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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狉狌的眼里,现在已经没有玛莎,它眼中看到的只是一块和雕像一样没有生命的物体!它的鼻子,无法再嗅到玛莎的气息;它的耳朵,无法再听到玛莎的声息;因此它越发相信竖立在前方的只是一块毫无生命的雕像!
呜嗷——!狉狌发出了一声不满的低吼,转身一跃,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狉狌的身形刚一消失,玛莎身影一晃,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悬挂在嘴角的鲜血终于滴落了下来,染得白纱上血红点点。
深深地叹息一声,玛莎踉踉跄跄地继续向着聚贤居的方向走去。她现在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在天亮前通知命名逃走!
她一边走一边苦笑着,要是命名在自己的身边该有多好啊。如果有命名这样一个强力战士挡在自己的身前,让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发动精神力,怎么会轮到小小的狉狌逞威?
她突然想起了和命名初识的那个夜晚她曾对命名说过的那句话:“凭着你的身手和我的智慧,没有什么我们做不到的!”
当时命名听了这句话后脸上表情那个精彩,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看来他的自尊心还挺强的。想到这里,玛莎莫名地笑了起来,活力仿佛又回到了她的身上,身形也不再踉跄,飞快地向聚贤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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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索菲娅的笑声终于止住,她哇地一声像个孩子似地哭出了声。
命名连忙连声道歉,像哄孩子似地低低地说着:“小索菲,对不起!都是哥哥不好!小索菲,最乖了,不哭了乖。”
索菲娅根本不理会命名的道歉,依旧呜呜地啜泣着,使劲地将脸庞埋在自己的双臂臂弯里。
命名一边继续低声哄着她,一边用力将爬在他双膝上的索菲娅翻转了过来,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一张亦嗔亦喜的笑脸!
原来索菲娅根本就是在装哭!
索菲娅用力一挣,挣脱了命名双臂,顺势坐在他的腿上双手向他的腋下急攻而去。命名假意抵挡不住,任由她的一双娇嫩的小手在自己腋下乱抓乱挠。
蓦地,索菲娅的身子一僵,她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下来,双颊猛然变得绯红,低低地啐了一声:“呸!你坏死了!”
她的身体想要挪开,却被命名铁钳一般的双臂紧紧地箍住,紧接着她浑身发软再也动弹不得。
原来她刚才只顾和命名嬉闹,混然不觉中两腿一叉,面对着命名骑坐在他的双腿之上。如此暧昧的姿势刺激得命名血脉贲张,再加上她的双手在命名腋下挠来搔去,双腿也随着双手的动作不停地在命名大腿上前后左右摩擦。
命名本来就忍的辛苦,这更是忍无可忍,一下子挺枪致敬!
索菲娅猛地感到一个硬梆梆、火烫地庞然大物猛地直抵自己胯下,大骇之下她的身体猛地一僵,整个人都陷入了短暂地失神状态!旋即回过神来,只觉身上一阵燥热,浑身上下顿时发软,身上的力气仿佛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除了低啐了一声之,她根本就无法动弹,整个身子都几乎瘫软在了命名的身上!
和索菲娅的浑身无力相反,命名此时却觉得自己浑身都充满了火一般的力量,随时都会爆发!他的左手下滑到索菲娅的腰间,用力向下一压,让她的胯部和自己的坚挺更加密切地接触在一起,索菲娅浑身又是一颤,想挣扎却又无力挣扎。一张娇萼变得鲜红欲滴,两眼射出了迷离地光芒,含羞带怯地望着命名。
命名右手搂住她的香肩,双眼饱含浓浓的情意,迎向她含羞带怯的目光。他的右手微微用力,将她的上身搂向自己的怀抱,同时低下头,缓缓地向她那微微颤抖的双唇吻去!
索菲娅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都停止了跳动!她屏住了呼吸,微微向上仰起了头,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渴盼,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颤抖的双唇微微张开,静静地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一吻!
