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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吟诗的公子?
待到明德把饭食做好之后,林佐穆才知道这是真的,厨房之内的人便是明德。“开饭!”明德洗尽了手,走到桌前。桌上并不甚丰盛,便也只是三菜一汤。林佐穆开了一壶酒“今日也没见你去了酒铺子,哪里又生出一壶酒来?”明德看着林佐穆手中的酒说道。林佐穆嗤嗤的笑着“你去买菜的时候,我抽空去了酒铺,总觉得今日该庆祝一番才行。况且,你这菜食很诱酒呢”说话间已经替两人斟上了酒。
对饮一番,明德也劝着他少饮一些。林佐穆只是笑着,这样像什么?便也像是共勉的夫妇,相敬如宾。想到这里林佐穆便也是加深了笑意。
明德说“想来我们忙着的这几日,桃花已然落了许多。明日我们便去寻一些桃瓣回来”林佐穆饮了不少的酒,似乎有些醉意,沙哑着嗓子说道“拿了桃瓣做什么?”一副不解的样子怔怔的看着明德。“制香”“你会制香?”
明德夹了菜放进林佐穆的碗中“怎么不会?很简单的,明日你看着,下次你便也会了”说着又补充道“我以为你会制香的,你身上的檀香还以为是你自己制的。”林佐穆不禁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真有那样重的檀香吗?
☆、桃枝纠缠共连理(1)
两人便也有了一丝醉意,明德却也是把碗洗了再烧了水。看着林佐穆趴在木桌上,浅浅的呼吸。水烧好之后,明德展开了屏风,把水倒在木桶之中。这样的事情他从未做过,以前这些冉凌都会很自觉的做好。左手无力,他做起来似乎很吃力,慢慢的将水一桶一桶的往沐浴的桶里倒。
林佐穆接过他手中的桶。“我倒水的声音吵到你了吗?”又解释道“本来是想着我沐浴之后再叫醒你起来沐浴的。”“没事,我帮你”林佐穆把手上的水倒进桶里“还需要多少?”“再要一桶就行了”待到明德沐浴之后,林佐穆复又把水清理干净,自己又沐浴。明德已经靠在床上看起书来,隔着屏风林佐穆说道“明日我再置一个沐浴的桶和床架回来”明德轻轻的应了一声,继续看书。
林佐穆出来的时候见明德靠在床上看书“先凑合着,以后我们再扩建,可以搭一间小书房,那古琴也可以放在书房里”明德抬头看着桌上的古琴也应了。明德似乎又想到什么“我们还可以在门外的廊上搭一个小亭,放上木桌和藤椅好不好?”听着明德在安排他们家里的布置,当然可以,这是我们的家呀。林佐穆说“好呀,这样我们就可以坐在外面看桃花了”
明德看了一会子书加上白日里累得很,实在是卷了,便把书递给了林佐穆,示意他放在床头的小桌上,就早早的睡下。林佐穆翻看着刚才他看过的书,似乎也是起了劲头,愣是一页一页的翻看。渐渐的,身旁的明德似乎已经睡着了,眼见着自己身旁的明德,这样的人就睡在自己的身旁。殊不知,每次他睡在自己身旁的时候,他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压制住自己龌龊的想法。似乎是感受到林佐穆灼热的目光,明德翻了翻身,眯着眼“晚了,睡吧”
林佐穆忙的收回目光,佯装着看书,知道明德又合上眼目继续睡,目光又回到明德身上。明德应该是睡得很沉吧,这几日他太累了。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林佐穆小心翼翼的倾下身去,用自己的嘴唇轻轻的碰了碰明德的嘴唇。想起第一次亲吻明德是什么时候?当时明德病在宫里,御医们都束手无策,他每晚往宫里跑,给他输内力。就在那个时候,他偷偷的吻了他。
似乎不再满足于这样的轻碰,闭上眼,大着胆子开始轻啄,极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深吻的冲动。睁开眼的时候,明德怔怔的望着他,佐穆才意识过来,蓦地往后仰。为什么这次没有像以前一样一直安静的睡着?是了,那时候他病着,当然不会醒,而现在……两人陷入无比的尴尬之中,林佐穆红了脸。也不像以前在建康的时候那样豁达。当时,林佐穆大胆的说他爱他,他不会放弃,即使是死。
