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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黛玉对于这些分毫不伤心,她的成年礼上还没有开始便传出了父母双双死于车祸的惨剧,于是整个家都陷入了混乱,爷爷的身子也从此在不如从前了。也是自那日以后,爷爷将她送到了国外隐姓埋名,再也没有见过她,甚至让她一度认为爷爷是在怪她,直到后来她才知道那不过是一种保护。
她的成年礼上似乎总会发生这样的惨剧,以至于这一回她有些害怕,甚至是不想那一天的到来。黛玉闭了闭眼,嘴角扬起了一个淡淡的微笑,林黛玉你这是怎么?你已经不再是郁黛琳了,也不是以前那一个可以逆来顺受的林黛玉了,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既然已经有这样的觉悟,她还有什么害怕的呢。
“那便就这样定了,只是不知道林丫头喜不喜欢,我看着你一直不说话,是不是不喜欢她们说的这些?若是这样,那便要她们再翻出新鲜的花样来,这些日子总是你在忙,也要她们出些力气才好。”
贾母的声音将黛玉从自己的思绪中引了出来,黛玉回神,虽然没有听清她们到底要干什么,但是依旧笑着点头。仿佛很喜欢的样子,倏尔露出为难的神色,淡淡的道。
“挺好,只是黛玉担心这样太过盛大了去,东府那头刚刚出了这样的事情,咱们这里就这样欢天喜地的,黛玉担心倒要让人说到了去,伤了兄弟间的感情,也累了老太太的名声。”
看得出,刚才史湘云说的话最多,这会子正一个劲儿的喝水,想来以现在两人之间的关系,她这般殷勤自然是没有什么好事去了。要说有诈,大概也就是这个缘故吧,表面上亲切,背地里却是要让外人的唾沫将自己淹死。倒也是借刀杀人的好计。
“这也是,只不过这几日里来西府这里的好事几多,想来外人也是知道的,也怪不得你什么,要是实在是不喜欢,一切从见了便是。只要到时候北静王迎娶你之时给足了面子还是一样的,不是?”
贾母笑着,这一句话不仅说到了黛玉的心坎里去,还将黛玉说的红了脸,但是谁也没有看出黛玉眼中笑意之下,那一刹那的迷茫。
是夜,天气已经渐渐的有些暖了,正是春花时节,空气中含着一股湿漉漉的花香,带着竹叶特有的清香。黛玉开着窗子,点亮一盏昏黄的灯,在书桌前写着什么。眼中却尽是犹疑。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一道声音在耳畔响起,但这男子特有的磁性。感觉到颈间传来温热的气息,一双臂膀环住自己纤腰素素,黛玉却低着头不敢回头,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背后的男人明显感觉到了黛玉的反常,剑眉微皱却又很快恢复了原本的神色。将黛玉的身子扳过,看着她绝色的容颜语气中对谁也没有的温柔。
“怎么了?莫不是这几日不来见你便生我的气了吧,我的玉儿何时变得这样小气了。”
将她搂在怀里,唇渐渐地摩挲着她的唇,然而那一刻,黛玉却逃离了,她别过头去,虽然仍旧让北静王这样抱着,但是北静王明确地感觉到,她想要逃离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再过不了多少时候她们便要成亲了,若是在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虽然心中焦急,但却丝毫为表现在脸上。
“水溶?我?我有些累了。”
黛玉定定得看着北静王原想要问出口的话,却就这样卡在喉咙里。看着黛玉疲累的样子,北静王手里一紧便将黛玉横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依旧将她抱在怀里,借着月光看着怀中女子如玉的模样,北静王心中这才渐渐的安定下来,但是今夜她的反应让他害怕。
“水溶,不要骗我好吗?答应我,永远也不要骗我。”
怀中的双手环在他的腰间,将头深深埋在他的胸口,露出只属于他的脆弱。这一刻,北静王的心瞬间混乱,有些无措,松了松手,却最后又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
“我水溶对天起誓,此生此世绝不欺骗林黛玉,否则我便要失去她。”
最后几个字,被黛玉的手蒙在口中,却最终还是说出了口,黛玉的眼中怀着忧伤,此刻的她脆弱的就好像是一枚易碎的琉璃。这一夜两人紧紧相拥,黛玉贪婪的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她一直以为他们是同样的人,却不知道原来他们是不一样的。知道了真相又如何,香雪已死,大正的心也随着死了,早些告诉她,亦或是晚些告诉她又怎么样呢?就算北静王隐瞒了这些只不过是想将贾珍与贾蓉一网打尽又有什么错呢?自己不是也是这样想的吗?若是这件事情到了自己身上,她也会这样做的吧。
今日是满月,月高高挂在空中,照亮了窗棂,也照亮了这夜的心。
次日一早,凸晶馆外便吵吵嚷嚷的乱作一团,黛玉揉着惺忪的睡眼,回头一看却唬了一跳,眼中的朦胧早已经被吓醒了,没想道身边的人却还在,黛玉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慌慌忙忙的穿衣起身。
“你怎么还在?”