一六四、被围
命名火热的双唇眼看就要落到索菲娅那娇小诱人的朱唇之上,突然咣当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撞了开来!
正面对面骑坐在命名腿上的索菲娅猛地一惊,刚才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力量一瞬间又回到了她的身上,她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似地飞快地从命名的腿上跳了起来。心里猛地闪过了一个念头,坏了!师傅来了!
是啊,除了她师傅之外谁敢这样子闯进来?
她迅速转过身来,根本就不敢看盛怒中的师傅,头垂的低低的,喊了一声:“师傅……”
一声师傅喊吧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羞人的一幕,她心中恨死命名了,为什么连门都不插好!
“玛莎!”命名的惊呼声响起,“你怎么受伤了?伤的要紧吗?”
索菲娅听到命名的惊呼诧异地抬起了头,却见白衣胜雪的玛莎嘴角沾满鲜血,一袭白纱上面到处是斑驳的血痕,本来就惨白的脸庞,此时更是白里透着青,双目之中充满了痛苦和悲哀直勾勾地盯着命名。
索菲娅心中一震,从前一刻的羞怯和惶恐一下子变得狐疑和紧张,她从玛莎的目光中看到了危险的存在。玛莎和命名之间一定有问题!
情敌!
玛莎是自己的情敌!
索菲娅下意识地挪到了命名的身边,示威似地紧紧地握住了命名的大手,挑衅地望着呆立在门口的玛莎。她只顾捍卫自己的心上人主权不受侵犯,却根本就没有去想玛莎畿夜来此又满身是血,到底是为的什么。
玛莎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脑子里一片空白。自己为了命名几乎连命都搭上了,他却在这里和索菲娅鬼混!
怨恨、委屈、心有不甘,种种感觉混杂在一起,她心中泛起一种无力的感觉,自己是不是太傻了?
正当她在这里自怨自艾的时候,索菲娅赤裸裸的挑衅的行为更彻底激起了她的怒火,我为了命名出生入死,你呢?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不过现在玛莎却没有心思和索菲娅计较这些,她急切地向命名说道:“名,我有急事找你,必须和你单独谈一下。”
索菲娅没有说话,但小嘴却噘了起来,不满地在命名的手臂上使劲掐了一下。哼!名?才见了几面就叫得如此亲呢!
命名低头看了看几乎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的索菲娅,又尴尬地望了玛莎一眼,用力挣脱了索菲娅的小手,快步上前扶住了斜倚在门上,几乎已经站不住脚的玛莎,心痛地说道:“你怎么这么不当心!谁让你这么晚跑来的?”
听着命名不悦地指责,玛莎心里反倒舒畅了许多,至少命名还在意自己。而索菲娅现在才醒悟到自己做了一件傻事,怎么能够在命名面前表现的如此冷血?她连忙换上一付关切的模样上前也扶住了玛莎,急切地说道:“玛莎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来,你赶快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然后她又扭头对命名说道:“名,你照顾好玛莎姐姐,我却给姐姐拿止血药。”
说完,不待命名和玛莎答话,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命名连忙半搀半抱地把玛莎架到了椅子上,伸手擦拭去她嘴角的血迹,心中一阵戚然。
没等他说话,玛莎先吃力的开了口:“名,你的身份已经暴露,大王知道你是隐牛族的神使了。今天夜里他们就会来抓你,你快逃!”
虽然玛莎只是听到汉尼拔说已经确认了命名的身份,却自始至终没有听清楚到底命名的什么身份暴露了,但她下意识地就认为是命名隐牛族神使的身份暴露了,因为她相信命名的时空穿越者的身份绝不可能暴露。可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切都只不过是汉尼拔三个人设下的圈套,他们故意说的含含糊糊的,只给她一种心里暗示,让她自己往坑里跳。
命名心里一惊,自己的身份怎么暴露的?他连忙追问,“你怎么知道的?”
