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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千岛羽苦笑:“我真不希望是你。”
千岛羽漠然:“事实就是如此,你再不希望也改变不了事实。”
“没错,”安藤良治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去做警方的污点证人吧,我可以保下你。”他是真的很欣赏千岛羽,他忘不了两个人初相识的那一段和平时光,安藤良治是真的把千岛羽当做了他的好朋友。
听出他话语中的认真,一直面无表情的千岛羽,脸上突然漾出一抹春花般灿烂的笑容:“谢谢你。”却,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走上这条路会有什么结果他早就已经想好了,做污点证人是很好。可是他的母亲还在那群人手中控制着,在他背叛青鸟的一刻,就是他母亲死亡的一刻。
安藤良治喃喃的说:“是吗?那我就只好抓你回去了。”他抓起岸上的衣服,从水中一跃而出。
“很好,CUT”导演的声音一响,工作人员尤其是性别为女的立刻一片尖叫,这就是红果果、赤/裸/裸的男色诱惑啊!瞧瞧这健美的身材,瞧瞧这八块腹肌的形状,瞧瞧这俊美的脸蛋。连连赞道,没想到莲大神的身材这么好,嘿嘿,如果宫主大人也下水就好了,刚好凑成鸳鸯浴。
刚巧从她们身边走过的迹部景吾顿了顿步子,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前进。
推开门,入眼的就是一片雪白的美背。
“小九……”宫九眨眨眼睛,他好像听到了景吾的声音。水波一荡,一个人从后面拥住他。“景吾?”
“嗯,是我。”迹部景吾声音闷闷的。
宫九侧头:“你不高兴。”语气很肯定。
“发生了一些事,现在不能说。”简单的两句话,但宫九了解的点了点头:“对了,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侑士呢?其他人不是也要来吗?”
迹部在宫九的背上留下一串轻吻,痞痞一笑:“侑士被我派去做事了,我先于其他人来的,不能让这样的美景白白便宜了别人。”霸道的语气令宫九失笑。
泡过温泉,从庭廊走向住宿地点的路上,
迹部景吾突然心血来潮(?)的说:“一起跳个舞吧!”不容拒绝的拉着宫九转起了圈——
夜凉如水,月色怡人,
谁与你十指交握,目光缱绻;
谁与你一同进退,视线交织;
没有音乐,没有观众,两个男人的舞蹈,依旧可以动人心弦。
【没有你,良辰美景更与何人说……】
暗影中,手冢国光静静的看着月夜下的这一幕,迹部景吾对他说过的话浮现在耳边:“手冢,你是怎么看待男人与男人的爱情?世俗观念,社会偏见,异样的目光……它比一份普通的感情更要经历考验。但如果我真的爱上一个男人,哪怕冲破世俗,我也要与他一同坚守这份感情,这是属于我的骄傲。手冢,如果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迹部景吾锐利的目光仿佛看透了手冢国光心底那份蠢蠢欲动的感情,就算知道迹部景吾的那番话是故意说给他听,希望他能知难而退,手冢国光也无法否认自己确实没办法做到迹部景吾所说的那样。
他也同样有着自己的骄傲,但他顾虑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了。最大的负担是他的家庭,他的父母不会同意自己和一个男人相守一生的。这就是现实,一切摆在面前,手冢国光别无选择。他只有默默地整理好心中升起的那点情愫,悄悄把它掩埋。
跳完一场月下舞,宫九独自一人站在原处:“出来吧。”
草丛窸窸窣窣的晃动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平静。一身休闲装的仁王雅治从草丛里走出,嬉皮笑脸的说:“阿九祖宗,你好厉害啊,这么快就发现我了。”
宫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阿九、祖宗?!虽然别人叫他小九,他是有点不爽,但也不用叫祖宗这个称号吧。宫九哭笑不得:“谁是你祖宗,别乱认辈分啊。”
仁王雅治更加无辜的回望。自从那只会说话的神奇老虎一语道出他与宫九有亲缘关系后,他特地回家查了查族谱,还真的找出一条芝麻粒大的字眼“祖先或与苏妲己有亲”。刚才无意中路过看到宫九和迹部景吾的那支舞,仁王雅治就认出了那一晚与他斗舞的原来就是宫九。前几次接触下来,仁王雅治都有所猜测,只是宫九一直不肯给明确答案。现在想想,他们肯定是有血缘关系,要不怎么会那么有缘呢!
本来就对宫九很感兴趣的仁王雅治这下子找着了理由,扒着宫九不放了,跟前跟后好不殷勤。
如果仁王雅治也有一条尾巴的话,那就能看到他的尾巴甩的有多欢;如果要评定年度最尽责电灯泡,非他莫属。
作者有话要说:越前龙马,花泽类,不二周助,三个人你更心水谁?
69
69、危机(上) 。。。
远在东京的某私人会所;美作玲推门而入;一眼就瞟见坐在吧台旁的西门总二郎;闭目躺在沙发上的花泽类以及拿着一本杂志……发呆的道明寺司。美作玲疑惑的挑眉;走到西门旁边,眼神示意了一下。
西门放下酒杯;顺着美作的目光扫了一眼,笑了。低声说:“阿司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长时间了。”
美作的肩膀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阿司;你这是被雷劈了吗?”憋不住的笑意让他的声音都哆嗦起来。
可不就是被雷劈了吗,听到美作如此形象生动的概括,西门也不由闷闷的低笑几声:“咳咳;阿司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刚进来的时候神情就呆呆的,居然还翻起了他平时最不爱看的娱乐杂志。翻就翻吧,突然动作就定到那儿了,一脸的不敢置信和震惊。哎,问他什么他都好像没听见。”
右手食指压在唇上,美作对着西门作了一个“保持安静”的动作,悄悄的走到道明寺身后,神色中是掩不住的好奇。杂志上,一排加粗加黑的字体“箱根惊现九公子”映入眼帘,美作玲脱口而出:“这不是那个大明星宫九吗?”
