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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息怒,林卫率没有腰牌,也无旨意……”
“太子的左卫率进宫还需旨意,他们不过是出宫帮太子办点事”说着,那丞相便向林佐穆笑了一笑“林卫率若是不介意,同老夫一起进宫如何?”见丞相这般也不好阻止。
“多谢丞相”林佐穆作揖说到。
“有何可谢?若是要谢,那我便代表万民谢林卫率搭救之恩”
“该谢太子的经世之才才是”
尹清有些不耐烦“谢什么谢呀,丞相带我们进宫是该的,我们助太子退敌也是该的”丞相大笑“是,是,是,尹姑娘不愧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一语箴破呀”
“那还不指明太子的住处?”
“是,是,本来此行,老夫也是来探望太子的”
一行三人来到了凤翔宫,“臣叩见太子”
“丞相不必多礼”笙歌见自己的父亲来了,等着父亲作完礼便自己作礼“父亲安好”
袁丞相笑骂到“待到这会子还不回去,也不怕打扰了太子不得休息?”那笑容里倒有些女大不中留的意思,
“女儿知错”
“丞相不要怪罪笙歌,我也是刚醒来,没有打扰的说法”
丞相赔笑到“是”
遂向林佐穆和尹清介绍到“这是小女笙歌” 转身又向笙歌说到“还不快见过林大人和尹姑娘”。
笙歌忙是做了礼“早就听闻林大人文武双全,决策千里,尹姑娘更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奈何一直苦于无缘相见,倒不曾料到现下竟是天随了人意”
林佐穆听她一席话便知定是明德一样的人,便也客气着“袁小姐谬奖了,我等粗俗鄙陋之人倒承蒙小姐瞧得起”笙歌,倒像是明德交的朋友,那簪花便就是与她买的吧。
林佐穆和尹清也没有作礼,林佐穆一进来,便走到了床沿“明德,可是好些了”明德,这些天好像没有人叫自己明德,但是梦里是时常听到的,想是真的一样。
“嗯,已经没有大碍了”
尹清接着说到“无碍了就好,你不知道,我们听到你病了慌张的不得了,一知道就奔进宫来了。”
林佐穆见他这样歪在床头,便让他就着自己手上的力挪了挪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明德感激的看了他“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其实也是没有大碍的,还让你们白白的跑来”
“你是说我们不该来看你?”
“那当然不是”
丞相和笙歌坐在桌前,看着眼前的三人直呼你我,不管旁人,便知道这恐怕是极为要好的朋友,袁丞相微微一笑,这个太子简直是上天赐个天下的谪仙。皇帝这样做是个什么意思?
不时,丞相自知自己待在这里也是碍着年轻人说话,便起身告退。笙歌方才松了一口气。
“喂,你真的好了?要不要让我师父来看看?”尹清说着。
“不信,你便替我诊了脉再说”说着,明德伸出手。
尹清也是毫不忌讳的诊脉。
“是没有大碍了,但是身子还虚得很,别小看这身子虚的病症,要好生调养,知道吗?”竟是吼出了声音。
“知道了,大小姐。”笙歌微微一笑,似乎看到了他小孩子的性情。林佐穆倒是皱着的眉头松不开,这样的身子若是不调理好,会出大问题的。
不时有小太监禀报吴淑妃和二皇子摆驾凤翔宫。明德也是没有料到这淑妃和皇弟此时会来。
道这吴淑妃便也是只在刚入宫前余月时时来凤翔宫请安,那丁贵妃只说“我便只是个福浅之人,受不得妹妹这般礼仪,这凤翔宫也不过是个富丽堂皇的冷宫罢了,妹妹日日陪着圣上便是,何苦来这凤翔宫来凉着身子?”几番如此,吴淑妃便也不走动了,落得两边自在。
林佐穆回避,便与尹清从侧门出去。笙歌本是未出阁的女子,也不宜见皇子,便由丫头引着出去了。二皇子萧综虚搀着吴淑妃进来,丫鬟们作了礼“二殿下千岁,娘娘吉祥”。
“臣弟……”“不必做些虚礼,坐下吧”说着便叫人看茶。
吴淑妃担忧的说道“太子金体好生养着才是,怎得又受了伤回来?要不要紧?前些日子听说着不好,本该早些来看看的,怎料身子有恙来不得”
明德忙说道“德施本无大碍还劳烦娘娘担忧,德施不孝了”
淑妃这才松了眉头“无碍就好”吴淑妃还是一如往前,温柔大方,谦卑恭顺。萧综也说了一些客套话。丁贵妃进来也没有留膳,吴淑妃自觉尴尬便随萧综离开。
北魏的天牢里,元颢扯着嗓子说到“喂,狱长,你过来,喂”
狱长走过来说到“王爷,有什么事吗?”
