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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绢制的书册说这是留给他们的天书,他们只要照此勤加修练,终有一天也会达到他现在的境界。并且还翻开书教他们念了几句:“百家姓,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冯陈褚卫、蒋沈韩杨、朱秦尤许、何吕施张。”
教到这里他突然停下来不念了,怒吼一声化作一道长虹破空而去,也不管他们是否能够战胜那些埃西王国的军队了。
由于在这里不能使用魔法和斗气,因此那十万埃西大军反被只有两三万人却身怀御女心经的他们给打败了,乖乖做了俘虏,从此成了他们繁衍后代的工具。
大长老说完之后,命名又静静地沉思半天。其实他是在“回忆”庖丁的往事,“回忆”了半天也没有“想”起这些事情,他更加确定这应该是发生在庖丁和凯瑟琳埃西的那场世纪大战之后的事情了。
命名抬起了头,迎着周围充满了渴望的目光,微微一笑,开口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们这本天书里写的是些什么,这本天书里面写的是……”
说到这里他故意拉长了语调,身边的安琪拉下意识地上前抓着命名的手摇晃着说道:“里面写的是什么?你快说呀!”
一急之下,她浑然忘记了应该尊称神使为“您”了。
感受着安琪拉双手上传过来的暖意,嗅着她淡淡的体香,命名有些飘飘然地继续说了下去:“这本天书是一本包罗万象的奇书,虽然只有寥寥数百字,但每一字都内含玄机。而且字和字之间不同的组合都代表着不同的含意。你们研究这些字研究了几百年,发现了什么规律吗?”
大长老回答道:“我们研究了数百年,但因为这几百个字里除了靠近结尾的地方有些字是重复的之外,绝大多数都绝不相同,所以一直没有发现其中有什么规律。”
命名心里暗自好笑,《百家姓》只是罗列了一些姓氏而已,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而且除了后面的复姓会出现一些重复字之外,其它的姓氏当然不可能相同了,他们要是能找出规律才算怪。
不过心里偷笑,脸上可没敢表露出来。
他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这本天书的奥妙就在于此,没有规律就是它的规律!这并不是没有规律,而是随着日月星辰的变化而变化的。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它都有不同的规律!”
说到这里,他自己也觉得吹得有些离谱了。干咳了一声,看了一下周围被他带得云里雾里的一干众人,赶紧又把话题带了回来:“你们虽然把天书里面的字拓印下来刻到了这面青石壁上,但只取了其形没有取其神!因此这里面包含的内容还不到原来的万分之一。呃…天书的真本放在什么地方?”
大长老犹豫了半天,才不胜唏嘘地开了口:“百余年前有我族发生了一次分裂,一部分人离开了此谷想要另寻安身之地。因为他们不愿意继续受女**役,所以不敢进入如今的埃西国境内,只希望能够翻越到大行山脉的那一边,看看是否能够开辟一片新的乐土。不想他们被世世代代居住在大行山脉里的野蛮人发现了,不但自己全军覆没而且还泄漏了本谷的所在。野蛮人大举入侵,我族危在旦夕。幸得野蛮人的死敌矮人族拚死相助,我们才侥幸逃得一劫。但矮人族发兵的条件却是我族将天书交给他们研究,他们允诺如果能够破解其中奥妙,必与我族分享。”
命名奇道:“他们是怎么知道你们有天书的?”
大长老摇了摇头,“不知道,前代长老没有提及此事。我只听说当初叛离本族的首领中有三名长老。或许是他们泄露了消息吧。”
命名长出了一口气,天书的真本既然已经失落,那自己更是想怎么编就怎么编了,不用担心谎言会被拆穿了。
原来他想到自己孤身一人穿越到了这个光怪陆离的异世大陆,这里居然是一个魔法和斗气的世界,虽然自己脑子里塞满了各种现化科技知识,但在这个大陆恐怕派不上什么用场。不要说是返乡,只怕想要在这里谋生也难。
现在既然这帮长老们误把自己当成了所谓的“神使”,何不利用此机会建立自己的一支属于自己的武装?就算不能回到家乡也要在这里闯出一片天下!三百年前庖丁能做到的事情自己为什么做不到?虽然庖丁是个仙人,但什么时候打天下靠的是各人力量?更何况庖丁只是一个机缘巧合之下成仙的杀牛的而已!他除了宰牛泡妞之外还会些什么?难道自己连个宰牛的都不如?
何况这里的男人们居然受到如此的欺压,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他们只是缺一个领头人而已,只要自己点起小小的一把火就足够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更何况和自己一起逃亡的那四个美女都大有来头,听她们话中的意思,好像似乎还有公主和什么圣女在里面,这可是自己手中真正的王牌……
一个阴谋渐渐地在他心中形成了。当然,从另一个角度讲也可以把它说成是他从此产生了征服天下的雄心!
因此他才故弄玄虚把那本所谓的天书说的神忽其神,其实他是想趁此机会打造一只忠于自己的无敌雄师!
三十一、复杂的关系
命名沉吟了半晌,抬起头铿锵有力地说道:“不要紧,虽然现在天书只有一个拓印本,但其中的内容已经足够你们用了。我会把他上面的内容都教给你们,而且我一定会尽全力带领你们脱离苦海!”
众长老一听,激动得老(小)泪纵横,又一次向命名跪拜了下来,语无伦次地喊道:“多谢神使!神使万岁!神使万岁!”
原本握住命名一只手听得入神而忘记松开的安琪拉跪拜下去之后,顺势抱住了他的一条大腿。激动的泪水全都抹在他那件从无头女尸身上扒下来的黑色皮质轻甲上面了。她的右肩因为哭泣而不住的耸动着,时不时地碰在他胯下那男性的尊严上面,害得它差一点就勃然大怒!
