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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云低垂着脑袋没让东方看见自己泪流满面的模样;心中一片苦闷:难不成教主还以为自己多宽松了不成?单就上头那几样,若是碰上个桀骜些的,没等人带出来自己就该累死了。
“上官……”
东方坐起身稍稍倾向上官云方向,眼里的戏谑巧妙地没让他发现:“教中本座考察这许久;唯独你行事周密谨慎最得我心,想来这样一个小任务你还是游刃有余的吧?”
上官云深吸一口气,眉眼神经一片乱跳,好一会儿才被自己压制好,上官云勉强撑起笑脸朝东方点了点头,咬牙切齿道:“教主抬爱,属下愧不敢当,自该尽心竭力以报教主大恩……”
老天保佑这走后门进来的神人莫要太过顽劣啊……
送走了自认为未被发现一脸苦闷的上官云,东方对着清晨的朝阳深吸一口气,顿觉人生已经十全十美再无忧虑。
莲蓬还在里间儿酣然沉梦,东方坐在床榻边,怜爱地伸手轻抚他面颊,近来自己也不知怎的了,越发的耳清目明精力充沛,在床榻之上也多有……咳咳,进益。倒是苦了莲蓬了,每次被自己求·欢之后总有些精神不济的模样。
莲蓬不堪其扰地睁开眼睛,擦了把脸,嗓音沙哑:“什么时辰了?”
“还早,”东方撩一撩他垂到床边的长发,将他胸口的棉被晚上拉一拉,极快道:“你再多睡会儿,红儿什么时候山上?我替他找好去处了,总该叫他学着做些事儿。”
莲蓬点点头,顺着东方的力道从新躺回床上:“你说的对,我就把他交给你了,连他爹……先生也管不了他,只是不知道你的手段怎么样了。我要喝水。”
东方笑了笑:“你就放心吧。”随即起身去桌边取来茶杯,坐回床边边喂边道:“上官云从前是管理刑堂的,手段实在繁复多样,我俩只需看着便好。”
教主既有令下,教中自然不敢怠慢,红蝎的仪驾队很快被迎上黑木崖,历经这许多波折终于要见到莲蓬,红蝎倒是好些,反倒是被遗漏在普通下人车驾内的子衿激动地几乎不能自己,她用力捏紧了自己袖袍中的小药包,拼命给自己打气。
上官云一脸不耐地等在入山口,心下腹诽自己只怕是这世上最为憋屈的上司,居然还得小心翼翼地去等待下属露面。
他一边儿想一边儿有些不解——
真是奇了,万寿山庄是什么时候和向问天搭上关联的?最叫自己稀奇的,便是这庄里的小公子居然真就愿意给自己跟班儿了,照理说这些个富家公子……唉,随他随他,教主的想法,总不是自己能够揣度的。
莲蓬一觉睡醒,朦朦胧胧不知今夕是何年,只感到床帐外似乎有许多人等待的模样,顿时心下有些惊慌。
他自问修为不浅,若真被陌生人接近至此丝毫不觉,那只怕离自己死期也不远了。
这样想着心下一定又忽然觉察出些不对劲儿来,这气息未免太过熟悉了……
帐子忽然被人撩开,东方面无表情出现,眼角轻轻一瞥自己身后,沉声道:“醒了便起来吧,红儿到了。”
莲蓬一挑眉,顺着东方的视线往后一瞥,红蝎怒发冲冠的模样映入眼帘:“谁准你叫我红儿的!”
子衿一心焦急地站在门外踱着步,有些恼怒。
红蝎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抛下自己带着那两个新得宠的进去了!好容易才找到了爷的踪迹,居然做得这样绝情!
门内忽然丁玲哐啷响起好一阵儿的敲打声,子衿脚步一顿,往后微退几步,眼前的门吱呀一声便被打开来。
红蝎青着一只眼眶被东方提溜出来,从前穿在身上繁复华丽的礼袍如今松松垮垮地挂在地上,仿佛被褪了毛的小鸡儿一般可怜兮兮,偏生这可怜兮兮的小鸡还张牙舞爪地在威胁提着自己的东方不败:“小爷警告你!你别惹怒了小爷!小爷一针便叫你嗷嗷大哭!”
子衿哆嗦一下,东方不败无意中投过来的视线冷的像冰,子衿不敢贸然上前惹怒他。
东方随手将红蝎抛到台阶下,抬着下巴一脸嗤笑:“果真还是个小孩子。快去和你上官哥哥学习处理正事儿,什么时候学成了什么时候再回来吧!”
这熊孩子,一张嘴就是唧唧歪歪的名不正言不顺……本座名头正不正,需要你来质疑吗!
切!
拍拍手转头正想进屋,耳边忽然想起娇柔的女子声音:“东方教主,且慢。”
东方步子一顿,转头看去,心情立刻便阴暗下来——
曾子衿,她来干什么
东方的表情子衿显然没有看见,她正垂着头思量对策,见成功将面前这男人叫停下来,心中又止不住的有些得意——
自己的魅力,自己还是清楚的,看,这不又一个快要上钩的吗?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子衿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粲然欲泣些:“此间一别许久,子衿对庄主甚是想念,不知东方教主可否代为通传一声,子衿不求更多,只需庄主心中明白子衿此刻正在门外便好。”
东方目光沉沉盯着她,心中百转千回,暗自嗤笑。
这女子会不会太傻了一点儿,眼前这样的情形她还看不清吗?居然直接便在眼前的主子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是真的吃定了红蝎不敢对她怎么样吗?
