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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太监-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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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天赐被他哀恸的目光刺得生疼,还是咬牙继续道:“你若此时出去,必死无疑!你可以不要命,但你没有这个权利,因为你的命现在不是你的!你是行军大总管,只要这场仗继续一天,你的命就是全定州城、全西疆百姓的!”
  步随云紧绷的身体慢慢地、慢慢地放松下来。他低下头,丢开缰绳,转身往前走了两步,蓦地朝坚硬的城墙撞去!
  周围的人全惊吓得傻了。只有玄天赐静静地看著他,伸手挡住要上前阻拦的人。
  步随云咚咚地撞著墙,一边撞一边默默地流下泪来。直到他把额头撞得红肿一片,才停下。他背对众人,狂笑声声,那种像是哭泣似的笑声听得众人从脚底直冒冷气。
  笑到最後,步随云捂住胸口低下身,玄天赐忙上前搀扶。步随云抬起头时,眼神已恢复清明。
  他长叹一声,喃喃道:“也罢。回去吧。”
  天气骤然变冷,他刚才哭泣的那面墙上留下一串冰棱──那是被冻结了的,他的眼泪。
  
  作家的话:
  剧情需要,窝真不是故意虐小步!
    
    ☆、倾国太监(七十八)陌路人

  听说秋宁来了,墨钦匆匆从床上爬起来,衣服都未穿好便急著见人。
  秋宁被押入御帐,整个人裹在黑色大氅里,面色苍白,神态平静宛如一潭死水。面对墨钦时,他只淡淡地扫了一眼。那种无嗔无喜的眼神,像是兜头给墨钦浇了一桶凉水,霎时心底便泛起一股寒气。
  秋宁已被搜过身,武器或是有危险的物品被尽数收缴。
  墨钦绷著脸道:“把这个吃了。”
  常贵端一个盘子走到秋宁面前,盘子里放著一粒丸药和一杯水。
  秋宁拿起药丸,闻气味知是散功的药物。他干脆地把丸药放进嘴里,也不用水就吞了。
  “我饿了,想喝碗羊肉汤。”他随意地解下大氅挽在手臂上,又补充了一句,“以前亏损得厉害,常常害冷,需要经常喝羊肉汤驱寒。”
  墨钦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会儿,吩咐道:“做些羊肉汤上来。”
  不一会儿,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羊肉汤端了上来,秋宁双手捧著碗慢慢地喝。
  墨钦坐在他对面,目不转睛地凝望著他。比起过去,秋宁的皮肤没有那麽细腻,有了风霜痕迹,然而整个轮廓多了几份英气。想起那晚他纵马厮杀的模样,墨钦心里沈沈一痛。
  秋宁喝完肉汤,推开碗,抬头对墨钦道:“我已经来了,你也该兑现你的承诺。”
  墨钦微皱起眉道:“你急什麽?”
  秋宁讥诮地微笑道:“难道你还要验验货麽?”他站起来伸展手臂,“你要验就验吧。”
  墨钦很不习惯他这种无所谓的调侃态度,不悦地挥手道:“你休要气朕,惹恼了朕,於你有什麽好处?”
  秋宁冷笑道:“自然是没有好处的,说不定又被挑筋断骨,然後再变著法儿折辱!”
  墨钦听到这句话,眸中露出一丝惊惶和愧疚,无奈地道:“你还在嫉恨朕……”
  秋宁不接话,只侧身站立,避开他的目光。
  墨钦见他这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姿态,一阵阵心疼。万没料到魂牵梦萦的重逢会是这样冷绝的场面。
  良久,墨钦轻轻叹了口气,道:“你先休息。朕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
  墨钦离开之後,很快让人给秋宁上了镣铐。
  秋宁无人时,查看镣铐乃玄铁打造,坚硬无比。他摸了摸头上的发簪,眸光悠远而决绝……
  直至晚间,墨钦才出现。
  他见秋宁一身常服坐在灯下看书,手腕上的镣铐不时撞击出声。
  墨卿走过去挨著他坐下,拉过他的手顺著手腕摸了一圈。镣铐内壁包了厚厚的棉花,不会磨伤皮肤,墨钦才放了心。
  他握著秋宁的手,柔声解释道:“如今两军交战,待回到京城就不会再给你戴这东西。”
  秋宁不耐烦地抽出手,道:“药送去了吗?”
  墨钦脸色一沈,想要发作,硬是忍耐下来,咬牙道:“一早便交给你的那跟班,是叫长生吗?朕如果不交那药,你是不是又要以死相逼?你若死了,那姓步的更救不了了!”
