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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哥儿有些莫名,转头看她,“怎么了?”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了。”璧姜仰头一脸自信道。
“捉奸啊。”
跟着璧姜的丫鬟和仆从(其实是宫女和太监)都皱眉了——这可是大魏国的大公主,怎么可以说出这么粗俗的字眼呢?
笙哥儿伸手把璧姜的嘴捂住后发现自己的举动有些过了——不知道碰到公主的身体有没有罪……
笙哥儿恍惚的时候,璧姜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拿开了笙哥儿的手,一幅我很理解你的表情,用带着安慰的语气说,“傅晏笙,好歹你也是我的驸马,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你做什么?”笙哥儿拧眉。
璧姜拉住笙哥儿的手,往那雅间走去,门口昌阳的燕侍卫等人看到笙哥儿已经很吃惊了,又看到璧姜——当然,认得璧姜也只有去过宫宴的燕侍卫和一两个小将——更是惊到了,正要跪倒,却见璧姜摆摆手,让他们让开站到一边,自己拉着笙哥儿直接进去了。
昌阳和那白衣小将也看到两人,昌阳的视线是先放在笙哥儿身上,微微皱了下眉,目光掠过去以后才注意到璧姜——他当然认识璧姜。
“大公主千岁。”昌阳行了武将的礼。
那白衣小将也忙得跟行礼,实在是措手不及。
“都起吧。”
昌阳和白衣小将起身。
“等等,你们忘了与本宫的驸马行礼呢。”璧姜吊着小脑袋说。
“驸马?”昌阳只是愣了下,虽然心生疑窦,但还是给笙哥儿行礼,白衣小将如是。
“不用多礼。”笙哥儿虽然不喜欢璧姜处处告知他人自己是她的驸马,可是如今的情形看来,与璧姜一块儿,到底跟昌阳更接近了些。
璧姜拉着笙哥儿坐下,昌阳两人也在她的命令下坐了。
“不知道这位小将叫什么名字?眼生得很。”璧姜开口。
“回禀大公主,小将名唤‘崔谨郎’。”
“哦,崔谨郎。”璧姜是点了点头,就看向昌阳了,“禁卫将军,本宫常听我父皇夸奖于你。”
“圣上思眷,不胜感激。”
璧姜很聪明,他看看笙哥儿又看看昌阳——笙哥儿分明眼中有话,而昌阳却神情漠然,便觉得不对了,她干咳一声,“禁卫将近,本宫听说你与本宫的驸马是旧相识。”
昌阳停顿了下,道:“是,不过……”
“昌阳,没想到我,我们出来吃饭,在这儿遇见你,来,不如干一杯酒。”笙哥儿说着已经倒了一杯,又把那酒壶往昌阳那边倾去,昌阳顾及公主,也端起酒杯让笙哥儿给他倒酒。
两人的酒杯相碰,一杯酒一饮而尽。
璧姜看着两人——有问题,很有问题。不是说傅晏笙和禁卫将军有“奸情”吗?那日和傅晏笙说话好像也是如此,可是现在怎么看着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呢?好像是傅晏笙唱独角儿?……
“既然本宫的驸马敬了酒,禁卫将军,你也得敬本宫一杯才是。”说着自己把空酒杯递了出去。
“公主,不可……”身后的宫女轻声道。
“住口。”璧姜瞪了她一眼。
“半杯就好。”笙哥儿说。
昌阳也拿起了酒壶,给璧姜倒酒,岂料酒壶才倾斜下来,璧姜的手一移,那酒就倒在了璧姜皓白的手腕上了——
昌阳一愣,忙把酒壶放下。
“公主!”身后的宫女太监都叫出声,还拿出了帕子。
“不用你们管。让驸马来。”璧姜说。
笙哥儿在心里叹口气——明眼人都看得出是璧姜故意的。他还是接过了那宫女手中的帕子给璧姜擦手,细细地擦干净了,问,“还好是温酒,若是烫的,看公主怎么办?”
