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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博摸着下巴,越捉摸越远,开始想像如果能烧出来大水缸,还可以再烧个洗澡用的,很久没洗过热水澡了。
“猛子!”陈博站在新屋门口冲张猛喊。
“咋啦?”张猛颠颠跑过来。
“走!咱们再去一趟河那。”
“咋又去?”还没洗够啊?
“去装点泥回来。”这边的土都是粘度很高的黄土,河边被河水冲刷过的土,更细腻,烧陶估计能行。
“做面膜?”听说有用什么海底泥做面膜的,难道河泥也行?
“…大老爷们,做屁面膜!烧陶用!”陈博真愁,张猛这是什么脑回路?!
“啊!”张猛拍了下大腿“对啊,还得烧陶。”
陈博很干脆地拉着张猛:“再叫上两个人,走。”
河里的土,尤其是河底,有很多腐浊质,烧陶肯定不行。所以陈博指挥着几个人挖河岸上,偶尔能被河水冲到的粘土。
四人挖了不少的粘土回来,都倒在南墙角边上。北墙角用来养殖动物了,陈博就想干脆南墙角用来搭火窑。
粘土要反复捶打,加强粘契度。力气活,自然交给狼族人干。陈博就负责指挥,指着一波人搭火窑,又找两个人捶打粘土。狼族人对陈博是相当信服的,让干啥干啥,连问都不问。
陈博暗暗觉得,动动嘴皮子指使人干活的感觉真不错,难怪那么多人爱当领导。不过,承担的责任也大。还好陈博压根不会去想陶器烧不成,这批不行,慢慢改进,总能烧的成。
火窑搭的挺大,因为陈博心念念的想要烧大水缸和洗澡缸。
粘土和成泥后,陈博叫来白花和几个女人捏锅碗,他总觉得,女人应该在这方面有天赋的,手应该比男人巧。事实也的确如此,白花她们捏的锅碗很不错,手劲大,却灵活,粘土捏的很瓷实,厚度均匀。难题就是大水缸,要能坐进去一个人的大小,非常不好捏,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捏着捏着就塌了。
白花非常有气场地道:“你们都看着,我来捏。”
白花正捏的起劲,眼看就要完成了,突然跑开,到一边扶着墙呕吐起来。
陈博愣了,这咋好好的吐了呢?这粘土虽然有点味道,但也还不至于让人恶心到吐啊。
呕了几下,白花没事样的又小跑回来。其她女人都看着白花,一脸羡慕的笑。
“不是病了吧?”陈博问道。
“才不是,白花这是有娃崽了。”一个女人道。
“…娃崽…”陈博有些震惊,怀孕了这是?!
白花一点也不忸怩,非常大方道:“嗯!我要当阿么了!”
陈博:“……”
“白花,知道娃崽阿爹是谁不?”一个年纪有些大的女人问。
白花想了下道:“不知道是谁,算算日子,应该在山洞那时候。可能是阿俟,也可能是大眼、黑弟。”
“还有刺头。我看见你俩交/配来着。”另一个女人道。
白花哈哈一笑:“记不清了。”
“……”陈博在一边听的已经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各种造型的物件捏好后,放在一边阴晾,待干透后就进窑烧制,这一批大大小小、林林总总的二十多件。
晚上吃饭的时候,陈博和诺切说了这一天干的活。
对烧窑诺切相当有兴趣:“明个我不跟着去打猎了,留下看看烧窑。”
“好。”陈博挺高兴的,诺切可是难得休天假。
“咱房子还不能住呐?”
“再等两天。”陈博想的是,如果运气好,这批陶能烧出来的话,正好出窑的时候搬新屋,锅碗都是新的,多好!
