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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这么厉害,肯定不是一般的人。”
那人笑呵呵地说道:“哈哈,小娃儿果真机灵。我现在就告诉你,你可要仔细记好了。我姓白,名云飞,江湖人称九指狐仙。”
我侧着头记下了他的名字,又仔细想了想,确认自己认识的人里的确没有叫这个名字的。
那人又继续说道:“你说你师傅带你来见识真本事,那你现在想见识什么本事呢?”
一听他问我要见识什么真本事,我立刻来了兴致,就答道:“伯伯,你刚才在树林里使的是什么功夫,是不是凌波微步啊?连师傅都打不中你,太厉害了。还有……还有……”
“还有我为什么长着一张狐狸的脸是不是?”
我抿着嘴点了点头,这的确是我现在最想问的问题。功夫可以练,但狐狸脸却练不出来,我很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长出这样一张狐狸脸来的。
“哈哈,先前我在树林里用的不是凌波微步,那是轻功中的移魂步。至于我为什么会长着一张狐狸的脸,等你跟我女儿成亲以后,咱们成了自家人,让她告诉你不就行了。”
注解:
盗圣柳下跖(zhí):
在新泰的民间传说中,有“柳下惠和柳下跖,两兄弟一王一圣”的说法,相传柳下惠有一弟弟,名柳下跖,其兄以礼仪被尊为圣人,其弟则是一位率众揭竿,反抗诸侯的大王,被誉为“盗”中圣者,兄弟二个成为两个极端。
柳下跖,姓展,名雄。历代统治者诬陷他为“盗跖”;又因他家居柳下(今新泰西柳村),于是称他为“柳下跖”。据周郢考证,柳下跖被尊为圣人,其说始见于宋末学者龚开所作《宋江三十六赞》中,书中云:“古称柳盗跖为盗贼之圣,以其守一至于极处,能出类而拔萃。”
在春秋末期,诸侯争战,奴隶主更加严酷地镇压和剥削奴隶。为了反抗诸侯暴政,柳下跖带领九千余人的起义军侵暴诸侯,使贵族闻风丧胆。史学家司马迁则称“其徒颂义无穷”。对他怀有更深感情的,还是历代百姓。他们争相以柳下跖为骄傲,为出现这样一位英雄而自豪。仅柳墓就有多座,如莱芜、历城、章秋以及山西平陆,都有他的墓。
据传,盗贼的祖师爷里除了东方朔和鼓上瘙时迁外,就属拜柳下跖的人最多。
第二十一章 独处
我对他说的话是一知半解,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白衣人见我听不懂,也不再对我多讲,转过头去对师傅说道:“天刚,你这徒儿我甚是喜欢,这门亲事就定下了,你意下如何?”
师傅说道:“承蒙前辈看重,是这小子的福分,我岂敢不从。”
那人哈哈一笑道:“好!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说完,他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纸折的小狐狸,递给了师傅。
师傅接过纸狐狸看了看,便郑重地收了起来。然后,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了一枚雕成一只人手状的玉佩交给了那人。
那人接过玉佩也是先看了看,不过看完后他并没有收起来,而是直接将玉佩戴在了那个小女孩的脖子上。我偷偷朝琳儿看了一眼,发现她脸上的表情完全就是两个字,疑惑!
一交换完东西,他们两人便相视一笑,一齐起身。我以为是要走了,也想站起来作别,可师傅却朝我一挥手道:“子越,我和白前辈有些要紧事谈,你就好好待在骏叔叔身边,不许胡闹。”说完他朝骏爷点了点头。
白衣人也对小女孩说道:“琳儿,你好好招呼客人,不可怠慢。”
随着我和那小女孩同时“哦”了一声,师傅跟那白衣人便走出了小木屋。
我见师傅一走,便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琳儿又为我们斟上了茶,她手指纤细,稳而不拖,显然也是个练手技的。
小女孩见我盯着她的手看,小脸一红,放下茶壶一下将手缩了回去。我看她长得乖巧清秀,师傅和那白衣人又不在,胆子一下大了不少,开口问道:“你叫白琳是吗?”