可是现在,他不会,因为明德太脆弱了,他不想再次给他带来不适。可现在的尴尬该如何打破?“对……对不起明德……”在林佐穆不上不下,及其难受的时候,明德却撑起了身子,他冰冷的唇瓣落在林佐穆的唇瓣上,磨合着。
“明德……”林佐穆含糊的唤道,像做梦一样,明德吻了他。直到明德软软的唇离开再次怔怔的望着他的时候,林佐穆仍然不相信明德居然吻了他。明德淡淡的声音“对不起……”“什么?明德?”“从过去到现在都对不起,因为我的怯懦伤害了你对不起,因为我的误会伤害了你对不起,因为我的固执伤害了你对不起,我毫无道理的恨伤害了你对不起,我……”看着流泪的明德,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在自己面前流泪,那样坚强的人竟能做到如此地步,林佐穆就知道了他是多么的相信自己。
见不得那人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自己的身上,明德嘴里不住的道歉,林佐穆索性用嘴堵住明德的话语。起初明德弱弱的挣扎,可是林佐穆不想再放下了,待到明德不再挣扎的时候,林佐穆沙哑的声音,像是极力在克制的样子,含糊的问道“可以吗?可以吗明德?”明德只是微微的颤抖着不说话,林佐穆急了,不住的啃咬着他的唇,一遍一遍的询问“明德,可以吗,给我,可以吗?”
明德依然是轻轻的颤抖着,只是含糊的说道“灯……”林佐穆却愣在那里,他答应了?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刻也等不得,他知道明德答应了。指风一点,桌上的灯已经熄灭。林佐穆仍然是极力的克制着,他知道男人这样的爱并不会像女人那样顺利,有一方会受到很大的伤害。可是林佐穆不会放上,那是在证明他们在一起了。
被上的书早就落在地上,林佐穆轻轻放倒明德的身子,明德顺势软在床上。捧着明德的脸像捧着一件易碎的物品一样小心翼翼“明德……明德……”他沙哑得嗓音就在他的耳边,一切都是那样的真实。林佐穆一遍一遍的抚着他的背脊“放松……不会有事的……”他是那样的温柔,舍不得那人受一点伤害。轻啄温柔的变成了讨好的啃咬,一路往下。明德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拿羞耻的呻吟溢出来。
轻轻的想要解开他的亵衣,明德却弱弱的拉住林佐穆的手,想要阻止。你不知道,已经迟了。林佐穆扬起了嘴角,拉起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明德……你答应了不是吗?这是我们的家”明德缓缓的松了手上的力道,由着林佐穆解开自己的亵衣,他又拉了被子将他裹紧,深怕他受寒。温柔的轻吻他身上的每一处“明德……我们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明德”明德不敢说话,他怕泄露了那羞耻的呻吟。只听着,他在自己耳边一次一次的承诺,所以,明德相信了,他们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温柔的轻吻落在明德腹部,一阵**,明德弓起了身子。轻轻的呻吟伴着林佐穆长长的喘息。
☆、桃枝纠缠共连理(2)
林佐穆一个激灵,像是受邀一般,却仍是放轻手上的动作。窗外的月光泄了一地,一室春风,轻轻的呻吟伴着长长的喘息……
第二日,林佐穆起床的时候,明德还未起身。眼见着自己身边的明德,轻轻的依偎在自己身旁,他知道,这是真的,昨晚的事是着的。明德真的接受了他,那样和谐,像生活在一起很久的夫妻,一生再也不离分。
虽然是很小心,可是难免不会伤到明德,昨日事后给明德清洗,又换了床单,直直的折腾到半夜才歇息。明德一直是很早就起床的,这一早上却是睡了很久。明德一睁开眼,一入眼帘的是林佐穆的右肩,他就靠在他的右肩,手也是搭在林佐穆的腰腹之上。不免尴尬,明德靠着里边挪了挪,却是拉扯到了不舒服的地方,不禁轻呼一声。这一呼不要紧,倒让明德急得跳起来“怎么了?不舒服吗?”
