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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飞行员认为最有效率的任务是向前线送完部队和物资后,在押回满机的俘虏,一点都不浪费航空煤油。
陆军航空部队虽顶着空突部队的旧名,却装备的是固定翼飞机,目前只能由空军派出部队客串。数字化空突部队的首长们都在等待即将服役的垂直起降的J─15的来临,因为他们都感到由于数字化空突部队的推进速度太快和范围太远,对机场要求苛刻的空军不可能提供24小时空中掩护。
数字化空突部队的地面部队由伞兵、机降步兵、装甲兵、炮兵和防空兵等组成。伞兵和机降步兵自豪地称是他们使数字化空突部队名字中的“突击”两字名副其实,部队中的军官和老兵都参加过各种特种突击队,数字化空突部队其它部队不能完成的秘密侦察、伏击和隐身突击等任务都由他们承担,他们还继承了原数字化部队中侦察部队的传统,是让联军最头痛的部队。
装甲兵装备BMD─3伞兵战车、2S9型120毫米自行迫榴炮和步兵突击车等,炮兵则装备配小型牵引车的155毫米轻型榴弹炮及122毫米火箭炮,可发射各种制导炮弹。这些装备都可由空军的运输机空投,也可由自己的运输直升机吊运绕过障碍地形。如果控制了机场,还可空运仿法制勒克莱尔坦克的2010式主战坦克,由于大量采用了钛合金和可快速装卸的附加装甲,自重最轻时只有35吨。
这次登陆的胜利也促使解放军海军陆战队的改革,他们加快把陆战一师和独立一、二旅改装为数字化空突部队的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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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战胜美国
澳大利亚人在猛烈的爆炸声和刺耳的空袭警报声中迎来了2012年的新年。
总理伍德在堪培拉市图书馆下面的地下室里向新任联军司令艾克尔伯格上将询问前线战况时,整夜都能感到炸弹落下的沉重声响。谁都知道加强防空的必要性,但随着解放军空中封锁,澳大利亚军工厂消耗完库存物资后已没有资源来造出更多的飞机,导弹和高射炮,用于保卫首都的战斗机少得可怜。
总理伍德失望地得知解放军的重装集团军已经登陆,已得知的番号就有第十二、二十四、二十六、二十七和五十四五个集团军,联军将不得不分神对付从地面滚滚而来的解放军机械化部队。大纵深和宽正面的装甲战可是他们从前苏联学来的传统强项,伍德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抵达澳大利亚不久的艾克尔伯格已发现来时所设想的种种计划的可笑,克拉克无疑是对的,当务之急是把所罗门群岛、俾斯麦群岛和新几内亚的美军撤走,最后再从澳大利亚抽身,但总统根本听不进军事顾问的职业意见,完全从政治出发。“可谁叫他是我们的总司令呢?”艾克尔伯格有些无奈地想着。会晤的唯一成果是决定把大陆上联军撤退到布里斯班到阿德莱德一线,先稳住阵角。伍德还批准艾克尔伯格使用一些新式武器,即使冒着解放军用同样武器报复的危险。
