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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博莎撒娇道:「人家喜欢你嘛。」
仁浩在艾尔博莎右胸捏了一把,笑道:「真的?是不是洪清无法满足你?」
艾尔博莎在仁浩额头点了一下,说道:「洪清可比你强多了。」
仁浩笑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让他作王八?」
艾尔博莎淫声荡气地说道:「人家就是喜欢你。」
仁浩将手伸到了艾尔博莎下体,笑道:「你当我是笨蛋?我知道你在说谎!」
说着,仁浩的手掌在艾尔博莎下体四周不住摩挲,令她震颤不已。
仁浩笑道:「不说实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艾尔博莎扯出仁浩的手掌,说道:「好了,不要闹了。我说实话还不行?」
仁浩忽然换了一副危言正色的面孔,说道:「你为什么背叛洪清?」
艾尔博莎恨恨道:「他依靠元首的权威,强娶于我,而我并不喜欢他,所以,我要报复,要让他作王八。」
仁浩正色道:「你还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使我们反目成仇,是不是?最毒妇人心,真是不假!」
艾尔博莎一惊,口中不自主说道:「你怎么知道?」
仁浩微微冷笑,眼角忽然闪过一丝杀机,以来自北极冰层的声音说道:「因为我不是笨蛋。」
艾尔博莎问道:「你既然知道我的意图,为何还接纳我?」
仁浩又恢复了平日的轻佻神情,右手自艾尔博莎外衣下摆伸入,向她的挺拔双峰攀去,同时模仿艾尔博莎的声音,说道:
「人家喜欢你嘛!」
李勐说道:「阿清,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看该怎么办?将他们二人废掉?」
洪清摇摇头,长叹一声,面上现出无限痛苦之情,说道:「我们回中国,去对付日本人,我不想再见到他们二人。」
李勐说道:「对他们二人置之不理?」
洪清说道:「我们后天动身。」
李勐和洪清踏上了东归的轮船。
洪清心中极为痛苦,再过几分钟,他就要离开这片令他留恋,但又深深伤害了他的土地。
然而,就在此时,仁浩飞奔而至,呼喊道:「勐子,阿清,你们二人要回国,怎么不招呼我?」
李勐和洪清同时一愣,他们并未言语,只听仁浩说道:
「艾尔博莎那个贱人想要挑拨我们兄弟间的关系,我已把她废了,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阿清,你不怪我吧?」
洪清苦笑着摇摇头。
此时,卢沟桥事变已然爆发,日本对中国发动了全面侵略战争。日本丘八分别自关外和海路方向大举向关内进犯;与此同时,蒋介石在庐山发表宣言:
「……战端一开,那就是地无分南北,年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守土抗战之责,皆应抱定牺牲一切之决心。」
从此,中华民族空前团结,对日本帝国主义者展开了长达八年的全民族抗战。
山西太原。
「报告阎长官,外面有三个人求见,其中一人说他叫洪清。」
「洪清?」阎锡山大喜,传下命令,「列队迎接!」
阎锡山的副官不解,问道:「长官,这洪清是何许人也?竟然令长官如此敬重!」
阎锡山说道:「洪清,中华第一奇才!」
阎锡山拉住洪清,喜道:「洪兄弟,二十多年没见了,可想死我的!这么多年了,过得如何?」
洪清也有些激动,说道:「你还好吗?」
「好!好!一切都好!」
阎锡山又与李勐、仁浩打过招呼,然后,众人随着阎锡山一同进了他的书房。