吃完饭,诺切搂着陈博倒在兽皮上,脸埋在陈博的脖根上:“博,你洗澡了。”
“嗯。”陈博半眯着眼,懒懒地答应一声。狗鼻子似的,没用香皂也闻的出来。
诺切动作突然热切起来,大爪子不知道摸哪好了似的,在陈博身上到处抓捏。吸着陈博的脖子,嘟囔:“博,新屋盖好了。”
“…嗯”陈博被弄的身子发软。
“你说过新屋盖好了,我们就结婚。”
陈博突然清醒了点:“还没都盖好呢。”
诺切把手探进陈博腰间:“一间盖好了就算。”
陈博被摸的痒痒,来回扭:“好吧,好吧,结就结。”豁出去了!这辈子肯定就交待这了,早晚的事唉。
诺切咧嘴乐:“要怎么弄仪式,你跟奥斯说。”
“嗯。等烧好陶就办仪式,然后住新屋。”陈博内心有些小期待,说不清是对住新屋期待,还是对结婚期待。
“好!”诺切重重地应道。然后抓着陈博的手又干坏事。
第二天下午,捏好的陶型才算干透。
众人小心翼翼的将各种物件放置进窑里。
封窑口,点火,这就呼呼的烧起来了。
诺切问道:“要烧多久?”
陈博道:“两、三天。”
“这么久?!”
“嗯,要看着火,不能断火。”
“那我安排人看着。”
陈博点点头,想着这火刚点起来,也不用盯着看,便道:“正好你今天在,再找几个人,带我和猛子上山上转转吧?”
诺切现在就差把陈博捧手心上了,自然陈博说啥是啥,毫不犹豫地点头道:“行,去转转。”
诺切跟族里人交待了一下,叫上吉尔、黑弟,就带着陈博和张猛上山了。
陈博特地看了几眼黑弟,因为这人有四分之一概率是白花娃崽的爹,真是长的黑黑的…
诺切对陈博看别的男人很不高兴,瞪了眼黑弟,重重握着陈博的手,拉着他走在前面。黑弟被瞪的莫名其妙。
“你老看他干啥?”诺切不满地问。
陈博道:“啊?你说黑弟?”
“不然是谁?”
这是吃醋了?这人居然也学会吃醋了,明明之前还到处乱/交,哼!陈博瞥了诺切一眼道:“白花怀了娃崽了,黑弟可能是娃崽的阿爹,我才看看的。”
诺切听完,没有不高兴了:“嗯,族里好几个女人都怀娃崽了。现在有土砖房子,又养动物,肯定能养活好这些娃崽。”
“嗯。”看的出来,诺切挺喜欢小孩的,陈博心里有些不舒服地道:“你想不想要娃崽?”
诺切道:“族里很多没有阿爹阿么的娃,等你想养了,就挑个养。”
陈博心里突然就舒服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
长满树植的山林,非常不好走。
树植枝繁叶茂,盘根交错,将日头都挡了大半。
陈博和张猛弯着腰,拿着木棍到处扒拉,希望能发现些新鲜食材,诺切他们三个则注意着周围响动。
山林里蘑菇很多,诺切教着陈博辨识怎么分有毒无毒,几个人摘了不少。但这些天经常吃蘑菇、野菜什么的,早已不觉得新鲜,陈博还是想能发现点别的,换换口味。
蔬菜类的食材在山林里辨识度非常低,远看着这绿叶植物挺像某种菜,仔细看又有点含糊。陈博不敢乱摘来吃,一一验毒也很麻烦,转了半天,就快没耐心的时候,几个人来到了一片竹林面前。
陈博愣了一下,才惊呼道:“竹林!”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真竹林,都是电视上瞧的。陈博仔细的瞅了又瞅,觉得这竹子比电视上看着粗多了。
张猛高兴道:“有竹子就有竹笋,终于找到个能吃的了。”
陈博才反应过来:“对,这时候正是春笋,嫩的很。”
诺切和吉尔他们三个,面面相觑,都没太听懂陈博和张猛在说啥。
陈博和张猛小跑进竹林里,看见满地的笋,二话不说,弯下腰开挖。陈博不忘抽空对诺切道:“你们砍些竹子,带回去。”
诺切问:“你们叫这个竹子?”
陈博抬头反问:“咋?”