璧姜身后的宫女和太监都觉得稀罕——这驸马爷,嗯,本来驸马爷竟然‘训斥’起公主来了?公主肯定要生气了,可是……
璧姜只是吐吐舌,复转过头去看昌阳,“禁卫将军,你可知你方才的行为是犯了什么罪吗?”
昌阳起身,跪下,一板一眼道,“微臣知罪,请公主降罪。”
那崔谨郎也跟着下跪,头上都流汗了,他想,大公主果然如传闻中的喜怒无常……
“降罪……”璧姜托着腮,看了看笙哥儿,嘴角一勾,“这样好了,本宫让你将功赎罪。驸马近来有些闷,不如吃完这饭以后你陪驸马去郊外骑马如何?”
“微臣……”昌阳看了笙哥儿一眼,“微臣领命。”
璧姜转过头来偷对着笙哥儿眨眼,笙哥儿无奈地一笑,同时对璧姜心里满怀感激。
“记住。”璧姜又一幅天家公主的威严,“不到饭时不准回来……还要送驸马回……嗯,回驸马府,听到了没有?”
“是。”
驸马府?笙哥儿暗笑——天知道他的驸马府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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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哥儿 第一卷 哥儿的生活 第一百二十四章 骑马
笙哥儿是会骑马的,不过他并不怎么喜欢骑马,平时出门不是坐马车坐轿子就是干脆步行。
“昌阳,麻烦你了。”笙哥儿转头对昌阳说。
“驸马爷客气了。”昌阳语气淡淡的。
“我还不是驸马。”笙哥儿说,“你叫我……晏笙就好了。”笙哥儿想想他们一直叫他“哥儿”是因为曾经的主仆之情,现在昌阳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叫自己的名字显得亲近些。
“不必了,公主说你是驸马就是驸马。”
笙哥儿也不气馁,笑笑:“昌阳,我知道你现在不认识我,可是我们可以从现在开始重新认识是吧?我们还是可以成为朋友的。”
“不可能。”
“为什么?”笙哥儿一愣。
“没必要。”
“可是我有信心。”
昌阳不语,径直住前面走去,从那马厩里挑出一匹白马解了缰绳,转身把绳子交给笙哥儿,“你的。”
“这匹马好像瘦了点。”笙哥儿看向那马厩,走到一匹正在用头顶食槽的棕马面前,“这匹吧。”
昌阳皱眉:“这匹马野性未驯。”
笙哥儿挑眉,侧头看他:“你看出来了?”
“它的眼神并不温驯,而且看得出它并不喜欢被束缚住。”昌阳说:“还是这匹马比较安全。”
笙哥儿笑了,“你在关心我?”
昌阳:“……随便你。”
“那就这匹吧。”笙哥儿指着那匹棕马,旁边的小厮忙上前解了绳子交给笙哥儿。
昌阳自己有马,他牵着自己的马就往前走了。笙哥儿牵着马跟上。余容和护卫们都没有跟上――笙哥儿的命令可不敢不听。至于那崔瑾郎也没有跟来――所以只有笙哥儿与昌阳两个。
笙哥儿上马的时候确切感觉到了那棕马的顽劣了,它根本不配合。笙哥儿想要去踩马镫都踩不上去,笙哥儿看着那马背有些犯愁,随后转头看向了已经骑在了马上的昌阳――昌阳原本是不想要理会笙哥儿的,可是他那目光实在有够可怜――所以虽然黑着脸还是下了马,紧紧拽住那马缰,把马身强硬固定住,然后扶着笙哥儿上了马。
“昌阳,谢谢你。”笙哥儿骑在马上,笑得灿烂。
“驸马爷若是骑够了就和昌阳说一声。”说完,冷酷地转身离去。
两人一人白马一人棕马,一前一后,只能说是骑着马散步――不过笙哥儿这边辛苦了点,因为那马明显不怎么受控制,马头动来动去,一副要摆脱束缚的模样,笙哥儿平时接触的马都是已经驯服了温顺得不行的马匹,现在骑在这匹马上连坐直身子都又些困难,因为他有点担心自已会被甩下去――他暗暗苦笑――还真是自讨苦吃啊。
昌阳骑了一半,转头看发现笙哥儿还落后自己一大截,那马是完全停住了,笙哥儿现在正拉着马绳想要控制住马头的方向……
