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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点点头。
莲蓬叹口气,深深望他一眼,渐渐拧起眉头,不虞之感蔓延而开。
莲蓬垂下眼,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扭身继续前行——
“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大家辣么积极……
虽然没到五十个,可是还是有点受宠若惊……
算了还是双更吧,第二更在八点半之前送上
鞠躬
霸王们,我可抓住你们的小尾巴了
桀桀桀桀……
(这是婉容美人的娇笑声)
26、第 26 章
回到客栈,正看见小二轮着扫帚在门前清扫,抬眼看见了二人一前一后过来。
莲蓬的面色让他没敢搭话,他身后的东方虽说也是生人勿进,总比莲蓬要和谐些。
小二躬身笑道:“二位客官,回拉?”
东方仿佛是被人从睡梦中唤醒一般,迷茫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轻轻道:“……啊。”
小二扫帚往身后一搭,取了挂在颈上的布巾擦了擦额上的汗液,又道:“我说公子,与您一道的那几位客官我可没辙了,四人一桌凑在小店儿大堂里打了一下午马吊,眼看着都过了饭点了,还没些收场的意思,掌柜的脑门儿都要急出油了。”
几桌子打麻将的全是些五大三粗的练家子,手臂上鼓鼓囊囊的肌肉脸颊上或深或浅的刀疤一看上去就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唯一一个文弱些的顾长安,输钱的时候轮着桌布将自个儿下家熊瞎子打得嗷嗷叫唤,掌柜的纵是有天大的胆色,也没无聊到自己去挑衅一群有可能会组团砸店的货色。
小本生意不好做啊。
东方点点头,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大问题,毕竟一伙人从那样的地方出来,若是时时刻刻想着为人民服务,那才是诡异的现象呢。
小二张着嘴回头去看东方慢悠悠进店的背影,有些傻。
这到底是什么个意思呢?
“我靠你这猪脑子猪脑子!谁叫你打二筒的?!你有毛病啊,这样他又要胡了!”
才一入内,便听见顾长安叽叽喳喳一惊一乍的叫唤,伴着熊瞎子诺诺的应答,争吵的源头显而易见。
话音刚落,便有人哈哈大笑着道:“果真是好兄弟!缺什么来什么,胡了胡了啊!翻三番给钱给钱!”
顾长安闻言显然更生气了,转头却瞧见莲蓬顶着乌压压的黑气压朝着自己走来。
虽说莲蓬在一伙人心中确实是不可侵犯的代名词,可平日里温言旭语时的敬畏,显然与现下他明显的黑脸有区别。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东方那样的承受力,于是一桌人立即僵直了。
顾长安结结巴巴打了个招呼:“……前……前辈,你回来了……”
莲蓬低着头看都没看他一眼,顶着一脸‘我不爽我不爽’的阴沉面色落地有声与他擦身而过——
上了身后的木梯。
木头令人牙酸的吱呀响彻大堂,一店人敢怒不敢言,掌柜的苦哈哈趴在柜台之后扒拉着算盘珠,对自己这一年的流年不利仔细回忆,更是心有戚戚焉。
东方后脚便要跟着上楼,拦住他顾长安几个人还是敢的。
于是东方被拽着胳膊拉在了饭桌之前,顾长安几个人带着一脸的欠揍神经兮兮地指着楼上,探过头一副怕被听见的神秘模样:“香主……前辈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你负了人家?
后面这一句话也就敢在肚子里想想,说出来会要人命的。
东方一肚子不痛快,恰巧叫人撞在枪口,于是眉毛一竖:“我怎么知道!”
顾长安一脸呐呐看着自家香主的背影,转身对上身后一大群人好奇探索的目光,无奈地耸了耸肩。
小职员就是那么苦逼。
东方显然不是一个好上司,顾长安上楼去叫二人下楼吃饭,被他挥挥手便如同扔小鸡一般丢到了门外。
东方取来自己房间的蜡烛,找到屋子内所有的发光体,油灯也不例外,通通点亮起来,一室灯火通透,亮亮堂堂,自己要好好与莲蓬谈一回心了,这样冷战下去总不是办法。
莲蓬懒洋洋倚在床柱之上,眼皮耷拉下一半,半睁半眯,百无聊赖地掰着自个儿手指甲。
烛光下的莲蓬的手,柔润纤细,指骨圆润而丰盈,甲面整洁干净,手指细长光滑,纠结在一处,柔软地仿佛一群无骨玉色小蛇,有一种交尾般的暧昧与美感。
东方直勾勾地又看傻了。
莲蓬以及习惯两人相处时经常会出现的仿佛尴尬的寂静,说实话,他并不排斥这样的安静,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就这样紧紧地呆在一处,能听到对方的呼吸与心跳,也许比东方时常带些客气与疏离的谈话要好得多。
当然,莲蓬没有去追究自己为什么这么想,毕竟,他从来都不是那种会为了莫须有的感觉而自寻烦恼的人,他一心秉持的,只有顺其自然。
该是他的,永远也跑不掉。
这就是命格。
莲蓬摩擦这自己的尾指,他的五感比普通人敏感得多,能准确地分辨出有一股灼烫而热烈的目光粘连在尾指之上,这个时候的安静,仿佛又多了些别的什么,莲蓬有些不习惯,这不是他所熟悉的交流方式。
“洛阳花展,七月就到了吧?”
