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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里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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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乱也平了,是不是该考虑我们三人一起出去?”
  原来他还记着当初的约定呢。只是我这方哪里由得了自己“我先回了皇宫去禀报父皇”
  “你回去了,还出得来?”
  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是吗?可是自己也好生奇怪,为什么要逼着他与自己一起去游历?他是太子,哪里与你一般自由?林佐穆一时恼羞,便出去了。
  “战乱平了,我们还待在这里吗?”尹清问了林佐穆。
  林佐穆之说“等着明德收到圣旨我们便一起回去吧”
  是吗,她有些怀疑,他对他比他对她要好。
  “哦”
  午间就收到了皇旨,萧衍的意思是明德先不回去折到郢州去,北魏郢州司马彭珍叛魏,并引梁军夺占义阳,萧衍下令夺占三关,“儿臣领旨”接了旨,便要收拾着行囊明日折军,同去的有萧统的旧部和安州的部分队伍。
  “佐穆,这次也要失约了,皇命不可违”
  有那么一瞬间,林佐穆想要覆了大梁,收了他的江山,这打仗的事情哪里是他做的?只是这个想法也是一闪而过,明德会恨他的吧?
  “我随你一起去郢州”林佐穆说
  “你去我也去”一旁的尹清急说到。
  “你去做什么?你回山上去,你忘了那日?”
  她有些羞了“我要去,说过下一次上战场会和你一起的,本来还以为没有机会的呢。”林佐穆拿她无法。
  明德开了口“你们都别去了,我去是皇命,你们去做什么?”
  “我现在还是你的左卫率,你是想撤了我的职?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兵心不服。况且我要是想去,你还阻止得了不成?”
  “林佐穆!战场不是儿戏”
  “谁当战场是儿戏了?难道我没有打胜?”
  他那样的将才是不该埋没的,只是明德一直认为战场是个危险的地方,即使不被要了命,造了这么多杀戮,日后也是要用命来偿还的。一个人痛着总好过两个人受着。
  “好吧”他却还是答应了,他的什么他好像都会答应,一如林佐穆也会答应他安然回来。
  是啊,他没办法阻止。他要跟着去,不过是想护着他,这个人空有一腔谋职除了什么也没有,谁会放心得下?
  他去是为了他,她去不过是离不得他,一场戏里,几处情愫,谁会胜,谁会败,恐怕胜在情里,败在情里。


☆、呼啸长天绝尘去

  第二日又开始了行军,林佐穆和尹清也是跟上的。
  不及两日转到郢州,郢州的司马彭珍咧开了嘴脸来迎接,明德其实是恨讨厌这样的叛贼的,因为北魏不曾薄待过他们的,他也只是为了一己之私才叛了北魏,野心太大,这样的人能叛第一次就能叛第二次,是信不得的,萧衍却是如获珍宝。
  一到郢州,司马彭珍就谋着要夺占义阳,明德并没有答应只是懒懒的说“今日累了,也不急,明日再行商讨”说着便自行回了帐中
  留得彭珍在原地愤恨至极,这个太子是什么德行,我好心引了他来郢州,梁国不废吹灰之力就进了郢州有什么不满的,还摆着架子。
  “这一切都太自然了”林佐穆接着又说“像极了圈套,一张大网由着我们去钻”
  这一切都太过顺理成章,顺利得让人不安。
  明德又哪里不懂,现下也只能先考虑这里的事情“彭珍引了我们来郢州不过是他想要自立门户,兵力又不足,才与大梁和谈,共同谋取义阳,他取义阳,我取郢州”
  “那现在是怎么做的打算?”
  “先攻下合肥、霍丘”
  “皇帝不是下旨攻占义阳的?你想抗旨?”
  “将在外,军令有可不为,他下他的旨,我攻我要攻的城”
  可是,大梁朝野上下谁不知道这个太子晓礼、守礼,更是孝顺不已,哪里会有人想到他会抗旨?
