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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会初级制药术的,一般的。”为首的黑衣男子眉头微皱,这里战斗的频繁和激烈还真超出他的预料,原本预计能使用一个月的装备的药品,只十天就快告罄了,而且他们还不知道下一个怪物什么时候会过来……
“继续前进。”为首的黑衣男子开口道,现在离森林中心已经很接近了,越快到达,那么获得建城令的机会,才越大。现在的物资已经没有叫他们没有多做休憩的余地了。大家通过方才的休息,体力和精力已经好上许多,且事关建城令,也不敢耽搁,唰的一声全站了起来。一行人,也不知走了多久,前方探路的人就面露喜色的回来了。先冲为首的黑衣男子躬身一礼,才喘着气,声线略高道:“家主,前方有人住人。”
这个消息叫在深林中苦熬数日的人也不由为之一震,但喜悦马上就被压了下来。森林的危险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了,连续数日的战斗早叫他们将苍玄森林的厉害好好的领略了一遍,他们自负,在《安眠》中,还真没有几个队伍能有本事像他们那样深入苍玄森林的深处,现在说这里有住人,怎么想也叫人觉得蹊跷的很。
为首的黑衣男子将事情大概听过一边后,便微一点头,径直带头往前走了。
森林的草木很繁茂,就算是在炽烈的阳光,透过这层层的叶片,也只剩下点点的光斑洒在地上,就像夜空中细碎璀璨的璀璨的星光。再绕过已从低矮的灌木,眼前的景象叫人叫在森林中苦熬的数人都为之一怔,这样的景象……应该只存在梦里吧……
就见不远处,一个精致的院落静静的睡在那里,一大片粉红的蔷薇爬满了整个竹篱笆,就如同一个个羞的通红的少女脸蛋,他们甚至都还能看见蔷薇上晶莹闪烁的露珠在折射七彩恶毒光晕,院子里倒是空荡荡的种的东西不多,唯一株桃树在一个乱石推起的小池边上幽幽的吐着芬芳。
然最叫人怔愣的还是树下那个女子,就见她最在一个特制的木架前面,微低着头飞针舞线,一头的黑发也如同流水一般,顺着肩膀柔柔的滑落下来,偶有一屡微风拂过来,黑亮的青丝也随着风拂动着,软软的搔的人心头发痒。偶有一两片的桃花飞落下来,轻轻的落在女子的肩头,发上,木架上,就连阳光,落到他们身边也变的慵懒了三分。如此恬静,安闲的画面,真难想象会出现在他们方才还搏命厮杀的地方,而这样的景色,这样的人,分明就只应该在梦里出现呢……
自老人离去后已经是十天了,虽然从她哪里剥削了不少好东西,但南歌自己也麻烦的很。因为那老人告诉她宠物蛋不是把血滴上去,念动咒语就完事的,而是要像母鸡孵小鸡那样,在龙蛋放在一个温暖干燥的地方,慢慢的孵,每天还要将自己的血地上一滴。也不是真要南歌去当母鸡孵蛋,只是准备一个类似炕一样的东西,别叫炭盆里的火息了就行。其实最麻烦的还是要等龙息草的花了,因为小龙体弱,又沉睡了近千年,所以需要龙息草的花来恢复龙气,南歌现在干巴巴的等在这里,为的也就是等龙息草花开。
今天南歌是见太阳好,又念着还有一副绣画没有绣完,便将绣架搬到了桃花树底下,一边和桃树,蔷薇聊天,一边绣着,阳光正好,清风徐来,倒是惬意悠闲的很,虽同在一片林子里,人是一帮人,她是一个人,她就是比人家过的要幸福百倍,不愁吃不愁穿,刚敲诈了人的宝贝,还得到了神宠,要不怎么说同人不同命呢?
