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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名匠冷厉的毕生心血,分别赠予了两位皇子。司徒胜怎么会有那把剑?难道说,他早就发现自己是内奸,故意演了一出苦肉计将计就计?难道……脑中思绪飞转,但最终都指向一条答案。长剑贯穿胸膛的声音打断了田忠的思绪,惊恐的看着胸前绽开的血莲,这一生的算计终是将自己也算计了进去。
十二星宿布开阵法,将司徒胜逼入乱石岗中加以伏击。司徒胜也不敢怠慢,奋力迎战。
“司徒!”云清泉熟悉的身影吃力的跃入战圈,来的司徒胜的身旁,焦急的问“你没受伤吧?”
“你来做什么?!快走!”看着云清泉苍白的脸庞,司徒胜的心不受控制的抽痛起来。
“我不走!我要留下帮你!”云清泉坚定的说。
“你这个样子,能帮我什么?!”司徒胜气恼的说。
“至少,可以替你抵挡一阵子。”云清泉抬手轻抚司徒胜的脸颊,“我早就说过,我没有你那样以天下为己任的胸怀,我心里装的只是我的亲人、爱人,只要他们幸福我便幸福。在这世上,我最亲最爱的人就只有你和孩子了。只要我不死,便会尽我所能保护你们。所以……快走!你去找救兵,这里……我撑着!”
“你!你让我留你在这里自己逃走?呵!你说的倒是容易啊!”司徒胜的脸上阴晴不定的变了几种神色,冷冷的说:“跟在我身后!保护好自己!”
一声嘹亮的口哨声,空中便不知从哪里飞来了几只雄鹰,在乱石岗的上空不断地盘旋,时不时的发出鸣叫。
“这是?”云清泉问。
“我的飞鹰队。听它们的指示!”司徒胜沉声说。
云清泉瞬时明白,司徒胜是利用雄鹰居高临下的视角来破解十二星宿的石阵。不禁被他的谨慎心思折服。力斩两人后,腹中的疼痛却渐渐难以忍受起来,真气也再无法聚集。孩子,要坚持不住了么?云清泉心想,总不能生在这里啊,该……怎么办才好呢……一个恍惚,一条身影已经掠到眼前,提剑便刺向他的胸口,但云清泉并没有感到疼痛,那剑连他的衣服都没刺破。一声才叫,司徒胜已从那人身后一剑刺穿。云清泉差异的摸了摸胸口,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金蚕丝甲。金蚕丝甲,刀枪不入,这么贵重的东西,是谁给自己穿上的,云清泉不难猜到,看着司徒胜身上被鲜血染红的衣衫和流血的伤口,眼中一阵酸涩。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怎么?伤到哪里?”司徒胜见他呆呆的站在那里,以为他受伤了,焦急地问。
“那么贵重的东西,为什么给我?”云清泉喃喃的问。
“不为什么!”司徒胜显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兴致,“到底伤到哪里了?还是……孩子……又折腾你了?”
“我……呃!”云清泉忽然□一声弯下腰去。
司徒胜急忙扶住他:“疼得厉害?”
“孩子……恐怕……呃嗯……着急……呃……出来见你……”云清泉疼得发抖,说话也断断续续。
“现在?!这……”司徒胜再也无法伪装冷漠,紧紧将云清泉搂在怀里,“很疼是不是?清泉,再坚持一下,我这就带你去找叶大夫!”
“别……呃……乱了阵脚……我还……忍得了……”再次听到那声温柔的“清泉”,感觉恍如隔世,云清泉的心被一片温柔包围。颤抖着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这是血毒,能……派上用场么?”
