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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打算干什么啊?”
“我都三个月没有好好吃过小核桃了。”
“没出息。给我听着,继续好好干,有不懂的就来问我。苏麻,把她们叫进来。”
皇后看了看,进来的都是曾经刁难过她的人。
“皇额娘,您这是……”
“这里面有几个是我特意吩咐过要为难锻炼一下你的,你们几个出来给皇后磕头道歉。”
“请皇后娘娘恕罪。”
“没事,都请起吧。”
“这两个可都是胆大妄为自作主张的狗奴才。皇后,您打算怎么处置她们?”
“皇后娘娘饶命啊,奴才错了,皇后娘娘饶命啊。”
皇后看着下面都把额头磕出血的奴才们,心中有些不忍,“皇额娘,不如放她们一马。”
“孩子,心善是个好事,可对这种欺到头上的奴才,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死。”
“皇额娘?”
“你来下令吧。”
“皇额娘,她们是您的人,孩儿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正是因为她们是我的人,敢不听我的话,真当我活不了,这种人更该死。”
“那打五十大板。”
“在这儿打?”
“慎,慎刑司?”
“很好,听见了,把她们带到慎刑司去,打上五十大板,送她们上路吧。”
“皇后饶命啊,唔——”被堵上嘴的两个奴才被拖了出去。
皇太后看着惊魂未定的皇后,轻叹口气,这个孩子是个好孩子,只是心太软了,只怕掌不住权啊。“孩子,你不狠别人就会对你狠,知道吗?”
“知道。”
下了早朝的福临也急急赶了过来,他这三个月已经习惯成自然了,下朝总是先往慈宁宫见过太后再干别的。看着皇太后一日日好起来,他总算是开心了,只是太后如今腿脚还是不方便,要不再发一皇榜,看能不能找一神医出来?
“孩儿给皇额娘请安。”
“你来了,快坐。”
“皇额娘,孩儿才在想,再发一皇榜,看能不能找一神医出来?”
“皇额娘知道你孝顺,不用了,额娘本就不喜欢四处溜跶,如今正好休息一下。”
“皇额娘?”
“好了,说正经事。今儿我瞧着皇贵妃脸色不好,又听太医院回报,说是皇贵妃吐血了,就让她不用再来请安了,让她静养好了。”
福临这几月来都不在皇太后面前提及承乾宫,就是不想她们之间起冲突,可没想到请安第一天就出了状况。“我知道,可乌云珠说她作为儿媳,理应孝顺父母,所以,她还是撑着身子来了。”
“皇上,我知道你仁善,看人总看好的一面,这样吧,你看看这张纸。”
福临有心再替乌云珠分辨几句,还是忍了下来,只专心看手中的纸,只见那上面分别写着宫殿名,后面列着一串名字,连乾清宫的太监小邓子、小宋子的名字也在上面。
“皇额娘,这是?”
“皇上,咱娘俩从未谈起过汤泉的事,我从不遮着掩着,我就是怀疑皇贵妃,这点你也知道。我太心寒了,我对她有多好,你是看在眼里的,可真要是她对我下毒手,那我情何以堪啊!”
福临心中自然也有数,他如今心中也存着疑心,只是,“皇额娘,没找着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是乌云珠做的。而且,乌云珠不让我告诉你,她……”
“她替我抄了许多经书,供奉在万善殿,对吧?”
“皇额娘,您知道了?我觉得乌云珠不像那样的人。”
“孩子,你心善,额娘知道,额娘也不敢相信,所以额娘这几个月特意让人看着皇贵妃,你看看这张纸,这就是这三个月来皇贵妃拉拢的人,各宫各殿都有。孩子,你若不信,只管去问问小邓子和小宋子,看他们曾对皇贵妃说了些什么?到时你就知道为什么额娘对她越来越怀疑?”
福临也想起来了,这两个小太监曾跟车去过万善殿一次,第二次去万善殿时他就在那儿发现了乌云珠供奉的经书,而且还是小邓子提醒的,难道?
“额娘?”
“额娘知道你喜欢她,所以额娘也一直替你护着她,可她不值得啊,孩子。我可怜的孩子!”
福临还是不愿相信自己看错了人,回了乾清宫就让人拖了两个小太监来问话,开始当然是死活不承认,福临本想就此罢手,当作不知道算了,可作为一国之尊的尊严还是让他开口让人把那两个小太监拖下去,没几板子就招了,确实如皇额娘所说,乌云珠是得了小太监的话,才特意把经书送到万善殿去供奉的,特意让他看见的。
福临想了一阵,那张纸都放到蜡烛上几次了,还是发话让吴良辅来,让他去仔细查查纸上的人。
吴良辅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没两日就整理了一叠供词来了,福临不想细看,让吴良辅大致说一下情况。
“皇上,这些人中有些人是主动找上皇贵妃娘娘的,有些人是皇贵妃指示人拉拢的。大部分人接到的任务都是监视,只有,只有景仁宫那里……”
“景仁宫那里怎么啦?快说。”
“景仁宫佟妃娘娘的大宫女翠云得了皇贵妃的令,说是,说是,……皇上,奴才不敢说啊。”
“说,不说朕要你的狗命。”
“是,皇上。翠云说,皇贵妃令她在佟妃娘娘亲自做给三阿哥的衣服上抹药,然后再给佟妃娘娘下药。”
“狗奴才,你敢撒谎?”
吴良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才不敢,奴才没有说半句瞎话,因佟妃娘娘病了,三阿哥的衣服一时没能完工,所以翠云还没来得及下手,这是在翠云房里找出的两种药,奴才没找太医瞧过,也不知道是什么药?”
