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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包房;陈臣拍拍大腿;示意林宝儿坐在他腿上。她轻挑嘴角刹那仿佛被妖孽付了身体;诱惑的跨坐在他大腿上;直视陈臣的眼睛。他的唇封住她魅惑的娇笑;她柔软的手放肆的挑逗他炽热的身体。陈臣的手游移在她流畅的腰部曲线上;眼中全然是澎湃的欲望。
〃宝贝儿;我要你。〃陈臣迷醉的呢喃使林宝儿瞬间惊醒跌落现实;田暮激情漫溢时从来就是这样说;甚至连表情都很相似。她林宝儿究竟在做什么?用陈臣的亢奋证明自己的魅力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神经错乱了〃林宝儿慌忙离开陈臣的身体;夺门而出。
他没追出来。她在前台取了货物包;打车直奔车站。买了张无座的票便上了火车。〃陈臣你怪我骂我都好;我没办法投入新的激情游戏。我心中还有田暮。〃在车厢的接头处林宝儿靠着冰凉的玻璃暗自神伤;泪已千行。
正文 第十八回 相似相思
压抑在淡定外表下的妖娆与骨子里的不安分,让林宝儿差一点投入错误的激情游戏。对于杳无音信的田暮她不知道自己还需不需要给他个交代。对于被扔在DISCO的陈臣;她差一点儿成了他逢场作戏的女人。她躺在床上,回想几天前的夜里自己骑在陈臣跨间轻浮妖媚的举止,依然感到羞愧后悔;没有丝毫睡意。那一幕始终如影片在脑海中重复放映。天啊,她到底是怎么了?离开男人活不了吗?
电话在床头的桌上嗡嗡狂震;林宝儿抓起来看也没看就接通了。
“起来了吗?小懒猪。”问话接下来是田暮独特的笑声。他怎么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怎么可以当作从未离开过。他怎么能毫无顾及地在她的生活中来去自如,从不过问她的感受。
“有事吗?”林宝儿冷漠的口吻连自己都没想到;分明在彼此之间画出清晰的界限。
〃没事;最近很忙;只想听听你的声音。〃田暮刻意渲染的暧昧气氛。
〃我还不错;你呢?〃林宝儿努力把伤痕藏在厚厚的伪装下;决不想他看到她的虚弱和眼泪。
〃我没事。〃又寒暄几句;他很快挂断电话。田暮究竟在干什么;既然离开又何必再招惹落魄的她。拿她当无聊的礼拜天消遣吗?他怎么就不能理解为了忘却他;她做了多么大努力。
几日后的深夜;田暮的电话再次捣扰她看似平静的生活。〃出来坐坐;想见见你;从外地回来还没抽出时间看你。〃
〃刚刚回来?〃林宝儿是明知顾问。日前听方方说在本市的南海休闲中心看到他。
〃早回来了。〃他到很诚实。
〃田暮;你连骗骗我都舍不得吗?〃她心中暗自咒骂;为什么还不死心的在他的电话里罗里巴嗦。〃还有事情吗?没事挂吧。〃她态度过分冷漠地急于结束这通电话。
〃怎么了?生我气了;怪我冷落你了?〃田暮的话让林宝儿觉得他对她的心事了然于心;他分明知道他的冷淡与不闻不问会伤害到她;他却还是固执的这么做了;仿佛可以从她绝望表情中得到快感。
〃我有什么资格怪你。你从来不属于我;你属于你的太太。或是你太太以外的某些女人。而我只是你不慎在网上遭遇的一场风月。到此为止吧;何必太认真?〃林宝儿是想彻底葬送这段互联网承载的美丽过往;所以必须强迫自己把分手的台词说绝。
〃你是说你从不认真?那当初又何必招惹我。〃天;他竟然抱怨是她招惹了他。她为了他淤塞在胸中的愁云难道只是自找没趣;他的话明显在欺负人。
〃田暮;就算我招惹了你;你有正常的反映吗?你有真正在乎过我吗?你有真正体会到我牵挂的苦涩吗?你为我做了什么?你为我改变过吗?我累了;你本不是我的;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费宝贵的时间了;行吗?〃林宝儿情绪激动在电话里大喊。
〃我现在过去;你马上下楼。〃他的咆哮压制住她的哭喊;随即电话那头已经是一串挂机的嘟嘟声。