相较起在那浴血奋战,又快弹尽粮绝的人,南歌那生活绝对是梦幻般的享受了。所以啊,幸福是比较出来的,和他们一比,南歌那等着人开花算什么麻烦,若是叫那帮人知道还指不定吐血三升呢。
南歌正听蔷薇叽叽喳喳的说着森林里动物们的八卦,桃树忽然出声对南歌道:“小南歌,来客人了呢。”南歌一抬头,正看见静立在一丛灌木边上的一行人。
也就在南歌抬头的那一瞬间,那些人心中想到的基本上都是一句:哦,原来是她啊……
自从秦,炎两家搭着南歌获得一大批会生活技能的玩家后,南歌的样子就在各大世家中挂上了像,就算及笄礼后,样貌改变比较大,那额头上玄奥绚丽的图纹也做不得假。而且最近,大家族也都得到情报,说是千炙和秦西的那个宝贝小师妹被人劫走了,秦家和炎家的人就差没将世界都翻过一遍来找人,南歌自然也成了关注度比较高的人物。只没想到,外面有一群人找她找疯了,人家却在这悠悠闲闲的绣着花儿,看看她精致又恬静的样子,刚从一帮怪堆里出来的人真有吐血自裁的冲动。
他们在打量着南歌,南歌也正打量着他们。一行人不多,正正好好十二个,但一眼就能看出,为首的是那个黑衣的男子,就见他静立在那些人的前面,一身黑色的铠甲虽然有些破旧,但依旧无损他的气息,那种成竹在胸,尽在掌控的感觉,分明是长期处于上位的人才具有的。细碎的就那么阳光调皮的洒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耀的人有些眼晕。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个俊朗不凡的男子,并不是千炙的温润,也不是秦西的桀骜,他就像是用寒冰精心雕刻的一般,精美绝伦,却冰冷的叫人不敢直视,尤其是那双过份黑沉冷峻的双眼,就如一只蛰伏着的黑豹一般,他一旦盯住你,那么你就再无逃脱的可能……
第八十章我叫萧迟
鱼与飞鸟的距离有多远?应该是天空和大海,种族与种族的距离,那就如同猎者和猎物,重逢的那一刻就是一方灭亡的开始。
不得不承认,那黑衣男子有着叫所有女子都不由为之倾慕的外貌和气质,叫人不由为之吸引,就连也南歌在刚见到她的那么一刻的晃了下神。只他周身的气势和那双眼睛都再告诉南歌,这是个很危险的人物。叫南歌一点靠近的欲望也没有。千炙和秦西虽同样出生在顶尖的世家,然也没有他身上的气势,诡谲,狠辣,果决,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是一个目的性太强的人。南歌觉得她在他面前就如同一条无力挣扎的鱼,何况他还不是简单的飞鸟,而是一只翱翔的海东青呢。
也就在第一眼, 南歌便决定以后要离他远些,少招惹为妙。遂很快的调转视线,用绣有兰草花边的长袖拂下绣架上的几瓣桃花,站起身,走至篱笆边上道:“几位有什么事么?”
众人就听见一阵绵软带了些尾音的语调拂过耳畔,苏苏痒痒的,叫人忍不住想揉揉耳朵。下首那人先是小心的打量了黑衣人一眼,才对南歌微笑着道:“ 小姑娘好啊,我们是来森林里做任务的,但准备的物资有限,不知道你能卖给我们一些,我们照市价的三倍购买怎么样。”
南歌一听见市价三倍购买,眼睛就不由一亮,倒不是南歌贪那些银子,实在是她身上的钱全数下来也还没超过那100枚铜板,这还是当初系统发给新手的,等龙息草开花的时候,她只怕连进城的银子都交不上了。
“那你们要些什么呢?”
