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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皓简有些奇怪总长如此重视杨悠和陈舒,郭思中偷偷向他交了底。原来随着解放军的节节胜利,那些观望的华人大公司和大财团渐渐靠向中国政府,他们已开始争相为战争服务。中国政府为团结这些力量,采取对国有和私有企业一视同仁的政策。
于是数千亿元的军费拨款导致中国纳税人的钱迅速转到各大公司和大财团的账号户头上。他们当然不会把钱锁在保险箱里,金钱的生命就在于它的流动。他们立刻用它们购置机器,试验武器,更换陈旧的生产流水线,转产利润丰厚的武器系统。这仅仅是一部份,更大的一部份钱,包括武器生产的利润在内,并不是都投在新武器的研制和生产上,而是被用来套购股票、房地产、公债券、国外的矿山、土地,资助国外华人地下组织,给濒于破产的外国华人公司输血,甚至用低得可笑的价格购买油画、古董、艺术品。在解放军还未登陆或还未占稳的国家和地区,已经同华人地下组织的要人谈判好了买下最有潜力和前途的矿山、油田、农场和工厂。大公司在默默地接管战后的世界,不用铁和血,只用金钱和物资。凡是占领区重要的矿产、工厂、金融集团,都被这些象真空吸盘一样华人大公司和大财团吸进去,他们再从中国农村招收劳力,从城市吸引技术和管理人才,一切都是那么廉价,那么肥厚,那么有前途,中国政府□''7b在也无可奈何,毫无办法。当然,他们使中国政府不必冒着破产的危险继续支撑这场战争,甚至把以前过剩的农村劳动力和严重的城市失业都一扫而光,国内经济空前繁荣。
薛皓简有些目瞪口呆,脱口而出:“这不成了二战时期美国的一个翻版,别人流了血,华人大公司和大财团得了天下。”
郭思中有些无奈地说:“我也搞不懂这些公司和政府的复杂关系,不过他们在国内的政治地位正直线上升,杨悠和陈舒他们的父母都是其中的佼佼者,尤其是杨悠的父亲杨建国,已被内定为政治局常委,我们可得罪不起。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嘛,我们也不要太想不开。”
薛皓简坐在452米高88层的国家石油公司双塔大楼的楼顶餐厅,心不在焉地用望远镜观看着繁花似锦,绿草如茵,椰树高耸,棕榈硕壮,宛如一个热带花园的吉隆坡市容。杨悠亲昵地靠在薛皓简身边,指着一座富有英国中世纪风格的城堡式建筑说道:“那是吉隆坡最负盛名,也是年代最悠久的火车站。人称是英国文化在马来西亚最突出的象征。不过你注意到没有月台上方厚厚的顶棚?”
薛皓简不由好奇地仔细观察,问道:“该不是那时他们就想到会被后世的飞机空袭而特意加固的吧?”
杨悠忍着笑答道:“那原是英国建筑设计师为防止下雪天雪落在月台上面而好心设计的,却不知吉隆坡终年夏天,从未下过一粒雪。”
薛皓简笑道:“没想到严谨的英国人也会闹这种笑话。”
杨悠又指给薛皓简看独立广场边一个有三个金色的半球形圆顶的状如阿拉伯神话世界中的城堡,介绍道:“那是阿卜杜勒。萨马德苏丹大厦,曾经是英国殖民总部。由于两名设计师诺曼和比德威都曾在印度呆过,大楼便被设计成印度和阿拉伯风格兼备的莫尔式架构。三个圆顶中间的是130米高的钟塔,造型类似英国的”大笨钟“,故被称为马来西亚”大笨钟“。马来西亚独立后,它又成了高等法院所在地。”
依在薛皓简另一侧的陈舒扬了扬眉,一语双关地说:“崇洋迷外!”她似乎忘了自己也是每季必去一次巴黎购时装。
陈舒见杨悠大有深意地盯着她胸前那个专门出自著名意大利设计师之手的玫瑰花胸针,不服气地说道:“你们知道‘吉隆坡’这个名字的由来吗?”
