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清泉!〃司徒胜看到他痛得缩成一团,立刻跑过去将他抱在怀中,轻轻揉着他的巨腹,〃清泉,很疼么?〃
〃呃嗯〃云清泉忍过这波剧痛,将一个瓷瓶放到司徒胜手中,焦急的说:〃这是解药,你,快服下。〃
〃清泉,我〃司徒胜一时语塞,醒来时听老夫妇说云清泉上山采药,便心觉不妙,急忙追来,看到的竟是他被那该死的猎鹰压在身下凌辱,就是为了为自己寻得解药。
〃什么都不要说,快吃了!〃云清泉颤抖着将要药塞入司徒胜口中,又为他拔出金针加以推拿,〃好好些了么?〃
〃我没事,倒是你〃
〃呃嗯〃
〃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快给我看看!〃司徒胜焦急的问,〃还是肚子又疼了?孩子又折腾你了?〃
〃没没受伤我没事呃〃虽然极力忍耐,云清泉还是不禁shenyin出声。
〃还说没事,快让我看看。〃司徒胜急道。
〃真的呃没事别,别过来,走开!〃云清泉忽然推开司徒胜踉踉跄跄的
跑开。
〃清泉!〃司徒胜急忙追去。
云清泉跑到河中,拼命用冰凉的河水撩拨着自己。〃快住手!〃司徒胜急忙阻止,〃你在做什么?这样会生病的!你到底怎么了?!〃
〃别,别管我,我,嗯呃〃
司徒胜觉得蹊跷,见云清泉双颊绯红,眼神迷离,伸手探去,果然他的fenshen已经肿胀起来。〃是xiaohun香?〃司徒胜自是知道这种香粉,是达官显贵们男欢女爱时的管用伎俩,是一种烈性的chunyao。
云清泉本就绯红的脸更加火烧火燎,并没有回答司徒胜的话,只是低头躲避着他的目光。
〃何必这么折磨自己,想要的话和我说就好了。〃司徒胜轻笑,将云清泉抱到岸边的一个山洞中,升起一堆火,将扭动挣扎的云清泉怜惜的抱在怀中;〃很难受吧,我来帮你。〃
〃不,不要〃云清泉略带哭腔的挣扎,死死裹住湿透的长袍不松手。
〃放心,这里很偏僻,不会被人发现的,只有我,不用尴尬,让我来帮你。〃
〃不不要呃脏我好脏〃下身的肿胀早就令云清泉难受至极,但他却始终不愿让司徒胜看到身上那些肮脏的印记。
〃你再这么说我可要生气了。〃司徒胜贴在他耳边心疼的说。解开衣衫,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凌乱的吻痕。
〃我倒要看看,一向心高气傲的司徒大英雄,会不会要别人玩过的东西。〃猎鹰的话如魔咒般不断在云清泉的脑中回响。
那一个个耻辱的印记刺痛着云清泉的双眼,他用双手抓着那些痕迹,像是要把它们从自己身上抹去。
“住手!”司徒胜捉住他的手,“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低沉的声音却有着威慑人心的力量。“这,是猎鹰做的?”
云清泉紧闭双眼,颤抖着点头。
“xiaohun香也是他给你下的?”
依旧点头。“一剑毙命真是太便宜他了!”周围空气似乎都被凝固成冰,压抑的令人窒息。“为什么不让我看?”司徒胜将云清泉浸湿的衣服脱下,又将自己的外袍给他披上。云清泉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体态臃肿不堪,身上是随处可见的wenhen和乌青,那样的狼狈,哪里还有半点翩翩公子的风韵。
“怕……怕你不喜欢……我……这个样子……”
“还是他说的?”
