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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宝儿抿着嘴,没说话,把下巴抬高,街灯照亮她光洁清淡的脸。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五关的哪个部位?”田暮看了她一眼,笑问。
“眼睛吧,很多人这么说。”林宝儿有点局促,把脸别向一边。
“嘴,小而丰满,尤其总能讲出很多我喜欢听的故事。”他的赞美听起来好象很色情,也可能是她对他过敏。
“去哪儿,夜宵,跳舞,喝茶?”他提供几个选择。
“这就是你全部的生活?”林宝儿不屑的问,分明鄙视他灯红酒绿夜夜笙歌,“可能你阶级太大吧。我怕吵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待会儿。”她本来就反感应酬场面奇……書∧網,不工作时只向往宁静安逸。
“带你去个地方。”他说着一踩油门,把车象偏僻的市郊驶去。
车在夜色中急驰,网恋半载初次下载来的田暮忽然问:“不害怕吗?”
怎么会一点不怕,可林宝儿还是选择调侃。“劫钱你用吗?你也不象倒卖人体器官的职业屠夫。”她的解释惹的他一声低笑。“我一笑不能倾城再笑不能倾国,劫色省了吧。”忽然想起多年前吊在他手臂上的那个美丽“花瓶”。也许正是他过早成功,又有个非太太也非女朋友的养眼女子陪伴,林宝儿才断定他好色吧。发觉自己从前的幼稚,凭感官判断人品也许并不客观。但他目前依旧无法肯定,哪个才是真的田暮。这样想想,不觉轻松许多。田暮打断了她的思绪:“你可怕的脑袋又在乱想了。放心我不是坏人。”
“好象坏人都这么说。”林宝儿浅笑,显示此刻的轻松。
田暮把车停在郊外的小山上,这里被某部队开发成一个练车场,所以车开上来很容易。林宝儿第一次在高处俯瞰生长的地方,绚烂灯海若繁星闪烁的银河。她径自下了车,伫立在山巅,心情忽然舒畅很多,依旧没有放声大喊的勇气,可她毕竟有了想喊的冲动。他在暗处靠着车,逆光看不清他的脸。晚风清扬的发香浮动的空气中,灯光把林宝儿娇好的脸庞渲染的更加明亮,夜色使张扬的曲线分外妖娆。他无言,良久注视眼前这正在深夜怒放的花朵。
林宝儿转头看他时,笑容灵动甜美,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样的约会天堂的。望见田暮深邃多情的眼睛,惊觉自己可能太过得意忘形了。低眉收敛,他已在她身后,把灰色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双手扶住她柔软的双肩。田暮特有的男士香水味刺激着林宝儿。她当时还不知道范思哲是什么,只知道他是她回到家乡后发现的个别用香水的男子。忽然想起那个用阿玛尼的香港男子,还有红墙之下陈臣身上清淡的巴宝丽。物是人非事事休,原来过往的人只是被她小心收藏,只要环境合适就会再次浮现在记忆中。
耳畔感受田暮温热而细腻的鼻息:“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他的话让林宝儿感觉很贴心。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急于得到安全感,她依赖的把身子往他怀里靠靠。他没躲开就这样抱着:“你很美,自己却不知道。拉住我的手,”他凭借林宝儿给的小小力量,俯身在崖边牵来一从野花,“送给你。”
林宝儿为之动容,轻轻道谢,娇羞接过花,迷醉在他带来的爱情中。
田暮拥着她的肩头上车,一路无言,林宝儿只顾偷看他棱角分明的脸。他送她回到楼下,轻轻吻了她的额头:“乖乖睡觉。”表情好象在哄他的女儿。
过分晚归惹得父亲大发雷霆。林宝儿低着头,表情淡漠,恭敬承受。心中暗想可能是女大不中留吧,为了今夜情浓挨骂也是值得的。
正文 第十三回 意外处子