杨悠不甘示弱地回答:“吉隆坡在马来语中的读音为‘瓜拉隆坡’,意思为‘泥泞的河口’。”
陈舒有些得意地回答:“你这可叫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浮着梦一般的笑意的陈舒便少有地把她专门了解的吉隆坡发展史娓娓道来。
在公元1857年,华侨叶亚来和87名同伴驾着小船从马来半岛西海岸溯巴生河而上,寻找“锡米”,因为当时他们把颗粒形状像大米的锡矿叫作“锡米”。
那时这一带十分荒凉,莽莽丛林中蚊蝇滋生,猛兽出没,瘴疫蔓延,一个月中就有69人死于瘟疫和兽害。可是,幸存下来的华人没有退缩,他们继续找矿,经过近两年的难苦努力,终于在1859年找到了锡矿。这时,他们在巴生河畔选择了一个便于小船停泊的地方,建起了两排以棕榈叶铺顶的小茅屋,这便是吉隆坡最早的雏形。
从此以后,围绕贸易站的小城在锡矿业兴起时开始蓬勃发展起来。由于它位于巴生河及其支流的汇合处,锡矿的泥沙从上游冲下来淤积在这里,一下雨到处泥泞不堪,他们就称这个地方为“吉隆坡”。
“吉隆坡这个城市名称的本身便记录了华人艰苦创业的历程。英国人不过是锦上添花。”陈舒最后总结道。
杨悠的面颊上蓦然涌上一片红潮,她的睫毛垂了下去,遮盖了她那对黑黑的眼珠,她用小小的白牙齿咬了咬嘴唇,柳眉一掀,就要张口。薛皓简见他们已吸引了众多的视线,有不少年轻人都看呆了,深怕两位小姐吵起来,忙打岔道:“你们不是说这里的国家博物馆有不少郑和时期的文物,我们不妨去看看。”
薛皓简正想着如何摆脱这两个麻烦,突然看见满头大汗的李恒中校从楼里的一间办公室冲了出来,便马上叫住了他:“中校同志,我很久没见到你,你在忙什么?”
“美国佬黑了这里的不少大公司,我们都忙得不过来了,正想请教……”李恒看了看杨悠和陈舒欲言又止。
杨悠大方地说:“既然有敌情,我们可以把薛总指挥还给你。”
陈舒却跃跃欲试地说:“我可认识不少黑客高手,我以前读书时,这种坏事没少干。”说完调皮地笑了。
薛皓简心中一动,计上心来,也许可用工作套住这两位小姐,不动声色地说:“好!我们一起回去商量商量。”
杨悠和陈舒都担心薛皓简借机溜走,听心上人这么说,高兴得再也顾不上继续拌嘴。
李恒扼要地介绍了当前的信息战状况。原来美国透过新加坡这个跳板不停地瘫痪中南半岛上的互联网,而我国出于外交考虑,不能断绝和新加坡这个中立国的联系。由于中南半岛上的互联网大多缺乏防火墙,而且整个系统硬件和软件大多是从美国进口的,这些系统内部的一段特定程序或程序代码都或多或少被蓄意埋置了“逻辑炸弹”,在美军的触发下,它们不断释放出病毒、蠕虫或其他攻击形式,造成网路混乱,所以造成我军信息战部队防不胜防。
陈舒浓眉一扬,大眼睛一瞪,大嚷:“你们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据我所知美国军队绝大部份的日常通信和业务都是在公共网络上进行的,这包括在民用电话线上通话和通过因特网发送电子函件等,以前就有不少人闯入他们的机密部门的系统捣乱。”
陈舒的咄咄逼人使平时很高傲的李恒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原先也是这么想的,在未来高技术战争中受威胁最大、最深的,可能正是那些数字化程度更高的军队和国家。我们不幸忘了,正是这些无时无刻都处在敌人信息威胁之下的军队拥有比别人更多的实战经验。我军的信息战部队和国内的黑客高手开始能使华尔街证券交易所停板休市,银行系统混乱关门,电子公用设施和电话网堵塞,甚至作到让911紧急服务中断,输油管道关闭,运货列车在线路上碰撞,但没几天人家便完全恢复,筑起了更高更严的防火墙,他们还熟悉了我们的手法,反过来用我们不熟悉的方法攻破我们刚建立的防火墙。”
陈舒不好意思地道歉:“李大哥,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李恒的脸更红了,连声道:“都怪我们无用!”
