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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嗤笑道:“你如何晓得?”
“古人云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玉儿看得如此入神,和为夫说说,是不是找到什么了?”
“饭!”黛玉心不在焉道。
“是么?在哪?”水璧故作夸张的翻书,一页页仔细查看。
“别闹了,世子爷,我们去吃饭吧!”黛玉隐忍着,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等他而生气,用尽全身力气,力图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些,谁让这个世界是男权社会呢。
“嗯,我是饿了,不如世子妃先把我喂饱?”水璧说着双手勾住黛玉的腰,在其耳边撩拨道:“夫人,为夫饿了!”
水璧等了半天不见怀中人有动静,若是往常他们或是早缠绵在床上,或是自己被玉儿灵巧的小嘴儿‘讽刺’一通,然后怪怪的去吃饭。当然,多数发生的情况是后者,谁让小
世子妃总是有很多忙不完的烦心事儿呢。今儿个情况有些不同,水璧脑海里反思这一天有什么特别,未发现任何端倪。
“玉儿,你怎么了?”水璧突然觉得胸口有些潮湿,轻捧起黛玉的脸颊,让看着自己。却见黛玉泛红的眼睛里蒙着一层雾气,雾气后掩盖着难以言述的悲伤。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儿,没有及时更新,很抱歉!我相信只要坚持下去,什么都会挺过去的
☆、玉黛飞扬红楼梦中梦(七十四)
女人的眼泪对男人来说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器;这点对于冷情的世子爷水璧也不例外。黛玉进门这么久;他一直见到的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孩;甚至刚强到他有些怀疑自己的存在对于她来说是否必要;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只是黛玉手中的一枚棋子,她不过是缺个挂名的丈夫而已;而他刚好缺个美□子;心甘情愿的被这位美人利用。
怀中女人娇柔的哭泣声,让他意识到自己的重要,甚至悔恨自己曾经那么想玉儿,玉儿是爱他的;在乎他的,他就知道。想到这,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得意,宽厚的手掌轻拍黛玉的后背,柔声哄着她不要哭了。
“玉儿一定是不喜欢今日的晚膳!李政廷,重打厨子五十——”
水璧话未说完,唇已被一双素手掩住。黛玉破涕为笑,知水璧是在哄她开心,转移她的注意。
“世子爷累了一天了,紫鹃,摆饭吧。”
紫鹃应声,差人上晚膳。奉命进屋的李政庭知道世子爷故意拿他开涮,心里头不知埋怨谁去,自讨没趣儿的退到门外,继续守卫。
饭毕,水璧今日心情很好,陪着黛玉在寝房聊天。说是聊天,多半是水璧一个人在说宫里宫外的趣事儿。兵部尚书的女儿抛绣球招婿结果找来个磕巴,尴尬处理后事。西南那边的柳江发水冲出一座歌颂圣德的石碑,大臣们怂恿皇帝运过来。贤德妃挺着大肚子没事儿闹肚子痛,搞得宫里头人心惶惶,比供祖宗还仔细着。水璧说了一大通,黛玉只勉强笑了笑,把她搂在怀里哄道:“我不及那刘姥姥万分之一。”
“青华认识刘姥姥?”黛玉讶异的反问。
“今日觐见圣上,巧遇贤德妃与皇上讲述她,玉儿你又如何知道的?”水璧问道。
惨了,她根本没见过刘姥姥。黛玉嬉笑掩饰道“噢,我从静安公主哪儿听说的,我猜贤德妃在宫里到处传的,听着这位姥姥倒是个有趣儿的人物。”
“不过是个乡土人物罢了,见识浅薄。不如和为夫说说,你今天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了?”水璧哄着黛玉不见好,便直截了当的问了。