床上的人带着些许的委屈,瘪了瘪嘴,就好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好像在责怪黛玉的心狠。
“昨个儿睡得太舒服了些,没能醒过来。”
黛玉听了这话,面色羞得通红,却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这时候身边的人伸过手,将黛玉圈在怀中,享受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黛玉正要挣扎,北静王却一个翻身将黛玉压在身下,含着她含苞待放的唇,狠狠得吮吸着,直到黛玉快要喘不过气来之时,他才放开她的呼吸。看着此时有些红肿却娇艳的好像一朵绽放的玫瑰的唇,北静王有些迷醉。
“玉儿,要不,我去向皇上请旨,将咱们的婚期提亲。”
他已经忍不住想要尽快尝到她的芬芳,但是看到黛玉眼神的那一刻眼中的兴奋瞬间化为了无尽的失落,黛玉又何尝不知道北静王的心,只是此刻的她真的好害怕,害怕自己不能做一个合格的妻子,带给他他想要的幸福。也许这就是常所谓的婚前恐惧症。可是这些北静王又会不会明白呢?她很想要解释,可是又怕他因此而看清了自己,于是只能淡淡的说道。
“水溶,对不起。”
“没什么,你总会是我的。”
水溶的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的确是自己太过于着急了,眼前的人总会是自己的又何必这样着急的要得到她。第二次的吻正想要落下,却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紧接着是“咚咚”的敲门声与紫鹃的声音。黛玉慌忙将水溶推开,整理还自己身上的衣袂,看着水溶躲入屏风之后黛玉才朝着门口喊道。
“进来吧。”
紫鹃推门进来,看见黛玉已经穿好了衣服,颇有些惊奇,又看了看杂乱的床铺以及落在床上的那一块波斯国进贡的茜罗香巾,正是北静王素日身上带的。因为当时只有一块,皇帝便赐给了北静王,听说戴上之后不会出汗,遍体生香,而此时落在了黛玉的床上就说明昨夜北静王爷来过了,而此时北静王定是还在这房中。
紫鹃的嘴角扬起了一个暧昧地微笑,她并不知道黛玉与北静王之间的关系发展到了怎样的程度,黛玉看着紫鹃的眼角一直盯着床上,这才发现了那香巾,连忙捏在手里不让人看见。这个时候紫鹃上前来铺床,对着黛玉轻声调侃道。
“昨夜姑娘辛苦了。”
听了这话,黛玉自然是脸红的就好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也不与她争论什么,转身便进了那扇洗浴的屏风之后,北静王正在那里笑看着黛玉。黛玉自然知道凭着这人的武功十里之内的风吹草动了如指掌,自然也将方才紫鹃说的话听了过去。黛玉将那茜罗汗巾一把摔进北静王的怀中,嗔怒道。
“瞧你送来的丫头,都是这样油嘴滑舌的连主子的舌根都敢嚼,还这般欺负我,我都还没加过去呢都已经这样张狂了,要是以后我嫁过去了,那还了得,不该给她们欺负死了。”
北静王知道黛玉不过是在开玩笑罢了,便笑着将她搂在怀里,嗅着她发间的香味。
“就是因为你还未嫁过去她才敢欺你不是她正经的主子,你若是今个儿就嫁过来,我看她哪里还敢欺你。若是谁敢,本王自然饶不了她!”
明摆着这主仆二人还要将自己套进去,好让自己现在就嫁给了他,黛玉自然不让他得逞,正想要说什么,却听见春纤的声音响起。
“姑娘,您在那里做什么?”
“没什么,你不要进来,我刚才昨个儿看见这里跑出了只耗子,现在看看那耗子还在不在了。”
黛玉一边说着,一边那眼睛瞟着身后的北静王。北静王又好气又好笑,这小丫头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现在都敢把他比作是耗子了,环住她腰间的手忍不住在她的腰上狠狠一掐,黛玉一没防备“哎呦”一声叫出声来,还不小心撞到了一旁的的衣服架子,衣服架子剧烈的抖动着,看到就要倒下来,砸在黛玉身上,幸而北静王一个转身,将黛玉护在身下,又伸手一挡,拿架子这才没倒下来。
姑娘这又是怎么了?“
刚才一听有耗子,春纤便不敢动了,这会子听见这样大的动静,春纤忍不住问道。黛玉伸着脖子喊道。”没什么,我一不当心碰着了衣架子。你出去看看外头怎么这样吵?“”不用去看了,是大少奶奶回来了。说是要在稻香村这里住上几日,老太太自然是最好的,便做主让少奶奶搬了进来。这不正是在搬东西呢?不过这会子,恐怕少奶奶正在东府的少奶奶那里吃茶。“
听了这话,黛玉低头一算想来李纨的生命也就剩下这几日了,为什么她想着要在这个时候弃了自己的儿子搬回来,黛玉忽然想起那日在稻香村看见的贾珠的牌位和那一尊白玉观音,心中便已经了然了。原来她此生最舍不下的并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那个已经不在这个世上的人。想到这里,黛玉抬头看了一眼抱着自己的男子,心中一阵温暖,至少自己比她幸福。因为至少她还有着他。”你去准备早膳。我这便来。“
黛玉转身唇掠过北静王的唇,笑着跑出了屏风。北静王笑着抚摸着唇角残留的她的温度心中感到一阵安定,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得太多了。他们早已经定下了婚约,那也是黛玉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自己又怎能这样不信任她呢?
稻香村中,黛玉和秦可卿陪着李纨一同回了这里。不过才几天的相处,秦可卿便与李纨极其谈得来,大概是因为见识过了尤氏的虚伪,对于性子淡淡的却总是真心待人的李纨,秦可卿总有种说不出的好感来。
李纨环视着这个自己才离开了几天的屋子,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这里了。脸上显出温馨的笑容,而接下来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进了后面的小小佛堂之中,为自己的夫君颂上一遍佛经,这已经是她这些年来每一要干的事情了。虽然在东府中依旧不忘,但是相比之下她更喜欢这个有着他们最美好回忆的地方。虽然已经搬了过来了,但是,这稻香村中皆是按照当年贾珠在世时的样子修葺的。
黛玉和秦可卿知道她的这个习惯,也不打扰只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正当尤氏想要起身之时,李纨忽然捂住心口,跌倒在地上。”大嫂子!“
稻香村忽心生犹疑【手打VIP】
“紫鹃,紫鹃,快去寻太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