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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坦克的履带也是它相对薄弱的部分,只要使它失去机动性,然后要消灭它就相对容易了,所以,地雷是对付坦克的首选。
对付坦克,首先应对付其坚固的装甲,有没有可以不穿透其装甲而将之毁灭的办法?
洪清知道此设想是很好的,但要想设计出这种武器将遇到很多困难,因为他大脑中连这种武器的基本框架还没有形成,只是模模糊糊有了此类武器的作战原理罢了。
闲谈。
李勐、仁浩,二人一边饮酒,一边扯淡。
李勐说道:「真是太可惜了!杜奥蒙炮台这么快就失守了。」
仁浩说道:「主要是英法军队动用了那种叫做坦克的武器。」
李勐说道:「不错!坦克的突防能力太强了,任何东西都不足以拦挡它。对于那个钢铁怪兽,普通火炮连它的皮毛都伤不了。」
仁浩说道:「这种武器端的厉害,不但具有机枪的防护能力,而且它自身的火力也十分强大,堪称攻防武器的完美结合。」
李勐说道:「有矛就有盾,有盾就有矛。我想一定有对付它的办法。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对付坦克的方法,你有没有什么对付坦克的好办法?」
仁浩说道:「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我想,坦克之所以很难对付,主要有三个方面的原因:
「一、它有坚固的装甲,机枪、火炮等普通武器无法对它形成有效威胁;
「二、它自身配备有机枪、火炮等强大的火力系统,使之具有极强的突防能力;
「三、它具有很强的机动性。
「因此,我们对付坦克,可以从这三个方面入手。我想,只要抓住它的弱点,应该是有办法对付的。」
李勐说道:「你觉得它有什么弱点?」
仁浩说道:「我听说德军俘获了一辆因为出故障而没来得及撤回的英军坦克。德国工程师经过研究得出结论,坦克的正面装甲比较厚重,但侧面装甲相对薄弱,因此,可以着重打击坦克的侧翼。」
李勐说道:「有道理!克虏伯兵工厂正在加紧研制具有强大穿甲能力的反坦克火炮。还有别的办法么?」
仁浩说道:「由于坦克具有机动性,所以不容易对付,因此我认为,使它失去机动能力,边城静止的火力点,那么就容易对付了。」
李勐说道:「不错!阿清也说过,用地雷对付坦克,将它的履带炸断,然后用步兵收拾它。」
仁浩说道:「炸断它的履带?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但是,我们可不可以这样,使它虽然履带完好无损,但却不能前进?」
李勐说道:「你是说设置障碍物?」
仁浩说道:「正是!那认为我们可以设置什么障碍物?」
李勐说道:「坦克在平坦的地面上威力最大,因此,我们可以构筑一些坦克无法翻阅的障碍物。」
仁浩说道:「这是个好办法!我想,我们还可以挖陷阱。你认为怎么样?」
李勐不解道:「在陷阱中埋设尖刀、铁蒺藜之类的东西,此乃对付步兵的办法,怎么对付坦克?」
仁浩说道:「你想,乌龟一旦被人掀翻,是不是要费好大的气力才能重新反过来?但坦克与乌龟又有所不同,这个几十吨重的铁家伙一旦被掀翻,根本无法凭借其自身的力量翻过来。因此,我们能不能设计一种,坦克一旦掉下去,就会翻车的陷阱?」
李勐说道:「好主意!受你的启发,我也想出了一个点子。坦克一旦掉进陷阱将会翻车,但若它未开到陷阱上,是不是就不会翻车了,因此,我想,把一个个陷阱直接连起来,形成一道道封锁沟,使它们无法逾越,这岂不更妙?」
仁浩面现喜色,说道:「这的确是一个好主意。」
李勐站起身,酒也不喝了,说道:「我马上去把这个注意告诉阿清。」
仁浩说道:「慢着,我还有一个办法。」
李勐重新坐下,问道:「你还有什么对付坦克的办法?」
仁浩说道:「试想,坦克之所以具有强大的威力,除了因为它厚重的装甲保护它不被击毁外,还因为它自身配备有机枪、火炮,具有强大的火力。如果它的弹药消耗完毕,它是不是就成为废铁一堆了?」
李勐说道:「让它们失去进攻能力?据此,我又想到了一个办法,我们可以通过撤退的办法,消耗坦克的汽油,最后使它因为汽油耗尽而成为战利品。」
