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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江山必是要耗费时日,如此一来,我家老爷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佐穆呵呵一笑“原来是怕你家老爷,这有什么,说清楚不就行了,你家少爷是大丈夫,难不成还要当作女儿家来养在深闺里?”说到这里又觉不妥忙解释“明德,我不是说你像女儿家,我的意思是……父母不该这样束缚你”
“我明白,他们会理解的”冉凌见此又是急又是无法。只得等到了乌镇再禀明夫子,夫子自有办法说服少爷。饭后两人又聊了许久,佐穆见多识广,对道德见解颇高,明德一颗玲珑之心,古今无所不知,两人相见恨晚。
冉凌催了几次让他睡下,明德也不听只是婉拒。也别无他法“少爷,要是再不睡,这一夜怕是又会不得睡了。”明德也知道,自己睡眠不好,躺在床上许久才能入睡,及是浅眠,一有动静就会醒。
还是佐穆先说“子时已过,睡下吧,以后有很多机会畅谈”冉凌缓缓放下帐纬,然后睡在一旁的铺上。这夜果然是一夜未眠。
☆、刀光剑影青衣舞
第二日,用完早饭,备了干粮便起程。佐穆跨上那匹在崖上险些踢了明德的俊马,冉凌拉起帘子,明德也顺着攀上了马车。林佐穆暗想这读书人就是要文弱些,出门都不骑马的,又暗自高兴有个这样的朋友。
“慢着!”闻言,冉凌马上停下“怎么了?”
“少爷,像是不对劲”
刚刚他就有所察觉周遭的异样只是不想打草惊蛇,不想林佐穆也察觉出了,见佐穆微微扬起了嘴角,暗赞这冉凌也是个精明的人,又可笑这哪路人敢在自己面前耍花招,又是兴奋。向冉凌递了一个眼神,示意提高警觉。
“少爷,您在车里,别出来。”
说着出来八路人马将他们团团围住,步步靠近“把银两交出来就饶了你们的小命”
林佐穆轻蔑一笑“抱歉,得看看你们能不能动我的小命再说。劝你们别来白送性命”
“呵,我们锁定的目标还没有失手过。”
“是吗?试试看”说着“护住你家主子!”
便幻影般移至那带头人身前,那人也是个不弱的练家子撩起手中的狼牙棒就乱而有序的挥动,快而狠,
“只是还远远不够呢,太弱了”见其他的人个个出手不凡,但可以断定冉凌可以应付,他便慢慢的放松警惕耗着,当活动胫骨。
“砰”一声巨响马车硬是被劈成两半,马儿嘶鸣着跑开。似乎能看见剑光自天而来断开了马车,黑衣人持剑而下“糟糕”“少爷!”
只见马车的另一侧明德早已随着马车的碎片飞出,白衣飘跹,脚步轻点枝丫,立于枝上,他原来……黑衣人自知扑了一个空,腾起身子剑锋转向明德。
林佐穆终于抽出了剑,决绝的凌空挥舞,解决了此时更是纠缠不清的人,便飞身上去救明德,黑衣人越逼越近,明德暗洒飞针,转身一跃。黑衣人手袖一挥挡下飞针,迎头又碰上跃来的林佐穆,在空中刀光剑影,或许这就是高手,佐穆提起了万分精神。
冉凌也迅速解决了眼前的人“少爷,没事吧?”
“喂,还没尽兴呢!”抬头一看黑衣人早已持剑离开,林佐穆却是还意犹未尽。
“我说,明德你怎么不早说你会武功?”
已是正午,他们歇在亭里,明德不紧不慢“你又没有问我。”
“你这轻功使得这么好看,教教我呗。”
“好啊”
“这么干脆?”
“有什么可犹豫的,又不是什么绝技。”
“你这飞针藏哪里”说着就要在身上乱早,他微微颦眉“佐穆”
“嘿嘿,开玩笑的。”罢了手“你得罪谁了,请这样的高手要你的命”
“我怎么知道”
“那群土匪,看样子就是训练有素的人,比得上军队了,你得罪的可不是一般人?”
