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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走走好了。”
——很多人想和你一起乘坐豪华轿车,但你想要的是,如果豪华轿车没了,依然会和你一起搭乘公交车的人。
不知为何,看着一边揉眼睛一边套睡衣的叶萱,微生羽突然想起了白天在图书馆看到的这句话。
不过——
“小萱,肖泽学长知道你睡觉都不穿衣服的事情吗?”
“闭嘴!阿羽你这是红果果的性@骚扰——”
(二)
“咔嗒”一声轻响,彭格列十代目办公室深红色的大门应声打开,银发碧眼的青年怀里抱着一大摞文件匆匆踏入,刚要抬头说话,却一下子怔在了那里——
“可恶!章鱼头你极限地快进去——”跟在狱寺身后,正抱着已经高过头顶的文件的笹川了平摇摇晃晃地大声抗议起来,银发青年的头顶上“啪”地一声跳起了一根青筋,恶狠狠地压低了声音,道:“安静点草坪头!十代目在休息!!”
“呃……是吗……?”被称为“草坪头”的青年——笹川了平闻言一愣,随即侧过身,从狱寺让开的一条门缝中看去,随即微微叹了口气。
“总之,先把文件放进去,但尽量不要吵醒了十代目吧。”狱寺说完,小心地推开了门,侧身进去。和笹川了平二人蹑手蹑脚地将文件在办公桌上迅速地堆放整齐之后,方才将目光投向了趴在办公桌上沉睡着的沢田纲吉。
“这样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同样看着趴在桌上沉睡犹自握着钢笔的棕发青年,笹川了平的眼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了一抹感慨——该说时间真是可怕吗……记忆中那个软弱胆小的学弟,如今居然已经成长到了这个地步,“前一阵子和敌对家族的纠纷,虽然彭格列极限地没有输,但也同样称不上是胜利啊……Visconti前辈至今下落不明,情报系统也是极限地一团乱,还牵扯到了Visconti前辈的家人……现在这些全部由沢田一个人全权接手,能撑到现在已经极限地很不可思议了啊。”
“……”虽然已经习惯了笹川了平一口一个“极限”,狱寺此刻还是突然有了一种强烈吐槽的欲望——然而现在很明显不是吐槽的时候,所以狱寺只是扶了扶额头,弯下腰,伸手想要将沢田纲吉手中的钢笔抽走——然而还不等狱寺碰到钢笔,沢田纲吉就微微一动,缓缓睁开了眼睛,直起身来。
“对不起,十代目。吵到您休息了。”狱寺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愧疚,不仅仅是吵醒了沢田纲吉的缘故,更多是,明明自己还在十代目身边,却还是让十代目那么辛苦……曾经的沢田纲吉,从来没有这样的浅眠;只是在这样日复一日的磨练中,再怎么神经粗大的同伴,也学会了在睡觉时也保持警惕。
“啊,是狱寺君吗……没事。你来得正好,本来我还在担心睡久了呢——”虽然眼神瞬间恢复了清明,但沢田纲吉温和的声音中还是带着一丝倦意。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微微舒展了下手臂,目光随即落在了狱寺身后的笹川了平身上,“……原来大哥也在吗?”
“哦!极限地辛苦了呢!沢田!!!”笹川了平摸着头,给了沢田纲吉一个灿烂的笑容,“巴利安那边我已经极限地协调过了,斯夸罗已经答应了会把南意大利那边剩下的事情全部接手,眼下我们只要把手头的事情协调过来就行了!”
“干得不错啊草坪头!”狱寺闻言微微挑眉,眼角闪过一抹轻松,“这样一来,十代目的压力也会轻一些吧……”
“辛苦你了,大哥。”沢田纲吉显然也没有想到这次的协调会这么成功,稍稍松了口气,“不过话说回来,这一次的事情还真是……突然那么多家族一起对彭格列发难,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
“啊,感觉这件事情背后,一定有什么人在推动吧。”狱寺沉声说着,碧色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尖锐的光芒,“不过眼下我们却没法把这家伙揪出来,真是不爽啊。”
“嗯……极限的自顾不暇呢。”笹川了平双手抱肩,点了点头。
“还有Visconti前辈的家人,”沢田纲吉微微闭了闭眼睛,随即转头望向了窗口,叹道:“虽说我对于山本君和Reborn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但不知为什么,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三)
凌晨的夜色,浓郁而沉闷。夏季逼人的暑气中偶尔吹过一抹几乎难以察觉的凉风,顿时周边的矮树丛便是一阵细细碎碎的颤动,犹如一只蛰伏在黑暗中假寐的野兽,微生羽下楼的脚步不由微微停顿了一下。
“怎么了,阿羽?”叶萱压低的声音,带动了四周沉寂的空气,传到了微生羽的耳中,微生羽的动作一滞,随即闭了闭眼,将手放在了宿舍楼冰凉的扶手上,低低应了一句:“不……没事。”
嘴里这么说,但是微生羽还是下意识地多看了几眼之前的矮树丛,皱了皱眉。
(——那里,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有人……可是,那样矮小的树丛,根本藏不了人啊……别说是成年人了,就是身材最矮小的女生似乎也不可能啊……)
——是她多心了吗。癔症害死人啊……微生羽低下头,快步向楼下走去。
她不知道的是,树丛之后,一个黑色西装衣裤的小婴儿嘴角微微上扬着,用手中的绿色手枪轻轻碰了碰头上的黑色宽边帽。
——也算是从Visconti那里继承到了点什么嘛……微生羽……
微生羽和叶萱所在的商学院宿舍楼分为南楼和北楼两片,中间有一大片空地,就像是自家后院一样,种着一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以及几棵永远只能结出苦枇杷的枇杷树和一到秋天就到处飞毛毛的梧桐树。