林宝儿愤恨的坐在窗前关了手机;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不必再纠缠下去了。本没结果的事情有什么舍不得的。宅电却大声响了;怕吵到隔壁的父亲;只得立即接起:〃下楼;我到了。〃
〃太晚了;不必了吧。你请回吧。〃林宝儿语气平静而礼貌;仿佛她从不认识对方。
〃下来;否则我立刻上去。〃他说罢就挂掉电话;再拨打他的电话也关了机。
对待田暮的恐吓;她还是妥协了;她知道执拗的他有这个本事。要是他深夜逼到门前;父亲一定大发雷霆。林宝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楼;怎么上的车;时间仿佛停滞了;噩梦就徘徊在眼前。
〃当面重复你电话里说的话。〃他至少压抑了一半的火气;等待她的答话。
〃没必要了;一切都结束了。〃林宝儿发觉自己又在流泪了;见到他便少了电话中那份不逊的坚强。
〃腻了;对吗?〃田暮的话象极了被抛弃的怨妇;林宝儿到觉得这话应该出自她的嘴。他深吸一口气;接着说:〃我的生活很单调;除了工作便是你。你呢?丰富多采吧;这么久都没给我打过电话;我很介意。〃他连告状都比她先了一步;的确是个恶人。
〃我在等你电话。〃听他这么说;林宝儿不甘示弱地辩解到。
〃是吗?我以为你给了我;一定会牵挂我;甚至无理取闹的纠缠我。可你呢?竟然没有一个电话。〃田暮目光凌厉的逼视她的泪眼。〃你是女人吗?还是根本没有爱过我。〃
〃我。。。。。。〃好想告诉他;她是那么的爱他;那么在乎他;那么怕给他添麻烦。可她就是无法开口讲出煽情的字句;可能她在他面前就只剩那么一点点可怜的傲骨。
〃没话了;被我说中了;你有了别人吧;比如一个新网友;或者是那个蒂梵尼?〃他怎么可以这样诽谤她的清白。可他的猜测又是那样精准。他竟然一直顾虑那个精美的吊坠。可因此她在他的眼中就成了下作的女人吗?同时徘徊在两个或是N个男子之间的女人吗?
〃你放屁?当我是寂寞时在网上寻求性伙伴的风流女子;还是把网络作为媒介的三陪小姐。下流!〃林宝儿大声咒骂;竟冒出一大堆粗话。原来他一直是这样看待她的。分明当她生性风流;到处招蜂引蝶。而他只要有空;就顺便陪寂寞的她玩玩。从没见过这种可恶的男人。林宝儿摔上车门;想马上离开。
田暮追上来;扯拽着她的胳膊;生生弄疼了她;接着用力揽住她被气得发抖的身体:〃宝儿;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我发誓。〃他用怀中体温安抚她暴躁的情绪。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我怎么会认为你滥情呢?可我介意你心里有别人;尤其看到你颈上的坠子;我可能是在嫉妒。〃他暴露少有的脆弱;坦白承认他的自卑;接着问:〃宝儿;你没有男朋友吗?〃
〃若是有;就不会有你。〃林宝儿肯定的回答。
〃我想过打电话给你;起先是怕给你和男朋友之间添麻烦;后来是怨恨你对我满不在乎。〃他不知是道歉还是闲聊。总之;林宝儿的心被深深触动了;原来他们同样对对方没把握;同样怕搅扰对方的正常生活;同样喜欢生闷气跟自己较劲。
〃田暮;我只有你。〃她忍不住夺眶的泪水表白着。
〃就是说我随时可以打你的电话吗?〃他问的认真。
〃恩〃林宝儿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痕;点了点头。
〃宝儿;不要胡思乱想;我的电话同样24小时为你开着。想我就告诉我。〃他轻抚她尖尖的下巴;百般温柔。〃即使我常常不在你身边;并不代表我没有想你。〃
林宝儿心中的死灰在他温情承诺中渐渐泛起红色的光焰;这个骄傲男子或许同样在爱的征途中跋涉;也在相思的痛苦中煎熬。
〃对了;你打电话时;碰到过我关机吗?〃田暮仿佛忽然想起什么;补充到。
〃有;你只要一离开;不久就关机。是怕我的电话给你添麻烦吗?〃林宝儿干脆直说。