“呃……嗯……”
“是么。”听不出情绪的两个字,司徒胜一只手握住云清泉的fenshen。
“呃!……”云清泉浑身一阵阵颤栗,咬住一缕发丝,喉咙处发出一阵阵悲鸣。
司徒胜握住那发烫的fenshen上下滑动着,云清泉在一阵阵快感的冲击与腹中胎儿的碰撞的双重折磨中挺直上身,双手死死攀住身后的石壁,纤细的指尖已被粗糙的岩石磨出了血却全然不知,头一次次向后仰起,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清澈的泪水顺着紧闭的眼角不停的流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6 章
云清泉在大婚当日见过那位妇人,她便是安泰公主,司徒胜的生母,曾几何时是元国皇室的第一美人,纵是年近不惑,依旧风姿卓越,倾城的容颜依稀可见,只是满头的银发却不知为谁。曾听那个包打听的月影说,她是由于老将军战死沙场才一夜白头的,而身体也日渐衰弱,真是天妒红颜。
“清泉给母后请安。”云清泉恭敬的行礼。安泰公主平时久居深宫调养,很少外出,即便成了自己的婆婆云清泉也是没见过几次,看她虽面有病容,却仍然雍容华贵,眉宇间自由一种不怒自威。
“你……”安泰公主略微诧异的打量着云清泉,最终将目光落在他已高高隆起的腹部上,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只是平静的说:“免了。”
呵~很奇怪吧~明明男子却能受孕~如同~怪物一般。终究是公主,才能如此不动神色的将诧异隐藏。云清泉暗暗自嘲。
几日的行程,终于回到帝都,没想到第一件事便是在司徒家的灵堂面壁思过。
“胜儿,你可知母后为什么罚你?”安泰公主平淡的语气中透着不可顶撞的严厉。
“孩儿不该伤百姓姓名。”
原来是为了药山的那两个采药人,云清泉心想。
“那你可知错?”
“是!孩儿愿意受罚!”
“嗯,知错便好,就罚你在祖宗的牌位前跪上一夜,好好反省。”
“是!”
跪上一夜么,云清泉大惊,“母后,他的毒才刚解不久,身上还有伤……跪一夜是不是……”
“怎么?你对本宫的决定有异议?”安泰公主缓缓的问。
“清泉不敢,只是,司徒伤人皆因救我而起,错也是我的错,我愿代他受罚。”
“荒唐,本宫的话岂容你说改就改,身为将军便是要以保卫一国子民为己任,不管原因为何,伤百姓姓名本就是滔天大错。谁也不许求情。”
“那清泉请母后开恩罚清泉同去思过。”云清泉的话不卑不亢却异常坚定。
“随你~”安泰公主淡淡应了一句便转身离开。
“你这是何苦。”祠堂中司徒胜与云清泉并肩而跪,“在这里跪一夜你受不了的,快回去!”
“你是为救我才杀人的,我没有拦你,视同包庇,理应受罚。”
“你拦得住么。这根本不算理由,回去睡觉!”
“我心疼……”云清泉压低声音,喃喃的说,“你跪在这里,要我怎么睡得着。”
“可你现在身子这么重,本来腿就肿着,万一又和昨夜似的抽起筋来……”司徒胜说错话般的戛然而止,阴着脸沉默不语。
云清泉怔怔的看着他,缓缓的问:“你,怎么知道我的腿肿了?你,怎么知道我昨夜腿抽筋?”
怎么会不知道,司徒胜心想,近些日子云清泉都没有睡安稳,即使在梦中也是眉头紧皱,齿间溢出的细碎□更是令司徒胜心疼,他没办法替云清泉分担痛苦,也只好尽力为他减轻疼痛了。
云清泉回忆这几日,那磨人的不适感即使在睡梦中都不肯放过他,但却没有再被痛醒,细想原因,难道……
“司徒……你……”
“好了,既然要在这里受罚,就诚心思过,不要再提无关的事。”之后司徒胜便不再说话。
‘真是的,这么让人生气!’
‘真是的,这么心口不一……’
沉默良久,忽的有细微的风声划过,祠堂的烛火一时间全部熄灭。
“司徒,有人!”云清泉警觉起来。
“没事。”司徒胜从身后拦着云清泉,“来,坐下。”
“这?……”
“不要紧。”司徒胜扶他坐在蒲团上,以后抚摸着高高隆起的孕肚,另一只手贴在腰间,在云清泉耳边柔声问,“小家伙老不老实?”
