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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思忍不住在一边拍着手直乐和:“你这样子出去,飞吓死岳爷爷不可:“南歌只掩着嘴唇笑,一手牵着苍蘼往外走,“走,先出去看看,能叫多少人看直了眼,咱们小苍蘼可是个大美人儿呢:“清荇几个对望一眼,眼底多了几分幸灾乐祸。这一出去,可不要吓着一帮人么“小……小……小……小姐?”月理还在院子外等着,一见苍蘼出来,竟忘了舌头在哪儿了,一双眼睛瞪得跟个青蛙似的,半响才找见才给话说全乎了。
圆圆在后头忍不出哈哈哈哈的笑:“这小小小小姐到底是有多小啊?”
月理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眼睛还是忍不住在苍蘼身上打转。南歌忍着笑,一手牵着明思,一手牵着苍蘼往外走:“行端爷爷来了么?”
“来……来了,正在家主准备的院子里休息呢。”
南歌点点头,叫月理带路。就这一路上,已经有无数的认识苍蘼的人看的瞪了眼,甚至还有人惊讶的没留意脚下噗通掉进了水里。撞树的,撞人的给不再少数。可是给白拉拉几个逗的,一路上都没直过腰。
在见于岳行端之前,几个人还在门口站了一阵,才和缓了情绪,小脸上还是红扑扑的,一个个眼底还有些水汽,那苍蘼早连耳根都红了。
岳行端的院子给萧迟安在了小河边,有一栋小阁楼是靠水而建的,延伸出的斜栏正好面上。行端就在斜栏一处小桌边上笑盈盈的喝茶。见南歌几个来,眼底立时多了几分慈祥,“桐疏丫头。快坐下,这都是你的朋友吗?”
岳行端平静的样子,叫南歌几个都为之一愣,心上有几分失望的同时,也感叹,岳行端定力好,依着岳行端的指引在他身边依次落座,南歌坐在岳行端左边,苍蘼居右下首,明思几个挨着南歌和苍蘼坐下。就苍蘼落座的时候,岳行端多看了苍蘼一眼。面上还是含着笑,继续同南歌说话:“还有五天就是咱们岳家媳妇儿了,还叫我行端爷爷?”
南歌脸上略红了红,倒是大大方方的唤了一声:“爷爷。”
岳行端眉开眼笑的应下,指着南歌身边几个道:“还不给你这些小伙伴介绍给爷爷认识。”
南歌颔首,先指着明思道:“明思爷爷是认识的吧,她在这里叫飞鱼。”
岳行端点点头:“恩,是许家的丫头,和苍蘼玩儿的好的。”
“这是清荇……”“这是白拉拉……”“这是圆圆……”
等轮了一圈,岳行端见南歌给所有人对介绍了,独独留下他身边的苍蘼没说,不由指着苍蘼奇道:“还有这丫头没说呢,这是谁家的丫头看着怪眼眼熟的。”
南歌和明思几个一听,顿时撑大了双眸,跟个木鸡似的愣在那儿。岳行端端起茶杯,看了面色古怪的南歌几眼:“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么?”
苍蘼脸上通红一片,见南歌几个憋笑憋的脸都红了,不禁带几分幽怨的唤了一句:“爷爷~,是我,苍蘼……”
岳行端全身一颤,就跟触电一样哆嗦着,手上的茶杯一个不稳,咣当一下扣在桌子上。岳行端货的站起身,手指一颤一颤,满是不可置信的瞪着苍蘼:“你是……苍蘼?你是我孙女苍蘼?”
南歌暗里笑的肠子打结,还不敢像圆圆几个那样趴在桌子上,或者背过身去。忍了好一会儿,直到身上都见了汗,才勉强稳住,冲苍蘼挤挤眼:“苍蘼,爷爷的茶倒了,再给爷爷沏一杯吧。”
苍蘼点点头起身,拂开衣袖,一手拎着壶把手,一手扶着壶盖,莹白玉如的纤手,与细腻的青瓷相映衬着,竟能绚了人的眼。
岳行端还在那儿不可置信的盯着苍蘼的每一个举动,直到苍蘼给茶端到了岳行端跟前,才醒悟方才他有些失态,轻咳了几声,招呼苍蘼坐下:“几天不见,阿蘼变化不小啊。”
苍蘼脸红红的,眼底都点亮了:“爷爷。”苍蘼唤了一声,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抿着嘴唇在一边静静的坐下。岳行端知道自己孙女的脾气,转眼又笑呵呵的问南歌:“桐疏丫头是不是过几天要回去待嫁了?沧闻愿意放人?”