  只是这大梁的江山,那人再是这般一意孤行定是守不住的,萧衍,你到底想至大梁的江山到何处?眼睁睁的想要毁了它?毁了大梁江山再到你的空门去?
  “你今日到了这郢州,就做了决定攻下合肥、霍丘?当是合肥、霍丘有什么可取之处?”
  “合肥、霍丘在义阳边上的喉结处,想必彭珍是想要取了义阳丢个郢州给我们,有了义阳便转攻合肥、霍丘与他来说更容易一些”
  林佐穆撇开了他手旁边的茶,说道“只是想要了大梁做了他的垫脚石。我们想要先彭珍取合肥、霍丘,得合肥、霍丘和郢州怕也是不易的,既然有这个野心,定是个有胆识之人”
  明德望着那茶杯“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好的,倒是先看谁露出马脚,那时候就不是我们抗旨了”
  一次一次的说是我们,我们的关系在拉近呢,你知道吗?何时你不是太子,我不是东昏侯之子呢?
  白日里,司马彭催促着夺义阳,萧统不准“我的兵经了上次安州一战,未及调整便折过来,这样出战是不利的,再过些时日罢,义阳那方恐怕还不知道你做的打算,所以缓一阵子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司马稍安勿躁”彭珍无法,太子说的有理倒也是勉强答应了,只是暗地里防着太子耍什么花样。
  “这几日倒还算是清闲啊”
  “只不过是等着他们露出马脚”
  这方明德和佐穆说着话,这样许久冉凌也知道他们兄弟的关系,便也不打扰,出去了。
  “等就这么干等着?上次在安州也不曾出去走走倒是可惜了,说是安州的街上繁华得很呢?并没有受到多大战乱的影响,晚上还有灯会,夜景煞是好看的,说来那里的百姓还真懂得安于淡乐”
  明德也不知道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这里安妥了以后,再去看看就是。”
  “要是安妥了无事,再去有什么意思?去过的地方再去,不管是什么也是第二次了,还不如不去呢,留着做念想”明德没有答话,只是又做到了砚台边上。
  林佐穆走近“我们出去走走,行不?”这倒是他真正的原因了。
  “好好的,出去做什么?”
  “听说这里出去有个小镇呢”
  “你想添置什么?”
  “我能有什么需要添置的,不过是想到小镇后山上去看看,还听说那里开着桃花呢”他没有答话,只是看样子也不是没有听进去“喂,想什么呢?行不行呀?”
  他才移开了白纸上的目光“只是突然想到,我们遇见的时候也是秋天呢,这秋天的桃花是最好的”
  林佐穆微微的笑了,只是没敢让他看见,你知不知道,现在看来就好像一对恋人在回忆初遇的样子呢,还说谢谢那个秋季你找到我,那日的黄昏还真是美呢。那年他本可以看到秋日的桃花的,只是眼睛忽的看不见了
  “你的眼睛……还疼吗?”他突然问。
  明德怔了一怔“哪里还不好?不然还了得?”
  “走吧,我们去看看”
  明德没有应话,只跟了出去。
  “你不加件袍子?”是啊,又是秋季了,他该又冷一些。
  “山上兴许会更冷些”林佐穆说着自己又回了屋替他拿了一件袍子。
  他牵了千寻过来“骑马?”
  “冉凌……”
  “我跟冉凌说过了不用跟上的”
  冉凌到底是听谁的?
  佐穆又说到“小镇离这里是很远的,这样驾着马车去恐怕是天黑了都到不了”
  “那不去了”
  “你不想看桃花了?”见他这样拿不定主意的样子还真是有趣,还佯装着满不在乎。
  他忽的扣住他的右臂,轻轻一带便把他带上了马,绝尘而去。
  他一直扣着他的右手,使他没有办法自己挣扎着下马。他挣扎着要下马,无奈右手被扣着,左手无力“佐穆!你放肆!”
