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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我有些幸灾乐祸地坐下来。世界末的兄妹对决,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林天僚挑了挑眉,显然是发现了对方也有些工夫底子,奸笑了一声,将空余的手放上林萧晓肩膀。
来了来了。我紧张地看着他们,林天僚来真的了。其实我很想让管家拿点点心来,边吃边看是一大享受啊。
眼一眨,林萧晓被林天僚摔到地上;再一眨,林天僚被倒在地上的林萧晓一拉,腹部被踢了一脚;再一眨眨,林天僚冲出去时猛的扭了林萧晓的胳膊,我似乎听到了“卡擦”的骨头声;再一眨眨眨,林萧晓就着拉着的双手转个身,后腿一踢,但很不幸,腿被林天僚抓个正着。
惊天动地。事后我只能这样形容。因为,放在客厅里的1932的法国蓝底金边全套盘子用具成了碎片,客厅里小型吧台上的葡萄酒被打碎了三瓶,沙发旁的台灯也不幸报销,一圈下来,客厅里值钱的东西坏的坏,伤的伤,惨不忍睹狼籍一片。
两个都疯子,打架不看场合。
我心痛的在自己的卧室里给他上药,我怎么忘了呢,那青青紫紫的伤痕可是砸在我心爱宝贵的身体上的啊。
“你真是疯子。他是你哥。竟然一点都不留情。”我实在摸不透这对兄妹的想法。
“他在试探我,”他叹了一口气,“我不能露出破绽。不然他不会相信我。”
他想到什么,嘴角稍稍弯起,说:“我哥在外面有个绰号,叫‘玉面君’,对什么人就用什么面孔。身手又好。在商道上多少人都要看他几分薄面。”
呵。林萧晓看来很为他哥骄傲嘛。
“他一向都很沉的住气。”他有些迟疑地继续,“但是,今天竟然在客厅就动手了。不太像他的作风。”
我只能苦笑一下,因为你低估了他的直觉。
上好药,搬张凳子坐在他的前面,直直地看着他,恨不得再拿盏灯照在他脸上。
“你这是什么架势?”他看着我的动作,奇怪地问。
“三堂会审——林萧晓,事到如今,该告诉我的就告诉我。”我严肃地说,“我虽然很不想介入到你生活中去,但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他点了头。
“你家里做什么的?”
“林氏什么都做。房地产,服装,娱乐业,在台湾主要是医药。”
“你有几个兄弟姐妹?”
“一个哥哥。一个妹妹。”
“妹妹?”我很好奇,林萧晓的妹妹?
“同父异母。”他不耐烦地转了转头。
“张皓和你什么关系?”噫,说起来从昨天起就没看到过他。
他只是摇了摇头,示意不回答。
他不回答我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我被绑架的事,你能猜到什么人做的吗?”问这个问题其实不抱期望。
“我不知道。”他想了一下,“以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我曾经也被绑架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后来放了我。”
我呼了一口气,目前想知道的也就这么点。随口又问了句:“家里面斑比你托谁照顾了?”杨辰有动物皮毛过敏症,没办法照顾斑比的。
他愣了一下,慢慢地说:“我把它放在旅行袋里一起带来了。”
面面相觑。
在我记忆里,那个旅行袋子先是在沙发上,然后由于两兄妹的暴力事件,曾一度被抛在地上,再然后,整理东西的时候好象把它随手摔在了——
蹬蹬蹬蹬。我快速跑下楼。林萧晓跟在后面。
一口气跑到厨房,看到那黑色的旅行袋子正安静地放在桌上。
跑过去,旅行袋是开着小口的,拉开它,一双无辜的大大眼睛正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斑比。”我心疼地抱出它,它有点呼吸不足,全身软绵绵的。
一个刀眼抛给林萧晓,但看到他眨着的眼睛有些愧疚,嘴巴也抿得紧紧的,正在自责啊。
哎。我真的是...越来越会心软了。
“萧晓。”林天僚的声音,我们转身过去,看见林天僚正站在不远处,鼻子上有张可爱的动物帮迪贴。
“哈哈哈哈哈。”别怀疑,笑着的正是在下。
他快步走过来,捏住我的鼻子,我几乎不能呼吸了,脸涨得通红,他恶狠狠地说:“我是你哥,哪有妹妹这么笑哥哥的。”
呵呵,我挤回要笑出的眼泪,你妹是没笑你,只不过把你打成这样而已。
“萧晓,快换衣服。”他拎着我的领子想要把我拖回卧室。
“为什么?”我不断挣扎着。
他向我阴险一笑:“你昨天不是说你会帮我吗?现在机会来了。”
“啊?”我丈二摸不着头脑。
“今天晚上我本来要参加一个宴会的。你看我现在这样,还能去吗?”他抱怨似地瞟了一眼林萧晓。
宴会?我就差流口水了,是不是那种有很多美女美酒美食的那种电视里看过我无比羡慕无比嫉妒的宴会?