说起这南歌也有几分的无奈:“奶奶说出嫁前三天要在村子里,我大概后天回去。前后就三天耳朵功夫,阿迟应该不会在意的。”
岳行端听的挑眉,应该啊~,那可是包含了许多不确定在里头呢倒是那头苍蘼因为南歌要回村子的事情,轻咬了嘴唇,张了张嘴,终是什么也没说。跟着也没等她聊上几句,就被明思拉了出去,说是叫岳行端尝尝她的手艺。
“真是谢谢你了,桐疏丫头……”
南歌不解的回头,恰见着岳行端还望向苍蘼离开的背影,眼底满是欣慰之色:“苍蘼现在这样很好,以前是我和沧闻疏忽了她。等察觉到的时候,她已经和沧闻一样,给自己关在壳子里,天天冷着脸,一副大男人的样子。我寻常不好说什么,但也希望她能和寻常人家的小姑娘一样开开心心。现在苍蘼这样很好,你这个嫂嫂做的很好。而且不管是沧闻,还是苍蘼我都是要谢谢你的。”
南歌大概听说了岳家事情,心知岳行端对苍蘼和萧迟都是存有愧疚的,不由抿了嘴唇轻轻的笑着,眼底满是暖意:“我这不是嫂嫂么?既然是嫂嫂,这就是我该做的。”
岳行端一怔,跟着笑的越发的开心了:“是啊,你是嫂嫂,这些是应当的。”南歌脸颊上尚有些红晕,又为岳沧行端续了一杯茶,眯着眼儿看着窗外的景色。现在春天的气息正浓呢,处处都透着暖意,不管是景还是人……
第四百二十三章待嫁
岳行端还是头一回来勿离,用过午膳,就叫南歌拉着去勿离城好好儿的逛逛。《安眠》中的岳行端看起来不过二三十岁的年纪,但周身莫名多了一股沧桑的气息,既矛盾,又融洽,叫南歌那声爷爷也不至于叫不出口。
今日苍蘼穿着长裙子,步履较寻常都斯文了几分,小步小步的跟在南歌身边,袅袅婷婷的,看着更有个女孩儿样了。岳行端看的满意,不觉笑容都多了好些。
这才给半个生活区转完没,那边飞龙将军便跟屁股上着了火似的冲了过来,他一只眼圈还有些青紫,正拦在南歌跟前呼哧呼哧穿着粗气,焰就紧随在飞龙将军身后,眼睛里头直冒火。
南歌见此状况,不由的扶额。这两个怎么又掐起来了呢也不用南歌出口多问,飞龙将军便跟倒豆子似的,腾腾腾细数焰对他的暴行,那嗓门儿还大的不行, 没能叫焰说上一句,可给焰憋屈的。脸都通红通红。
“璟璃丫头,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证据,你家长老也太不讲道理了吧,我好好儿给他说话呢,他居然动起手来了,哪里有这么野蛮的人。”
飞龙将军脸盆大的脑袋不住朝着南歌跟前凑,萝卜似的手指直指着自己的眼眶,不住干嚎着,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南歌只觉得脑袋一阵炸疼,还不忘嗔怪的看了一边憋着笑等着看热闹的白拉拉她们:“咳咳,那个……飞龙伯伯,小叔,咱们去我院子里再说成不?这么多人看着呢。”
飞龙将军灯泡似的眼睛在周围围观的人身上扫几圈,跟着就是一瞪,嘶嚎着:“看什么看,没见过爷爷我?要不要和爷爷我比划比划:“南歌扶额,只觉得惨不忍睹。某人刚才还向告状说他被欺负了好吧,至少现在也该摆出个弱者的姿态来撒。这转过背就那么彪悍是不是太幻灭了一点啊不过不管大家怎么看这:“可怜:“的飞龙将军,反正那威慑是极有作用的,在话落的那一瞬,围在一边看热闹的,转眼就没了影子。
南歌嘴角抽搐一阵,在岳行端戏谑的目光中半托半拽的给那最能闹腾的两人弄进了院子。笑话自己人看看也就算了,没的再叫世界也娱乐一把的道理。
给几个人斟上一杯茶,南歌端坐下,一双猫儿似的眼睛不住在两人之间流转着,瞧的焰倒有些不自在,就飞龙将军大刺刺的坐在那儿,猛的灌上一杯茶,拉起袖子狠狠的一抹:“还能是怎么回事,你家小叔仗着功夫厉害欺负人呗。”
方才是在外头,焰好歹还顾惜着面子,没直接同他分辨。这会儿可不同了,再忍下去,那就不是人人谈之色变的混世魔王便见那琥珀色的眸子微眯了眯,嗓音低沉而丝滑:“哦?那你说说看我是怎么欺负人了?”