解放军空军已将三个航空军布属在澳大利亚北部,开始全天候不间断对澳大利亚南部进行轰炸。解放军在白天或高危险战场环境下大量使用无人驾驶战斗机和无人驾驶轰炸机,揭开了人类空战的新纪元。黑夜则是解放军空军的隐身战斗机J─12和隐身轰炸机H─8的天堂,两种飞机的外壳的基体是由某种手性复合材料制成,表面在涂上一层叫作多晶铁纤维吸收剂的雷达吸波涂层。手性材料能够减少入射电磁波的反射并能吸收电磁波。多晶铁纤维吸收剂是一种轻质的磁性雷达吸收剂,可在很宽的频带内实现高吸收效果,且重量减轻40%到60%,克服了大多数磁性吸收剂所存在的过重的缺点。双重使用的效果,使两种隐身飞机的雷达反射面小于0。001平方米。
一位澳大利亚士兵在描述解放军昼间空袭的情景时说:“在北方天际,出现了一群又一群的屁股后面拖着长长的尾烟的战机,在碧蓝的晴空排着整齐的队形,就像一群群珍珠色的鱼在海洋中游动。我们觉得,中国飞机每次都带有新型炸弹,因为它们每次的爆炸声都与上次使用过的炸弹不同,没有听见过的声音,使每一次空袭都增加了恐怖和紧张……”
解放军陆军从来就不幻想单靠空军“切断”敌人的补给线,貌7b为海空军的人总是想借助海上封锁和饱和轰炸这类省钱、省力的办法解决问题是可笑的。在澳大利亚这样广阔荒原和丛林共存国家,“卡断”补给线这类事情根本无法做到。即使能通过不停的轰炸迫使联军老实一段时间,要想征服他们并使他们和屈服,还得在地面上同他们进行面对面的战斗。经过两天的休整,从1月3日起,张安涛的西部集群自西向东,岳麓生的东部集群由北向南同时向澳大利亚的东南核心地区展开进攻,部队普遍采取柳维平和俞笑发明的“两班倒”战术,不分昼夜地追击。在解放军空中和地面的24小时不间断的攻击下,联军终于被累垮了,大批士兵在熟睡中便成为解放军先头部队的俘虏。
艾克尔伯格撤退的建议被托雷多总统否决后,不得不筹划一次反击,反击的主力是第18空突军,刚从新西兰和夏威夷调来,经过整编后主力有第10、82和101空突师,装备一千多架直升机。他分析解放军的东部集群由于不能利用澳大利亚的东海岸港口,它的后勤运输线随着前方部队的推进而越拖越长,而西部集群则可利用澳大利亚南海岸线缩断运输线,他判断解放军的东部集群后勤必然困难,决心先攻击岳麓生的东部集群。反击的时机不能太早,解放军后勤困难成度不够,美军攻击深度太长容易暴露,也不能太晚,那样东西两个集群的缺口便不易穿过。1月9日深夜,他见时机成熟,命令米歇尔的第18空突军出发,又令第7集团军的装甲部队阻击东来的张安涛西部集群的先头部队。
1月10日清晨,担任解放军东部集群右翼警戒的第十三数字化空突集团军遭到了美第18空突军的多路突击,军长孟如虎非常冷静,一面命令部队不要死守一地,没被突破阵地的要继续纠缠,被突破的可跟踪追击或就近阻击敌人的后续部队,一面向岳麓生求援。他知道自己的部队因执行警戒任务,拉得很开,要想完全挡住敌人是不可能的,当务之急是判断出美军的主攻方向。孟如虎扫视着自己的防区,最后目光落在离前线二百五十多公里远的DJ06号大型补给中心,冷笑了一声:“想动我们后勤的脑筋,那可是打错算盘!”立刻出动了集团军的预备队前去埋伏,并把自己的判断汇报给岳麓生,岳麓生告诉他,原准备休息的第四数字化空突集团军不顾连战疲劳已经出发,集群的总预备队也正在赶来。
艾克尔伯格的分析只对了一半,解放军从后方的运输确实越来越困难,但他忘了解放军善于使用缴获,精于就地取材,解放军较粗糙的装备对弹药和油料的要求远比不上美军的苛刻,所以丝毫没有影响作战。第18空突军很快就被第十三数字化空突集团军游击战不像游击战,正规战又不像正规战的战法弄晕,本来是以多打少的偷袭战渐渐演变为大范围的混战,战前严格训练的一套互相配合对付武直─12和武直─13的战术越来越不能施展,最后滑向解放军最拿手的缠斗。时间一长,远方赶到的解放军直升飞机也越来越多。在接近解放军的DJ06号大型补给中心时又遇到已前没见过的武直─14,转换为固定翼态的武直─14简直称得上是直升机的克星,直升机对付喷气式战斗机的那一套在它面前根本玩不转,逃又跑不过它,第18空突军的飞行员们很快丧失了胜利的信心。不久负责监视解放军主力的第82空突师一部惊恐地报告解放军的王牌第四数字化空突集团军扑过来了,第18空突军的飞行员们立刻从失望变成了绝望,把“重整第18军威名”的誓言丢到脑后,开始四散奔逃,一场反击走了调,演变为大逃亡。