  秋宁睨了他一眼,淡淡道:“假如横竖都救不了,与其再被囚禁为奴,还不如死了干净。生不能相守,至少死後可以为伴。”
  墨钦听了最後一句,气的浑身乱颤,狠狠搁了秋宁一个耳光,怒吼道:“你休想!”
  秋宁被他打得踉跄著晃了几晃,才稳住身形,脸颊已红肿起来。
  他冷冷地瞪著墨钦,唇边漾起一抹讥笑,“你一点儿都没变。”
  墨钦被他说得一愣,合身扑上去抱住他,著急解释道:“你不要故意气朕了!朕不想伤害你的。媚儿,朕知道你还在生气,可是你别说这种话,好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墨钦慌乱地一面说,一面抚摸他的脸颊,那个冷面君王的面具不见了,露出的语气眼神尽是脆弱哀求,“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为什麽尽说这些?你难道没有别的话对朕说麽?”
  秋宁用力推开他,道:“你不用解药要挟我,我岂会来找你?你当我们之间还有什麽话好说?”
  墨钦难以置信地看著他,喃喃道:“媚儿,你怎说的这般无情?”
  秋宁的紫眸闪了闪,一种复杂难明的情绪一掠而过,他的容色越加冷漠,“当年我求你看在七年情意的份上,放过我的族人。你说那些情意是给秋媚音的,不是给我的……我不是秋媚音,你我之间从无情意!”
  墨钦听著他无情的话语,心情一点点往下沈,最後几乎绝望。他简直不敢面对那双冰冷的紫眸,每看一眼便如用刀在心上剜一下。在无助无望中,他的心底升起一种残暴蛮横的情绪。
  如果把那人彻底撕碎,令他痛苦、令他哀号,是不是就不用面对这样的冷面冷语?
  墨钦狰狞地抓住秋宁的脖颈,恶狠狠地道:“有情无情,你现在都是朕的!”
  他用力地去吻秋宁。秋宁并不挣扎,只是死死闭著嘴,一动不动地任他又咬又啃,把嘴唇都咬烂了。
  秋宁越冷淡,墨钦越野蛮。他像发狂的野兽一般,把秋宁掼到床上,撕烂衣物,想用最直接的方式狠狠侵犯。
  可是……不论墨钦心里如何欲望高涨,不论他使出怎样的手段,却不能达成心愿。因为……他不举了。
  在折腾了很久之後,墨钦惊疑不定地望著自家兄弟,搞不懂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他一向康健,前些天还因为见到秋宁而自渎……
  墨钦蓦地瞪住秋宁,伸手捏著他的下颌,凶狠地道:“是不是你搞的鬼?”
  秋宁瞟他一眼,淡淡道:“我身无长物,整天有人盯著,还能对陛下做什麽?”说著他扬了扬手,把镣铐晃得直响。
  墨钦放开他,面上阴晴不定地变了数变,最後穿上衣服,吩咐人去叫无尘。
  无尘替墨钦诊了脉,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但皇帝不举乃是大事,他总要说出个理由才行,“禀皇上,依微臣之见,皇上可能是忧思太过,须得多休息多将养。”男人嘛,太累了会不举是常识,如今在打仗,皇帝怎可能多休息?就算皇帝好不了,也无法怪到他身上。
  墨钦听他说完病因,等他写完方子,仍旧阴著脸不发话。无尘心中打鼓,摸不准他是个什麽心思?到底信不信自己的说辞?
  “你给他看看……他说自己体寒,要常喝羊肉汤。”经过漫长的沈默,墨钦终於发话了。
  无尘进帐时就发现床上躺著个人,因为挑了帘子,影影绰绰看不清楚。听了皇帝的吩咐,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帘子後,拉过秋宁戴镣铐的手腕诊脉。
  秋宁的脉象混乱莫名,乍看像是虚症,仔细再诊又见古怪,究竟是何古怪却难说因由。无尘狐疑地觎了秋宁一眼。只见他紧闭双眼,面无表情犹如泥塑。一股似膻非膻,似香非香的微弱味道萦绕无尘鼻间,待他仔细去嗅时已无迹可寻。
  无尘心头疑惑更甚,暗忖这药师国人肯定有古怪,但自己说不出具体问题,若他反咬一口,以皇帝重视他的程度,到时候倒霉的只会是自己。
  於是,他回报墨钦道:“这位公子体质确实虚寒,喝些羊肉汤可以还阳暖身。”
  墨钦紧皱眉头,摆了摆手。无尘会意,忙行礼告退。
  秋宁在墨钦的注视下,依旧一动不动,仿佛睡著了一般。
  墨钦凝睇半晌,掀开被子上床,把他紧紧搂在怀里。
  过了很久,床榻上传来墨钦均长的呼吸,秋宁慢慢睁开眼,盯住黑暗中的一点。
  他在来见墨钦前已料到,墨钦必定会逼他行云雨,更糟的是如果他惹恼了墨钦,说不定会让人来羞辱他。所以,他提前服下大剂量的无冬草。只要每天喝羊肉汤,他身上散发出的有毒气味会令大量吸入的男人不举,而他的脉象也会像虚寒症一般。当然,这种方式对身体是极有害的。
  他很清楚,墨钦不可能轻易交出母蛊,要救步随云还是要靠自己。
  