阎锡山问道:「洪兄弟,这么多年了,为何不到山西来?是不是把我忘了?」
洪清苦笑道:「惭愧!这么多年,一直庸庸碌碌,一事无成,始终不得其便来看望阎兄,望阎兄不要见怪。」
阎锡山说道:「见外了不是?洪兄弟腹含经天纬地之才,必定终日不得清闲,我怎能见怪?」
洪清说道:「阎兄已被任命为第二战区的司令长官,不知山西的抗日工作开展得如何?」
阎锡山叹了口气,说道:「难啊!我既要应付委员长,又要和共产党打交道。现在,日军又对我山西大举进犯,着实令我烦恼,各方面的烦心事聚在一起,几乎使我疲于奔命。」
洪清说道:「我听说香月清司中将刚刚接替了田代皖一郎,被任命为中国驻屯军司令,那么,日军中谁负责对山西的进犯?」
阎锡山说道:「华北作战由华北派遣军司令官多田骏全权负责,他命令板垣征四郎以两个师团的兵力进犯山西,而板垣又命桥本信闻以四个联队的兵力直接进攻大同。」
洪清说道:「桥本信闻负责进犯大同?」
阎锡山说道:「不错,就是他!这可是一个辣手的角色,不过,现在好了。洪兄弟,有你在,即使日本天皇来了,咱老西儿也不怕。」
洪清说道:「我刚从德国回来,有一批机械设备被我带回了中国。我想请阎兄帮我妥善安置,不知阎兄可否帮忙?」
阎锡山说道:「这是哪里话?洪兄弟,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只管开口,只要我能做到的,必定全力而为。」
洪清说道:「那么多谢阎兄了。」
阎锡山说道:「不过,这批设备是用来做什么的?」
洪清向四周扫视一眼。阎锡山命无关人员全部退了出去,就听洪清说道:
「这是一批生产德国制式武器装备的机械设备。阎兄一定要将它们安置在妥帖之处,知道内情的人越少越好。」
阎锡山说道:「洪兄弟请放心。关于这件事,我亲自去办。那么,这批设备合适到来?」
洪清说道:「不出五日。另外,还有一批德国军火,乃是我送给阎兄的见面礼。」
阎锡山大喜,说道:「我的部下都说捷克的武器制造精良,威力很大,但克虏伯的武器比捷克的军火更好。洪兄弟,真是太感谢你了。」
洪清说道:「步枪3000支、轻机枪200 挺、重机枪500 挺,东西不多,希望阎兄不要嫌弃。」
阎锡山说道:「洪兄弟送给我礼物,我怎么能嫌弃?尤其是这500 挺重机枪,我花钱都买不到,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洪清说道:「我有一事相求。」
阎锡山一愣,说道:「洪兄弟,有话直说。」
洪清说道:「我想从阎兄的军队中选拔100 个人,由我加以特殊训练,然后归我所用。至于这100 人,以后他们完全归我所有,只认洪清,不认阎锡山。不知阎兄可否送我100 个人?」
阎锡山说道:「没问题!完全没问题!洪兄弟,你知道,咱老西儿一向视枪杆子如性命,你若向我要多了,我也许舍不得;不过,100 个人我还是完全舍得的。」
洪清说道:「那就多谢阎兄了。」
阎锡山司令部。
「妈的,笨蛋,全是废物!这仗他娘的怎么打得?」
副官从没见过阎锡山发这么大的火儿,吓得站在屋内,一动不动,大气也不敢喘,就听阎锡山喝道:
「李副官,传下命令,把那两个混蛋给我就地枪毙。」
此时,洪清被请来了,阎锡山这才停止发火,气呼呼地坐在了椅子上。
洪清已听说晋绥军打了败仗,但具体情况并不知晓,问道:「阎兄,怎么回事?」
阎锡山气得直哼哼,稳了稳心神,这才说道:「废物!全他娘的孬种。两个师遇上了日军一个联队,结果交战仅一个小时,全线溃败,狂奔四十余里,士兵伤亡大半,所以辎重全被丢弃了。」
洪清也是一愣,心道:「究竟是晋绥军的战斗力太差,还是指挥不当,两个师被日军一个联队击败,这也着实令人吃惊。」