〃呵呵;小傻瓜;你不知道飞机上是不可以开手机的吗?〃田暮疼惜的眼中饱含着盈盈的笑意。
难道真的是错怪他了吗?林宝儿心里又在为停留在陈臣身边的那个夜晚而后怕。放纵;对于女子真是使不得。
正文 第十九回 爱重情浓
林宝儿沐浴在洁净的晨光中;摘下颈上那个曾经属于陈臣的蒂梵尼的吊坠;感慨万千。这阳光下闪着冰冷光辉的小小东西竟然会是田暮心中纠结的忌讳。这场痛苦的情场战役中;究竟是她伤了田暮;还是田暮伤了她。情人眼中原本揉不得沙子。他的猜忌与敏感源于对她的在乎吧。相识太浅;从不敢奢求他对她会认真。可能心中的痛苦更多是来自她内心的自卑;和从未得到过却又极其渴望的安全感吧。
可陈臣呢?他在她心中又意味着什么呢?若不是爱;为何会任他吻着任他抱着;为何会收藏属于他的项坠;为何总能回味起那清淡的巴宝丽淡香?若是爱情;为何不曾从未苛求结果;从不计较分离;也不曾为他伤痛断肠。不至于是逢场作戏吧!对于田暮;林宝儿却无法这样潇洒;终日患得患失。怕他不在乎;怕他不思念;更怕他某日会悄然离去。她越来越搞不清楚到底什么才是爱?
冬日的阳光少有的旭暖;田暮一大早便出现在林宝儿的视线中;干净的面庞依旧清瘦俊朗;灰色大衣敞开的怀中;抱着好大一捧香槟色的玫瑰;递到格外艳丽的林宝儿手上:〃宝儿;生日快乐。〃他眼中泛着亲昵的波光;〃上车吧;我觉得自己捧着花的样子象个白痴。〃他轻松的调侃自己。
〃挺帅的;没你想的那么白痴。〃林宝儿上了车;脱掉驼色的大衣;娇媚的嬉笑着。生日里她用心装扮着自己。那双漾着秋水的动人眸子;在刻意的描画下添了几分成熟的妩媚。
〃想去哪里?〃田暮望着眼前的佳人;心情仿佛出奇的好。
〃和你在一起。不要忙别的;行吗?〃林宝儿试探着;显然对这样的要求比较没把握;知道他公司很忙。
他望着她;手指划过她光滑白皙的脖颈;手掌一勾;把她的额头顶在他的额头上许诺:〃OK。答应你;你的生日;什么都可以。〃
深深感受到他的宠腻;他竟然真的肯为她停下来;心中涌起感动的暖流。
他们缠绵的身影留在城市的街头;定格在林宝儿的记忆中。俨然一对如胶似漆的青春情侣。生命如童话故事般美丽:环城公交车上田暮从背后拥着她;她笑靥如花。喂他吃冰淇淋时;把奶油故意抹在他的鼻子上;田暮大作鬼脸。他摘掉手套把她柔软却冰凉的手掬在掌心;哈着热气。她窝在他怀中;安心的枕着他的肩头甜美小憩。田暮轻轻的问:〃宝儿你在想什么呢?〃
〃想世界就这样结束算了。〃她抱着他的脖子又往他身上靠了靠;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望的凄凉。
〃送给你。〃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朱红色的锦盒。
〃是什么?〃林宝儿张开眼睛把锦合打开;看到一只款式简单的铂金戒指。凝望着他的眼睛任他把那个指环套在她葱白般的手指上。这种仪式大概有种催眠的力量。林宝儿情愿认命的当他是自己的男人;完全忽略眼前这个男子背后有妻子;有孩子。此时她已完全沦陷;被一个指环套住了温柔的女儿心。
田暮的日常工作依旧很忙,他们还是很少有机会腻在一起.他每天要应酬到深夜才回家,如他所说对于一个身在异乡的商人,建造一个当地的交际圈子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他的休闲生活也是工作。他几次要求林宝儿搬到他的地方住,这样晚归的他就能每天见到她.林宝儿非常犹豫最终也没有答应.她还是多年前的她,还是不想做"二奶".她情愿他们是彼此的独立的人,象拍拖一样爱着.另外她也怕太近的距离会产生更多的摩擦,破坏了心中的美好.沟通后;田暮居然能够理解她的苦心,只轻叹:"随便你了,你开心就好."
商业聚会或是公关应酬田暮从不让林宝儿参加.她能陪他出席的只有他私下好友的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