  作家的话:
  哈哈哈哈哈,墨小渣太倒霉鸟!!!!跪求虎摸、安慰、调戏……
    
    ☆、倾国太监(七十九)阵前怒

  墨钦最近十分郁闷。攻打定州屡屡受挫,拖延了三个月,折损无数,而定州始终固若金汤。他是远征,八万大军光粮草就令人头疼,还不说那被拖在南方的赵戍狄。一旦赵戍狄脱身,杀个回马枪,凭眼前这些士气低落的士兵哪里是西疆虎狼之师的对手?
  他曾想毁了手中的母蛊──步随云一死,定州无主帅,说不定能得个翻盘的好机会。可顾忌到秋宁,他犹豫了。虽然秋宁自打回来後就没提过步随云,但墨钦隐约知道,假如他弄死了那人,秋宁是会拼命的。这个认知让墨钦又气又悲又无奈。
  若是在七、八年前,他会毫不犹豫地杀掉步随云,以江山为重。然而现在,他坐拥江山,却两度失去所爱之人,那种寂寞空洞灰暗的感觉,想一想都绝望。他宁愿耗著,等秋宁回心转意後,再对步随云下手,或者在秋宁不知情的情况下除掉那人。
  总之,他是不能再失去媚儿了。
  既然攻城不下,墨钦下令暂不进攻,与玄氏洪骧军遥遥对峙。他一面传信风平裕,令他在南边拖住赵戍狄,一面修书向信王木永桢求助。他估摸著定州城内的粮草也有限,只要挨到木永桢的援军到达,便能一举拿下定州。
  这日傍晚,墨钦处理完军务回到寝帐时,秋宁正手拿一幅画像怔怔地看著。那是秋宁的画像。墨钦自他离去後,每日都要看几回,连出征在外也不离身。因为看得多,边角都起毛了。
  秋宁听到脚步声,抬起头,对上了墨钦的眼睛。
  那一瞬,墨钦在他的紫眸里看得了倏忽即逝的复杂情意,恍如窥见他冰冷面具下的一点柔软。
  墨钦的心跳猛然加快,盘算著要说些好话,秋宁已经侧过身将画轴快速卷起。
  墨钦快步上前,从身後抱住他,伸手握住他拿画的手,柔声道:“看到它就像看到你一般。你可记得这幅画是什麽时候画的?”
  秋宁淡淡道:“不记得了。”
  墨钦微笑道:“朕记得那是五年前你生日的时候,朕为你画的,虽是後来由画匠润过色,初稿确是朕亲自画的。那还是朕第一次画画。”
  秋宁冷淡地接话道:“你的第一幅好像是画的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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