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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大人,你怎么了。”乌尔奇奥拉那百年不变的平静表情在看到那突然出现在战场的人也不由的瓦解了。白色的衣袍上全是鲜血,她光着脚踏着布满沙石,脸上不带一丝血色,胸口莫名的一紧,好像那个人随时就要破掉,散落无踪一般。
“怎么,各位看到我似乎不太高兴呀。”她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脸,看到的有惊讶,有厌恶,有疑惑,唯独在那个人的脸上,她什么也没有看出,好平静的表情,还是那样,让人根本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你竟然逃出了忏罪宫,想和你的同伙逃走吗,不要妄想了。”碎蜂最先反应过来,一个瞬步便飘向了千羽的身边,一个手刀便向千羽的脖颈砍去。
只是,有一个人速度比她更快,手一捞将她环抱在了自己的怀中,顺便抬起另一只手挡住了碎蜂的攻击。
“七月大人,你没事吧!”乌尔奇奥拉低头看了看坏了的人,她的身体出乎意料的沉,似乎是将全身的力量都放在了他的身上,难道她已经站不住了吗。
“没事,有你们在我怎么会有事呢。”千羽看了看站在乌尔奇奥拉身后的一群白衣人,没想到蓝染竟然派了这么多破面来救她,十个人中有四名是十刃,看来这次的行动他是势在必得。
“可恶,不会让你把犯人带走的。”不甘心的碎蜂再次上来,想要夺回千羽。
“不自量力。”乌尔奇奥拉只是撇了碎蜂一眼,手指一伸,虚闪划过,地面瞬间被撕成了两半,碎蜂只能避开,无力再逼近两人。
趁着这空隙,他将怀里的人抱起,从容的走向了自己的同伴。“七月大人,您受伤了?”
“我还好,不用担心。”
“死女人,你怎么搞的这么惨。”连一向打起架来就什么都不顾的葛力姆乔都停下了和朽木白哉的对战,跑到了千羽的身边“没有本事就老实的呆着,等着本大爷去救你,逞什么强呀。”
“我不是逞强,而是我再不自己逃出来,很可能就死在狱中了。”千羽转头看向对面的人,脸上挤出一丝微笑“你说对吗,朽木队长?”
朽木白哉默默的站在原地,看着浑身是血的她,他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是知道那映着他影子的眼睛是如此的冰冷。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满身是血。那染在白衣上的鲜血触目惊人,如黑夜绽放的烟花,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七月,没想到你如此的执迷不悟,竟然杀了守卫从忏罪宫逃跑出来。”山本总队长将手中的拐杖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我在和朽木白哉说话,其他人给我闭嘴。”千羽的目光从未从朽木白哉的身上移开,她不想放过他的任何一个动作,一个表情“朽木白哉,你怎么不说话?”
“你让我说什么?”朽木白哉皱了皱眉,为什么感觉今天的她有些不一样,情绪似乎很激动。
“怎么样,看到我身上的这些血有什么感想,这是你孩子的血。”她扯着自己的裙摆“孩子没了,你应该没有后顾之忧了吧。”
孩子没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他看着她的衣裙,一时间没有了反应。当初她和蓝染离开之时所说的话又浮现在耳际“我会亲手解决掉这个孩子!”她做了,她果然做了,亲手杀了他们的孩子。
“怎么样,是个好消息吧。”她嗤笑着“朽木白哉,你解脱了,不用再为我负责了,不用再为孩子负责了。”
“是你说不要孩子的。”他的心如刀割,他从来没有认为他与她的孩子是负担,他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能笑的那么冷漠,那也是她孩子呀,即使她对他完全没有感情,只有利用,但那毕竟也是个生命。
“哈,那你的意思是我还要谢谢你吗?”千羽的怒火不断的往头上冲。没错,不要孩子那话是她说的,他的意思是说他只是在帮她完成心愿吗,明明是他也不想要这个孩子!
“你在说什么?”他越来越不懂她话中的意思了。
“我只问你一句,今天晚上朽木家的大长老去忏罪宫找我的事情你知道吗?”不想再纠缠,她直奔主题。
“我知道。”朽木白哉点了点头 “你见到他了。”
他竟然就这么承认了,千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边,没有一点的隐藏,如此干脆的就承认了。心里最后藏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原来大长老说的都是真的。原来他真的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斩断他们之间所有的联系。
“好,好,真的是太好了!”千羽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这奇怪的举动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摸不着头脑。
“你笑什么?”她的笑声让他感到害怕,她这是怎么了,今天的她让他完全的不懂。
“我是在为我自己高兴,终于搞清楚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再也不用猜测了。”过去,她一直在猜,猜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她,猜那数月的陪伴能否在他的心里留下些什么。今天,终于得到答案了,没有,什么也没有。
“七月大人,我们该离开了,蓝染大人在等你的归来。”乌尔奇奥拉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其实时间尚早,蓝染大人也没有给他们规定回去的时间。只是,他已经不想在这里拖下去了,因为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抱着她腿的那只手沾满了温热的血液,她在流血,虽然无法知道她到底是哪里伤到了,但可以确定的是她在不停的流血。
“你们谁都别想离开。”朽木白哉冷冷的说,白色的风花纱在空中飘荡。上次也是这样,她在众人面前被蓝染带走,这次无论如何他不允许事情发生第二次。
“我要离开没有人可以阻拦。”千羽冷冷的一笑“乌尔奇奥拉,倘若有人阻止,杀无赦!”