田暮不再和林宝儿网聊了,据说他太忙,正在筹备新店开张。电话到变的过分勤快,一天N次。这可能预示着他们的关系从网友变成了朋友。或许是因为压力大,田暮的脾气有时会很暴躁,给林宝儿打电话就成了他压力的出口.他把她当成知音,倾诉不愉快.林宝儿会适时给他些建议和鼓励。田暮发现林宝儿竟然不是白痴,对企划管理有一些特别的见地。他曾要求她为他工作,林宝儿拒绝了,因为她觉得感情和工作要是搞成一团,应该不会有好结果,最后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她只是他的莫逆之交,决不能变成他的员工。但做为朋友对他鼓励和帮助她义不容辞。
仲夏之夜,网上相遇。林宝儿明显感觉田暮心情非常糟糕。“你聊吧,我情绪差,不打扰你了,我一会儿就下。”他说.“夜,别太卖命,你需要放松。”她安慰他:“你想干嘛,我陪你。”
“做爱,我想做爱。”他的直白让林宝儿喘不过气,“那我帮不了你。抱歉。”
“是吗?我还以为你能!”他竟然这样说。
“我们是莫逆之交,我们都不需要情人。”林宝儿不是故意用他的话刺激他,可他或许这么以为。一个886后,他果断下线了。林宝儿发觉自己想道歉已经没有机会了。
无心再聊下去,告别了其他网友;她也郁闷的下了线。她的话显得很小气,可能伤害田暮了。在前台和网管聊了一会,是聊天的朋友们先注意到门外的凌志车。在她们猜测谁又下载了这样的款爷时,林宝儿的手机响了,她没接.在朋友们各种奇怪的表情中出去上了车。
田暮果真是生气了,不然他一定不会来这里找她。他很介意出现在她的圈子里,尤其他说林宝儿家附近有他一些朋友,所以轻易不愿意别人看见他出现在她家这里。今夜他穿了件立领真丝白衬衫。领口的那道绚目的扣子又一次使林宝儿感觉到阶级差别。任他载着向郊外驶去,这次不是向西而是向北。
田暮把轿车开到了一处林间空地,车灯照耀下尽是仓皇逃窜的田鼠,那些小东西如林宝儿一般对未来陷入恐慌。熄了灯,在眼睛短暂适应后,便是深沉苍穹下洁白的月光。
她可能天生不属于都市,林宝儿喜欢原野。她在那迷人的月光下蹦蹦跳跳。群带飘飘,靠在一棵钻天杨上,仰望晴空,几乎忘记身边情绪阴郁的田暮。他习惯性的靠在车头上,点了支烟,那红艳的火光,随着他的手臂勾勒出美丽的轨迹。她走了过去,想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示意林宝儿上车,起初不肯透露原因,只说她从不勉强他.后来才说起他平生的故事,儿时坎坷,少年得志,感情混乱,婚姻失败。总之除了钱他一切不如意。
他的毫无隐瞒让她十分感动,田暮棱角分明的脸上全是麻木,而眼中分明有泪。
当他眼角的一行清泪倾泻而下,林宝儿心中充满疼惜,她确定这个男子已完全俘虏了她的灵魂。她轻拥田暮入怀,希望用自己的身体给他温暖。丰唇吻上他冰冷的泪痕。如水的温柔触动了怀中男子,他的唇缠绵追寻着她的唇齿。很久没有投入的吻了,林宝儿觉得燥热虚软,田暮却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昼,我心如止水。”她感到他的心跳此刻的确没有澎湃,"我只是需要安慰。好吗?给我吗?”
他是在告诉她今夜的欢爱与情感无关吧,可林宝儿已经不在乎用身体安抚这个自己认为是夙命的男子。他要求去后排,林宝儿没有拒绝。很快便结束了他们平淡的初次:“你身上的味道和我很象,我不排斥。”田暮递过来一块毛巾,告诉她很干净。林宝儿擦了身体,递还给他。田暮拿到毛巾刚想扔到前坐,忽然簇眉:
“你应该早告诉我。我伤害你了,不是吗?你让我有罪恶感。”他望着毛巾上一抹鲜红的血迹,"你是头一次,你不该骗我你有情人。”他的口气象是抱怨。林宝儿只是安静的看着窗外月光。
“还疼吗?”田暮很温柔的抚着她幽香的长发。
“一点都不。”林宝儿说她的真实感觉.很奇怪书上原来都是瞎掰的,根本没什么撕心裂肺,也不是想象的那么困难,只是有点怪怪的。或许自己是个天生的荡妇吧,她心中暗自咒骂。此刻她很清楚眼前这个男子是别人的丈夫,而却得到了她的身体,她算是个什么东西?她鄙视自己。
“不需要负任何责任。”林宝儿一脸玩世不恭,仿佛一个饱经风霜人尽可夫的婊子。
礼貌性的温存后,田暮忽然奇怪的说:“我怎么感觉是跟自己作爱。”他的评价可能不怎么样.林宝儿也不知道应该是什么样的,可能田暮希望她象A片中的放荡女子吧?
