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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心如止水,并不能体会这话的妙处,可而今,她顿悟了。
就如同,她一直以为风锦是谁也无法替代的,却没有想到,青玄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进驻了心底。
夜凉如水,她静静看着他的睡颜,最终微微的轻笑,另一只微凉手覆上了他的手背,汲取着温暖。
(青玄与千色订婚的事不能儿戏,于是干脆放在下一章了,让大家见识见识青玄这个小滑头的诡计多端,有了名分之后才好办事嘛,为了名正言顺的荤菜,大家见见谅哈!明天会继续更新的,不要霸王哦,多交流交流,我才能写出点猥琐的东西来……就比如10亲说,青玄和千色会生出个人妖,927826241亲说,很有可能会生出个鸟人……乃们真是太可爱了!!!)
小郎君
一连几日,青玄也都没醒,看他那模样,倒似乎像是因为过分疲累而熟睡,睡相透着几分稚气,让人担心之余多了几分想要微笑的冲动。千色并不着急,也只是静静地守在他的床前,一日三餐灌他些汤汤水水。
而赵晟,还阳的隔日便就清醒了,可九公主喻澜却是命人封锁了消息,接着,整个宁安城中便就上演了一出精心安排的戏码。
赵晟在迎嫁的关键时刻无缘无故病倒,且性命垂危,这事被外界不知真相的民众一渲染,一夸张,就将那右相的千金给渲染成了命硬的克夫女。右相听闻了此事,懊恼非常,仗着自己帝师的身份,随后便就从皇帝那里请来了一道圣旨,以自家女儿尚未过门为由硬是毁了婚,退了聘礼,立马改嫁给了自己的某位门徒。尔后,宁安城里不知从何处钻出了许多江湖术士,口径一致,皆是传言,宁安小王爷这不是怪病异症,而是注定的生关死劫,除非迎娶本城命格更硬的女子,否则,怕是一世也醒不过来了。
宁安王妃是个寡居的妇道人家,素来吃斋念佛,之前因为自己儿子迎娶外地姑娘未曾去宁安河上祭祀水鬼的事,心中已是不安,如今见自己的心肝宝贝怪病缠身,不省人事,更是乱得没了主意。如此荒谬的传言,她在周遭人的怂恿下竟然信了七八分,无奈之下,死马当作活马医,立马派人备下了丰厚的聘礼,亲自去了素帛家。
自从赵晟醒了之后,喻澜便派人将素帛给悄悄送回了家,没有什么多余的话,只是让她好好养胎。而素帛拿不准喻澜有什么安排,只好听从了,却因着挂心赵晟而。而千色见凝朱整日游手好闲,聒噪不已,索性就支使她去素帛家里照应着,以免再出什么意外。
所以,当宁安王妃上门提亲之时,素帛一时愣住,恍恍惚惚失神了半晌,竟然不知该要如何回应,后来,还是凝朱反应快,当下就替素帛将那些聘礼给接了下来,把婚事也给应了下来。
整个宁安城中顿时就炸开了锅了,三姑六婆倾巢而出,再一次印证了舆论的实力。有的人羡慕素帛竟有如此好命,即便是赵晟醒不过来又如何,单就去宁安王府享受荣华富贵这一点,便就足以令人眼红了。当然,也有惋惜的,喟叹素帛到底是只能嫁个活死人,即便是拜堂成亲,只怕也是和公鸡拜堂,一切都是命太硬惹的。当然,这其中也不乏持保守态度的,恶意看热闹的,直把这事给搞得沸沸扬扬。
只不过,这一波的流言很快就销声匿迹了,而另一波的流言又蔓延开了,因为,宁安王妃这才刚订了亲回去,就被告知,赵晟已经苏醒了。
有人立马就开始猜测,说赵晟如今醒了,只怕是会悔婚,依着宁安王府的权势和门楣,怎么也不可能娶素帛这么个出身卑贱的命硬女子做正室。也有人猜测,素帛如今只怕是没什么享受荣华富贵的好命了,即便是真的嫁入宁安王府,恐怕也只有做妾的份,毕竟,一个是小王爷,一个是卖炒货为生的孤女,身份地位都有悬殊,哪里般配?