“不知道”
“你再想想你得罪了谁,我们好先下手,免得以后都过得提心吊胆。”“我说,我不知道”竟是有些恼怒了。佐穆也识趣的不再问。
草草的用过午饭,准备上路,佐穆无奈的摊开手“这下可怎么办,只剩下一匹马了”大家这才意识到眼前的问题。
冉凌悻悻的说“现在只有一匹马,不可能三个人骑一匹马,就不能按原计划到下一个镇上”
“可能今天要住在这荒山野林了”不知怎么的佐穆竟有些高兴,想看看这书生怎么住在这山野,不过看他今天的身手应该好像难不倒他。
明德淡淡的开口“先赶路吧,走到哪里是哪里”说着便要走“林公子……可否让我家少爷骑这马?”虽然不大喜欢他,但还是得求他,今天也是多亏了他。
“应该的”
“不用”明德却是觉得别扭。
“没事,你来骑马,我来牵马。”他不肯,可还是依了佐穆。
明德是第一次骑马倒有些不知所以,索性右手虚扶着马鞍,扬身一跃便稳坐在马背上“走吧”
“上马能是多大的体力活啊,还用轻功。还有,你得脚不放在脚环里会很危险的。”
明德微微脸红。
这小子不会是第一次骑马吧。
一行三人缓缓前进,果然没有马,他们没有到镇上。就地歇在林里。冉凌有些为难,从小锦衣玉食,即使出了家门也未曾这样在荒郊野外过夜。
佐穆团座在火堆旁,明德靠着树,站在一旁。冉凌细心的打开包袱,把衣物拿出来层层铺好。“冉凌,没那么夸张吧?”
“少爷从小畏寒”
这才想起昨夜,虽是深秋却也不至于盖两床厚厚的被褥,想来是极其畏寒的人才如此。又起身到冉凌这边来看看有什么可以添置的。
“少爷,赶了一日的路程,早些来歇着,明日才有精神。”明德缓缓的走近,坐下,冉凌又明德近旁简单的铺上了一层薄薄的衣物,自行坐下。
“林公子自便。”
“不劳烦。”明德久久没有躺下,“少爷,是不舒服吗?”
“没有,这样很好”
“那您早些躺下休息,不担心,刚才我跟林公子商量了,我守着上半夜,公子守下半夜”
明德觉此有些不妥“你们先休息吧,我先守着,到时辰我叫你”
“那不行,少爷,让您这样已是万般委屈您了,您这样……”
“此时我是睡不着的,好了,听我的。”他执意坐着。冉凌便不甘的躺下,暗自下定决心不会真的睡着。林佐穆顾自躺着,听这主仆二人对话,你推我让,就为了守个夜,可不可笑?可是不怎么的自己也没办法睡着,他是守夜的人吗?好吧,还是不睡着,免得又遇到什么事。就这样到了半夜,他还是这么坐着,冉凌实在不忍,哄着劝着让自家少爷睡下。
第二日,明德看上去有些憔悴,冉凌急急拿出水让他服了药“明德怎么了,不舒服吗?”
“少爷前日就没睡好”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有些责备的意思“昨晚没怎么休息又受了夜风,才有这头晕的感觉”明德没有说话,看样子是强忍着难受。佐穆又是担心又是恼,有这样的人吗?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生病,昨天见身手,再怎么也不该是这样的人啊。
明德依旧是骑着马,可看着马背上摇晃的身影直让人难受,像是随时会掉下来。佐穆翻身一跃上了马背坐在他身后,他颤了颤“干什么?”