元颢嘿嘿笑了两声“好歹把我关在有人气的地方去呀,你们把我关在这里,还不给闷死?”
这北海王原来是和普通犯人关在一起的,然,整日整日的和牢里的犯人厮混嬉闹,皇帝见此,觉得他是毫无悔过之心,极为气愤,便把他转到了这里,看他一个人还闹不闹得起。
狱长为难的说道“王爷,您也知道我们是作不得这个主的,您再忍两天,不定过不了几日就出去了”元颢似乎也觉得他说的对“好吧,小爷我就再忍两天”
魏帝元恪高坐在龙椅上,底下有大臣说“我朝与南梁为夺钟离断断续续征战多年,此次更是耗损巨大,北海王带兵相救,与东楚抵拼,这无异于与我天朝作对,不罚,人心不服”
“是啊,人心不服”
“众民有异,请皇上明鉴”
“皇上明鉴”众臣纷议,齐齐跪倒在地“请皇上明鉴”
元恪哪里不想这样,元颢虽是年轻,但是劳苦功高,家中已是他独自一人,但是毕竟家世庞大,这样的人若是有半分异心恐怕就会覆灭了北魏。
这次出兵相救南梁,就是他有异心的表现。把他押入天牢,迟迟不肯动手的原因是怕元颢功大,如果冒然作惩,恐怕会惹得朝中大臣非议,但这样的形势看来,他元颢功大,也是个致命的优点,那些大臣正抓住他此次的罪行不放,要置之死地,那朕何不推波助澜一把?
许久,元恪做出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那便先交由宗人府处理”
“皇上,北海王的罪名已经很明显,何必多此一举?”说话的大臣是当朝御史,刚才也是他极力要求惩处元颢,想必是已经豁出去了,话头一起,如果这次不得,那如果北海王被放出来定是要报复的,所以这次一定要让元颢栽了跟斗爬不起来。
“请皇帝就此惩处以平民怨”
“求皇上责罚”众大臣齐声道。
元颢在牢里待了几日,不见圣旨,也不见来人,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起初元颢还怡然自得的整日安睡权当是给自己放假,可是他那样的性子根本就安静不久,这日更是烦躁得很“狱长……狱长……”
“王爷可有什么吩咐?”
“外面怎么样了?”
