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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怎么会有那么呆的人!这不科学!
果然莲蓬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开,他点点头率先一步走开,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得去问问红儿有什么及不上向问天的,子衿这事儿做的可不好,你看红儿现在多伤心啊。”
子衿原本有气无力地坐在榻边,一瞧见莲蓬立马来了精神,一个飞扑嘴里便深情喊道:“庄~~主~~~”
东方赶紧拽着莲蓬躲开,子衿扑了个空,这才注意到一块来的东方,起身整理了仪容柔柔福了个身,怯生生道:“东方教主大安。”
随即将眼神温柔地投向莲蓬,眼里盈盈水光柔弱不已:“庄主……您可算来了,子衿……子衿……”
子衿正思量着如何才能最大限度博取同情,就听眼前人冷冷来了一句:“向问天究竟有什么好的!?你现在要嫁给他了,你可知道有人在背后伤心吗?”
子衿闻言如遭雷劈,随即剧烈地摇起头来,直到发髻都有些散乱了,才哀哀切切地盯着莲蓬,咬唇倾诉:“庄主心意,子衿桩桩皆知,子衿也是被逼无奈,子衿的心意,天地可鉴,此生此世,眼里只有庄主一人!”
莲蓬皱眉,不对啊,怎么能只有自己呢?还有和红蝎没算上呢!
哪知自己才刚开口说了个不对,话头便立即被子衿截下,子衿侧着脸,一脸哀泣地盯着地面,柔弱无依地靠在床边,一字一顿地慢慢道:“我知道我这样不对……可子衿怎能控制得住?子衿之心,日月可表,庄主无需相信,可庄主只需知晓,子衿绝对不是刻意嫁给向右使的,教主心里不舍得,也别无他法,如今事情已成定局,子衿只愿能与相爱之人来世厮守,日月神教家大业大,庄主万万不可为了子衿一人得罪了他!”
这样说着,子衿偷偷将眼角瞟向东方不败,只见他一脸复杂纠结的模样,心中更是希翼了许多——
自己的姿态都放得那么低了,只要庄主一开口,这东方教主总不好意思再强迫自己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加班完毕,睡觉去了,明天又要六点起
神啊!收了我吧!
68、第六十八章
东方的心情有些复杂;他想他是明白了些子衿想要表达的意思,可是他也明确地知道,这么内涵的表达莲蓬是一定不会懂得的;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虎视眈眈地想要和情敌决斗,两人斗智斗勇大战三百回合后,却猛然发现爱人根本不知道情敌喜欢他一样。
真是无力极了。
莲蓬完全是云里雾里地听着子衿的表白,不;应该说;他连这个是表白大概也不太清楚。
于是他的脸色还是如同往常一样严肃;出口之言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冷硬:“照你的意思,你早有喜欢的人了?”
子衿急促地惊呼了一声,面颊染上艳红,一脸嗔怒地瞥着莲蓬娇声道:“庄主你……你……真是……”
莲蓬皱着眉头感觉自己更不高兴了;哦~怪不得不愿意嫁给红儿呢,原来已经心有所属了。可是这事情做的也太不地道了吧,不喜欢红儿还不直接说出来,搞的红儿如今那么伤心,嗯!这子衿果然如同东方所言,心机深沉,不是好女人!
莲蓬心底立刻就升起了敬而远之之心,子衿却浑然不知,眼见自家庄主将恳求地眼神递给了东方不败,心底更是一阵激动——
自己果然没看错,照着庄主的性格,即便自己是不洁之身,只怕也不会过多在意的。只要……只要两人真心相许,还有什么难关是克服不过去的呢?
子衿忧愁了许多日的娇靥终于染上喜色,莲蓬此时却有些沉默了。
他不大擅长对付坏女人哎……
被莲蓬少有的恳切的目光电了一下,东方浑身都酥了,沉吟了好一会儿,才抽搐着眼角对着一脸希翼的子衿沉声道:“嗯……具体的事情本座已经知道了。红公子已经同意将你许配给我教向右使,向右使虽说年龄大些,可人品端庄威武不凡,你俩倒也般配,如今事情已成定局,这也是你自己明白的,日后,好好同向右使过日子,莫要如同今天这样,快到新婚之日还寻死觅活的了。”
子衿笑容一僵,飞快地抬起头来盯着莲蓬,却发现他对东方不败的这一番话完全没有表达什么不满或是异议,反倒是有些……感激?地盯着东方不败,这究竟是……
“庄——主——!!”
莲蓬正松下口气,打算点个头再继续回去安慰红蝎,却不料忽然听到这么一句给哭狼嚎,吓的一个哆嗦,步子也缓了半截,就立时感到下。身一重,低头看去,自己的大腿已经被子衿抱住了。
子衿现在是什么形象也不打算要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她第一个就用了最重磅的,如今既然行不通,那就前二者结合双管齐下,她就不相信自家庄主真的会那么狠心!
“庄主!!子衿万万想不到您会如此绝情,向右使……向右使他都快五十了!子衿同他差了几十岁,日后若是受他欺凌折辱,真是连哭的地方也找不到了!!庄主……您若是嫌弃子衿是不洁之身,那子衿也无话可讲,庄主若是不要子衿,大可将子衿安置给红少爷,红少爷……虽说性格顽劣些,可对子衿也是真心好,子衿侍候他那许久,红少爷的衣食住行喜好恶感皆是全然知晓,即便是做个侧妾,子衿也认了!谁让这天命不由人。庄主放心,子衿……不怪您,您也是被逼无奈的,终有一日,会将子衿救出火坑的对不对?”