同日,张安涛命令西部集群的第二十七集团军在南部穿越湖区向东佯攻,吸引联军进攻部队,威胁其左翼,减轻第十三数字化空突集团军防御的压力。解放军和联军在昆士兰和南澳大利亚州之间的平原上打了一场大规模坦克战。联军的炮兵部队第一次动用了在中东战争中大显威力的次声炮弹和化学物质炮弹,但早有防范的解放军部队未受丝毫影响,反而把准备捡便宜的美军坦克部队吓得够呛,以为解放军又有了什么新式武器,纷纷后退,使本来在射程上占优的98D更占上风。见同伴坦克一个接一个的中弹起火,加深了这种误会的美军坦克不顾把柔软的屁股暴露,掉过头来加速逃跑,这样一来损失的坦克更多,很快有组织的撤退雪崩似地演变为溃退。当美军步兵发现他们视为保护神的M1A4坦克竟然如此地不堪一击,他们最后一点信心都烟消云散了,立刻扔掉了自己的自动步枪和手枪,丢弃了所有的火炮、机枪、导弹和以及数人操作重武器,不顾军官的拦阻,搭上找得到的任何车辆离开阵地,他们只有一个念头──逃得离中国军队愈远愈好。为这一次战役作空中掩护的联军飞机是艾克尔伯格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也一下子消耗光了。
在通往澳大利亚东南港口的大小公路上,美军士兵乘着一辆辆卡车,正川流不息地向南向东涌去,他们没有秩序,没有武器,没有领导,完全是在全面败退。无数澳大利亚平民百姓、溃不成军的澳大利亚部队、装满从就要降临的大灾大难中抢救出所能抢救的一切的卡车、羊群、马群……公路当中,无所不有,都在逃难,形成了一股股逃难的人流,挤满了各条公路,而且什么方向都有。在越来越近的隆隆炮声中,或在机枪持续射击时发出一种类似撕裂丝绸的尖锐燥音驱赶下,这一股股喧闹曹杂人流又在许多交叉口汇集,徘徊,最后又一致地涌向他们的首都地区。
天上不时掠过一队队解放军空军的战斗机,对仓促停下来组织防御的联军进行轰炸,把他们重新赶入逃跑的洪流。黑压压的解放军武装直升机不停地对各公路的人流进行侧击,扫射各个道路交叉口,最后又在大小城镇实施垂直降落。地面上,解放军的机械化部队编队前进。它们以师为单位作战,整个装甲师或机械化师形成盒式队形,以不可抗拒之势跨过开阔和起伏不平的乡村地区。一个坦克团担任前锋和两个侧翼,火力支援团和防空导弹营殿后,盒心由机械化步兵团构成,装甲运输车紧跟着坦克在齐腰深的玉米地里沿着被压出的道路前进。他们翻山越岭,绕过村镇,穿过灌木林滚滚向前──他们喷射出火焰,在身后留下一道道烟柱。他们破坏联军的装备,收容联军的俘虏。在有些农场里,卡车已经发动,装上了家具。当这些让大地震颤的钢铁巨兽席卷过农场时,吓呆了的妇女和儿童嗦嗦发抖……任何稍有理智的人都可看出联军在澳大利亚战场上已败局已定。
然而,政治事态的发展突然压倒了战场上的一切战事,坚持战斗到底的托雷多总统在1月12日一次政治集会中被刺杀,生死未卜。在国务卿白茜夫说服日本立刻参与对中战争的外交努力又一次失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