小女孩眨巴着眼睛看着我,低声答道:“恩,你叫我琳儿就可以了。”
我心中盘算,这小女孩估计知道些他父亲的事,于是问道:“哎,琳儿,你爹为什么长着张狐狸的脸啊?”
琳儿低头想了想说道:“爹爹说这些事情只能告诉自家人,所以我不能告诉你。”
这时候,我想起了先前那白衣前辈的一句话,“等你跟我女儿成亲以后,咱们成了自家人,让她告诉你不就行了。”
成亲以后?我有些想不明白,难道说成了亲就成自家人了?于是我悄声问骏爷道:“骏叔叔,成亲是什么意思啊?”
骏爷看着我,似笑非笑地说道:“成亲?成亲嘛就是以后你要和这小丫头睡在一起!”
睡在一起?成亲原来就是睡在一起。可我跟师傅也天天睡在一起,怎么师傅就不跟我成亲呢?唉,大人的世界就是复杂。骏爷看我一时半会也明白不过来,伸了个懒腰,起身就出了木屋,到外面散步去了。这下屋子里就剩我和琳儿两个人了,两个人都默默地喝着茶不说话,我见气氛僵硬,于是想找点事情做。
“哎,琳儿,你爹本事这么大,你应该也学了不少吧,露两手让我见识见识!”
琳儿喝了口茶,放下茶杯说道:“爹爹说我们白家的本事不能随便在外人面前使出来,而且我年纪小,只是学了些基本功,使出来怕你笑话。”
我皱了皱眉心里一琢磨,怎么她这话听着特别别扭啊。
“哎呀,反正我们都是要睡在一起的人了,你就使两招让我看看吧。”我想到了骏爷说的成亲,心想反正都睡一起了,还什么外人不外人的。
没想到琳儿听了我的话,脸色大变,对我说道:“你说什么,睡在一起?谁和你睡在一起了。”
哎?我傻住了,挠着头说道:“你爹不是和我师傅商量着要成亲嘛?”
这话说出口,琳儿更惊讶了。
“什么?我爹要和你师傅成亲?”
“不……不是,是你爹和我师傅商量让我们成亲。”
听了我这话她的表情简直可以用惊骇来形容,“你说什么,我爹要我跟你成亲?”
“哎呀,你别这么紧张嘛,我只是听他们说订亲,以后成亲什么的,也不是很弄得明白。”
“哼,我才不要和你成亲呢!”
“你!你以为我想跟你这小丫头成亲啊”,说完这话,我心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这样吧,我们用自己学的本事来比一场怎么样?谁先占得上风谁就算赢。你若赢了我就不和你成亲,你若输了就得告诉我你爹脸的秘密。”
琳儿侧头想了想答道:“好,比就比。不过你若输了还得加个条件。”
嘿,没想到这小姑娘看上去挺害羞的,讨价还价还真有两下子。我心想今天要是不露两手让你看看,你还当我是草包了。
“好,你说,什么条件?”
“给我磕三个响头!”