玛莎娇喘着将她偷听到的巴克利、瓦西里耶维奇和汉尼拔的对话讲述了一遍,她的话刚讲完,屋外就传来了一声厉喝:“你说的都是真的?”
命名连忙转过身来护在玛莎的身前,不过他也仅仅是护在她身前而已,却没敢对走进来的那个人有半分的不敬。因为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索菲娅的师傅大贤者。
人是一种非常奇怪的动物,往往会被同伴的心里暗示所诱导,从而产生和同伴相同的思维定势。平素里天不怕地不怕的索菲娅见到大贤者就像老鼠见到了猫似的老实,无形中给命名留下了深刻的心理暗示,以至于命名见到大贤者心里也直发虚。
索菲娅跟在大贤者的后面进了屋,二话不说,连忙将手中的止血粉擦在玛莎的伤口上。她还在五、六岁的时候就和大贤者一起被“请”到了聚贤居,对人类的感情还不如对野蛮人来得深厚,因此她听到魔法即将在亚米拉大陆消失的消息,除了觉得不可思议之外,并没有感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而大贤者可不同了,她无时无刻不想回到自己的家乡。在她的内心深处,聚贤居只是一个没有栅栏的监狱而已。在她的心中,自己永远都是人类中的一份子。
现在她听到人类即将面临灭顶之灾,早已是心急如火燎,迫不急待地追问事情的真伪。
玛莎曾经跟着巴克利一起来过索菲娅家里几趟,虽然她和索菲娅的交情不深,但对于这个满脸皱纹其貌不扬却满腹经纶的大贤者却由衷的敬佩。现在既然被她听到了也不再隐瞒,三言两语又把她知道的事情简单地讲了一遍。
索菲娅这才知道命名居然一直对自己隐瞒着身份,一股被欺骗的感觉涌上心头。几颗贝齿咬着下唇,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对着命名怒目而视!
大贤者自始至终就没有相信过命名当初刚到聚贤居时讲的那番大好青年久等不至,遂决定踏遍天涯海角寻找自己恋人的鬼话。但也没有想到命名的来头这么大,居然是隐牛族的神使!
虽然她并不清楚隐牛族到底是什么种族,但能当上神使的人物岂能是小人物?
大贤者冷冷地看着命名,脸上的皱纹一抖一抖的,嘶声说道:“神使阁下,您瞒的我们好苦啊!我们这小庙委屈您了!”
命名听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而索菲娅却更加委屈,连眼圈也红了,眼泪直在眼圈里打转,要不是她的眼睛大,泪水早已夺眶而出了。
玛莎不忍心看自己的小情人难堪,连忙插话道:“名,你收拾一下,赶快离开这里,说不定他们一会就到了!”
命名犹豫了一下,“我走了你怎么办?他们会不会猜到是你向我通风报信的?”
玛莎凄然一笑,柔声说道:“你答应过要带我一起走的,你难道想反悔?”
命名激动的点了点头,“我一定会带你走!”
他光顾和玛莎说话了,却没有注意到索菲娅的一张小脸已经阴沉得像一块黑布了。
“我们和你们一起走!”大贤者突然说道。索菲娅的眼睛猛地一亮,脸色顿时是多云转睛。
命名迟疑了一下,小心地问道:“你们和我们一起走?”
大贤者没好气的回答道:“对!你以为你突然从我的家里消失,这些野蛮人会相信我们会对魔法即将从亚米拉大陆消失的事情毫不知情?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是他们的一贯做法,你难道想让我们留在这里等死?”
索菲娅虽然非常想和命名一起走,但还是不解地问道:“他们真的会对我们不利吗?大王不是很尊重您吗?”
“尊重?”大贤者的语气中充满了嘲弄的意味,“他们只是把我们当作圈养的狗罢了,而我只是一条最有用的狗!聚贤居哪一年没有人类莫名的失踪呢?你以为他们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