仁浩说道:「这也是个主意,但不是很好。如果只是为了消耗敌人坦克的汽油而撤退,容易因小失大,丢失战略要地。」
李勐说道:「此言有理,不过,我想我们可以在实施战略撤退时用这个办法。」
仁浩说道:「好的,我们去和阿清探讨一下吧。」
洪清住处。
仁、李二人刚想推门进去,忽然屋内传出女子的声音,二人不禁收住了脚步。
只听那女子说道:「洪清,你喜欢我,是不是?」
洪清点点头。
洪清之所以喜欢艾尔博莎,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的直爽豪放。这一点与男子比较相像,不同于别的女孩子的故作羞赧,忸忸怩怩神态。
艾尔博莎说道:「爱情之事是不能勉强的,虽然你喜欢我,但我对你没有丝毫感觉。」
洪清心中一阵剧痛,他要说什么,但觉得嗓子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终于没有说出什么。
「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此时,艾尔博莎虽然是有求于洪清,但她言语中依然高傲凌人,一副颐指气使的态度。
洪清本想说:「为了你,我可以舍弃性命。」
但,他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已经想到艾尔博莎让他做什么事。这是一件比令他舍弃性命还让他痛苦的事。
只听艾尔博莎说道:「请你救出隆美尔。」
艾尔博莎言语中没有丝毫请求之意,完全是上级命令下级的口吻。
洪清就觉心头升起一股难以压制的怒火。他虽然已猜到是这件事,但自艾尔博莎口中说出,依然觉得怒不可遏。但是,洪清岂会对自己心仪的女子发火?
洪清吸口气,稳了稳心神,终于将已经冲上发冠的怒火压了下去,但良久未能说出话来。
艾尔博莎以最后通牒的口吻说道:「你答不答应?」
洪清猛然扯开了左胸的衣服,说道:「你看。」
艾尔博莎一愣,就见洪清左胸满是伤疤,甚至都练成一体了,但有两个伤疤泛起红色,显然是愈合不久。
只听洪清冷冷道:「这两个伤疤乃是隆美尔所赐。」
艾尔博莎哼了一声,说道:「你不答应就算了。」
说罢,艾尔博莎转身欲走。
洪清抓住她的左臂,说道:「且慢!」
艾尔博莎转身喝道:「放手!」
洪清就像触电一般,右手不自觉缩了回来。
艾尔博莎再次通牒:「救不救人,随你便!」
说罢,艾尔博莎转身而去。
洪清说道:「你们进来。」
洪清已经知道仁、李二人在门外。
李勐说道:「阿清,对于这种女人何必苦恋于她?」
洪清苦笑一下,并没有说话。他知道,感情的事是无法勉强的,你既不能强迫自己爱一个人,也不能强迫自己不爱一个人。
仁浩心思比较细腻,问道:「阿清,那么,你救不救隆美尔?」
洪清说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三个字对洪清是如此陌生,但毕竟被他说出来了。
洪清做事一向决然果断,从不拖泥带水,但一遇到感情上的事,他就变得优柔寡断,畏畏缩缩,毫不果敢利落了。
李勐倒是有办法,只听他说道:「我去法军战俘营,将隆美尔干掉,这样你就不用再费心思做决定了。」
洪清说道:「你们先出去,我想静一静。」
李勐、仁浩从屋内出来,李勐说道:「阿清各方面都好,惟独在女人问题上纠缠不清。」
仁浩说道:「令人费解!阿清并不好色,但不知道他为何在女人问题上如此邋遢。」
李勐说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希望他不要因为女人而误了大事。」
洪清命人取来一瓶烈酒。他倒了半杯,然后呷了一口,又吐了出来。洪清好酒,酒也是上等烈酒,但他就是喝不下去,因为他心中极其矛盾。
无论是谁,只要作为一个完整的人,有一件事是他(她)绝对不愿意做的,那就是救助自己的情敌。
如果隆美尔不是洪清的情敌,而是艾尔博莎的兄弟或者普通朋友,只要艾尔博莎说一句话,洪清为了营救隆美尔,即使粉身碎骨,肝脑涂地,也会万死不辞的。
然而,现实就是如此残酷:隆美尔是洪清的情敌,而洪清心爱的女子又要他去解救隆美尔,且不论是否有危险,单单是心中的矛盾,谁又能将之化解?