而微生羽和叶萱两个人就站在这空无一人的空地上,月色从浓厚的云层后面一点点渗出,星星点点地落在微生羽的身上,叶萱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好友的发丝,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好友的头发比今天早上看到的,似乎颜色又淡了一些……不,也许是月光的缘故。
不过微生羽此刻却全然没有发觉好友的目光,她此刻的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手中小小的手机上面。微生羽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神经也可以绷得这么紧,任何一次考试都没有过这样紧张和窒息的感觉,喉咙的干涩感缓缓蔓延到了心脏,恍如有烈火在一点点地炙烤,耳边的忙音被拉的一声比一声长,犹如一根铁锯一般,在她的心头一下一下地来回拉动……无穷无尽。
“……嘟——嘟——嘟——……”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现在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第五次了。这已经是第五次以“无人接听”为结束语了……如果可以,微生羽甚至希望听见自家老妈拿起电话把她狠狠骂一顿——甚至冲到学校来揍她一顿也无所谓……可是现在——!!微生羽猛然瞪大了眼睛,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敌对家族的势力已经先我们一步到达中国了,你和微生遥夫人都是他们的此次行动的目标,所以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要迅速地转移你们二人到意大利彭格列的地盘保护起来。”】
——妈妈……
☆、不可能对话的暗示
不可能对话的暗示
(一)
微生手机上的电池显示已经从两格电减少到了最后一格,甚至启动了省电模式。从叶萱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放在微生羽耳边,越来越暗淡的手机屏幕上,长长的一串通话对象是“母上大人威武”的通话记录,而且恐怕已经翻了一页了。
……怎么会这样。
看着这样的好友,她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和学长发短信?一直以来,她所认识的微生羽,永远云淡风轻,永远没心没肺……从高中时代开始,就是这样。
可是现在,虽然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转过了身去,但是她叶萱还不至于迟钝到不清楚那一起一伏的背影意味着什么。
——不想看见这样的阿羽……一点也不想。阿羽的话,还是一直缺德毒舌下去比较好……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等到叶萱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微生的身边,一把夺下了她手中的电话;微生羽惊讶地回过头,银灰色的眼眸中,泪意已经染了上来。
“我们……我们回宿舍吧。阿羽。”
“看这个情况,你继续打电话也没有用啊……也许,也许微生阿姨那里临时有事没有带电话呢?又或者有人偷了阿姨的电话也说不定……阿羽你,没必要因为打不通阿姨的电话而想那么多啊——”
“——不是的!”
狠狠打断了叶萱的话语,微生可以听见自己一瞬间的声音,在空空荡荡的空地上传得很远,只是话说完,她又停在了那里——看着对面一脸怔忡的叶萱,她的舌头突然僵住了。
(那样的事情,如果是真的……告诉小萱,真的好吗?)
“阿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和微生羽一起过了好几年,要是连对方有所隐瞒都看不出来,那么叶萱就白混了。所以不等微生羽敷衍的话语出口,叶萱就直接打断了她:“不许说谎!不许敷衍!不许卖萌装无辜!!!”
“……”
“否则的话,你知道后果的——”叶萱说着,故意停了一下,然后捞起了袖子,露出自己细的好像麻杆一样毫无威胁力的手臂,学着健美先生那样秀了秀她不存在的肌肉。
知道叶萱这样是在故意逗自己,微生羽的嘴角下意识地弯了弯。
“我有事,但是抱歉啊小萱……如果是真的,我不能告诉你——”
微生羽的话没有说完,她的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两人同时一怔,叶萱抬起手看去,来电显示却是她们俩的另一个舍友:许晏。
(二)
“——嘭!!!”地一声巨响,微生家的大门应声碎开,三道黑色的人影如鬼魅一般掠了进来。
“嘻嘻嘻~……看上去好像没人啊。彭格列那帮人没搞错吧,是这里吗?”
黑暗中,笑嘻嘻的男子微微晃了晃额前长得几乎挡住了眼睛的金发,窗外的星光落在了他头顶的银冠上,微微反射出银色的光芒:“还是长毛队长弄错了?嘻嘻嘻……反正王子是无所谓啦~”
“哎……贝尔你还真是松懈呢。不过既然彭格列这一次许诺了报酬,我也就不抱怨了——”伸手在墙上摸索了一下,然后“啪”地一声,玛蒙将客厅的吊灯打开了,“嗯,看起来是没错了呢。”
大客厅的墙上,赫然挂着一张巨大的全家福——Visconti,微生遥,微生羽并肩坐在一起,笑得无比幸福——从相框拐角处的痕迹看来,这个家的主人显然经常细心地擦拭和保养相框。
“嘻嘻嘻……想不到,传说中的九代云守,也会有这样的表情吗……”
“那种事情无所谓了。不过看起来,有人比我们先来过了啊……”悬浮在空中、披着黑色斗篷的小婴儿说着,停在了沙发边上,那里有一块微湿的毛巾,上面隐约有几根黑色的长发,“看起来微生遥在离开之前刚刚洗过澡呢。”
“——还正准备给什么人打电话呢,嘻嘻嘻~”贝尔停在了沙发旁边的座机前,那里的电话听筒由于没有放好,所以之前拨的数字也都还显示着。
“哼……真是麻烦。”收到了搭档的目光,玛蒙微微扁了扁嘴,从随身携带的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