子衿泪眼朦胧,她这回是真的想哭了,要是不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那么照着现在这个进程,明天就要和向问天拜堂了!从万寿山庄正当家人到魔教的小下属,这落差不是一般的大!自己这些日子住在向问天府里,这才真正明白了万寿山庄究竟有多富足,即便是扫洒下人房里的小摆设,只怕也是难得一见的珍玩,若是……不能嫁给庄主,那么少爷倒也不失是一个好选择,只要过门之后自己悉心经营,那还有过不好富足日子的?
莲蓬却是真的有些生气了。这子衿从前看不出来,怎么现在…这么不识大体呢?原本红蝎喜欢她的时候老是老大不情愿的模样,现在都要嫁人了,又说让自己指她给红儿做妾,神经病吧?
莲蓬憋着一股气,头一回揍了女人。
他一脚将子衿踹开,拉着东方就大步往外走,临走时还细心地对着外头的守卫吩咐:“看好了,入果她还是那么不老实,那就……”
他扭头看着东方,怎么办好咧?打晕了?
东方叹口气,捏了捏他的手掌,转头厉声对两侧的侍卫道:“如果还是那么不老实,就将她绑到椅子上,不要喂饭,只给她喝水,记着了?”
“记下了!”
子衿软趴趴地伏在房间冰冷的地面上,心如死灰,好脾气的庄主踢她了踢她了踢她了……还叫别人不要给她饭吃……
向问天对这门亲事似乎也有些不大情愿,可娶亲这种事情,他吃的亏多少比子衿小些,加上害怕别人背后传他吃饱了不认账,自然也没多抵抗,顺势便答应了下来。
左右即使是成了亲,这女人也碍不着自己寻花问柳,只当多养了一个吃米的人便好,还能和万寿山庄打下关系,最合适不过。
只是他却忘了,以子衿的心性,怎么会容许自家的相公在婚后还继续流连花丛呢?呜呼哀哉……
东方夜间抱着洗的喷喷香的莲蓬,心情大好,又拿捏着今日替莲蓬解了的两个围折腾了半夜,饶是莲蓬如此好的体力,也没能斗得过他,做到半响便昏沉沉睡去了。
东方许久未曾如此纵。欲,腰膝酸软,正巧莲蓬歇息,他一人自娱自乐也无趣,迳自打好了精神强撑着起身给莲蓬与自己梳洗一番,这才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原本想第二日趁着弟兄们购置婚庆用品好让自己两人睡他个天昏地暗,哪不料晨间才露微晓,东方睡梦中便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莲蓬在自己怀里不安地动了动,东方赶忙拍拍后背安抚了一番,这才不满地沉着脸起身拉开门,背后全是郁沉沉的黑气,满腹找茬的心思,只想着门外来的是哪一个倒霉蛋,今日撞在了自己的枪口上,若不好好折磨一番连自己也对不住。
门拉开,东方挑了挑眉,他脑中转过无数的想法,却但真没想到会是眼前这人。
向问天一脸焦急地在门外踱着步,东方仔细一看,他脸上还带着易容。
这倒是奇了,大伙儿都在客栈里,他这带着易容是在躲谁呢。
见门拉开,向问天一下提起精神疾步冲过来,却立刻又被东方衣衫不整的模样震在了原地。
抬头瞥眼看向屋内,屋内有些昏暗,可那股欢。爱过后浓烈的麝香味儿却是瞒不过久经欢场的自己的。东方成日里和那个莲蓬形影不离,就连睡觉也定然挤在一间,这屋内的氛围是怎么来的,想必傻子也知道。
他还是有些不大接受两个男人当面露出这种暧昧的关系,尤其是这种糜烂的暗示。
向问天打了个哆嗦,想着说完了自己该说的事儿便快些寻着机会走了吧:“教主,华山派那伪君子来了,上官兄在上下巡查时发现他好像是带着贺礼朝我们这边来的,属下已经吩咐了人带着教中的弟兄们下去易容,教主还是早作准备的好。”
说到了那个“带着礼物”,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向问天苦着脸还是说的有些不自然,东方暗自细心观察着笑了笑,只怕成婚之后,那曾子衿会让他更加忧伤的。
只不过参加婚礼嘛……
东方仔细回想了一下,还是有些不爽地想起了回到华山派的令狐冲一等,想必是他们透露了什么关于红蝎的消息吧,要不然也不至于叫岳不群他们如同苍蝇一般笔直飞来,果然当时真不该出手救他们的,到现在害得自己连个懒觉也睡不上。
话虽如此说,东方还是不得不仔细打点了衣冠,恢复自己前一日上华山时的面容,又好说歹说地将不肯起床的莲蓬哄起身,莲蓬虽说很少有深眠,可睡觉的感觉他还是很喜欢的,现在被东方中途打断,气鼓鼓地沉着脸色一语不发双手环胸,任由东方忙上忙下束发寻衣地侍候自己,同时毫无愧疚感地在心里诅咒着没事找事的岳不群。
岳不群刚刚踏入客栈们,便莫名其妙地遭受到了莲蓬的死光攻击,他打了个哆嗦,疑惑地将视线投向莲蓬歇息的方向,却看见莲蓬悠闲地捧着一盏茶细心的挑拣着碎叶,岳不群愣了愣,;还在心想自己大概是错觉吧……
莲蓬不爽地磨着牙,眼角扫过岳不群身后弟子或抬或扛带来的木箱包裹,轻轻不屑哼了一口——
切……穷成这样,还学着别人上门送礼,这个老人妖也不知道去扬州打听打听,上万寿山庄送贺礼的,没个象牙皮黄花梨底的礼箱那是根本拿不出手的,这老头儿带着几个酸枣枝的破木箱这是想要来乞讨吗?
不得不说,某些时候,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