午夜,田暮送她回家,他没有说晚安,看起来几乎是落荒而逃。林宝儿站在暗夜中陷入沉思,今后会怎样谁知道呢!最多就是他在她生命中胜利逃亡,就此消失掉。她告诉自己即使这样她也必须坚强的承受后果。或许真的离去最好,毕竟他家中已有他的娇妻,毕竟他已为人父。
正文 第十四回 故人重逢
固执的结束了21年的少女生涯,对于那个仓皇而逃的田暮,林宝儿无法做到潇洒放下;不解他离去时的匆匆,更不敢奢望他会负责任.林宝儿明白自己在他生命中无足重轻的地位奇#書*網收集整理。对于一个有家室的男人,遭遇一场突如其来的爱情未必是件轻松的事。她甚至在幻想,他们今生的缘分可能就只有一夜吧,也许昨夜风月之后他就此消失。田暮到底心如止水,她却决绝无悔馈赠。那夜的云雨或许真的与爱无关。
依旧担心错过田暮打来的电话,几乎有些神经过敏,几次幻听折磨着林宝儿。断了吧,忘了吧,她脆弱的神经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能听到自己沉重的心跳.压力之下不如逃避;断然关掉手机,踏上旅途。
再次来到那个熟悉而陌生的大都市,重温很多熟悉的地方。工作过的第一个美容院店面重新装修过,员工几乎都是新面孔。曾几何时;每日固执的陪她走两站地铁的美发师已经不在。在后来工作的休闲中心,见到了小雪.她早早结婚了,嫁给一个地道的本地人,伤透了曾经为他们介绍工作的阿牛。
涛涛的出现让林宝儿不甚意外,必定是小雪短信通知了她。涛涛依旧美丽,只是身边不是从前包养她的广东老板,而是个金发碧眼的老外。老外把她送到门口;吻了她便开车离去。涛涛现在的梦想就是出国拿绿卡。她的男人不是“山姆大叔”,而是“纳粹”。涛涛邀请林宝儿吃了顿丰盛的午餐,闲聊谈起陈臣,据说他有了个文静的情人。
曹操总在别人谈他时到来,与陈臣同行的是涛涛的“前夫”,以及陈臣传说中的情人。涛涛的确是老辣的;她笑靥如花和拥着美女的旧爱打招呼,仿佛她们从来不曾有过去。。陈臣同一时间看到林宝儿,林宝儿却急于避开对方诧异的目光。
涛涛回到座位上,林宝儿表示很佩服她的从容。“我们之间没有问题,只是合同到期了。”她的话冷静的让林宝儿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原来他们曾经的如胶似漆不过是一张花钱买色的合同。
女人有女人的庸俗;是爱攀比的,即使明白对方与自己无关,林宝儿还是偷偷的观察陈臣的情人。严格的说她不是很美,只是瘦削赢弱。突兀的锁骨;尖刻的脸颊;三分娇弱大概属于国人眼中的〃黛玉〃。这便是陈臣心目中的标准类型吧,难怪他总嘲笑她“胖”。
餐后下楼,林宝儿在酒店门口看到陈臣,看的出他是专程为她等在这里的。“来了就应该联系我。”他过分熟落的轻轻捏了捏林宝儿的鼻子。“她呢?”她关心他如何安排他的情人。
“我叫司机先送她回公司,接下来安排你。”陈臣笑着说:“我秘书。”
“近水楼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