目光稍稍便宜开看了眼红蝎,果真面上一片青白狰狞,配合上反才的那枚青眼圈真是艳丽无比。
再次施舍给子衿一个眼神,东方轻轻哼了一声,便旋身进屋关上大门,半分颜面也没给她留下。
子衿:“……”
子衿咬牙暗恨,都是红蝎的原因!若不是因为他在这里,这东方教主怎会忌惮至此,连话也不敢跟自己多说一句只求避嫌?!
眸光暗转,反正现下红蝎的态度以及十分分明了,喜新厌旧而已,世间男子皆薄幸,自己决不是那种会将赌注压在一处的笨女人,既然已经无法挽回红蝎的心,倒不若直接扯破了脸,省的还要日日强装笑谈,凭生厌倦。
心下稍定,子衿感觉到身后的视线,还是怀着些忐忑转过身去,红蝎清清白白的脸便映入眼帘。
“小公子……”
红蝎抽抽嘴角,被女人戏弄的屈辱感瞬间席卷而上,只要一看到面前这怯生生的眼神,他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回想面前这女子的丰功伟绩,一桩桩一件件,可丝毫与天真纯洁打不上边儿。
红蝎冷笑,她不会是真将自己当做不知世事的小少爷了吧……
真是个蠢女人。
自己被欺骗至此,若真将她轻轻松松放手,反倒不像自己的作风了……太亏本儿了吧。
如此甚好,你不仁我不义,看看谁的手段更高明,哦,不,自己似乎只需要名面儿上刁难刁难,便足以让这女人劳心劳力了。
莲蓬被抢走的委屈,未来上市冷言冷语的委屈,名不正言不顺大嫂拳打脚踢的委屈一瞬间被转嫁到面前柔柔看着自己的心机女身上,红蝎没有丝毫寻找出气筒的心虚。
子衿等了半天没等到红蝎的回答,抬头正想看看红蝎的表情琢磨琢磨,便见红蝎一下子转过身去,拂起的披风猎猎席卷在半空:“跟上!”
子衿心下一顿,扭头有些不舍地看一眼紧闭的房门,无奈地暗叹一声,只得拖着自己特意换上的精细的高跷一般的舞鞋跟上红蝎的步伐,这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懊恼感实在是无力极了。
莲蓬揉着自己有些酸涩的腰,喝一口东方小心递上的参茶,眉眼中带着一丝疑惑:“我刚刚,似乎听见了子衿的声音?”
“你听错了。”东方毫无愧疚感的随口道,继而服了妇女莲蓬还未梳整毛茸茸的脑袋:“怎么,你想她了?”
东方的脸色让莲蓬一下子明白了自己该说些什么,连忙摇摇头,莲蓬蹭了蹭东方的手掌,心想这时候我要是说是那我就真是猪脑袋了。
东方满意地点点头,看着莲蓬有些躲闪的眼神,笑了笑:“你放心,我不会和红蝎计较的,他只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
是啊,本座才不会和他计较呢,自然会有人和他计较的呀……
莲蓬心下一松,随即又有些愧疚起来,莲蓬如此过激的反应确实是他没有想到的,方才那些话自己听了都有些生气,更勿论被攻击的对象东方了,难为他还得压着自己心中的苦闷如此大度……
唉……
莲蓬叹息一口,心中无比怜惜起来,又觉得自己对东方不住,忍不住安慰一般地凑上嘴唇轻轻吻了一口。
东方抿着唇笑开,环抱住莲蓬,在莲蓬看不见的背后阴险地拧了拧眉毛——
小红子,跟我斗?
作者有话要说:啊!我今天很努力的码字了啊!!
提早送上啊有木有!
木留言木动力~~~
一直留言的亲亲一直支持正版的亲亲
你们都是我的动力!
MUA~~
60、第六十章
红蝎背朝天趴在白虎堂侧殿的泥地里;绝望地翻着白眼儿看着头顶湛蓝的天空。
不行,这样下去,就算是妖精也得被折腾死!
“起来!”
头顶传来上官云冷冰冰的命令:“光会轻功怎么行?教主既把您交给我;我就得好好把您的功夫教好!”
红蝎无言地将自己的脸使劲儿埋在地里好一会儿,才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从地上跃起,满眼不善地看着上官云的眼睛,十分不满道:“你可看好了;我不是日月神教的人!”
上官云置若罔闻。
红蝎努力地眨了眨眼睛;觉得心头一阵挫败;几乎将东方不败腹诽地死无葬身之地,才幽幽问道:“上官堂主,你这是,要跟万寿山庄过不去吗?”
上官云一阵不快;果然是只懂得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搬出万寿山庄这个名头,自己自然是不敢为难,只是——
上官云冷笑一下,张口回答:“小公子多虑,上官不过忠人之事罢了,教主有令,我又安敢不从?”
哼,虽不知道这纨绔哪里得罪了教主,可既然教主都明令下来可以随意操练了,那自己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东方不败!
红蝎一阵郁卒,这是明摆了要和自己过不去的意思吧!
要不要那么嚣张!
子衿苦闷地搁下自己手中的木桶,气喘吁吁地原地蹲下想要休息一会儿。
她虽是会些拳脚内功,可来来回回那么几趟热水提下来,一贯养尊处优的她早就支撑不下了。
耳边传来扑棱棱的鸟翅振动声,子衿回头一看,原是与向问天平日联系的信鸽找来了。
匆匆接下鸽腿上的纸条,拂手赶走撒娇讨吃的小鸟儿,子衿尚来不及翻开纸条,便听到远远的高声呼唤:“姑姑~~姑姑你去哪里了?红姑娘这边要水呢!”
子衿暗自咬碎一口银牙,红拂那个贱。人!得了红蝎的许可,几乎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