“是,七月大人!”
“太嚣张了,你们以为这里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山本老头终于发怒了。
“挡我者死,不信就来试试吧。”她闭上眼睛,趴在乌尔奇奥拉的胸前。她必须要离开,而且是马上,从腹部传来的剧痛让她明白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乌尔奇奥拉,我坚持不住了,快走。”
不去理会周围强大的灵压,喧闹的厮杀声,刀剑的碰撞声,那些对她没有意义,她知道这个抱着她的人一定会护她周全,对乌尔奇奥拉,她有一种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信任。
身体仿佛被掏空一般,腹中的小生命在吸收她的能量,用这种方法来宣布他的到来。刚才喝下去的药几乎都让她吐了出来,可是还是有一些渗入了体内,造成了腹中的小生命不得不早一点来到这个世界。她的孩子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扼杀掉呢,即使所有人都不想让他们诞生。
七个月诞生的孩子,据说是生命力最强的孩子。
慢慢的,厮杀声不见了,世界静了了下来,只能听到自己深沉的呼吸,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无边无际的沙漠,天上的冷月惨白,如同她现在的心情。
“七月大人,我们已经回到虚圈了。”头上传来乌尔奇奥拉低沉的声音。
“其他人呢?”她没有看到其他人的影子。
“他们护我们先离开,一会就会跟来。”乌尔奇奥拉默默的答道“七月大人,您的伤需要医治,我现在就送您回夜虚宫。”
“不,来不及,乌尔奇奥拉,我并没有受伤,而是孩子要诞生了。”
乌尔奇奥拉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刚才她不是说孩子已经没有了吗。
“我已经坚持不住了,帮我,帮我把孩子生下来。”她浑身的力气已经磨尽。
他将她小心的放在地上,用刀划破了她的长裙,那纤细的双腿沾满了鲜血,第一次乌尔奇奥拉感到了无措,他甚至不知道该把手往何处放 。
“啊……”惨叫声响彻在沙漠中,远处回应它的是野兽的嘶嚎,巨大的灵压从白色沙漠的中央爆发,夜虚宫的宫殿仿佛都在颤抖,宫里的人纷纷的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这般地震天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蓝染大人,您猜这是怎么回事?”市丸银眼角带着笑意,这力量甚至超过了崩玉爆发的力量“是什么东西造成的呢,还是什么人?”
“你难道没有发现吗?”蓝染坐在自己的宝座上托着下巴,满目的兴趣“那个方向有三个灵压,两个人陌生的,但是剩下的一个是乌尔奇奥拉的。”
力量的波动渐渐变小,最后消失不见,刚才的骚动仿佛从没有发生过,夜虚宫又恢复了安静。沙漠中,乌尔奇奥拉手捧着两个婴儿,脸上是极度的震惊。
刚才那是什么,从这两个孩子身上爆发出的力量如此强大,甚至他要将自己的灵压提升到极限,才勉强可以在那个力量之中坚持下来。拥有如此惊人的力量,那么孩子的母亲又会是怎样的人呢?
抬头去看孩子的母亲,她已经昏迷过去了。从他见她的第一面,就察觉到她身上没有丝毫的灵压,他一直很奇怪为什么蓝染大人如此的看重她,到今日他才明白,能诞生下如此婴儿的女人,定也是不一般的。
“哇哇……”大概是得不到母亲的温暖,怀里的孩子开始呱呱大哭起来。
低头看着怀中那两个柔弱无骨的小东西,心里的什么地方塌陷了。那么脆弱,却又那么的美好,他知道自己手中托着的,是一种叫做生命的东西。他亲眼见证了他们的诞生,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他的身体中蔓延,如此的骄傲。
今夜,散落的,不仅是满地的伤。
150番外:夜蚀
白色的忏罪宫就在眼前,想见的人就关在那里面,从所站的地方甚至可以看到那宫中透出的微弱烛光。
两个月了,每晚他就站在这个地方陪着她,伸出手从指缝中望去,那白塔是如此的近,可放下手时,却又如此的遥远。就如同她,明明就在眼前,他却再也无法像从前一样将她拥入怀中。
那明媚的泪似乎在眼前,而那无情的笑也似在眼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女人已经可以轻易的扰乱他的心情。他只知道,他的生活中已经处处刻满了她的影子。
家中的樱花树下,还记得与她一起把酒交心,六番队的队舍里,处处是她和恋次打闹的影子,双极之上是她决绝的背影。他以为除了绯真,再也不会有人走进他的心里,可是她真的做到了,她让他牢牢的记住了她的名字。
如果说和绯真的感情如同山间的小溪,绵绵细长,那么她给他的感情就是那火山中喷涌的烈焰,火热强烈。她的出现,让他原本黑白的生活,变得色彩斑斓。
“朽木白哉,我决定从现在开始喜欢你。所以你也要从现在开始学会喜欢我,哪怕只有一点点。”
“朽木白哉,我如果我生的女孩,我们就叫她莲,我们女儿住的院子里要有一个大大的池塘,里面要全部种满白色的莲花。”
“那如果是男孩呢?”
“如果是儿子就叫木头,因为他老爸就是这样,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