“恩!”司徒胜从地上捡起几个石块,淬上血毒,静等时机,在雄鹰的指示下偷袭剩余的杀手。
云清泉的腹痛一阵阵的挑战着他的忍耐极限,再也抑制不住□,又怕扰乱司徒胜心神,只得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手背,才能不发出声音。
“你在做什么!”当司徒胜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云清泉手背上淌血的齿印生生刺痛了他的心,低声在他耳边说:“别折磨自己,疼得厉害就咬住我的肩膀。”轻轻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柔声说,“来,清泉,咬住我肩膀。”
“不……呃恩……不行……会让你……呃……分神……”此时的云清泉虽然已被阵痛折磨得死去活来,仍下意识的不愿伤害司徒胜。
“可是你这样,我更会分神。”司徒胜吻着云清泉手背上的血痕,“清泉,我不会为了你去负天下人,我没那么自私;但也不会为了天下人而负你,我没那么无私。司徒胜不过是个凡夫俗子,也有心,也会疼,你这样把所有苦痛都自己扛下来,我,受不了……”
腹中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阵痛使得云清泉只想大喊,手被司徒胜捉住,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一口咬在司徒胜的肩头:“嗯!嗯!”压抑在喉咙中的痛苦哀嚎,使得司徒胜的话听起来犹如在梦境般,美好的不真实。剧痛蔓延至全身,那凌迟般的酷刑让云清泉的意识开始模糊,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大哥,那个温文尔雅的那个,那个饱受痛苦折磨难产而死的大哥:“哥哥,你来带我走了么?我也注定了要像你那样被这种痛苦折磨至死么?但是啊,我比你幸运,司徒和那个人不一样,我的司徒,对我是真心的呢,我这辈子,无憾了……”
肩膀处传来阵阵疼痛,想必是已经被咬破,但正是这疼痛让司徒胜的心渐渐踏实下来,他觉得有些欣慰,自己总算能为云清泉分担些痛苦,虽然比起他此刻所承受的产子之痛,这只是九牛一毛。
“血……”感觉到在口中弥漫开来的血腥气味,云清泉便知道司徒胜的肩膀已经被自己咬破,挣扎的起身,却被司徒胜牢牢禁锢,“司徒……你的肩……我……”
“对不起之类的废话我不想听。”司徒胜在他耳边低语,冷冷的打断他的话。
“我……我知道……我做了你不能原谅的事……说……再多的对不起……也没有用……嗯呃……”云清泉断断续续的说着。
“好了,别说了,留点力气吧。”司徒胜不愿意提起那段事情。轻拍云清泉的背,在飞鹰的指示下将最后两名杀手处理掉。随后立即割破手指,写了两封书写,一封是给大皇子,另一封则是给叶回春。将信绑在鹰腿上,“十万火急,快去!”几声嘹亮的鹰鸣,雄鹰振翅高飞。
“清泉,你再坚持一下,我已经通知叶大夫了,他马上就会来帮你。”司徒胜怜惜的抚摸着云清泉汗湿的脸颊,在他耳边轻轻的说。
“不!啊!不要!”云清泉却激动的抓住司徒胜的手,“我不要……呃啊……不要叶伯伯帮我……我……啊……只要你留下……别走……”
“我当然不会走。你忘记了么,我答应过你会陪你的,答应好的事怎么能反悔呢。”司徒胜温柔的安慰着他,小心的将云清泉抱到一处背风的地方,想了一下,还是生了一堆火,云清泉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黏黏的贴在身上,司徒胜小心的将它们脱下放到火旁烤,又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给云清泉穿上。由于云清泉上次生产他也在身边,对于生产的过程也有了一些了解,提云清泉检查后,柔声说,“清泉,现在穴口开的还不够,你还要在辛苦一阵子。”
“恩……呃啊……”云清泉艰难的点点头,隔空伸出的手仿佛想抓住些可以依靠的力量。