所有的眼都瞄着素帛,只等着看她这替补的新娘子能得个什么下场。
而这时,喻澜却笑而不言,仗着自己九公主的身份,竟是收了素帛做义女,以便让她可以堂堂正正地嫁入宁安王府。
千色早前便就有疑惑,如今更是明白了。
难怪这素来神出鬼没的喻澜肯管这闲事,依照喻澜和含蕊的交情,只怕,含蕊附身在九公主的身上,为的是要让赵晟如愿娶自己心仪的女子为妻。
可怜天下父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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倨枫故意支使丫鬟仆役远离青玄的寝房,见千色因觅人备热水而稍稍离开,便就趁着这时刻,悄悄潜入了寝房之中。
他站在青玄的床前,说不清是嫉恨还是嫉妒,只是紧紧地盯着青玄那张脸,可心底却是涌出了一些异样的情绪,有苦涩,有落寞,还有一点失望。
没错,这个身体足够强大,若能附身为己用,自然是好事。想一想,这几千年来,他碍于躯壳的原因,不得不每隔十数年就要换一个躯壳,即便是再怎么发狠地修炼,他的修为也没办法跟着他的魂魄走,以至于每每有什么危急的情况,他总沦为喻澜的包袱。
只是,一次又一次地不断换着躯壳,就连他也快记不清自己最初的模样了。这么久以来,他能做的不过是机械地选择那些符合喻澜心意的绝美少年郎去附身,用那张不属于自己的脸去取悦她。甚至于,他从不敢照镜子,因为,他害怕看到那些绝美的面容,因为,他已经也来越分不清自己是谁了。
而眼前这个躯体,真的会是他的最终选择么?
越是强大的躯体,驾驭起来也越是辛苦,他不怕辛苦,他怕的只是——
“怎么样,这躯壳不错吧?”身后,有人轻轻揽住他的腰,下巴已经黏糊地搁到了他的肩膀上,像是没力气似的,把所有的重量都交给他,而那懒洋洋的声音带着点隐隐的笑意,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倨枫急速地敛了眼中的情绪,瞥了一眼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张脸,冷冷地哼了一声,故意扭曲她的言语:“的确是长得不错,一看就知道符合你的喜好。”
喻澜知道他素来就别扭,又甚喜捧醋狂饮,一时兴起,便就索性顺着他的言语慵懒而敷衍地应了一声:“那倒也对。”
谁知,话音才刚落,倨枫就怒了,猛地往前跨一步,害得她没有防备,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一倾。眼看要摔倒,她明明可以稳住身子,可却故意什么也不做,看他黑着脸在最后一刻抱住她前倾的身子,这才挑起一边柳眉,半眯着眼满意地笑了笑,嫣红得得唇抿得极漂亮。
“既然如此,你不如就同他相好去。”倨枫看着她那如同猫儿偷了腥一般带着几分得意的笑颜,心里越发地不舒服了,言语不由自主地变得硬邦邦:“何必要我去俯身这么麻烦?!
