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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区委书记的官威就可以震慑住他们,但是对于范伟而言,区委书记?那只是个刚刚进科长的九品芝麻官而已。
谷村长的笑声持续了很久,但是当他还没有笑够时,范伟的一句话就令他的笑声戛然而止。
“谷村长,我劝你就死了想私吞赔偿款这条心吧,我婶婶的医药费我全部包了,不需要你申请什么报销,你那赔偿的钱我们是不会要的,而且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在没有一个令我们满意的处理意见出台前,我叔是不会同意让你们拆他房子的!”范伟的声音斩钉截铁,毋庸置疑的充斥着整个病房之中。
谷村长的脸色越来越阴暗下来,他没有对着范伟看一眼,而是死死盯住了徐大宝,冷冷道,“徐大宝,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同不同意搬迁!”
“我……”徐大宝不寒而栗的刚张嘴想要说话,却见范伟信心满满的对视着他,那眼神中充满着的全是坚定。不知道为什么,徐大宝的心里产生了一股暖流,是啊,这根本不关小范兄弟的事,他都这么热心的肯愿意帮助我,而我却害怕这害怕那,那还算是人吗?想到这里,他不禁一咬牙,豁出去的喊道,“我不愿意,你们太欺负人,我不愿意!”
“好,好啊,你可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我现在就打电话向钱书记报告,你等着!”谷村长一听徐大宝竟然态度如此坚决的不同意,顿时火冒三丈的甩下一阵威胁,便急冲冲的出门打起电话来。
范伟正不知道该怎么把钱志国给引过来才好呢,见谷村长去打这个电话就知道八成这家伙会不请自来了。而这时他也走到角落里打了个电话给方富民,把事情交代一番后让他过会带着市纪委的人赶来医院。方富民上次就因为在常委会上对钱志国的打压遭到本地派的强烈反抗而非常不满,这回本地派土崩瓦解,这钱志国还要自己送到枪口上来,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他当即在电话里便答应下来。
见徐大宝望着门口站着的那几名警察眼神中透露出恐惧的神情,范伟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徐大叔,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管到底的,我保证,会还给你一个公道。对了,你能和我说说,大妈这病和这谷村长还有那位钱书记有关系吗?”
徐大宝听见范伟的话,这才稍微放心了些,不过还是有些担心道,“小范兄弟,你真的斗的过那钱书记?他可是堂堂区委书记啊,我们那片的人都怕他,不光是他的官大,更怕的是他那两个兄弟,一个比一个狠,那打起人来真是不要命的啊……我爱人是晚上出门时被车撞的,当时司机逃的很快,我虽然看清楚了车牌,可是后来去警察局一查,这个车牌竟然是假的。我,我起先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爱人会莫名其妙的被人给用车撞了,后来才想起来,在被撞的几天前,是我爱人和谷村长这些前来想让我们搬迁的人起了冲突,发生了口角,这才有些怀疑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钱书记那两兄弟做的。”
范伟一听,不由有些乐道,“徐大叔,你说的钱志国那两兄弟,是不是绰号叫黑木和黑龙,是新城区出名的钱龙帮老大和老二?”
“你,你也知道?”徐大宝惊讶的望着范伟,有些意外道,“这两个人可真惹不得,要不……我还是答应他们吧?”
“不,为什么要答应他们?凭什么要答应他们这么无理的要求?别说这样的拆迁赔偿根本不合法律规定,就算是合法律规定也是不人性的,赔十万就想把所有事了结,他钱志国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些。”范伟说到这里,又问道,“徐大叔,你知道钱志国要搞的那块地以后要做什么吗?这次要求拆迁的就只有你一家?”