黛玉犹豫了下,摇摇头浅笑,什么都不说。水璧见此,也不逼她,这世上真难有他想知道却不知道的事儿呢;她既不说,他亦有办法知道。水璧笑着吻了吻黛玉的脸颊,又哄了他一会儿自。见天色已晚,二人便安寝睡下。
第二日,黛玉早起打点好一切,水璧方
醒,服侍他起床。水璧趁黛玉为他更衣的空当,低头偷吻了下黛玉的额头。见黛玉娇羞的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水璧愈加觉得自己幸福,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又念及昨日黛玉的伤心,心下决定查清事由,若是谁没长眼伤了玉儿的心,休怪他遇佛杀佛。
早饭后,黛玉目送水璧离开,临走时,水璧突然想起什么对她道:“碧玉轩那边已经修葺好了,皇奶奶的意思我们随时都可以搬,你随便选个日子。”
“嗯,今日我便差王嬷嬷去法华寺求个好日子。”黛玉笑着应下,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搬出去独住,虽说与王府只有一墙之隔,却比在这深潭里的王府强百倍。
消息就像长了翅膀的鸟儿,飞的要多高有多高。没一会儿,王妃便叫待遇过去,嘱咐她分家过的事宜,应该注意的,应该小心的,应该盘算的;另从库房里挑了些金贵的家具摆设差人送去新宅,黛玉谢过,陪着王妃吃完中饭放回到屋内。喝口茶的功夫,丫鬟来报侧妃熊氏来瞧她了,黛玉迎着熊氏来到内室,热情的为其奉茶。熊氏是胡军参领熊天的女儿,其为人与她正直的父亲极为相似,爽利,坦率,为人极善良,待府中的媳妇们如亲女儿般。上次林侧妃找麻烦,亦是熊氏提醒她小心的。
“听说你要搬到碧玉轩,乔迁之喜,我娘家身份低,底子薄,没有什么好东西送给你。前儿查点私房,瞧见我陪嫁里有扇翡翠屏风,还算精致,权当我的贺喜之礼。世子妃莫要推辞,不然我的脸没处搁置了。”熊氏拉着黛玉,一骨脑儿的将来意全说了,干脆利落,亦不给黛玉客套的机会。
黛玉笑着应下,她最喜欢熊氏这一点,免去她许多面儿上的寒暄。熊氏一直想把他的儿子水炎安排到文鼎书院,一直未能遂心愿,黛玉想起此事,遂问道:“三弟读书的事儿可解决了?”
“唉,那地方哪儿那么好进。炎儿整日只知道舞刀弄枪,大字识不了几个,考了三次,次次失败。”熊氏提起她不争气的儿子便上火。
黛玉笑着应和,心知熊氏说的有些夸张,王爷的儿子,书读的再不好,也是能写文章,能作诗的,何至于字儿认不了几个。“侧妃谦虚了,若我说,三弟的文采比得过多少世家子弟呢。”有多少世家子弟如贾琏,薛蟠等人不仅书读得差,且不务正业的。
“属你嘴甜,且别说了。上次你当着面儿夸他能文能武,高兴地嘟囔一个月儿呢,只差美到天儿上去了。我也看得明白,他不喜欢读,就随他
去。我父亲在军中给他谋了个职位,任他舞刀弄枪去。”熊氏心满意足的说道,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只要爱好正当的,什么事儿得儿他开心着来。
二人正聊着开心,守门的丫鬟来报,林氏来了。熊氏闻言连忙起身,催促黛玉让她从后门走。临离开前,特意说明自己不是怕她,是嫌见着她窝心,一见林氏一天的好心情便没了。说罢,熊氏带人匆匆离开。
黛玉笑着差紫鹃送熊氏离开,笑容未来得及收敛,便听门外有人嚷道:“刚得了信儿便忙活着要搬走,恨不得离我们远远地,王爷有你这么‘孝顺’儿媳,真是他的‘福分’!”
黛玉知道林氏是来找茬的,只笑不语。林氏见她没有反应,意欲再次出言相激,被匆忙赶来的夏婆子打断。
“主子,出大事儿了!”
夏婆子瞧了眼林氏在,不打算多说。林氏倒是好奇,挺直着身子,竖着耳朵坐等听好戏。见夏婆子不说,气愤的瞪她,示意她快点把话放出来。正在此时,紫鹃挑开门帘进来,见林氏在,先请了安。
“墨云呢?”黛玉问道。
“睡中觉呢,雪雁和王嬷嬷瞧着呢。”
黛玉点头,见林氏没有走的意思,笑道:“林侧妃还有事儿么?玉儿洗耳恭听,紫鹃,多准备些茶水,要上好的龙井。”
林氏一听‘茶’脸色刷的白了,上次就是因为这个贱丫头给她的‘臭茶’害得她在府中威信全无,连口口声声说只爱她的王爷亦不似之前那般宠爱她了。她就不明白,这丫头使了什么妖法,全王府的人都向着他。哼,等着吧,以后有机会收拾不死她。
“这是贺礼,珍珠,我们走!”