轻轻点头。
“那~这里~”轻轻揉着腰的两侧,“疼得厉不厉害?”
又微微摇头。
“那就好~~”
“我们在这里……这样……不太好……”感受着耳边传来的湿懦空气,尽管云清泉贪恋司徒胜的怀抱,可毕竟这是祠堂啊。
“我知道,所以我才小声说的。”
“……”
“夜深了,我们回去睡吧。”司徒胜拍拍他的手。
“可是……”云清泉不解。
“母后就是这个样子,面冷心软。既然是思过,知道错就是了,真的要罚跪也不会跪在这里扰了老祖宗的清净。”
司徒胜轻轻抱起云清泉,快步走回房间。
“放我下来,我能走……”
“老实点。”
“果然,膝盖都肿了。”司徒胜一边为云清泉擦药,一边心疼的说。
“不要紧……不疼……”
司徒胜却不在理他,只是紧紧眠着嘴,小心翼翼的擦着药。两人背对而卧,云清泉却睡不着,不断猜想着司徒胜刚刚的话,难道……腹中的小家伙又开始闹腾起来,他微微皱眉:如果……用本就存在的痛楚……稍微去试探一下……应该……不算过分吧……攥了攥盖在腹上的薄被:“嗯……呃……”
细微的□声刚刚落下,云清泉就觉得一股内力输入体内,顿时四肢百髓都被暖意包围。一个温暖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腹部,轻轻的揉着。果然……是这样……良久,司徒胜停了下来,轻拨他的发丝,在云清泉的脸颊上印下一个疼惜的吻。云清泉缓缓睁开眼,两行清泪浸湿了衣襟。
或许云清泉真的不是个适合用计谋的人,腹中的疼痛竟愈演愈烈。
“清泉?”司徒胜觉得枕边人微微颤抖,看去才发现云清泉脸色苍白,额上和鼻尖都沁出冷汗,一手按着肚子,另一只手则攥紧了身下的被褥。“清泉!你怎么了?很疼么?”
“司徒……”云清泉喘息着,“呵……孩子……闹腾的……呃……好厉害……”
“怎么会这样?我去叫人。”司徒胜吻着他的手,“你忍着点。”
“不……用……桌上药箱……呃嗯……青色瓷瓶……有……安胎药……”
司徒胜急忙去找,用指力碾成小块,喂云清泉服下。“清泉……”司徒胜让他侧靠在自己肩上,一手揉着他高耸的孕肚,另一只则握住他的手在脸上轻轻的蹭着,“忍着点……清泉……忍着点……”
看着司徒胜焦急心疼的眼神,云清泉简直不敢相信他就是那个孤高冷傲的司徒胜:“司徒……”
“我在……”相握的手又紧了几分。
“傻瓜……没事……呃啊……一会儿药力就见效了……”云清泉向他身上又靠了靠:如果,能一直依偎在你怀里,痛,又有何妨。
“怀恒儿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呵~陈年旧事……早……嗯……啊……忘记了……”
“怎么可能忘记~”司徒胜喃喃,那样惨烈的经历,怎么可能忘记。
“都过去了……”云清泉汗湿的发丝蹭了蹭司徒胜胸口的衣襟。
“你骂我的话,我反而能舒服些。”
“这样啊……嗯……那我骂你好了……嗯啊!”腹中一阵冲撞,云清泉痛叫一声,两只手紧紧抱住肚子。
“清泉!疼得厉害是不是?”司徒胜眼底的冷静早已被打破,怀中颤抖的人点点头又摇摇头。“其实,你很害怕是不是?过不了多久,又要承受那样的痛苦了。”
司徒胜的话让云清泉颤栗了一下,他说的没错,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那样生不如死的折磨,无论自己怎样说服自己,都会觉得深深的恐惧。
“这次,我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