“那哪能呢,东信区我们那片地原本听说是要拿来建啥保障性住房的,说是缓解县城住房的压力,可是后来有人却又说这地是被个大老板给收购去的,说是要建商贸街,搞不清楚。我们那共有一百来户,都是几年前新做的三层农民房啊,谁愿意就这样搬到那么偏远的地方,才给赔这么点钱?可是不同意没办法啊,除了我,其他村民不是敢怒不敢言的,就是被打怕了被陷害怕了不得不签。我是最后一户,所以才坚持到了现在,如果不是的话……我,我恐怕也早就签了……”徐大宝越说眼神越是黯淡,很明显他的脸上充满了无奈与无助。
范伟深深的叹了口气,随着国家经济的发展,强拆贱赔的现象简直是屡禁不止,有些为官者为了自己的私利,欺上瞒下,动用帮手秘密抢夺本该是属于老百姓的钱财,真是黑心到了极点!很显然,这钱志国当然不可能会是这块即将开发的地皮投资者,但是他是绝对的管理者,那么自然有千百种渠道能私下挖掘钱财,并且还能让比他官大的察觉不了比他官小的敢怒不敢言。这就形成了一种风气,一种贪污成风的风气!要知道,做保障性住房和造商贸街那可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概念,若是操作得当,钱志国能秘密赚到的好处那可是天文数字!
也难怪钱志国会狠下心干这一票,作为一个县城新区小小区委书记的他平时被县委县政府给压着,根本捞不到什么大油水,而这个项目可是整个新区内部西部东新区一个小区的改造计划,这样的香饽饽他自然是想要抓住机会的。
弄明白了来龙去脉后,范伟已经对整件事有了初步的头绪。很明显,徐大宝爱人有八成概率是被黑龙和黑木的人给撞伤的,目的就是想让徐大宝知难而退,不要冥顽不灵。当然,这恐怕也是一种计谋,把徐大宝爱人撞伤,那么他自然要把这些年的积蓄给全部用出去,而在没有医药费就断药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从而逼徐大宝就范最终同意搬离东信区。瞧这阴谋,步步为营,圈圈是套,稍有不慎就会落入其中,真是厉害之极!
第三卷 小露身手 第四百六十一章 又是冤家路窄2
钱志国躺在宽敞舒适的奥迪车后座上,长长的呼了口刚刚抽进去的极品云烟那缭绕的灰色烟雾,似乎想将胸中所有无尽烦恼全部去除一般。
两天前,他的大靠山,平安县县政府内的本地派最强大四名官员落马,成为了像钱志国这种权力不大的小官们战战兢兢忐忑不安的最大因素。现在的他总感觉自己好像就是在天上飘荡着一般,没有了落脚石,也没有了救命稻草。
“该死的。”他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朝着身旁坐着的女秘书皱眉不满道,“这个谷村长是怎么搞的,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我不是让二弟三弟帮他忙去了,怎么,那最后一家钉子户真有这么顽固?老婆被撞钱都花光了还不肯低头?”
女秘书姓刘,名岚,风骚妩媚,一身职业装穿在她那丰腴性感的身躯上简直要扼杀无数男性目光。很显然,钱志国选秘书的水平那是相当不错的。刘岚的娇躯紧紧靠在钱志国那明显有些发福的大肚皮边,抛了个娇媚的眼神道,“钱书记,你还不知道老谷那家伙么,打从跟了您之后就没办过啥有用的事,向来就是个狐假虎威的东西,哪能比的上您呐……我看事情可能没老谷说的那么厉害,估摸着也就是想让您帮着出马,他搞不定吧。”
看见刘岚那万种风情的娇媚眼神,钱志国烦躁的心情显然好了许多,他很自然得将手抚摸上刘岚穿着黑色厚丝袜的滑腻大腿上,并逐渐朝裙内探去。他的这一动作让刘岚很快便的呼吸有些急促,娇喘连连,那抚媚的模样简直诱人之极。
“哼,要不是谷村长是你的亲戚,这种没用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重用。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可别把我的大事给搞砸了。”钱志国轻哼一声,“现在可是非常时期,县委书记方富民和那位新县长现在就像是条疯狗,见谁咬谁,嚣张的不得了。前几天本地派官职最大的四位被双规,现在可是人人自危的时候,谁都不知道县里下一步会对谁下手,我们可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露了马脚,刘岚,你以后办事小心些,有些棘手的事干脆叫我那两个兄弟去办,谷村长还是让他在家多多休息的好。”
刘岚听着钱志国一本正经的担忧话语,抚媚的双眼却用余光轻扫了扫正在自己裙摆内活动的他那只坏手,似幽怨又似撒娇的轻吟一声,细细娇喘的朝着他娇喘道,“钱书记……我知道,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会让老谷回家,回家呆一段时间的……好,好痒……”
听见刘岚越来越动情的娇媚话语声,钱志国心情大好的爽朗笑出声来,并朝着她的翘臀便是一记重拍,这才贪婪般的随目光游走在她的身躯之上淫糜的坏笑道,“小贱人,这才大中午的就想要了,喂不饱你啊?嘿嘿,趁着现在去医院还有段路,是不是要先好好慰劳慰劳你才行?”
