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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是一种声音,但如果你把自己的歌声录下来却又是另一种声音。
所以我初一听有些摸不着北,但随即我就反应了过来。先前我在家中将耳朵贴在卧室门上时,曾经就听见过这种声音!尽管当时听起来和现在我自己心跳声的速度、频率有些微的不一样,但是从相同的起伏规律上我可以断定,那就是两种心跳声!而且这两种心跳声应该都是由和我年龄差不多的人所发出来的,因为孩童、青年、中年以及老年人的心跳频率和速度都是完全不同的,这点对于有些医学常识的人来说应该是了解的。
既然有两种心跳声,那么在卧室中就应该有两个人,这一点纸片上的第一句已经提示了我。但是随即,这句话所包含的意义却带给了我巨大的震撼。我一路追着这个神秘女子到了这里,但很显然,在看到这张纸片的提示之前,一直都没有想到家中除了那个女子之外还会藏着第二个人!我为了自己的一时兴奋,竟然追着这个女子到了这么一个偏远的风景区。现在不但人没有追到,被耍了不说,还中了一招调虎离山!经过了将近2个多小时的时间,那个藏在我家中的人简直可以洗个热水澡,泡杯香浓的牛奶咖啡,坐在我的真皮沙发上看完一部精彩的美国大片了。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最近连连失手,简直蠢的可怕,这么老套的招数我竟然还会自己踏进去。这种情况对于我来说是致命的,现在我犯的可以说已经算是非常低级的错误了,这在以前是绝没有发生过的。
难道是因为海王星的任务压力太大了?不是!是因为任务涉及到青帮所以我有所顾忌了?也不是!深究其原因我发现,凡是所有的失手都是因为那个神秘的女郎。似乎是只要一面对这只狡猾的小白狐,我就会突然失去以前那种敏捷的反应和思考能力,从而变得非常容易卤莽和冲动。
就我而言这绝对是个很棘手的问题,某位有名的学者曾经说过,卤莽是罪、冲动是恶,加起来就是罪恶。而对于我这个职业来说,卤莽就是重罪、冲动就是大恶,合起来就是重大罪恶。
我苦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事情已经越来越复杂了;不过同时,也越来越有意思起来了。
我迅速恢复了一贯的冷静,现在就算是马上赶回去估计最快也需要40多分钟,加上先前浪费了的2个多小时,一共就有将近三个钟头,这么长的时间对于顶尖窃贼来说已经是很宽裕的了。想到这里,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
“喂!狼鹰,是我!”
“子越?什么事?”
“你现在立刻去一趟我家!”
“啊?出什么事了?”
“我家里被人非法入侵了,你现在马上赶过去探探,查查看有没有被人作什么手脚。”
接着我告诉了他备用的紧急密码,其实这也很多余。即便不告诉他他也可以进得去,毕竟这都是他设计的。
“好,没问题,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现在在山上,事情有变,明天下午的聚会提前到今天晚上,你通知一下骏爷。”
“……好!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点。”
“你也一样,能进我家的人肯定不简单,多注意点。”
我挂上电话,松了一口气。一边发动汽车,一边开始继续研究那张纸片的下半句话。
这后面的半句粗一看似乎很好理解,“调虎离山,非我本意”意思就是调虎离山这一招用出来并不是她本来的意愿,似乎是一种无奈之举。但是究竟里面藏着什么深层次的含义,光这么看也不太看的出来。于是,我就将这16个字连起来反反复复地读了几遍。将所有的线索在脑子里迅速地整理了一下,首先我必须要弄清楚的是,那个女人和第一个侵入我家中的“暗手”到底是什么关系。经过反复地思考和推敲,我得出的结论是,那女人和“暗手”应该有某种联系,但却不是一路的。那个女人并不是要调查我才进入我的家中,而是因为她要调查那个“暗手”,跟踪着他才来到了我的家里,也就是说真正要调查我的是那个纸片上所称的“暗手”。有了这个基础,我就可以得到一个大概的事情经过。
首先是那个“暗手”潜入了我的家中,而那个白衣女子则是跟踪他而来。但似乎“暗手”发现了自己被人跟踪,于是躲进了我二楼的卧室,至于躲藏的地方我估计可能是衣橱里。那个女子显然也非等闲之辈,她循着线索也进到了二楼的卧室里搜查。而同一时间的我就处于卧室的房门外,当时听到的就是那白衣女子和“暗手”两人的心跳声。想到这里,我不禁怪自己太过愚钝,当时竟没有反应过来。接着,可能是我偷偷开门的举动被那女子发觉了,她又有不可停留的理由,情急之下才会破门而出与我相搏。从厕所气窗逃脱后她发觉了我的追踪器,于是就借了那老外的手利用追踪器把这张纸片交到了我的手中。
想到这里,我不禁对那位女子佩服不已,她竟然能够对将要发生的事情预料得如此清楚准确。但是往深处一想,我就觉得后脑勺阵阵地发麻。若是我刚才的推断正确,那么其实,这个叫“飞天白狐”的女子也和我一样被人摆了一道。她和我唯一的区别就是她第一时间已经反应了过来,而我却直到现在才算是想到了个大概。
整个过程中,真正的高手应该是那个“暗手”才对。他不但算计了那女人,就连我的行动走向也了解的清清楚楚。显然最后获胜,将我们全部骗出,独自一个留在我家中的也正是他!那么这个人的能力简直强得可怕!
