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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你要有个相当好的朋友能在公安圈子里混的够扎实,自是不用怕他们,只要这朋友拜会一圈下来,自是能让你的生意做的消停,赚的满意。
你说要靠客人们喝几瓶酒,唱几首歌顶天了只能维持日常开销,老板们赚钱的法子自是全在小包厢里。
金沙滩二楼一上楼有一个包厢,里面正常的,每天有大约二十个左右的年轻女孩在里面嬉笑,打牌,消磨时光,个个穿着老板要求的裸露的服装,脸上也涂抹的个个妖艳无比。
靠里间有个经理室,金沙滩老板,社会上朋友诨名人称‘癞子’,正和老婆‘小狐狸’两人靠在沙发上聊着。
“姓孟的那家伙还在和小红,雅兰玩‘双飞’?,他妈的,好本事啊,看来这家伙对你也不是那么专情嘛”。嘴角歪叼着一支烟,癞子说话语气里泛着一股酸味。
癞子的诨名主要是说他和人结仇,缠上了就不放,非得弄个你死我活的才罢休。别看这家伙长的干瘦一把,其貌不扬的,在清合市北区这一带,社会上的混子基本都知道有这一号人物。
俗话说赖汉配娇妻,这癞子找的老婆,光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妖艳的媚女角色。不说那樱桃小口微噘媚人心惑,单是那勾魂媚眼向你这么一抛,你肯定心跳加速。这家金沙滩夜总会日常的打理就是小狐狸,可以看出她也不是个凡角。
这会,小狐狸听到癞子酸溜溜这么一说,登时俏眼一瞪,崩脆的道:“你现在说我?老娘我容易吗?不是为你这‘挨枪子’的,我至于和这家伙在一起?你前两年砍人犯事,老娘一个女人有屁本事捞你出来,还不是指着身子上的肉喂这些个狼。再说了,你这两年玩的少了?我这的几个刚进来的雏,你哪个没开过荤?你当老娘天天在这里当掌柜,眼睛都瞎了不成?”。
癞子嘿嘿干笑几声,装作潇洒的耸耸肩膀,伸手将茶几上高脚杯端起,里面的红酒瞬间流入了他的喉咙。癞子啧啧嘴道:“他妈的有钱人怎么都喜欢喝这破玩意?酸不拉唧的一点味没有,哪有弄个二锅头对瓶吹的爽”。
自我掩饰的说了一句,低头的瞬间眼眸中却寒光一闪。要说自己千娇百媚的老婆被人玩,他不在乎的话,那他就不是癞子了。
可他暂时两手空空,就靠老婆这夜总会维持着,他现在和孟庆高闹翻后,别说钱没有着落,他身上的案底就够整他一壶。
大厅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都没盖住咚咚的一连串迅快的上楼梯脚步声,小狐狸秀眉一蹙:“又是你那帮狐朋狗友找你来了”。
癞子经常有一大帮子社会上的混子来找他,小狐狸自是看的烦心。癞子和这帮家伙天天混在一起,除了出事情,没别的好事,有时也好数落癞子几句。
时间稍过刹那,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长串沉闷的“咚咚咚”的声音,那。。。那声音象是在踹门。紧接着伴随而来的就是此起彼伏的女人尖叫声,男人怒喊声,叱喝声。
癞子和小狐狸两人在经理室中一愣,两人面面相觑。小狐狸突然怒气冲天的道:“癞子,你看看,你这帮朋友想翻天啊,把老娘的客人都吓跑了,咱们两人是不是要等着喝西北风?”。
癞子这时也火冒三丈的“嗖”的一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嘴里骂骂咧咧道:“这帮兔崽子,玩的大发了点吧,老子去教训教训他们”。
手刚摸到门把,还没来得及将球形锁转开,“砰”的一脚,房间的三合板木门被一脚踹开,差点没将那门踹的粉碎。
“你们他妈的想造反啊,今天不给你们颜色瞧瞧,还翻天。。。了”。癞子一肚子火气,根本没看清楚门外是什么人,张嘴就骂。
等到发现是两个二十多岁穿警服的警察,登时愣住,说话到后面也是张嘴结舌,语调越来越轻,己不可闻了。
身后的小狐狸反应很快,脸上刚露出惊诧的神色,转瞬就消失无踪。笑脸媚意盈盈的迎上前道:“误会,误会,这两位小兄弟是这片派出所新来的吧?我们这家夜总会是规矩经营,分局的各位领导也常来捧场的”。
两个年轻警察都只有二十六七岁,身高将近一米八,看上去都是一脸冷酷的样子。其中一人严厉的冷叱一声:“别废话,坐下”。
小狐狸正蛇腰轻摆的往这两人面前凑,被警察一声冷叱,吓得浑身一抖。半是惊吓半是装作的纤手连连抚胸,娇声道:“干嘛呀,大家都是在这一片讨饭吃的,以后不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看见癞子脖子耿耿的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两个警察没多说话,往前跨了一步,伸手将癞子肩膀用力一推,“癞子,老实点,我们是市局刑警支队的,别说那些没用的”。
小狐狸这下懵了,一脸狐疑的看着癞子,话音里有一丝哭意:“癞子,你又犯什么事情了?你还让老娘活不?”