“不……不要……这,这可是在车里,有司机呢……”刘岚听见这话顿时娇媚的脸蛋羞红的如苹果般,这骨子小女人的模样更是让钱志国双眼放光,食指大动。他朝着前排目不转睛正在开车的司机看了眼,小声的凑到刘岚耳边道,“没关系,司机不会看见的,就算看见了,他也不敢说出去。”
刘岚听见这话,妩媚的眼珠转了圈后,整个身子突然转过身来压在钱志国的身上,诱惑般的朝他挑了挑眉毛,低声慵懒般娇喘道,“钱书记……这里可不行哦,不过我有办法让你舒服的。”
“哦?”钱志国刚想要着询问,却见刘岚的娇躯缓缓下降,俏脸从他的胸部一直而下,最终到了他最兴奋的下腹处停住。一双纤纤细手将钱志国的皮带轻轻解开,很快,他便被一阵温暖而火热的感觉所包裹在其中……
望着火辣性感的女秘书那双诱人的双眼挑逗般似爱怜又似哀怨般的盯着自己,看着她那盘起秀发的脑袋在自己的下身起起伏伏,这种被征服的感觉,真的太好了。在这一刻,钱志国闭上双眼开始极尽享受起这舒适到极点的特殊服务,而他的脑海里,此刻已经开始想像起自己负责的东信区开发计划圆满成功,那满屋子的钱币散发的强大金光笼罩在全身时的快感。
很快,在他的一声低吼中,颤抖着的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与舒爽。他抚摸着女秘书刘岚那柔滑的秀发,得意洋洋的低声道,“刘岚,等东信区拆迁圆满结束,你和我就真的可以做对快活鸳鸯,这个官,不做也罢!”
“咕咚!”刘岚那画着淡淡眼影的明亮双眼中充满了激动与兴奋,那薄薄的红唇中被香舌转动一圈后,终于把口中所有的一切都咽了下去,没有留下任何的残留。
“你个迷死人的小妖精!”钱志国满意的轻捏了捏秘书刘岚的俏脸,有些无奈的叹气道,“在这风口浪尖上,凡事都要小心,弄不好可就是万劫不复的地步。一会我打个电话给老二老三,让他们准备好,只要这徐大宝同意签字,我立刻先让他们把那屋子给拆了,以免夜长梦多啊……”
“钱书记,听说现在本地派官员落马后,整个县里都被外来派的官员给控制了?那我们是不是要靠拢巴结巴结?”刘岚拿着纸巾擦了擦嘴,有些娇媚道,“我记得常务副县长里有个家伙盯着我好久了,要不要成全他?”
“不,现在不能打草惊蛇,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这非常时期,一切都还需要观望才是。”钱志国说到这里,抬头朝司机道,“小王,到医院还有多久?”
司机小王就好像刚才那一切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扭头非常平静的道,“钱书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