我心中一怒说道:“哼,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话音刚落,我放在桌上的左手猛然加力,食指朝面前的茶杯一弹。只见斟满了茶的杯子犹如离弦之箭,朝着琳儿的面门直飞了过去。
不过没想到的是,这小丫头并没有像我预料得一般,吓得花容失色,一屁股跌在地上狼狈逃避。只见她面无惧色,身子微微一侧巧妙得躲过了茶杯。
我暗暗一笑,还有两下子嘛。不过,那茶杯只是投石问路,真正的本事可在后面。果然,琳儿避开茶杯回过身来,眼前的局面立刻令她大惊失色。
原来茶杯一弹出,我双脚同时发力,使出一招点水追影,脚尖在凳子上一点,身子紧跟在那茶杯之后,向琳儿直射而去。她避过了茶杯回转头来看见的,就是我欺到她身前刺出的右手指影。
刺出这一招时,我和她的距离已极为接近,这样近的距离绝对是避无可避。果然,她双脚向前一蹬,借着踢在桌子上的反弹力身子向后移了开去。可是这一招,我是先发制人,速度要比她快得多。一指追上,就朝她的左鹰窗穴直刺而去。这左鹰窗穴位于人左边锁骨以下的第三根肋骨处,也就是左边乳头的上侧。这个穴位一但被大力刺中,便会冲击肋间胸前神经,振颤心脏,导致人暂时性的休克。
我哼哼一笑,以为得手,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令我完全不知所措。只见琳儿忽然伸出左手,向我的右手袭来。诡异的是,她的左手就像是一条没有骨头的章鱼的触手一样,向我的右手扭曲而来。同时她的右手伸到头上,将插在她乌黑盘发上的那支银发簪取下来,握在了手中。
她想用发簪刺我!她的手……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我早已失去了先前的得意劲儿,情急之下我心中大怒,杀心顿起,左手猛然发力,使出了一招震天掌向她的面门直拍了过去。
身前的琳儿脸色一变,发出了一声娇呼。
我被她这一呼,惊醒了过来。本来我就只是个未出山的小贼,虽然师傅也教了我一些保命的杀招,但不到万不得已是绝不能用的。我和这小丫头也没有深仇大恨,现在只是比试本领,根本没有必要伤她性命。于是,我急忙变掌为指,方向一转,朝她的右肩井穴刺了过去。同时,我瞥眼一看,发现她的眼神竟然由惊恐渐渐变成了狠毒。我心中一惊,暗道不妙,连忙缩手回撤,但仍旧晚了一步。
只见琳儿身子一侧,我先是感觉被缠住的右手一松,接着一股大力就从左胸袭来。她居然朝我撞过来,这简直就是在拼命!
我被她这一撞,整个人斜着朝后跌了出去。她又顺势伸脚在我肚子上一推,身子向后弹了开去。
跌开去时,我并未受伤,心中迅速冷静下来。右手一翻,指间多出了一枚硬币。我看准了时机,巧劲一弹,硬币便随着一声尖啸破空而去。
同时我脚下刚想抵脚稳住身形,忽然眼前寒光一闪,那种破空之声又呼啸而至,一股劲风扑面而来。
糟糕!她也射来暗器!
我空手接镖的功夫才刚学不久,现在也顾不上复习功课了。我右手肌肉一紧,虚空一挥。只见手影翻飞,最后归为一处。再看时,右手食指与中指间,多了一支银光闪闪的发簪。
我本以为成功接住,可没想到这支发簪滑溜无比,并且射来的力道极大。我虽然找准了位置,但却卸不去它射来的劲势。
只见发簪脱出我的右手,向我的面门直射而来。我心中一阵骇然,现在只有死马当做活马医了。当下腰间发力,将身子猛地扭转,脸颊一热,银制的发簪贴着我的鬓发飞了过去。同时我左手发力,双脚一点,又是一招点水追影,朝着那发簪直追而去。
那发簪先前被我一夹,已经卸去了一半力道,速度骤降。我两番点地,一下追上。左手朝右边斜上一挥,脚下连踏莲花步,终于在转了两圈后,直直地站在了琳儿的面前。这前后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时间竟不过短短3、4秒钟,其中的惊险实在无法用言语形容。
我朝面前瞪大了眼睛的小丫头冷冷一笑,缓缓抬起了左手。只见左手食指与中指间,一支银色的发簪正散发着阴冷的寒光,将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起来。
第二十二章 回忆之后
我定眼一看,只见琳儿生气地站在对面,手上抓着一截断发,身后的木墙上插着一枚闪亮的硬币。
“你快把发簪还给我!”
“嘿嘿!那你是认输咯?”
“谁输了,刚才你偷袭使诈,这局不算!”
“什么偷袭使诈?你没听说过什么叫兵不厌诈吗?再说我顶多也就是个先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