明知他极易怒,此时无疑正在气头上,可她却偏偏还要在老虎嘴上拔毛,伸手勾住他的颈项,那双斜挑的凤眼就显得益发妩媚了:“我倒是想呵,可惜,他满眼都只有他师父……”
原本揽在她腰间的手一松,她已经像是从中得知了他的下一步举动,那勾住他颈项的手一个用力,拉低了他的头,嫣红的唇凑上去就吻他。
他似乎有些抵触,紧闭着唇不肯回应,任她舔逗了好一会儿,这才懊恼地含住她的唇,狠狠地亲吻。
一吻方毕,喻澜把脸靠在他的胸前,微微有些喘气,却还不忘逗他:“瞧瞧你,脾气就像炮仗似的,一点就着。”她笑得好不迷人,清澄的眸子里,藏着几分笑意、几分狡诈,还有几分的兴致盎然,纤纤玉指在空气中画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轻轻戳在他的胸膛上:“不过,比起他来,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的性子。”
“真的?”明知她嘴里没一句真话,可倨枫仍旧因她这甜言蜜语而眼眸一亮,虽然表情仍旧是淡然,但语调中便就预示着暴风雨已去。
“那是当然。”用手掩住唇,喻澜巧笑倩兮,唇边笑涡浅现,明明是妙龄少女才能做得自然的娇憨举动,她却一点也没显出做作来,反倒是自然协调得不可思议:“他心有所属,我懒得费心思去哄。”
暴风雨刚过,乌云立刻又压了顶,倨枫气结,蹙起眉甚为不满,就连声音也忍不住扬高了些:“喻澜,你——”
他的言语不够才刚起了个头,这厢,喻澜已经又凑上去,耍赖一般地浅吻了他一记。
“嘘,轻点。”她的唇抵在他的唇边,轻轻地说这话,眼中却是带着慵懒的笑,态度亲昵得仿佛已经合为一体:“别惊动了不该惊动的人,他师父可不是好惹的。”
本还有不满,可一听这话,倨枫的脾气全都没了,心底涌上来的是层层地担忧。“既然你也知道她不好惹,那你还敢打他的主意?”瞥了瞥青玄,他垂下头认真的看着怀中的女子,手指抚入她的发间,慢慢地循着那如缎的青丝而下,更显亲昵,可言语却已是没了方才的任性:“喻澜,不过一具躯壳罢了,有没有也并不是那么要紧。我不想你因为我四处树敌,上一次,你为了替我觅这躯体,就已经得罪了——”
“你不用操心这事了,我心里有数。”喻澜眯起眼,打断他的话,似乎很享受他的这种抚触,可那慵懒神情却已是带上了一分冷凝:“反正都得罪了不少人,再多一个也无妨,只要能为你觅得个足够强大的躯壳,哪怕是将五湖六界八荒的人统统都得罪了又如何,我不在乎。”
“喻澜……”
那一瞬,倨枫有些惆怅,又有些担忧,更多的却是感动。犹记得当初,她是妖界的公主,法力强大,可翻云覆雨为所欲为,而他不过是个平凡人,昙花一现的青春抵不过岁月的洗礼,而她竟是肯为了他放弃一切,陪着他在六界之中辗转,不断更换着躯壳,只是为了保有这一世彼此相恋相属的记忆。
紧紧抱住她,他不住自己能说什么,难得主动地刚要凑上去吻她,可搅局的人却已是出现了。
其实,说来人搅局,一点也不准确,不管怎么说,都是他们俩先悄悄潜入了别人的寝房,且还亲密无间地情话绵绵,主人回来了,又怎么算得上是搅局呢?
“两位若是要卿卿我我,劳烦换个合适的地方。”
千色端着一盆温热的水,面无表情地推门进来,见他俩一副黏黏糊糊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厌恶,立马下了逐客令。搁下水盆,她连正眼也懒得多看他们,发现床上毫发无损的青玄,她多少也能猜到这两个妖孽的目的何在,不由冷冷地告诫:“既知我不好惹,就最好离他远些!否则——”扬起眉梢,她瞥向仍旧笑得慵懒的喻澜,言语之中毫不留情面:“喻澜,你也知道我的手段,若真要兵戎相见,你恐怕不是我的对手。”
是的,虽然这喻澜是含蕊的朋友,于赵晟这件事上与她也算是站在同一边,但,这并不表示二人就一定是朋友。
被搅了亲昵,喻澜原本并不在意,她素来是个随心所欲的主儿,几时又在意过这些?可听到了千色警告,她有些不悦了。“本也没打算要怎样,我不过是来看看你的宝贝小徒弟是怎生一个迷人的美男子,竟然能让你这素来目中无人的家伙也能不顾一切地金屋藏娇。”故意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末了,她咧嘴一笑,刻意带点挑衅:“不过,既然你这么说,我倒是就偏想要惹一惹你,如何?”
“喻澜!”关键时刻,倨枫拉住她,也阻止了她的挑衅。倨枫认得千色的“戮仙剑”,自然也知道些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