想清楚了这一点,我不禁又疑惑了起来。那位“飞天白狐”又是什么立场呢?她到底是属于哪方面的人?事情的变化有时候真是让人难以捉摸,好不容易想明白了一点,却令得其他的疑点更加令人费解。看来想要搞清楚,就只有让行动继续进行下去了。
第十六章 高明
我驾着车,40分钟后回到了家。进到里面,我看见狼鹰正拿着一个稀奇古怪的东西四处挥舞,看起来有些像是在赶蚊虫。
“喂,我叫你到我家里来好好查查,你怎么赶起蚊子来了。”
“你先别吵,我不正在查着嘛,你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忙,这可是你的家。”说完,他又从边上拿出了一个和他手中一模一样的怪东西来。
我毛着手,接过那东西一看,乐了!这……这不就是个电蚊拍嘛。样子有点像那种羽毛球拍,整个拍子成黑色。拍面上不是塑料网线,而是一种灰色的金属丝,一条一条排列的极是紧密。拍柄子上有一个小灯,现在亮着绿色的光。灯下面则有一个小长条形的屏幕,上面显示着一排数字,不太能理解是什么含义。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有点不知所以。他看我仍旧傻站着,就对我骂咧了以来。
“哎,我说你这人是不是被你说的那个……什么什么神秘的女人把脑壳子给迷坏了。不是你叫我到你家里来查查有没被人动过手脚嘛,我是密码和电子专家,你说我现在是在干嘛?”
说完,他就把那拍子在我身上一通乱挥。但当那拍子经过我裤袋的时候,绿灯就立刻变成了红灯,并且从拍子柄的末段还响起了像是夜猫子嚎春一般的嘶哑声音。
我一摸自己的裤袋,摸到了那枚曲别针型的跟踪器。
“……行了,这次算我比你傻,行了吧。”
给他这么一弄,我算是反应过来了。这蚊子拍其实是信号捕捉器,能够捕捉到电子器械发出的控制和接受信号,从而确认家中是否被人安装了电子监听或是监视设备。
我拿着这个看起来极为好笑的拍子开始和狼鹰一样,在家中到处地搜索起来。两个人的动作着实比一个人要快了不少,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就上到了二楼。我拿着拍子在地毯上、橱柜间、桌椅旁来来回回仔细地检查,但晃了一大圈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喂!狼鹰,我说你这东西是不是坏了。还是……你早就已经检查过了,现在拿我来寻开心。”
“我有病啊我,拿你寻开心?要是真想拿你寻开心,我就给你个油漆炸弹了。”
我知道他口中所说的油漆炸弹,那是一种恶作剧用的道具。这种炸弹不具杀伤性,但爆炸后会爆出大量的油漆,离得近的人就会粘上一身,洗洗都得洗一天。
说实话,我很难相信狼鹰的电子器械会出什么问题。但是告诉我那个人在我的家中什么手脚都没做这种结论,实在是让我更难以相信。
我正郁闷着想爬到桌子底下去再测测看的时候,忽然从蹲在卧室门边上的狼鹰手中传来了刺耳的警报声。
那声音来得很是突然,我趴在桌子底下被吓了一大跳,连忙爬出来问狼鹰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可蹲在那边的狼鹰却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别吵,然后自己就在那边不知道摆弄起什么东西来了。
我看他这样,知道一定有了什么发现,于是立刻起身跑到他边上蹲下去看他在摆弄什么。只见他先从上衣的口袋里取出了一只小镊子,接着就用这只镊子去夹左边门框和地板接缝处的一个东西。我往接缝处一看,发现就在那极细小的缝隙中,竟然有着一根异常精细的铜丝。我又仔细地观察,发现这根铜丝的一头深入墙壁中,而另一头则沿着地板和墙壁的接合处连入卧室左边的衣柜里。
旁边的狼鹰先是用镊子将缝隙里的铜丝挑了出来,接着就起身直接走到了卧室左手边的衣柜前面。我也跟了进去,原以为他会打开衣柜的门去查看柜子里面,结果没想到的是他又蹲了下来,还开始研究起柜子脚来,他用镊子不停地在柜子的脚上又抠又挖。我不禁很是奇怪,伸头去看那柜脚,一看之下才知道,那柜脚里的确有些蹊跷。
那个柜脚里面似乎像是嵌进了什么东西,狼鹰抠挖了一会儿,发现镊子不好用,于是小跑下楼将他的工具箱拿了上来。他的工具箱从外面看起来和一般电工带的那种工具箱差不多,但是他打开来我一看就知道,这里面好多的工具其精密程度,估计连高级电器工程师都不太会用。比如有一样工具我以为是手电筒,结果按照狼鹰的指示,对着卧室里正播放节目的电视机一摁开关,整只电视机立刻进入了抓狂状态,屏幕上的图像仿佛是撕碎了的破布一般在不停地做着挣扎。其它还有形状像马桶吸一样的声波震荡器、能把纸越擦越脏的橡皮和专门用来吸某种化学药剂的海绵。总之,里面有很多外表和功能都十分稀奇古怪的道具。
只见狼鹰从他工具箱的下层取出了一把电钻,然后又从箱子的右边拿出了一根细细的小钢管。钢管的管壁非常之薄,管子一端有个卡口,另一端则十分得锋利,仔细观察,还能发现上面有许多细小的锯齿。狼鹰把这截钢管装到了电钻上,然后开动机器,对着那个柜脚就钻了进去。
一会功夫,那个柜脚上就被钻出了一个孔洞。狼鹰拿出电钻,待那钢管钻头冷却后,小心翼翼地从里面取出了一截圆柱形的木块。狼鹰朝那截木头笑了笑,就将它递给了我。我接过木头仔细地观察,最后发现,这截木头居然包着一具直径不超过3毫米的针孔摄像机镜头。然后又寻着镜头后面的连接线,在衣柜的木门门板内找到了像迷你录音机磁带般大小的摄像机机身。最后又在地板下找到了带着保护装置的用来传送摄像机所拍影像的信号发射器。
我呆坐在地上,半天都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