那人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跟着既回答道:“我们想买一些止血和补血的药,还有一些铠甲长衫之类的东西。”
她的凝练术好像独独对铠甲和大件的兵刃没辙,只得带些歉意道: :“真抱歉,我不会做铠甲,做兽皮的衣裳怎么样,那防御最然差上一些,但灵活还是不错的。”
那人想也不想就点头同意了,有自然最好,没有也强求不来。毕竟现在能遇到她已经算是幸运了。
就见那个人低头一盘算,又对着那黑衣人说了几句,才对南歌道:“我们要止血药和补血药各要400瓶,至于装备我们一人要四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做好。”
南歌朝那黑衣人瞟一眼,见人家那黑沉的眸子盯着她看,不由眉头一皱道:“衣服我要现做,没有成品。而且皮料不多,若是连着硝皮子一起的话,只怕要两天。”
黑衣人听她一说,便朝身边那人的点了点头,意思是愿意等了,几个人也不客气,就在南歌小屋的空地上,扎起帐篷来。那一架架帐篷就像,雨后蘑菇一样生长在了小屋边上,叫南歌在一边看了不由暗暗咂舌,暗道不愧是大家手笔。因南歌又随身小屋,就连带的打听了下敞篷的价格。现在的帐篷基本都要和饰品装备价格相等了,折合起来现金也该五万,而且这还只是一般。看他们那帐篷的样子,应该还是那种带储物功能的。那价格只怕还要往上翻呢。
她却不知,在她感叹人家大手笔的时候,人家也为她咋舌,她住的是啥,随身的小屋还是带着泥土可以种菜的东西,不比他们这破烂帐篷强的多?所以人啊,都是盯着自己没有的地方,却很少愿意将视线停留自己所拥有的东西上面。
一边的人在搭帐篷,就黑衣男子一人环胸靠坐在一棵树下,双眼微闭,不时睁开眼,也是将视线停留在南歌身上。叫南歌怪不自在的,其实以前盯着她看的人也不少,但从来没有人的眼光如此锐利,让南歌有种被扒光了衣服,赤身在他视线中得感觉。
匆匆忙忙的收了绣架,想快点进屋子,谁知道越忙越乱,丁零当啷的半天也没收拾好。叫南歌心中暗恨不已,不由用眼角偷偷的瞪那人一眼,谁知道,这会人已经合目假寐了。但即使他闭上眼睛,那周身的冷气依旧没少,那气压低的南歌都感觉他的下手们都不敢大声喘气了。
待都收拾好了,南歌才朝着那个方向斜飞一眼,轻轻咕哝一句:“南极冰雕,死鱼脸。”泄愤。
就这样一整个下午,南歌都硝他们留下的皮子,开先的时候蔷薇还会将他们的言行举止告诉她,但也都是些鸡毛蒜皮,无关紧要的东西。渐渐的蔷薇也烦了,又开始传递起森林里动物的八卦。刚说到刚说到公鸳鸯出去偷 情,将母鸳鸯一个人留在家里孵蛋,南歌手上的活计便弄完了,虽不想承认,但南歌还是不能不说,人真是群居动物。她在森林里待了十天,就算有蔷薇和桃树陪着,怪物也不会伤害她,但她还是难免有些心浮气躁,直到这帮子人出现,虽也没说几句话,南歌也会觉得很是安心。
锤了锤酸痛的双手,南歌的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摸摸乖乖卧在她身边的兜率,又给她喂上一粒叶上珠华,南歌便开始准备晚餐。
屋子外的一行人早已经燃起篝火正在烤肉,看着那些烤的半焦半生,还被烟熏的灰黑的烤肉,南歌忽然觉得有些犯顶了,赶忙将视线别在一边视线到一边,还是别影响她的食欲比较好。
紧跟着,就从南歌厨房飘出一阵阵饭菜的香味,惹得不少外面的人呼吸都绵长了一些,像是要将那香气留住一般,这越是闻着,越是觉得眼前的食物不能下咽,只得几口就将手上又黑又焦,烟味浓重的烤肉强吞进了肚子。
那黑衣男子本就是个极讲究的人,平日只要不是饿的不行,绝对不会多吃两口,现在自然更吃不下去,草草的塞了块肉,便将剩下的扔进了储物戒指,又灌上了几口水,讲究不代表浪费。
晚上照旧留下一半人守夜,另一半人则是先休息,等下半夜换班。只今晚似乎异常的平静,不像以前,总能遇上几个出来觅食野兽,这样平静的夜晚,终于消除了接连征战数日的疲惫。众人皆若有所思的看了对面精致的小楼一眼,想到关于南歌的传闻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怪不得秦家和炎家宝贝的不行了。
就这样相安无事了两天,各自的话也不多,只一个在屋子里做着东西,一个在屋子外面休整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