薛皓简细想了一下,问道:“美国的攻击是不是来自第609信息战中队?”
“大多数是由他们主攻,美国空军信息局及其位于德州圣安东尼奥凯利空军基地的信息战中心、陆军的”陆地信息战业务“部门、海军的”海军信息战中心“和五角大楼的”国防信息系统局“也轮番上阵。”李恒见两位小姐都瞪大眼睛,又进一步解释:“美国第609信息战中队是由美空军在美南卡罗来纳州萨姆特附近的肖空军基地创建的世界第一支具有实战能力的信息战部队。他们同其他军方信息战部队不同的是,他们认为保密网是相当安全的,非保密通信才应是他们主要关心的问题。”
通过李恒的讲解,大家大致清楚:美国第609信息战中队是由经过特别训练的计算机操作员和管理员组成的小组,监视着通过因特网进入美国广域信息网的数据通信。他们使用着能探明黑客闯入的滤波器,最关键的是按特定要求编制的各种软件。
这些软件能解释显示器上所显示的各种图形,并给出应采取的措施。前美国国防信息系统局信息战部队长罗泊特。艾尔斯曾形象地描绘他们的工作性质:“这么做的目的不一定是把黑客拒之门外。因为堵是堵不住的,只有设法拖延其进入的时间,就像是给银行的金库加装厚厚的防盗门一样。强盗可以用炸药把门炸开,却不大可能在警察赶到之前得手。”
第609中队在第一阶段的主要任务是防御性的,但信息也同时是一种进攻武器。信息武器包括各种软件病毒和用于破坏敌方计算机和通信系统的逻辑炸弹。把错误的的数据泄露给敌人,或者伪造一些敌人的信息中心,使其相互发送信息,也能象一种病毒或炸弹一样,起到破坏作用。他们有一种创新的软件程序,能用一种不可消除的鉴别号码标出一个可疑的入侵者,以挫败为避免检测而不断改变用户口令和名字的黑客。这种侦探追逼战术使第609中队可以有效地尾追黑客回到他的家中或办公室。但这也意味着,在这个过程中,第609中队也必定要侵入到别的网络中。在有组织的敌人攻击的情况下,在做出这种“防御性”的反应后,接下来可能就是进攻,如把一种病毒或炸弹塞人进攻者的系统中去。
一直未开口的杨悠突然一本正经地对李恒说:“中校同志,恐怕还有更大的麻烦在等着你!我们政府已开始和欧盟恢复关系,双方的因特网不久就要重新开通。这意味着美国有更多的渠道打入我们国内。你大概不想让我们公民知道解放军不能维护自己国家的信息安全吧?”
李恒的脸一下变得刷白。
薛皓简见两位小姐把火力转移到李恒身上,不觉好笑,正想替他解围。火力转移──解围……薛皓简被脑海里这两个词弄得大笑起来。
李恒忙问:“总指挥,你想到办法了?”
薛皓简摇摇头说:“谈不上什么具体办法,只有一个构想。我们既然暂时不能挡住美国的信息攻击,我们不妨造一个非常有情报价值的局部网把美国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从而减轻其它网络的压力。”
李恒兴奋地叫起来:“好主意!我们可把这个网造成树状结构,每一枝叶都完全独立互不相通,每一枝叶都有独特的密码锁。我们的黑客们都喜欢单打独斗,都有各自独特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