司徒胜忙将自己收伸过去与他紧紧相握:“告诉我,怎么做才能让你舒服一些。”
“抱……啊……抱着我……啊……别……离开我……”云清泉吃力的睁开水雾迷蒙的眼睛,静静的看着司徒胜,等待着他的回答。
“这样么。”司徒胜让云清泉依在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清泉,我们一起来迎接我们的孩子吧。”
"嗯司徒我们一起迎接啊!啊!"云清泉忽然惨叫一声,倒在司徒胜身上,长发凌乱的散开,有几根贴在脸上,更加凸显了脸色的苍白,习惯性地将一缕乌丝咬在口中,那楚楚可怜的忍痛模样深深映入司徒胜的眼中,刺痛他的心。
"这里只有我们。疼的厉害就叫出来吧,别为难自己。"司徒胜用手轻轻拭去云清泉眼角噙着的泪珠。
"司徒疼为什么还是这么疼司徒我好疼"感受到司徒胜温柔体贴的动作,一股浓浓的委屈瞬间涌遍云清泉的全身,想想也觉得可笑,明明都是自愿的,却又是在委屈什么。但面对司徒胜的包容与宠溺,云清泉仿佛找到了一个出口,可以任由他肆无忌惮的发泄。至少现在还可以,至少现在他还愿意包容我。云清泉在心中一遍遍这样对自己说着。
"啊!好疼!司徒!啊!司徒!呃嗯呃啊司徒!!"产道已经打开,羊水却迟迟未破,愈加强烈的痛楚折磨得云清泉昏死过去好几次,却又是被生生痛醒。
"清泉,我在这,清泉!"紧紧握住云清泉的手,无助的感觉在心中扩散开来。"该死!叶回春怎么还不来?!"
"司徒这样不行嗯啊!孩子会有危险啊好疼!!"云清泉抓紧司徒胜的衣袖,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他,"司徒帮我啊啊!扶我起来走走呃必须尽快破水司徒!"
司徒胜依言将云清泉扶了起来,但只走了五步,云清泉便惨叫一声抱住肚子跪倒在地,汗水夹杂着泪水一滴滴的落在手背上,溅起一朵朵水莲。
“司徒……我不行了……啊……呃啊……我走不了……疼死了……”云清泉无助的摇着头,声音中已带着浓浓的哭腔。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7 章
揉着云清泉硬如磐石的腹部,听着他在耳畔一声声痛苦的□,司徒胜觉得自己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但他知道,现在情况危急,云清泉和孩子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如果此时连他都慌了手脚,那么还有谁能帮云清泉呢。深深吸了几口气,努力稳住心神,司徒胜轻轻拥云清泉入怀,运气内力,将手掌贴在他的腰部,贴在他耳边柔声说:“清泉,我来帮你,会很疼,你要坚强点。”
“啊!!不要!好疼!”云清泉只觉得一股内力迫使孩子渐渐下移,下身剧烈的扯痛骤然袭来,骨盆碎裂般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惨叫起来,“不要……好疼……我受不了了……司徒……啊!……求你停下……快停下……啊啊!!”
“我知道,我知道你疼得厉害……”司徒胜的声音也带着哽咽,“清泉,孩子必须尽早入盆,不然你们都会有危险,你是知道的,是不是?所以,我不能停下,你要是疼得受不住了,便打我骂我拿我出气好了。”
“司徒?……”吃力的仰起脸,看清那个孤傲冷峻的脸上,两道清澈的泪痕依稀可见,当冰冷的手指触及那泪痕,灼热的温度似乎能将云清泉的身心融化,“我……害你流泪了……我真是……”
“嘘~~不准你胡说!”司徒胜急忙阻止。
“呵~~呃……嗯……其实……没……那么疼……我就是想让你……嗯……呼呼……心,心疼我……”
“是么?那你的目的达到了,你的这句话,让我的心疼得快碎了。”
“司徒……唔……”唇被司徒胜牢牢封住,那深情的吻让云清泉如漫步云端。
“清泉,挣着点,为了孩子,也为了我,好么?”司徒胜的话中带着丝丝哀求。
“嗯!有你陪着,我便什么痛都能忍。”云清泉剧烈的颤抖着,将头枕在司徒胜的脖颈间,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