诺切摆摆手:“没啥。我们叫它绿竿树。”这东西叫啥,对诺切来说真不重要,陈博说叫竹子,那就叫竹子。
陈博笑道:“还挺贴切的。”
陈博和张猛挖的春笋装满了几个兽皮袋,诺切和吉尔还有黑弟也砍了10多根竹子,这里的竹子又粗又长,倒在地上后比抬着头看时感觉更长。竹子非常不好拿,最后诺切他们三个人把竹子捆好,吉尔和黑弟一前一后扛着竹子,诺切则抓拎着装了竹笋的兽皮袋子。
下山的时候,诺切才问:“你们挖的这个能吃?”
今天收获不小,陈博挺喜气的道:“嗯,这□笋,可好吃咧,等冬天还有冬笋。”竹子一年四季长青,用处太大了。
诺切一听,冬天又多一样吃食,挺乐呵:“那要这竹子干啥用?”
陈博道:“做家具。”
“家具?”
“就是可以放衣物那些东西的柜架。”陈博边比划边解释道:“放新屋用。”
诺切想,我的博这是在为结婚做准备呢!心里乐开花了,嘴也咧的收不住:“好,家具好。”
张猛翻了个白眼,诺切这副傻蠢的样子哪还像个族长,这还真被陈博套的死死的了。张猛心底挺替陈博高兴的,有些欣慰,又有点小羡慕。
到了营地,一进门,诺切就被族人叫走了。
陈博也没歇着,正在兴头上,直接就招呼吉尔和黑弟帮忙做家具。其实就是做个两层竹架,很简单。竹子按一样长度削了很多段,几根并排用兽皮条绑住,做两排竹排,中间隔段空间,再竖着搭上四根竹子,固定住就成了。
竹架做了两个,一个放屋里靠着墙,一个放厨房。陈博扶住竹架用力晃了晃,还挺稳当的。
剩了些竹子的边角料,陈博挑捡了些粗实的完整竹段,打通一面竹节,用木头比量着削了个木塞堵竹口,冲洗干净,当水壶用。这个用着很方便,诺切他们打猎外出都可以带着。
陈博一口气做了6个,这东西做起来不麻烦,就是削木塞时注意下大小就可以。
陈博给帮忙做家具的吉尔和黑弟一人一个竹水壶,两人都高兴够呛。陈博想着等晚饭时再给摩达一个。
一些碎了的竹子,也不浪费,有的做成小水杯,有的削成筷子,摆在新屋的桌子上。经过一翻装点,这新屋终于有个家样了。
诺切忙和完过来,陈博也递了一个给他:“喏,装水喝的,晚上我弄个皮绳给你,绑腰上,打猎时带着喝。”
诺切接过去,仔细瞧了半天,拨开木塞,又堵上,还晃了晃,水一点也不撒,真好。他的博,做啥东西咋都这么好呢?诺切猛地搂住陈博,在他脸上啃了一口又一口。
周围一通起哄叫好,还有的人叫闹着要看族长和陈博交/配。
陈博闹了个大红脸,又被啃的脸生疼,对诺切连踢带踹:“你丫属狗的!”
晚饭,陈博这些天难得勤快一回,不再用煮肉块、煮野菜对付大家了。没几个人是真的爱做饭,尤其是天天做,真是会很烦。可他们这一伙人,指望别人做饭更难。今天心情好,陈博做了竹笋炒肉片、蘑菇烧肉。诺切还叫来族里负责做饭的女人们过来学习,怎么处理竹笋,怎么用它做吃的,并把今天挖的竹笋分了下去。女人们都很高兴,还给陈博多留了好些野果子。这些野果子和野菜一样,陈博都叫不上名字,野果比较像苹果,但个头稍小、稍酸。
营地里渐渐飘起香味,陈博大口嚼着竹笋,真是鲜嫩多汁,又爽口。诺切也喜欢这个口感,跟吉尔交待着,以后上山林打猎的小队,要记得挖竹笋回来。
诺切吃着吃着,想起来结婚的事,问陈博道:“博,你跟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