美作惊讶的声音令陷入沉思的道明寺司惊醒,他一把合上杂志,眼眸中一丝慌乱一闪而过,含糊的说了一句:“我有点事。”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
西门目瞪口呆的看着道明寺司毫不拖泥带水的一连串动作,满脸的不可思议:“这都是怎么了,不仅类最近变得怪怪的,连阿司也这样。”类的举动怪,他可以理解,从巴黎回来后类就是如此,估计和藤堂静的事分不开。但阿司……他摇了摇头,又问:“铃,你认识宫九吗?”刚才美作惊讶的样子不像是仅仅因为杂志上的报导是有关宫九的,还有一种好像“只存在于传说里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感觉。
“唔,算是吧。”美作的表情很困惑,仿佛不知道该怎么说:“几个月前的一次聚会,我不是接到了一个紧急电话吗,说关东的黑道突然集体行动,后来我才知道是日吉组的少主——日吉若为了找一个人发动了三分之二的人手。”
“你不会是想说,日吉组的少主要找的人就是宫九吧!”西门讶异道。
美作缓缓却坚定的点了一下头:“是宫九没错,不过要找他的不是日吉若,而是迹部景吾。”
西门唇角的弧度充满了兴味:“一个明星,居然牵扯到了关东最大黑道和日本最大财阀,不敢相信,真是有趣极了!”
沙发上众人以为早已睡着的花泽类眼皮颤动了一下。
顺从自己的心意跟随着静的脚步跑去巴黎,花泽类却只清醒的认识到了一个事实:他……追不上静的脚步。
也许是静成长的太快,也许是他一直都还停留在原点……或者说,他和静的距离一直都存在,只是以前的他看不到也不愿意看到。
没有藤堂静的花泽类是不完整的,静在类的生命中永远都是最重要的一部分,但是……没有人会永远在原地等着一个从不回应自己的人。他对静的依恋相信静也知道,但是她总是以自己对她只是习惯的理由拒绝自己,用对待孩子的态度面对他,这点让花泽类很受伤害。静从不依靠他,现在连相信他都没有办法做到吗?
从巴黎回来,他决定尝试着离开藤堂静,让自己真正独立起来。要放弃一个人一直以来坚持的信念,这个过程真的很痛苦,他差一点就要自暴自弃了。好在他还有音乐,在音乐的世界里花泽类才是真正自由的。
想起那一段小提琴和钢琴的合奏,花泽类面无表情的脸上掠过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
道明寺司在离开私人会所后,直奔箱根而去。纷繁的脑中闪过无数的念头,最后只余下一个清晰的声音:原来是爱情……想起前几天他们四人在校园里无意碰到牧野杉菜的情景,道明寺司惊讶于自己面对这个曾经非常有好感的女孩时内心的平静,也正因为平静他才发现了自己一直以来忽略的地方——牧野杉菜只有在对着类的时候,眼中才闪烁着羞涩和期待的神采。以往被他掩藏的答案一下子清晰可见,原来她喜欢的是类,道明寺司心里有几分好笑,几分嘲弄,几分困惑,最终通通回归为一片平静。
直到他再一次看到宫九,杂志上的宫九即使面对偷拍依然神情自如,蜂拥而至的思念在他脑中炸开。也是在这一刻,道明寺司终于了悟:为什么他会觉得牧野杉菜的眼神熟悉,为什么他在知道了自己喜欢过的女孩喜欢的另有其人时内心毫无波澜,为什么见到别人对宫九的亲密他会感到暴躁和难受,为什么只是看到宫九的照片他就觉得必须马上见到对方……原来,我对他,是爱情。
520室
正趴在床上咬着笔头谱曲的宫九听到敲门声,头也不抬的问:“谁?”门后传来意想之外的回答:“我是青叶佳人。”
“滴”的一声门被打开,宫九斜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的说:“难得青叶小姐大驾光临,不过屋子里有点乱,我看我们就在门口说好了。”
闻言,青叶佳人脸上却完全没有恼怒,依然笑容温婉道:“我来也只是请宫九先生一起去欣赏球赛罢了,毕竟今天是最后一天了,难道宫九先生不想去看迹部学长和忍足学长参加决赛吗?”
“哦,”宫九状似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懊恼的拍了拍头:“你瞧,我这几天忙的,都忘了今天大家就要走了。多谢青叶小姐的提醒,我们现在就走吧。”
网球场上正热火朝天的进行着比赛,所以也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宫九跟在青叶佳人身后走到了场外。倒是幸村精市和幸村美纱两兄妹瞟了瞟两人,只是一人是若有所思,一人是好奇。
宫九并不去想青叶佳人突如其来的做法有什么意义,一个小女孩的敌意他还没有要到斤斤计较的地步,他现在比较在意的倒是他那个便宜徒弟柳莲二。宫九抿着嘴,看着场上正在认真比赛的柳莲二。在外人眼里柳莲二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举止毫无异样。但是宫九却能感受到柳灵魂深处如困兽般的躁动,再联系这几天对方对他若有若无的回避,宫九不禁弯起唇,眼精眯起:好久都没有发生什么事了,他还以为那个人把他忘了呢!
哨声响起:
“上午最后一轮比赛结束,A组冰帝忍足侑士胜,B组青学不二周助胜,C组青学越前龙马胜。下午将进行最后的角逐赛,请大家比赛前好好休息。”
正坐在场边,拿毛巾擦汗的忍足侑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