俗话说的好,久病成良医。癞子三天两头和公安机关打交道,连带着小狐狸都大约知道些公安局里各个部门的机构设置。她知道市局刑警支队一般是负责全市大案,要案的部门。一般小案子,下面的分局刑警队就处理了,让市局刑警支队插手的事情,估计是小不了。
癞子一脸无辜的嚅嚅道:“没,我没啊,这阵子我没出大事情啊”。
小狐狸哭泣连连道:“你还骗,到这时候了,警察都堵上门了你还在骗我,我的妈呀,这日子没法过了。。。”。
五十章 鸳鸯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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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沙滩的五号包厢门上,一块黑底装饰板上写着硕大的‘鸳鸯戏水’四个金字,正好将一块不大的玻璃给封上。这还是小狐狸的奇思妙想,公安部门要求娱乐场所包厢门上必须有玻璃,行,老娘就搞块玻璃装上,我再给你在玻璃上加个牌子,这总行了吧。
胡建军带着手下一脚踹开门的时候,孟庆高正舔着一位十几岁小姑娘的下身部位,另一位姑娘也在给他做同样的服务。
孟大队长估计正是兴致高昂的瞬间,被胡建军正好进来打断。当那给他服务的姑娘惊愕的刚将嘴巴从他下体离开,孟庆高脸憋的涨紫了拼命想克制住,却抑制不住的喷发起来,弄的身边两个小姑娘一头一脸都是。
胡建军身边一个貌似白面书生般的警察,手里握着的照相机捕捉到了这精彩瞬间,一连接的“咔嚓,咔嚓”声,加上闪光灯的耀眼,让孟庆高愣怔当场一时不知所措,呆呆的望着门口进来的几个警察。
胡建军大声笑着鼓掌道:“漂亮,太精彩了,孟队,你这身子板,行啊。哈哈”。
嘴巴愣愣张开老大,半晌,猛然回神的孟庆高可怜哀求道:“是,是胡队?怎么是你?放兄弟一马,怎么样?”。
孟庆高这老奸巨滑的家伙从上次胡建军去找李富玉的时候,就隐隐知道对方和柳文翰有一些关系,但他查了一段时间,却不得而知两人到底有怎样的联系。
但知道现在给人家将自己摆了一道,这时候他故意装作不知道柳文翰和胡建军两人中间的关系,假作哀求的想蒙混过关再说。
胡建军没有理睬他,嘴上依然啧啧有声:“孟队,这两小姑娘看上去都还没到十四岁吧?你老也真狠的下心,辣手摧花啊。啧啧”。
旁边那白面书生般的警察,好象胶卷不要钱似的,手指头拼命的按着照相机快门,就这一会,已经把一卷胶卷用完了,朝胡建军炫耀似的扬扬手中的照相机,嘴中学着胡建军道:“啧啧,胡队,你看看,这包厢名字起的,鸳鸯戏水,够淫的啊”。
“胡队,你到底想怎么样?”孟庆高看对方不理自己的茬,隐约知道有些坏事,这说明对方很可能也知道,自己知道他们的关系,如果这样的话,对方是不会饶过自己的。
心急如焚,有些气急败坏的孟庆高喊叫道:“胡建军,你这是越权,这不是你们刑警支队该管的事情,要查娱乐场所也是治安支队来,你是狭私怨报私仇,我要向上级反应你”。
胡建军慢条斯理的对手下道:“给这几个人渣穿上衣服,太难看了”。
说完又恢复老样子道:“啧啧,我说孟队,你老刚才射的啥玩意?不会是把脑子给射出去了吧?怎么这么大的人,一点脑子都不长?我晚上接到线报,说有省厅重大通缉犯窝藏在金沙滩夜总会玩双飞,我哪里知道别人举报的重大通缉犯是你老在玩这时尚玩意啊?”