问话中带上了轻微的震击,一下将东方唤醒。
东方眨眨眼,张口回答:“是。”
莲蓬一笑,“我来之前也听有人说过,那个什么什么派……”
“少林寺。”东方插嘴道。
莲蓬撇撇嘴,继续说:“就是少林寺,要找你们麻烦,你此回出来寻找能使蛊虫的异人,也是这个原因吧?”
东方点头。
莲蓬更泄气了。
“如果是这样,那你不用费心了,我今日仔细瞧那世子妃,好像也有些过人的地方,他身上有蛊王的气味。”
莲蓬顿一顿,又补充一句:“也可能是母蛊,我也分不大清。”
东方挑眉,“前辈还会闻香识蛊?”
莲蓬白他一眼,头偏向床内侧,好半天才幽幽回答一句:“谁有那个本事?不过是那些精心饲养的蛊虫,成了王的大多是承袭了千百年,成了精的也不在少数,那股妖气一问便知道了。”
莲蓬有些后悔讲出这个话题,说出这些大多数正常人无法接受的知识,会不会然东方看向他的视线多出些什么让人无法接受的情绪?
比如——
怀疑与异样。
东方确实是震惊的。
他早便知道莲蓬有些个异人之处,毕如,他异常敏锐的五感与直觉,比如,他时常能凭空取出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但这些并不妨碍他一直将莲蓬看作是比不普通的人还要不普通的一类人的思想。
猛然听见这样鬼鬼神神的话语,他一下便联想到莲蓬下午再路途之中仿佛警告的那段话——
“你若是觉得和我不是一类人,也不必勉强认同我的生活方式。顺便说一声,我可不止二三十了。”
东方心中猛然出现了一个让他无法承受的猜测,这使得他立即便瞠大了双目盯住了坐在床边的莲蓬。
莲蓬身子一僵。
东方张着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两个人便这样僵持着,徒留下油灯砸裂开来的噼啪脆响。
楼下有马吊剧烈拍击在桌面的炸响,随即响起了顾长安骂骂咧咧的抱怨。
东方一下惊醒,捂着额头从凳上刷的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后退了两步。
“你……”
东方扶住桌子,袭来的眩晕让他有一瞬间的山崩地裂的崩溃感。
他转身匆匆忙忙地奔出了自己的房间,连门也忘记了关。
莲蓬半张脸暴露在灯光下,苍白而无力,他缓缓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唉……”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完成!
于是,某缘明日又要奔波在苦逼的工作之中啦!
又要面对周扒皮那张犹如菊花般灿烂的娇羞面孔啦!
阿门!
留言你快快来!我抓住了好多霸王的小尾巴呀!
我还要五十个五十个五十个!(在地上打滚,不说话就扒掉乃们的小马甲,小内内!)
27、第 27 章
顾长安敏锐地发觉到了有什么不对。
毕如说——
香主近来总是早出晚归,天不亮客栈里便寻不着踪迹,有什么重要的示意,都会在黄昏或是睡前提点过他,然后一并去办。
前辈也是有些不大对劲儿,整日多数时间都窝在自己的房间,偶尔会在大堂撞见他出门,脸上的神色都十分莫测,二人一反从前的如胶似漆。
这问题在别人看来或许还没什么不对,可顾长安不同啊!
他可是知道了大多数东方与莲蓬奸情的人!(虽然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可那也是奸情= =b)
两个惹不起的对象吵架了,实际上最苦逼的便是夹杂在二人之间做传声筒的那一个了。
举个例子:
比如顾长安。
月上柳梢,六月的大理闷热而静匿,不时有蝈蝈的高亢鸣叫,熊瞎子撅着自己的大腚,趴在客栈的院子树丛中,手握着竹筒随时准备下手。
顾长安坐在门槛上,看他这不争气的模样气的大骂:
“你迟早一天死在这蝈蝈上!”
熊瞎子难得没有搭理他,许是碰上了自己钟爱的消遣,这样不疼不痒的唠叨便一眼轻省了起来。
东方带着一身的疲惫走进院儿门,他今日跑遍了大理稍有名气的小门小派,什么收获也没有。
东方渐渐变得急躁了。
再过不到一月便得回教复命,这样一点收获也没有算是怎么回事儿呢!
顾长安看见了他,显然也发现了他很不好的面色,不敢开玩笑,只是站起身小声招呼:“香主,回啦?”
东方瞟他一样,点点头,并不搭话,探头往里一瞧,大堂内熙熙攘攘的全是人,唯独没找到自己所熟悉的那一个。
他有些无奈,轻叹一口,回头道:“前辈呢?”
顾长安满脸的‘您总算问出口了’的模样,赶忙上前一步,搞出副神经兮兮的模样:“属下正是心慌呢!前辈自早间早您一步出门,眼下还没回呢!”
淡定往前迈动的步子一僵,缓缓转过头来:“还没回?这都什么时候了?!”
顾长安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没办法,东方站在原地皱着眉头想了片刻,道:“去把弟兄们叫起来,再过半刻钟未回便出门找去!”
“哎!”
顾长安殷勤一答应,蹭蹭蹭三两步便扶着梯子往楼上飞奔。
“香主……”
身后有人这样叫,东方振振精神,回头看去,是熊瞎子。
熊瞎子满手的黄泥,满头毛茸茸的黑发乱七八糟,其间还或稀或密夹杂着几根碧绿的青草,壁间架着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