冉凌也是一惊
“你倒是看不到,你一副要倒不倒的样子,待会儿你倒下去,我们又会多一件事。”
“抱歉”
“又见外了不是。”
明德放松了身子,没了力气,微微倾在他的身上。
佐穆环着他,勒紧缰绳,像是救命稻草,又像逃离的借口,很奇怪的感觉。行了半日他在马上恹恹欲睡,冉凌担心至极“得赶快到镇上才行”
忽的天网自天而来,躲闪不及。明德惊醒,被他护在身下,早已经脱离了马儿。佐穆想要抽剑断网,却得知这哪里是一般的网,这分明是铁网,要斩断还需要一些时间。“你得敌人还真是不少”
“不多刚好够你应付”冉凌的剑根本施展不开。
☆、万剑作结囚龙腾
“不论生死,放箭!”顿时密林深处万箭齐发,“铿铿……”冉凌极力的靠近明德,他也是护着。
明德腕子轻扬,那针便刺中了结网的几人,谁都没有注意到一直利箭在暗处对准了明德
“小心!”
佐穆想要伸手去握住那支箭也不能真是恨不得用身子去当住,闻声,明德猛地侧身,箭刺中他的腹
“明德”又戾声道“你们可惹火我了!”扬手劈断了铁网,剑气把铁丝振得飞舞。
解开了网,冉凌扶住明德,死死的环住他,用身子护住,佐穆疯狂的厮杀,连冉凌差点都不相信这是那个有事无事就开玩笑拿人开心的佐穆。
暗处的人又对准了明德。箭锋伴着阳光微闪,这次再不会让他受伤,再不会让自己难受,还没人动得了他想要保护的人,飞出的剑挡住了来势汹涌的箭。
林佐穆失了剑,在如此形势中相当危险“你当真是不要命了!”一名墨衣女子挡在他身前为他解围。
他也顾不得谁伸出援手,时间一长,敌人所剩无几才撤开。
“明德怎么样了”
“箭上有毒”佐穆立刻沉下了脸冉凌拿了件亵衣撕破束住明德的伤口旁,又不敢轻易的取箭“得马上送到镇上医治。”
说着佐穆就要扛着他上马;那女子抱着双臂斜靠在树旁,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在马上这么颠簸,恐怕没到镇上就毒性蔓延而死了”
“你……”冉凌白了她一眼又顾着她刚才出手相助不好发作,佐穆亦觉此言有理,便慢慢放平明德的身子“你说,怎么办?”
“唉,别一副命令的口吻嘛,我可是算有恩与你们,把毒先吸出来”这后半句是冲着冉凌说的;冉凌也明白她这意思,保护少爷本来就是自己的职责。
冉凌走近跪在明德身旁,佐穆轻轻地撕碎箭周边的衣服,冉凌正要帮他吸毒。哪里会想到,佐穆已俯下身子唇就这么缓缓而小心翼翼的靠近伤口“林公子……”
“没事”
她悻悻一句“傻子,你又不是他们奴才!”
他又缓缓的靠近
“不要……”他虚弱的微闭着眼,想要伸手推开他,可是他没办法,只能一次次的发出微弱近乎听不见的声音,冉凌见明德如此便急急的要推开佐穆“林公子,我来吧”
佐穆只是怔怔的看着明德“没事的,我们都会没事的”轻轻地,像微风喃眤,像清水涟漪。毒素大致吸出后,他轻轻地将他扶上马,自己也上马护住,又不敢太急又不敢耽误,一路上都小心翼翼。
到了镇上,他们就近找了一个医馆,“这位公子是中毒了”
她急急的拉扯着大夫的衣襟“我们知道他中毒了,这不是让你救人吗?”
“姑娘,稍安勿躁”
“你他妈的才躁!”
“你别添乱了,大夫,他怎么样了?”林佐穆说到。
“公子所中之毒实在怪异,虽然吸出了,但余毒还是入侵体内,具体是什么毒老朽也不清楚”
她又恼了,倒不是因为有多么在意明德,只是见不得他颦眉。“早说你是个庸医,我们也好另去他处,也好过在你这里浪费时间”面对她的态度大夫倒是一副温和的样子,她也不羞“姑娘,公子他不宜挪动,到哪里都是一样,都只有续着命等他醒来。”
旁边的小药童悻悻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