“王爷,小的也是不知道,您要问的事情,小的也没有办法打听”
白日里逼着自己睡了一会子,这夜间竟是不能入眠了“妈的”不禁低吼了一声。有人?多年征战,武艺高强的他,怎会不知道现在有人闯入天牢,并且守监的人已经被放倒。他扬起嘴角,不管是哪路人,小爷陪你们玩玩儿,正愁着没人解闷呢,你们就来了。他却是从容的躺在石床上。
☆、错点鸳鸯错入狱
“啪……”锁已经被斩断,元颢正要徒手相搏。
“将军,是我”这个声音他怎么会听不出来?就是他的副将。
“将军,跟我走”
“怎么了,等圣旨下来,我自然就能出去了,你这般,我们出去了也不得安生”
那人便是着急了“将军,先出去,我再跟你解释”
“要说什么,现在就说,我不能白白的连累了你”
“御史和众大臣弹劾,皇上下旨,明日将你除名,贬谪流放出去,莫说你不喜欢束缚着,御史定会想法子致你于死地的”
元颢没有想过元恪会这样对他,到现在他唯一感谢的是那个狱长,知道自己没有势力官位了,还是那样对自己。他轻笑。
“将军,快走吧,外边有人接应的”
说着,两人便要离开。
“别想走”堵住路是是五个黑衣人,想必是御史派来的吧,毕竟贬谪流放或许是可以翻身的,除了才能绝后患。来人持着兵器一刻没有耽误就开动手。刀剑相碰,必定会惊扰昏迷的狱卒,待元颢想要把人引出去,免得打斗声惊扰了狱卒,但是却瞥见地上的狱卒早已鲜血横流,当然也包括那名狱长。
元颢顿时红了眼,极其愤怒,当听到元恪要这样对他,他都不曾这样愤怒,厮杀越来越激烈,元颢知道手持长剑的人是皇上的贴身侍卫,看来他是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了,派来的人本是一刻都不离他的高手,派来刺杀我,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呢?我从来没有什么想要让万民安享太平的宏愿,只是想一辈子忠诚于你,而你呢?现在派了人来要置我于死地。
听见里面的打斗声音,元颢在外接应的人冲了进来。
“嗯?”明德没有太大的表情,他很讨厌寝宫里没有窗户,即使有窗户,都只是对着长廊开着,他索性就站在那副绝世好画面前发呆“我不可能会答应的”
“少爷?”
近边的人都觉得太子和笙歌是绝配的一对,打小感情就好,性子还到一处了,丁贵妃也是喜欢得不得了。这次,皇帝想要责罚太子,朝中更是花了一个早朝的时间来争议太子之罪,众说纷纭。
皇帝要惩罚太子,当然不是小惩,丁贵妃一日一日的跪在皇帝面前求情,皇上不准,明德那时养病,哪里知道。
袁丞相更是求旨,将小女嫁给太子,惊动朝臣,这萧袁两家若是联姻,大梁的江山便是真正稳固在萧家手上了。当年,四大家族。萧、袁、谢、王在齐可是一手遮天,时至今日,谢、王败落,萧、袁鼎力,如今袁家求旨,萧,袁联姻,一世为臣。萧衍怎能不答应?巩固萧家的地位,何乐而不为?并且,萧统和笙歌是那样的般配。
全世界的一意孤行想着成全了谁的情感?他是唯情至上的人,他相信人性本善,他血战沙场又怎能不是为了情呢?万民的情,他相信情是不可能换取的。包括笙歌的情,不能让她的一生断送在一道圣旨之上。
“父皇该如何定罪就如何定罪便是”萧衍停下手中的朱笔,看着跪在眼前的明德“是吗?你要朕论罪处罚?”
“本该如此”
李公公见万岁爷神情不对,着实为太子捏着汗却是无能为力。
“哈哈……敢作敢当,是萧家的作风,来人啊,把太子押入天牢,听后发落!”
侍卫竟是动不得那人,那样华贵无暇,就跪在那冰凉的地下,不容凡夫俗子靠近。
“还愣着做什么?”萧衍忽的起身“还等着朕来动手吗?”压制的怒气不住的撺掇着,就是近不了他。侍卫仍是犹豫不动,明德才缓缓的提起袍子起身。
见着他的背影出了殿门,他颓然坐下。
“德施要朕论罪处罚,他这是要朕要了他的命!”
“万岁爷”李公公看着垂着头的皇帝,这样的身份,活着就必须算计,谁说不辛苦的?萧衍软软的靠着椅子,尽是疲惫不堪
“他也是这般的,生死间还是如此的冷漠”李公公知道万岁爷便又是想到了尹柯。太子面对生死一如尹柯冷淡,如何叫他不想起尹柯?“他倒是要生便生,要死也舍得性命,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