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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叔无神的双眼扫过去。
东方移开自己的视线,看着斗叔身后的立柱,飞快开口:“这里毕竟是大殿,斗叔你下回若是要出现,还……还是正常些吧,长此以往,只怕,会有谣传。”
斗叔眨眨眼,东方似乎在他眼里看到了一点点……委屈?
斗叔点点头,从衣襟中掏出个白瓷小瓶,放在桌上,沉声道:“我知道了,这是两年前公子托我寻的玫瑰膏,时至今日终于有了消息,还劳烦东方教主给公子捎去,老奴便不多跑一趟了。”
说罢,斗叔垂下他的菊花脸,缓缓横移到了立柱之后,呼哨便不见了。
东方张着嘴,看着桌上其貌不扬的白瓷小瓶,里面装的,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合欢神药——玫——瑰——膏——!
东方举起那枚小瓶子看着斗叔离去的方向,感动地摇摇头——
斗叔……都是我误会你了……你是个,好心人啊……
门外斗叔甩一把自己粘上朱砂的袍脚,打了个趔趄,愤愤地甩了把头。
亲手把小孩送出去的感觉,简直是太差了,若不是公子的吩咐……
斗叔暗暗咬牙——
公子,你要争气啊!
作者有话要说:喵~斗叔是个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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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就这样
50、第五十章
“教主!”
东方正端坐殿内举着小瓷瓶发呆,便听见门外侍卫通报道:“圣姑求见。”
嗯?东方挑眉有些意外,任盈盈很少会到正殿寻他。
想了想,东方开口道:“让她进来。”
任盈盈忐忑入内,歪着头小心地打量东方的表情,东方视线扫过来,叫她下的垂下头去——
“东方叔叔。”
东方看她这模样,微微一笑,问道:“这是怎的了?被欺负了?怎么一副小媳妇儿的模样?”
任盈盈飞快扫他一眼,有些脸红道:“盈盈好像闯祸了……”
东方小心地将瓷瓶塞回衣襟,也不多在意,随口嗯了一声,便听任盈盈继续道:“昨日见过叔叔,盈盈回去路上,碰到了向右使,向右使同盈盈问好,盈盈一不小心,便多说了两句,方才便瞧见向右使去寻莲叔叔了……”
东方颇有些意外,向问天去寻莲蓬做什么。
而后转念一想,记起昨日任盈盈入房时碰见的情况,心中多少明白了两分,不由暗笑——
“无妨,让他俩多聊聊,盈盈你若是感兴趣,也可以去旁听,本座一会儿忙得差不多,便去寻你。”
任盈盈大惊,上前一步意欲相劝,却不知从何说起。
东方看她这模样,心如明镜,暗暗叹息一口,轻声道:“盈盈,本座自问待你不薄,有些事情,你该掂量的,便掂量着办,不必问过我,若是有什么无法解决的,就拿来问我。”
言罢,便深深看她一眼,眼中是不容抗拒的威严与信任,任盈盈被那眼神一震,一时竟言语不能——
“东方叔叔……”
东方收敛起目光,微微摇了摇头,挥挥手道:“来人,送圣姑回去。”
******************
泉水沸腾。
向问天提起瓷壶高高冲下水柱,打入茶叶当中,溅起喷香的余味,萦绕不去。
石凳有些硬,莲蓬挪一挪身子,将绒裘叠在臀下,取过枚青果咀嚼。
向问天推过去一杯清茶,余光打量莲蓬表情两眼,笑问道:“莲公子是哪里人士?”
莲蓬将嘴里的青果吐出来抛到花丛中,皱了皱眉头,太甜了。
向问天没得到回答,尴尬地咧了咧嘴,复问一遍。
莲蓬抬起头莫名其妙看他一眼,道:“我从扬州和东方回来的。”
“哎呀!”
向问天抚掌大笑:“那可是个富庶地方!向某认识的几个富商,大多都是苏杭人士啊。”
心下暗暗肯定,若说是那里来的,想必破落前是商家子了,一身铜臭,更是好解决。
向问天轻抿一口茶水,摇摇头道:“莲公子想必也是大有来头,向某曾听闻扬州,素有销金窟大名,那里的商客,富可敌国的大有人在,近几年便有个江湖闻名的新秀万寿山庄,崛起飞快,江湖无人不晓,那庄主从来神秘,江湖上少有他的消息,想来莲公子在当地,也听说过不少他的情况吧?”
莲蓬张着嘴听他说完,歪头想了一下,觉得好像也对,于是看着向问天点点头。
向问天满足地往后一仰,抿着嘴盯着莲蓬认真道:“我与他乃是至交好友,向某眼见莲公子一代英杰,却为图生计不得不委身于东方不败身下,着实于心难忍,莲公子若是真有难处,何不与向某倾诉,向某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绝对尽力帮助!”
莲蓬张着嘴:“啊?”
向问天急了,凑近莲蓬眉头皱的死紧,声音也很是沉郁:“莲公子莫要不相信!向某如今这把年纪,江湖上早已如鱼得水,若是公子有心振奋家业,那万庄主绝对不会坐视不理,凭着万寿山庄的人脉背景,莲公子还用得着担忧吗?这难道不比背弃自尊给东方不败寻欢更加理想?!”
莲蓬眨眨眼,有点没反应过来……
振奋家业?
不是……
莲蓬瞪大眼看着向问天诧异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向问天心中一喜,有戏!