就这架势,这气场,飞龙将军这样吃了雄心豹子胆的也不由蔫吧了一刻,嘴里含含糊糊的嘟嚷着:“不就和你争丫头的喜服么,你怎么可以打人呢:“南歌这会儿听这也觉得不对了:“什么喜服?桑大嫂子不是早就给喜服做好了么?”
这会儿换焰和飞龙将军两人都没声儿了,憋了半响,飞龙将军终于憋不住,一拍大腿,直言道:“嗨,我们不是合计那喜服太普通了,配不上你嘛~而且那喜帕多小了,根本镶不上几颗宝石,真是掉身份。”
说起这个,焰就来气:“你以为谁都跟你一般没有品味可言?满头金玉才叫粗俗应该用我灵族的阵图花纹才是。”
飞龙将军气的直拍桌子:“我看你才是不安好心,嫁衣上绣什么阵图花纹啊?只要萧家小子一撩起喜帕挨着喜服,明天能不能爬起来都不一定呢就是心疼闺女不想她那么早嫁出去,也不该那么作弄人家啊,那可是洞房花烛夜,毁了那是一辈子的没得赔。”
“你做的喜服又哪里好,上上下下珠宝重四十来斤,都不用拜堂,只一起身都给那破玩意儿压死了。”
众人听他们相互揭短,听的那是一脑门儿的黑线。更是忍不住万分同情的看向南歌,这结个婚不容易啊,特别是再遇上这样极品又护短的亲人更是不容易。
岳行端不自在的轻咳几声,这俩人这才意识到身边多了新面孔:“丫头,这男人又是谁啊?”
不等南歌先介绍,岳行端先笑了笑道:“我是萧迟的爷爷,萧瑟,我家小子给两位它添麻烦了吧?”
这两人也没当人爷爷面算计人家孙子的尴尬,反是微眯着眼睛上上下下岳行端打量了一阵,跟着撇撇嘴:“你看着倒是比你孙子顺眼些,至少不会时时摆出一副死人样子来气人。”
岳行端呵呵呵笑的安然:“我孙儿为人是清冷些,但却是极疼妻子的。”见飞龙将军和焰都不屑的撇嘴,又略眯了眼睛,眼底多了几丝狡黠之色:“而且,真要算计那小子,这些方法都是无关痛痒的,想叫他难受,其实也不难,只要桐疏丫头待他身边,他保准是坐卧不宁的。”
焰眯着眼儿,不太愿相信:“我们凭什么相信你?那小子可是孙子。”
岳行端怡然自得的喝上一口茶,似笑非笑着,眼睛里闪过一道金光:“看了他三十几年的冷脸,也想看看他其他的表请了。”
余下众人皆是大汗,心上不觉为萧迟默哀,这萧迟那张死人脸是多招人怨,才叫自家爷爷都帮着外人算计他?
岳行端倒是凭借此成功获得了飞龙将军和焰的好感,接下来的时间都不需要南歌陪看,直接跟着焰他们几个走了。南歌知道自家小叔和伯伯是什么脾气,赶这时候给萧迟说好话,那绝对是给萧迟拉仇恨来的。只要求自家喜服照旧,别的也没多说什么,倒是早早的回了院子,想着要不要提醒萧迟最近注意些。
谁知,这萧迟没等着到是苍蘼先进了屋子。南歌搁下手中的绣花针,起身拉着苍蘼坐在靠窗边的木椅上:“吃过晚餐了么?”
苍蘼略有些紧张,僵硬的坐在南歌对面轻轻点头,修长的玉手由南歌肉呼呼的小手拽着,欲言又止。南歌心下倒是有几分的好奇:“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苍蘼略抬起头,黑漆漆的眼睛就定在南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