“谁办的?”半晌不出声的林萧晓突然问。
林天僚听言,迷起眼又仔细打量了一下林萧晓,这才缓缓说:“刚从美国回来的方骐伟。”
恩?这个名字好熟?
“他不能去。”林萧晓迅速回答。
“这让她自己选择。”林天僚挑了一下眉,觉得站在他面前的这个郭少帅和他真的非常——不对盘。
他们同时看向我。
“当然,”我微笑着回看他们,“要去。”
正文 第十六章 宴会惊魂
“方骐伟不好对付,你自己小心点。”夜色霓红在车窗上一闪而过,我做在副驾驶座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的人群马龙,林萧晓开着车,有一搭没一搭地向我嘱咐着。
“上次我们在酒吧里见过他弟弟方俊,还有他身边最有利的助手——那个戴金边眼镜的人叫卓然。”他打了一下方向盘,车子左转。
我大了个哈欠:“林萧晓,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婆婆妈妈了。以前你没这么关心我吧。”
他淡淡地说:“我以前曾经说过,我会‘保护’你。你毕竟是因为我的关系才会被绑架。”
我叹了口气,“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说话的口吻越来越像男人了?”
“你是在赞扬我还是在嘲笑我?”
“你认为呢?”我抿嘴笑了,转头不去看他。
一时间没人说话。
“你进去之后就去找张皓,他会帮你的。”他说。
“我原来以为张皓是你哥的手下呢。”我幽幽地说。
“不是。张皓是我哥的好朋友。他有自己的公司。前不久只是帮我们。因为广义里有方骐伟的人。”
“恩?”我想起了那个公司,也不知庄露他们怎么样了。“谁是方骐伟的人?”
“周正。”他说。
“啊?”我吃惊地看着他。
“你被绑架的第二天他就辞职了。不然你以为张皓为什么派你跟着周正?”
不是因为周正熟悉业务的关系?我沉默了,虽然讨厌他,但我真的很不喜欢这种明里暗里的你争我夺。
“而且方骐伟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挖角。”他接下去说,“周正在广义恐怕下了不少功夫,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离开广义去方骐伟那做事。”
车子绕过了一个拐角,猛然出现了一片璀璨耀眼的灯光,白色乳石的别墅在灯光下灿烂非常。仔细聆听,还可以听到不远处的笑语宴宴。
他将车停在了门口。转过头来看我。没有说话。
我叹了一口气,说:“知道了。你不用担心。大庭广众的,他能做什么。”打开门,走下车,没有回头直接朝别墅的门口走去。
别墅的门口站着一个人,正谦逊有理地接待着光临的人。他戴着一副金边眼镜,嘴角常挂笑容,令人舒心和放松。
他叫卓然吧。我思忖着,上次已经见过了。
上前,他显然看见了我,起初一丝惊讶掠过眼睛,然后迅速恢复镇定,微笑着向我点了点头。
我这次学乖了,礼貌性地对他说:“你好。”
但他却愣住了,半晌,他说:“林小姐?”