明德更是红了脸,难以启齿,林佐穆却不自知不住的询问“是还疼吗?明德,要紧不”说着就要探下身子去看。明德红着脸,恨不得扯了被子来蒙住头,索性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明德,怎么了?是不是很不舒服?岚清仪的药管用不?”见明德不说话,林佐穆急得很,肯定是疼得很,在心里把自己骂了千万遍,推了推明德“要不我去请大夫过来看看,这样疼着也不是个办法呀”
明德蓦地起身“请大夫做什么?”不够丢人吗?“可是,你这样疼……”“我不是疼,不疼……”明德急红了脸“你起身去!”弱弱的声音从枕头里隐隐的散出,林佐穆在那里担心着,哪里顾得上他让自己起身。见林佐穆不动,明德便也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让你起身去!”眼见着那样淡漠的人,却是隐隐的红晕挂在脸上不敢抬头,闹着小性子。也只在他的面前才如此了,林佐穆不免有些得意。
林佐穆虽是不知道明德闹什么别扭,却也是依了他。小心翼翼的起身去,生火来。又伺候着明德喝了粥,才缓过来,说是去寻桃花瓣的,却又在小屋里待了半日。隐隐作痛,提醒着他,他们真的是要放下一切准备在一起了,什么也不管不顾,什么伦理还是礼数都不管了,没有得到祝福又如何?世人唾弃又如何?
“还记得我送你的绸绳吗?你怀里揣着的……”明德蓦地埋下头,想来昨日他已经看见他身上一直带着他的绸绳和木簪,想来他送的东西也只有这两样了,再多便是他的性命了。当日,他不管不顾的跟着到了安州去,从那时候起,借着游历的借口,跟着一起到了钟离,哪一次他是没有豁出去了性命护住自己的?“你一直带着绸绳和木簪子是吗?从我送你到如今?”明德没有说话,他不知为何,当时拼了命想要阻止这样有悖伦理的情愫,却是不自知的一直带着他赠的东西。
“你可知道,我们最初相遇之时,你从麒麟山上回建康去。那时候我便就想着送你这红木绸绳”明德哪里是不知道的,自初见之时,自他架马而来之时。他就已经看见他手腕之上的红木绸绳,只是何时想要解开的呢?原来是自他回宫的时候。
明德静静的听着,林佐穆说“那时候便想赠你这红木绸绳”林佐穆已然从明德这里取出绸绳来,轻轻的想要替他套在手腕之上“你可知道这红木绸绳是我们家族的信物,便是只能传媳的”明德仍是静静的,他知道,他们最初就陷了,林佐穆却是先把自己一生的人。“所以呀,我们之中,是我先陷下去的,所以我永远也不会先放手”他深深的见着明德“却是一直不见你带上它,本是想忽悠你带上的,可是你却像是知道这绸绳的寓意一般,一直不套在腕子上。”
“你是没见着你这绸绳的檀木上雕刻着龙滕图的吗?如何是随意就戴上的?”明德辩解道。“那如今,能为你带上吗?”明德微微的点了点头。轻轻的为他套在腕子上,不要计较了,如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待到午后,明德已是大好,央着林佐穆去寻桃瓣。明德性子来便也是停不住的,这制桃香便是需要好酒才行“昨日的酒可是还有的?”明德已然寻了小半筛子,仰头见着林佐穆。“哪里还有?本就是只有一壶的,还剩得了?”明德软软的命令道“那你现在下山去卖些好酒过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