“拿来。”
“是。”
福临看着桌上的两个小小的纸包,心中剧痛。
“去把宋御医找来。”
“是,皇上。对了,皇上,奴才们在翠云房里还找到一样东西,翠云招认是皇贵妃娘娘给她的,您请看。奴才告退。”
福临拿起桌上的珠钗看了看,很熟悉,确实是乌云珠的东西,他记得上个月他去承乾宫时曾听蓉妞嘀咕过,说是丢了东西,乌云珠还赶紧遮掩,说没丢东西。当时他也叫人来好好查一查,把那贼找出来,乌云珠说反正那钗她也不喜欢了,别人许是家里有困难才借去用用,她还哀叹道,她也不知还能活多久,东西早散了也好,省得到时别人还有忌讳。原来竟是丢在这里。
佟妃?三阿哥?乌云珠跟他们怎么有这么大的仇?是了,鄂硕当年的逃人案不就是佟夫人带头弄的吗?鄂硕也是因后来牵出来的反书案而伤了心神,不治而亡。确实是有仇啊,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母债女还勉强说得通,可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下手?玄烨他这几个月见得多了,倒也渐渐喜欢上了,他虽然不太喜欢玄烨的煞气,可玄烨是个孝顺孩子,天天给皇额娘念书,给皇额娘说上好久的话来解闷,还像模像样地给皇额娘捏手捏脚,说是可以避免血脉不通。
看来,他真的看错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顺便问一句:肥章好一点,还是分为两章好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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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
宋御医很吃惊;当然不是为了那两个纸包;而是因为纸包里的药换了。那药本来应该只是引发让皮肤起红疙瘩的药和让人狂拉肚子的药,因为那还是他亲自配出来的;只是为了帮皇太后做场戏罢了,怎么如今这药却变了?
“宋御医;是什么药?”
“皇上;此两种药都极其阴毒,这一种是让人不知不觉间虚弱下去的药,其阴毒之处在于可断人子嗣,而这一种则是让女人经期大出血的药;血流不止而死。”
“当真?”
“皇上,微臣句句实言。”
“好了;你下去吧。”
很好,此种阴毒的招数都使得出来,乌云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耷拉吴,去把皇贵妃叫来。”
“算了,不要去了,耷拉吴,你把这两包东西处理了吧,不要让人知道。”
“是,皇上。”
福临突然不想再问些什么,都这样了,他还想听乌云珠说什么呢?这么多人,难道都是冤枉了她不成?就算把药和人都领到她面前去,她也不会承认的。算了,还是不要撕破脸了,那样只会让他觉得他曾经的付出都是一场笑话而已,那样只会让所有的人都看到他的这场笑话,他宁愿就这么懦弱地掩埋下去,算了。
皇太后却不愿就此掩埋下去,她感到事情再一次脱离了她的控制。承乾宫给了景仁宫的翠云两包药和一根珠钗不假,当然那药也不是好药,当时皇太后就打算好了,打算借机会做一场好戏,因怕误伤了三阿哥和佟妃,还特意让人去换了那两包药。没想到佟妃病了数日,那衣服也一直没送进慈宁宫来,如今竟查出那药再一次被调了包,还如此狠毒,到底是谁在太岁头上动了土?
是那翠云还有别的主子?可她被看得死死的,也没见她和旁的人接触啊。还是佟妃换的药,不,不会,佟妃不会把这么恶毒的药用在自己儿子身上?那么就是吴良辅了,只有这狗奴才,才有机会把药换了。虽说是帮了她一个忙,可这个忙让她心惊,看来要让人查查这吴良辅了,看这狗奴才的药从哪里来的?今天他可以找出这样的药来栽赃董鄂氏,下回只怕就可以找出更毒的药来害宫里其他的主子了。这吴良辅明摆着是要帮佟妃和玄烨一把,玄烨见过谁她心里都有数,可佟妃那儿,只怕还有点东西可以挖一挖。挖着了,可是一个极好的把柄。
“查,好好查。”
乌云珠直到半月后才慢慢觉察出事情大概是露馅了,因着皇太后那表面为关心实际为禁足的一席话,她再也没有离开承乾宫半岁。对于禁足,她觉得并不意外,她意外的是,皇太后吃了那么大的亏,只让她禁足,这实在是不像是杀伐决断的皇太后能做出的事,肯定还有后招未出。这她倒不怕,她如今怕的就是皇太后不动手,让她就这么一天一天地等死。
就算是禁足,她的份例待遇也没有削减过,身边伺候的人也没在哪个地方受过冷遇,她知道,皇太后绝对不会这么好心的,肯定是皇上发了话的。只是,皇上很久没来了,他不来,她这禁足要禁到何年何月?
“蓉妞,叫明月过来。”
“主子,明月已经被打发到浣衣局去了。”
“是了,我都忘了。”
乌云珠确实是忘了,自回宫后,依附过来的人很多,很多事不用再派人去打听,自然有人禀报上来,明月已经没多大用处,她又记着在汤泉时明月曾背叛过她,所以回宫没多久就捏了个错把明月退了回去,自然就有奉承她的人把明月径直打发到浣衣局去了,她才算解了心头的怒气。只是禁足这半月来,她已经没收到任何风声,这点她也不奇怪,皇太后的话传出去,那些墙头草肯定会缩回去的,那些人她一点也不可惜,反正是自己依附过来的,不用白不用,用了也没多大用。只是少了明月,她现在却少了一条消息来源,确实不方便。
“皇上最近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