一脸笑意的走上几步到了孟庆高面前说完话。突然脸色一变,满脸暴戾的甩手给了对方一个大耳刮子,恨声道:“你他妈的算什么玩意?举报我什么?举报我知道你警匪勾结?还是举报我见到你奸宿幼女?洗干净屁股等着坐牢吧,还举报我。。。”。
“呸”,胡建军喷他一个满脸花,转身酷酷的丢下一句,“全部带回支队”,出门的时候,周围不少人都在探头打量,几辆警用面包车塞挤的满压压的拉响警灯警报,一路呼啸而去。
深夜,刑警支队的三楼,整排办公室的日光灯都亮起。孟庆高几人全部单独铐在各个房间里专人看守。
癞子百无聊赖的蹲在地上,双手被反铐在身后。一双阴鹫的眼睛这时却灵活的转动起来。他和公安部门打交道可说是源远流长,刚才这一会儿反复思量之下,没发觉近期有什么惹眼的事情落在公安手里啊?
门在此时被人推开,胡建军大步流星的走进房间,手中拿着一叠资料向看守癞子的年轻警察示意的挥了一下手。那人赶忙点头,快步离开了这间办公室,出门时还将门给紧了紧。
癞子心中狐疑,面部表情故作镇定的看着进来的胡建军,不卑不亢的说道:“请问我犯了什么事情了,要被带到这来?”。
胡建军站在他一米左右的距离,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时间足有一分钟,癞子开始悻悻的扭动起脖子:“我说,这算怎么回事?这位干部,我就是犯了死罪,你总要给我个明白话吧”。
胡建军嘴角轻微的咧了一下,无声的笑笑,道:“癞子,你要不说话,还象那么回事。这一说话可就露馅了。还这位干部,也只有你们这些坐牢的经常喊“报告干部”这句话,才会这样称呼我们警察,我说的没错吧?”
癞子悻悻的道:“都知道我的底,还逗我干嘛?我说干部,我这阵子真没犯什么事,你,你把我放了吧”。
没有理睬他,胡建军自顾的坐在椅子上,拿起手中的资料照本宣科的念道:“刘胜才,男,1962年出生,今年29岁,家住淮河省清合市纺织二村八栋三号,诨名癞子,79年犯偷窃罪被劳教两年,83年犯流氓罪,聚众斗殴罪判7年,因表现良好,提前一年出狱,出狱七个月,紧接着用刀在酒店砍伤服务人员,后因为伤害轻微,做出赔偿,关押三个月后免于起诉被释放。所经营的金沙滩夜总会,涉及聚众组织卖买淫秽,猥亵幼女,诱奸幼女等各项罪名。妻子王兰,诨名小狐狸,和洋河区刑警队长孟庆高长期保持两性不正当关系。。。”
“停,停,停。。。”癞子一开始还洋洋自得的听着,越到后面,脸色变的越加铁青,最后嘶哑嗓子大喊大叫起来。
胡建军将资料向办公桌上一抛,轻蔑的道:“癞子,出息不小啊,靠老婆养活嫌不过瘾,还让你老婆的奸夫养着你,是这样吧?”
癞子双眼通红,模样凶恶的象是要吃人般的狰狞,嘶哑的低吼道:“你是谁?你到底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