  “怎么放肆了?一起骑个马有什么?又不是没有一起骑过马。”
  最后他放弃了挣扎,他第一次这样在马上奔驰,大风呼啸而过,黄沙扬起,甚至感觉自己凌空飞翔。他的发丝带着清香随着风扬起结在佐穆的发里,发带埋在佐穆的脖颈里,他的香是哪里来的呢?
  他开始鄙视自己的想法,便打破了沉默“怎么?终于安分了?”
  “再怎么样,难不成你还会停下来?”
  “呵呵……当然不会,还要让你回去备马车?”
  他多么想这样在马上一辈子也是可以的,骑着马逃离这尘世,什么都不要了,这天下谁想要谁自己去取,那样的人染不得血色的,既然他染不得血色,那我还取来做什么?越是这样想着便加快了速度。


☆、湿开一缕泪做约定

  在马上已有多时,他才想到,明德没大骑马,这样急速更是没有过的,自己开始学骑马的时候慢慢行走,不及一时腿上就难受的很,明德第一次骑马就这样的速度肯定更是难受。
  猛地责怪自己没有想到这一层,放慢了速度“对不起,难受吗?”
  这样停下来,腿上的钝痛才慢慢传来却说“不碍事的,还好”
  速度放得极慢,明德才说道“你这样,多久才能到?”
  林佐穆也没有理会“这样的速度正好”
  到了镇上“歇一会子”林佐穆先下了马,才扶了明德下马,他看起来有些难受,林佐穆也是万分自责,想来那个人虽然是上得战场的,可是哪次受过这种罪?他走得极慢,他慢慢的虚扶着他“过一会子就好了”
  “哪里用得着这样在意?没事的”
  在镇上用过饭,林佐穆牵着马到处转悠“这是做什么?下山了再逛逛也是可以的,这样我们今天下不了山”
  林佐穆没有答话,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买马鞍的铺子,他买了厚厚的马鞍“这样也不必那么难受”
  明德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多了垫子,倒也是舒适了很多,不似上午一样撕裂着疼。
  盘沿而上,最后一段路程有些崎岖是下马来走的。
  山上桃色妖妖,灼灼其华,他们并肩立着,林佐穆依然是淡蓝凌厉,明德依然是素白无华“第一次见着的时候,我们也是这样站在山顶的”
  “只是也没有这样的桃色”
  他看着桃花,他看着落英缤纷中的他“飘缟袂于清宵,拟妙姿作绛琅。饮尽一杯瑾瑜,偷得梅魂三分醉。梅花无涯自芳菲。”
  明德又开了口“这样的桃色下,很适合奏琴说戏呢”“那下次来,我们带着琴过来?”
  是吗?下一次再来的时候带上古琴?这就算是约定了是吗?下一次的秋季,我们还会过来的,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下一次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你没有来还是我没有来?
  也不知道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我们总是这样错过的,连自己都不知道。再一次来的时候这桃花灼伤了眼睛空嘲笑。
  谁盼着桃瓣跌落占一卦说是下次花开定折一枝桃花寄来。真真是悲伤来时说逃花。明知一见情终,还盼着一见,真真是疯了还佯装镇静。只怕飘落时又是另一番好景致,灼伤的眼睛还在疼,谁又顾着去解那卦象?
  湿开一缕泪 空画江山等不到你落词
  “说戏?我倒是不会唱戏,但是我会舞剑,上次你舞剑,这日就让我舞了剑给你看,好不好?”
  没有等他回答,他便提出剑,淡红色的桃瓣在他的肩上,他就里在那里看着。桃瓣在林佐穆的身旁停不上半刻便飘散开,“你说我留不留得住着翩翩桃色?”
  明德没有答话
  “我以为冉凌是最了解你的”他一遍舞剑一遍竟是和他说起话来“现在也不见得,他是知道你最多的,不是最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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