我疑惑地点点头。
他扶了扶眼镜,说:“林小姐以前来参加宴会,是从来不和我打招呼的。顶多点点头。”他又说,“听闻最近林小姐的行事作风都有很大的改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听闻?恐怕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你们的掌控之中。
刚想走进去,他又说话了,“这次本应是您的哥哥来的。令兄是有什么事耽搁了?”
我想着别墅里的美食佳肴,不想多与他作纠缠,便随便回了句:“他拉肚子。”便走了进去。
后面传来浅浅的笑声。好吧。我承认我有时用词有些粗鲁。
好气派的宴会。
各路名援或妇人聚在一起低声谈笑着,一些或年轻或稳重成熟的男人正在讨论着最新的经济情况,这种宴会是谈合作和共同发展前景的好机会。也有些男男女女眉目传情,或真或假,暧昧非常。
我有见到了很多美女,身材火辣的,青涩娇人的,但是眼光大都一晃而过。开玩笑,让别人看见一个女人总盯着另一些女人看,太奇怪了吧。无奈之下,只能尝尝桌上的美食,听听小提琴的声音。
方骐伟我不认识,不知道是哪个;而张皓也不知在哪里,懒得去找。
不知在厅里待了多久,觉得有些闷,看惯了别人千篇一律的笑脸突然觉得烦,便走出别墅到外边逛逛。
走着走着,听到树丛里有低声的男女声,忍不住好奇,寻声而去。
“宝贝,你真是太棒了...”男人有些低哑的声音回荡着。
“骐...”娇喘连连。
立刻停住脚步,原来是一对野鸳鸯。尴尬地笑了几声,自我安慰一下,转身离去。
“林萧晓——”有些情欲渲染其中。
我愣了一下,回头。没听错的话,应该是刚才的那个男人。怎么,和女人在“那个”的时候,还不忘注意周围?
有唏唏梭梭穿衣的声音,过了一会,有个女人从旁边跑了出去,长头发遮住了脸,看不清。
接着,他走了出来,上衣的纽扣还大开着,但他丝毫不在意,弹了弹身上的树叶便走了过来。
“方骐伟?”试探性地问。
他抬了抬下巴,似笑非笑:“你不认识我?”
“现在认识了。”看了一眼女人离去的地方,嘲笑一声。
“你真的是小龙女吗?”他有点疑惑,“你也有这种表情?你不是整天端着一张死人脸。”
小龙女?这是什么绰号?连续剧看多了吧。
我向他翻翻白眼,觉得和他说话没什么意思,决定走人。
还没转身,他却突然靠近了,我一吓,后退几步。
“呵。你的反应真有趣。”他笑笑,棕色刘海微微飘荡,“果然不一样了。卓然说起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呵,是不是打击受的太大了?连性格都变了?”
打击?什么打击?我疑惑地看他。
“怎么,看到心爱男人抱着另一个女人的滋味如何?”他又走进几步,我几乎能感到他的呼吸吹在头发上。
“男人就是这种生物。”他似乎不在意地耸耸肩,“靠下半身思考。能上就上。什么狗屁爱情,忠贞。都是哄人玩的。”
“你怎么不说话?想起来那个场景了?”他恶意地靠近,笑容越发邪恶,“就算看到了,也不用逃嘛。哦,对了,你已经另结新欢了对不对?听说对方还追到台湾来了。叫什么郭少帅...”
“你说够了吗?”我平静地看着他。原来如此,林萧晓和张皓之间的过去。
“你怎么一点都没反应?”他看上去好象很无聊,“以前你在看到我的时候还挺愤怒的,现在怎么,整个当缩头乌龟?”
我笑了。“一只王八在这里大喊大叫的,我干吗要理睬。”说完,不睬他,转身就走,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