“主子,荣国府的人敲锣打鼓的往林府送了半块大黄梨!户部官员已经到了,林管家拿不定主意,特差人来告。”夏婆子见林氏离开,急忙道。
黛玉抿口茶,沉默了一会儿,坚定地回道:“只管收下。”
屋子里人屏住了呼吸,听说小姐要收下,吓得你看我我看你,大气不敢出。送半个梨在大阳朝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那是有说道的,梨分开两半,各取一般,取义‘分离’。原是在百姓中流行的习俗,朋友、亲人间恩断义绝的仪式,后经先帝批准,如若长辈对小辈、朋友义兄间以锣鼓敲打相告,并赠与半只梨,户籍官员记录在案者,方为决裂,从此两家兴盛衰败,生老病死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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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要不要等老爷回来再决定?”夏婆子说话的尾音抖了抖,贾家家大业大,宫里那位贾大小姐正是繁盛之时。
“父亲回来与否,改变不了事实。这‘梨’只可长辈送与晚辈,既是贾家老太太的意思,晚辈可有拒绝的机会?”夏婆子领命,匆忙跑出去传话。屋内寂静极了,只有窗外翠鸟隐约的啼叫声,黛玉仰望窗外翠竹,还未至盛夏,他们便等不及了。
“紫鹃!”
“主子”
“走,我们去瞧瞧墨云。”
西厢房外间守着八个丫头,正吃着糕点说笑,瞧见世子妃进门,忙作揖请安。黛玉点了点头,示意她们起身,只带着紫鹃进了里屋,屋内王嬷嬷和雪雁守在床边。王嬷嬷见黛玉进来,悄声示意黛玉瞧床上的小人儿,睡得正熟。白瓷般的嘟嘟脸颊挂着浅浅的笑容,粉嫩的嘴唇儿不时地努起。
黛玉笑着瞧了墨云一会儿,情不自禁的笑了,小屁孩越长越漂亮了。
王嬷嬷堆着笑脸凑到黛玉身边悄声道:“世子妃,您觉得他长得是不是像一个人?”
“像谁?”黛玉摸了摸墨云白嫩的脸颊,这孩子是真真的漂亮,像谁她倒没研究过,总归是她们林家的血脉,自然是像林如海了。
“老婆子斗胆说一句,我越瞧着小少爷越像世子爷呢。”王嬷嬷道出心中疑惑。
黛玉和紫鹃、雪雁闻言,一起笑出了声,嘲笑王嬷嬷想多了。林墨云再怎么长,也像不到皇族中人。黛玉觉得林墨云胖嘟嘟未长开呢,王嬷嬷大概想是故意说些甜话讨好她,沾沾皇族的贵气,故而并未深究。此时的黛玉怎么也没想到,几年后再回想这一幕,才意识到众人中独王嬷嬷慧眼如炬。
☆、玉黛飞扬红楼梦中梦(七十五)
金黄色弧度;内瓤雪白;质地细腻;汁多丰富。没错;说的便是荣国府送来的半只断亲梨。黛玉正欲细细研究梨的品种,忽见一直白胖的小手裹住梨——“好吃!”林墨云狠狠地张大嘴巴咬了一大口;嘴角还残留着香甜的梨汁……
“墨云!”你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梨吃掉!黛玉警告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平日里惯坏了他,越来越没规矩。况且,这梨也不知道洗没洗,这么吃不卫生的。
墨云似乎明白了姐姐的意思;泪眼汪汪的看着黛玉,他好委屈,吃个梨怎么了?姐姐平日里什么都给他的,这梨好甜,林墨云想着又狠咬了一口。
“少爷,您别吃了。”雪雁跪在林墨云身边,一边哄着他一边欲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