须知,日军一个联队仅有4000人左右,而晋绥军两个师的兵力超过1。5 万人,双方的兵力对比几乎是1 ︰4。尽管双方的装备水平有一定差距,但交战仅一个小时,晋绥军即全线溃败,伤亡惨重,辎重尽失,这委实令人难以置信。
洪清说道:「日军指挥官是谁?」
阎锡山说道:「一说这个,我更来气了。我那两个师长真他娘的废物,日军的指挥官只是一个黄口小儿,而他们都随我征战十多年了,结果被一个毛孩子打得打败,使我都替他们感到羞愧。」
洪清问道:「那个日本军官叫什么名字?」
阎锡山说道:「听说叫什么田中文郎,也就二十五岁左右年纪。」
洪清一愣,心道:「田中家族的?没听说过!粗略一算,我离开日本时,他好像还没出生。」
洪清问道:「什么军衔?」
阎锡山说道:「少佐!」
洪清心道:「二十五岁就成了少佐,着实不简单。看来,此人必定有过人之处。」
须知,日军的军衔含金量相当高,仅从其薪金即可知道。当时,在日本,一元钱可以买一百斤大米,而少佐的薪金是每月三百元,由此,其军衔的值钱程度可见一斑。
少佐军官,若连升三级,那就进入将军之列了。
洪清说道:「国家危难,正值用人之际,何不将那两个师长降职留用,让他们戴罪立功?」
阎锡山说道:「好吧。听洪兄弟建议!李副官,传令:将那两个师长将为连长,让他们戴罪立功。」
这两个倒霉蛋儿,只能怪他们祖先缺了德,报应到他们身上,让他们遇到了田中文郎,结果打了败仗,虽然保住了性命,却被连降了三级。
洪清这一次吃惊非小。
他刚刚为晋绥军制订了一份作战计划,想要教训一下田中文郎。此次,晋绥军依然动用了两个师的兵力;但是,依然惨败而归。
田中文郎指挥得依旧是一个联队。
洪清的作战方案非常完美,几乎无懈可击,但是,他并没有直接指挥晋绥军对日作战。阎锡山一向对枪杆子极为重视,1。5 万人不是一个小数目,洪清不想因为亲自指挥军队,而使阎锡山对自己产生疑虑。
有道是:「君子防未然,不处嫌疑间。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
但是,就因为洪清没有亲自指挥对日作战,晋绥军在行军部署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漏洞。其中,一个团的兵力,因为调动不及时,比预定时间迟到了一小时,这才到了指定位置。
这正是令洪清吃惊的地方。
本来。这对全局作战并无大碍,但是,这田中文郎好不厉害,他目光犀利,敏感地发现了中国军队作战部署上存在的瑕疵,命令日军利用这一小时的战机,果断进行纵深穿插,然后乘机扩大战果,一举击溃了晋绥军。
这个战机其实十分微小,而且是稍纵即逝,然而,田中文郎不但发现了它,而且牢牢地把握住了它,并果断地加以利用。这正是田中文郎令洪清震惊的地方。
须知,田中文郎攻击中国军队那个薄弱点时,如果晋绥军能够及时赶到,那么日军必将陷入重围,进而全军覆没;但是,田中文郎有这份魄力,果断地置生死于度外,抓住细微的战机,一举击败了对手。
经此一战,洪清对田中文郎这个年轻人大为赞赏。
阎锡山面色阴沉,说道:「洪兄弟,怎么搞的?此次作战行动由你一手策划,以你的才能,怎么能打败仗?」
洪清已听出了阎锡山的责难之意,心中不悦,心道:「还不是因为你们晋绥军行动拖沓,这才使我完美无瑕的作战方案出现了漏洞,结果给人以可乘之机。」
但是,洪清平素不喜欢与人争辩,说道:「此次失利,我负有一定责任,还请阎兄多多包涵。」
阎锡山鼻子中哼一声,怒气冲冲地走了。
洪清将心头的火气压了压,在头脑中重新制订了一份作战方案。
他要挽回面子。
洪清,一个死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