“莲公子若是有意,也不必担忧东方的□,向某自会替你解决。”
“……啊……”
莲蓬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答道:“……谢谢啊。”
向问天闻言叹息一口,摇头缓缓道:“唉——向某从来热心,也不是那种施恩望报的小人……”
莲蓬眨眨眼,没说话。
向问天等待一会儿,看对方确实没有想要接话的意思,只得无趣地咳嗽一声,接着自说自话——
“如此大恩,向某也没希望莲公子时刻记在心里,只不过希望莲公子在此之前,能够拿出些自己的诚意来。”
莲蓬觉得自己似乎搞懂了什么,有些疑惑地看着向问天:“你的意思是……让我付钱?”
向问天大惊失色,一拍石桌站起身来,满面的不可置信:“难道在莲公子眼中,向某会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不义之辈吗?”
说罢愤愤转身,撂下一句:“既如此,我们便没什么好说的了,告辞!”
莲蓬见他背影怒气冲冲的模样,虽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可是毕竟是自己把别人搞的不高兴的,看着手里的茶盏,一时也有些不好意思,赶忙起身叫唤道:“向右使……你这是怎么了?”
向问天脚步一顿,心中窃喜,这欲擒故纵之术,自己可真是使得驾轻就熟了,连在教中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油条也无法抗拒,更何况这样自幼无忧无虑长大毫无心机的富家小公子?
哼,果然是一身铜臭,讲到哪里都是钱财第一,自己若不是被逼无奈,决计不会同这样的商贾混迹一处的,平白降低了自己的身价!
他转头看着莲蓬沉寂一阵,叹口气转身回来坐下,抬手饮尽杯中茶水,叹息道:“莲公子此话,确实伤了向某的一片赤诚之心!向某有心帮助,却被如此曲解,如何不怒?!”
莲蓬闻言打了个哆嗦,听得半懂不懂,只能点头。
向问天见他服软,心中也满意了,于是点点头道:“罢了,向某这把年纪,难不成还真跟莲公子这样的后辈较真?如此便说定了,莲公子只需记下,日后助向某成一事,事成之后,向某自然会修书一封寄与扬州万寿山庄,莲公子只需凭信,自然会有人帮助你。”
说完这个,向问天从桌上摸下两颗新鲜的青果塞入衣袖中,起身躬身道:“言尽于此,莲公子无需多虑,日后自然有说不尽的好处。如此,向某便告辞了。”
说定什么了?
莲蓬一头雾水看着他,又不好意思开口再问,哼哼唧唧半响没说出话来。
向问天心想许是此事冲击太大,这莲公子一时未曾反应过来,也没做为难,在点点头,扭身便走了。
莲蓬一个人坐在冷冷清清的亭子里,桌旁的水壶还咕嘟嘟冒着沸腾的气泡。
嘶——
莲蓬百思不得其解,这向问天真是奇怪,把自己叫到一边喝几杯水,也不要钱,也不说正事,坐一会儿便走了,还把自己一个人晾在这里……
莲蓬不高兴地嘟起嘴——
这向问天好讨厌!
东方忙好了教中的杂务,揣着斗叔留下的小瓷瓶忐忐忑忑回到院子里,推门便瞧见莲蓬一脸不高兴地双手环肩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发呆。
东方小心走过去,探头问道:“莲蓬?”
莲蓬被他惊醒,抬眼看一眼,又懒洋洋垂下脑袋:“你回来了?”
东方闻言便是一阵舒心,忙碌碌一天的烦躁也一扫而空,抿嘴轻笑:“谁惹你生气了?盈盈?”
莲蓬皱着鼻子摇摇头,不高兴地告状:“那个……那个姓向的,向右使,真是讨厌死了,跟我杂七杂八的说了一堆无聊话,不知所谓。”
话匣子一开便停不住,莲蓬絮絮叨叨将前因后果倒豆子般说了个干干净净,心中也好受了些,抬起头看着东方问道:“你说他那是什么意思?要钱吗?可是……他又说我侮辱他。”
东方脸色有些不好,他的心情有点复杂,恼火而又喜感。
恼火在于他原本没想到向问天敢直接找上莲蓬,并且敢直接将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说出来;
喜感则在于莲蓬的反应……
莲蓬抬眼看东方半天没个反应,一时也不耐,起身便想越过东方往屋内走:“行了,你自己在这里站着吧,我去……啊!”
东方一把保住他压在桌子上按着脸蛋连连亲了好几口,咂巴有声——
“莲蓬你真是太贤惠了!”
莲蓬吓得双腿乱蹬,使劲儿想把东方推起来,手一滑,便触到东方怀中有个硬硬的东西,还没使劲儿便刺溜一下滑出,砸在莲蓬面上。
莲蓬揉揉鼻子,把滑到脑袋边上的白瓷小瓶捡起,放在眼前仔细打量——
东方赶紧伸手去夺,莲蓬缩来缩去,就是没让东方得手。
莲蓬嘻嘻哈哈笑道:“这是什么东西?到了我手里,总该给我个明白!”
东方心急道:“那是你用不着的,快还来给我。那是……那是顾长安孝敬给我护肤的,大男人哪儿用得着那个!”
莲蓬一把推开他,抱着小瓷瓶滴溜溜跑出老远,趁着东方没反应过来时拔开瓶塞拿手指头沾上一点儿塞嘴里尝了一尝——
“唔……不好吃,甜的!”
东方瞪大眼来不及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