昌阳心里再次肯定了,这驸马爷是个麻烦,不过他还是返回来,“驸马爷,放轻松,脚下不要夹太紧,向一侧拉缰绳,如果它不走用你手里的鞭子抽就是,像这样。”
笙哥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昌阳一鞭子抽过来,那鞭子带出来的风在他脸上划过,都能感觉到一丝疼痛,“呼”地一声,那一鞭子抽到马脖子上――应该很痛吧。笙哥儿觉得昌阳确实比自己狠心――不过很管用,那棕马嘶叫一声,马上乖顺了。
“驸马爷明白了吗?”昌阳问笙哥儿。
笙哥儿点头。
昌阳转身骑马走了。
笙哥儿俯身对那棕马耳语:“让你不听我的话,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快走吧。”
接下来那匹棕马都算是听话,让向哪个方向就向哪个方向――笙哥儿倒是想要和昌阳搭话,可是昌阳却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笙哥儿也都有些泄气了。
天渐渐暗下来了。笙哥儿还有些心不在焉的时候,昌阳回头――
“驸马爷,可以回去了吧?”
“啊?……哦。回去吧。”
两匹马还是一前一后地往回走,到了马厩前面,笙哥儿准备下马了,而意外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那匹棕马在笙哥儿下马的时候突然发作起来――疯狂地甩背,笙哥儿就那样直直地往下坠――这边昌阳眼疾手快,飞身过去,接住了笙哥儿,自己却是后背朝地摔在了地上。
笙哥儿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昌阳――总是在这种关键的情况下,昌阳救了自己――好像又是以前的那个昌阳了,对自己义无返顾好的昌阳。
昌阳看着笙哥儿,突然有一种恍惚,可是这种恍惚只持续了一会儿,很快就消失了。
昌阳抱着笙哥儿坐起身:“驸马爷没事吧?”
“没事。”笙哥儿要起身的时候,发现昌阳的手还放在自己的腰上,愣了下,“手……”
昌阳一怔,很快松开了手:“驸马爷见谅。”
笙哥儿已经站起来了,只觉得大腿内侧和小腿都是一阵酸疼――谁让刚才的这匹马那么顽劣呢,当然在昌阳面前他得忍着,“我该谢你才是,如果不是你我可就遭难了。”
“这是我该做的。”昌阳站起身,“我送驸马爷回去。”
“嗯。”
于是,昌阳送笙哥儿回了所谓的“驸马府”。在来到门口的时候,昌阳看到那挂着红灯笼红绸带,贴着红色对联,一副喜气洋洋模样的门面,多看了两眼。
笙哥儿见此借机说:“昌阳,再过几日就是葭儿和苇儿的成亲之日了,你也算是两个丫头的兄长,这婚宴上怎么少得了你,到时候我会送喜帖到你府上,你一定要来。”
原本是要拒绝的,可是那拒绝的话在看到笙哥儿那一脸的期盼时,突然就咽回去了,“有空再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笙哥儿的笑容愈加灿烂了。
昌阳皱眉:我好像没答应吧――不过看到他的笑脸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不对,我为什么要在意他……
“驸马爷,那我先告辞了。”说完依旧酷酷地骑马走了。
笙哥儿看着那昌阳离去,心情却是好了不少――这时,远远跟着的余容他们才回来了。
“疼……”笙哥儿一双秀眉蹙了起来。
重楼正蘸着药水给笙哥儿擦那被磨伤的部位,其实那部位也够暧昧的,还好是重楼,这种事让杜若和苍术两个来做都可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