洪清将头重重砸在桌面上,他竟然未感觉到疼痛。他只想痛哭一场,但是,他,欲哭无泪。
流泪,岂是洪清所为?
洪清用力抓着自己的头发,仿佛要将头发扯下来。
他心中的痛苦如万流归宗一般,越积越多,但却无处发泄。他拼命用头砸撞桌面,额头上渗出了斑斑血迹,但他还不停息,仿佛根本就没有感觉到疼痛。
这时,李勐又回来了,他毕竟十分关心洪清,怕他出事。
李勐心道:「即使解救隆美尔危机重重,只要洪清前去,自己一定跟随。」
李勐从未见到过洪清有如此失态的举动,大惊。
李勐将洪清牢牢抱住,喝道:「阿清,你干什么?」
洪清双手掐住头皮,咬着牙说道:「我心痛啊!」
李勐松开手,说道:「阿清,你打我一拳。」
说着,李勐退后两步,挺起了胸膛。
洪清此时神志有些不清,「霍」地站起身,右臂骨节如爆豆般直响;同时,他的右拳已然击出。这一拳携以雷霆万钧之势击向李勐胸膛。
李勐没料到洪清这一拳竟有如斯气势,他知道,自己内脏必然被震碎,但他已来不及,而且不能躲避,惊呼道:「阿清!」
洪清猛然间神志清醒,硬生生凝止右拳。再过1/10秒,李勐必然丧命,幸亏洪清及时收住了拳头。
然而,由于惊惧,李勐脸色苍白,冷汗也下来了。
洪清满面愧疚,问道:「你没事吧?」
李勐缓了口气,说道:「还好!」
洪清说道:「你出去吧,没我的招呼,不要进来。」
李勐想说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默默地出去了,但他并未远去,依然在附近焦躁地踱着步。
洪清重重跌进椅子,稳了稳心神,但心中的痛苦与矛盾并未消减几分,反而更盛。
他猛然端起酒杯,将杯中的酒灌了下去。由于气息不畅,他咳嗽良久方止。
洪清从未觉得做决定竟是如此痛苦,他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去营救隆美尔:若去,且不说危机重重,自己怎么能去解救自己的情敌?救自己的情敌,这将是多么令人痛苦的一件事?不去,看着艾尔博莎痛苦?这比将自己千刀万剐还要痛苦。
洪清就觉喉头一咸,他拼命吸气,总算将这口鲜血压了下去,但就觉胸中气闷,犹胜方才。
刚才的一拳如果击出,他胸中的气闷也许可以消解几分,但他硬生生凝止不发,不但没有消解胸中的气闷,反而又增加了几分。
蓦地,他右手用力,那酒杯碎了,但他手上也鲜血淋漓了。然而,洪清并未察觉,只觉得胸中的气闷消解了几分。
洪清心道:「看天意如何,若是偶数,则去营救隆美尔;若是奇数,则不去。」
洪清数了数桌上的碎片,乃是七片。
然而,洪清又矛盾了:「难道不去营救隆美尔?难道看着艾尔博莎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