虽然安琪拉因为陷在狂喜之中而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可命名却被她撩拨的心里像火烧似的难受,恨不能把她就地“正法”。
他生怕当众出丑,连忙强忍心火把她拉了起来。一边好言相慰一边轻轻地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没想到他的手接触到她滑嫩的脸庞的时候,居然感到了比刚才还要强烈的刺激!他一狠心推开了安琪拉,快步走到大长老前,恭敬地把他扶了起来。然后把剩下那十几个长老也一一扶了起来,趁机平静了一下心火。
众位长老现在已经不再怀疑命名的身份,七嘴八舌地追问命名自己一族是不是现在就可以自由出入山谷而不受约束了?
命名踌躇了一下,他可不想让这帮人在还没有彻底变成自己的私人武装之前就离开这个地方。
要知道,正是因为他们长期呆在这个闭塞的山谷里,所以才这么轻易地上了他的贼船。要是在没有彻底把他们收服之前,就让他们到山外去接触那些大千世界,恐怕到头来自己反倒要被他们骗了。没办法,再纯朴的人在花花世界里浸染的久了也会变得狡诈无比。
可怎么才能让他们继续安心地待在这里呢?
命名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向大长老询问道:“大长老,请问当初你们的先祖离开时说你们可以自由出入这里的条件是什么?”
大长老眉开眼笑的说:“先祖说只要我们看到牛解刀的真面目就可以身由地出入这里了!”
一个长老喊道:“我们已经看到牛解刀的真面目了,现在起就可以恢复自由了!”
旁边的众长老哄然应是,刚才还老(小)泪纵横,现在却笑成了一片。
命名带着一脸的遗憾举起了手里的牙杖,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你们现在看到牛解刀的样子了吗?谁能告诉我它是什么样子的?”
笑容凝固在了这些长老的脸上,山洞里变得鸦雀无声。
安琪拉猛地夺过了命名手中的牙杖,使劲地向外拔着牛解刀的刀柄。另外三个年纪比较轻的长老也忍不住冲了上来,四个人分为两组,两个人握住牙杖,两个人握住刀柄,用力向两边拉。
可是牛解刀就像生了根似地纹丝不动!
安琪拉不死心地拿起牙杖在地上砸着,希望能把它砸断。可地上的青石都被她砸出了一道道深深的痕迹而牙杖却依旧安然无恙!
命名在旁边看得直咂舌,他惊奇的到不是牙杖的坚硬,这一点他早就知道。可是用它在青石上砸出这么深的痕迹那得要多大力气?没想到安琪拉表面上看起来只是比自己在写字楼里见惯了的“白骨精”们(白领、骨干、精英)更健美一些而已,却具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不过他也松了一口气,他还真的担心他们把这把解牛刀给拔了出来。那样他就没有理由阻止他们离开这里进入外面的花花世界了。
当安琪拉筋疲力尽地停止了疯狂地发泄之后,命名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寄望于安琪拉他们把牛解刀拔出来的大长老老脸一红,伸手从安琪拉的里拿过了牙杖,把它递给了命名。呐呐地说道:“神使大人,多有冒犯,尚请恕罪。”
命名接过了牙杖,做出一副万分遗憾的样子说道:“没想到那怪兽的牙齿居然如此坚硬,实在是太可惜了。不要紧,你们尽管试,只要不损伤这把牛解刀就好。”
其实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咬着牙根说的,他生怕他们顺坡下驴继续对牛解刀“施暴”。
安琪拉抬起头来不甘心地问命名:“神使,难道真的办法把这它拔出来吗?难道不把它拔出来我们就真能不能恢复自由吗?”
命名看着眼前泪眼朦胧的安琪拉心生不忍之意,但他还是硬下心肠沉声说道:“既然你们的先祖说了只有见到牛解刀的真面目你们才能自由地出入这个地方,我想你们应该按他说的来做。一百多年前的那场变故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你们已经等了三百年了,难到现在牛解刀已经出现了你们反倒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吗?”
众人被命名几句话说的哑口无言,但又觉得好像不是那回事。可是碍于神使的面子也不好反驳他。
大长老略一踌躇,向安琪拉说道:“尊敬的长老,你马上去向族长通报,说神使业已出现。立即召集族中各寨大小首领,今夜齐聚牛首寨,召开全族首领会议!”
安琪拉答应一声就往外走,命名连忙叫住了她,“尊敬的长老,和我一起来到贵处的还有几名同伴,不知能否……”
话没说完,大长老插嘴问道:“不知神使和那几名同伴是何关系?”
命名毫不犹豫,立刻斩钉截铁的说道:“虽然我跟她们也是初识,但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她们!”
大长老一时语塞,探询地向他问道:“既然他们只是神使的初识,不宜让他们过多地接触我族的机密。看在神使的面子上,我们不伤害他们,是否可以现在就把他们送出山谷?”
命名皱了皱眉,心说你把她们几个送出去,在这莽莽群山之中她们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不一定,那不是变相的杀害她们吗?他加重了语气向大长老说:“大长老,虽然我和她们只是初识,但我可以保证她们不会泄漏此处的秘密!”
大长老无奈地对安琪拉说道:“你告诉族长,要好好招待神使的那几个朋友,但不要让他们谷内随意走动。”
命名原打算让他们把希娅等人带到自己身边,但转念一想,这样也好,有她们在场自己的谎话反倒不太好编了。倒不如暂时让她们先和自己分开一下,于是也就不再说话了。
安琪拉望了命名一眼,转身向洞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