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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门生王者至尊-第6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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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苍松大酒店。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我在暗地里监视着这帮家伙。因为,我怀疑伊贺明子的突然失踪,与天光会有着很大的关系。

在二楼的包房内,七个堂中的大小头目围坐在桌边,叫了一桌子美酒佳肴,开始胡吃海塞,设宴庆祝拿下了超顺市。

如今的黑道儿,越来越与官道儿相似,欺上瞒下,虚报战功都是这些中层头目的拿手好戏。在昨天晚上向老大澹台朗月汇报时,狱土堂堂主司马烈即在电话里说,超顺侠义堂被干掉一百六十人,已经全军覆灭。而自己的狱土堂只死亡了八十多人。

这家伙心里明白,反正其中内情老大也不知道,到时候自己临时在超顺收一些马仔,将所缺失帮中的人员补上,不就是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了吗。

这些头目昨天晚上都搂着小姐干了个够,如今在酒桌上戏说起来,互相吹嘘着自己的能力如何强,打了N多炮如何,接着就是放肆的淫声大笑。

一个麻子脸说:“堂主,超顺可是个好地方,咱们一定把它并入狱土堂的地盘。”

司马烈摇头说:“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得等老大做出决定。不过,无论是将来会中哪个堂口接管这个地盘,咱们狱土堂眼下却管理着这里,弟兄们倒是可以尽情享乐,疯玩一番,毕竟这里天高皇帝远,没人管得了咱们。”

众人哈哈大笑,都赞同竖起了大拇指。

“堂主英明,咱们辛苦打下这超顺市,也应该好生享受一番了。”

“我倒是有个好主意,不如咱们喝完酒回去,把娱乐城的门从里面锁上,咱们几个人把那一百多个小姐都给脱得精光,大家伙在一楼的酒吧里一起玩,怎么样?”

“好主意,那可过瘾死了……”

包房外面,八个马仔在门口担当着警戒,心里暗自羡慕,还是当头头好啊,妈的,一天好吃好喝还净玩漂亮女人!

这时候,头上戴着棒球帽,帽檐压得低低的,戴着墨镜的我顺着楼梯走上来,冲着八个马仔走过去。

其中一个马仔喝道:“这层楼我们老大包了,你赶紧离开……”

我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手一扬,嗤嗤之声过后,八枚钢针射中了这些马仔的脑袋,由他们坚硬的头颅贯穿而出,倒在了地上。甚至,都没来得及哼上一声。

走到门口,耳听得里面犹在喧嚣不止,我一脚将门踹开,使得屋内七个人都显得很诧异,扭头将目光看过来。

这其中,以司马烈的反应最快,右手摸出腰间的手枪,把枪口向我扬起来。

不过,我的速度更快,一扬手,一枚钢针发出,射在他的右腕上,让他嗷的一声惨叫,手中枪掉落在地上。

其余六个人有的掏枪,有的直接朝我扑过来,我又是一扬手,三枚钢针射在了三个家伙的脑袋上,让他们气绝身亡,摇晃着身体倒下。

右手一抄,藏在腰间的砍刀被我拔了出来,寒光一闪,迎面而来的麻子脸脑袋被削了下去,不明不白的做了冤死鬼。

随后又是两刀,另外两个人同样中刀倒地身亡,血液如喷泉一样的溅出,十分的恐怖。

司马烈强忍右腕的疼痛,猛地起身扑过来,挥起左拳,恶狠狠地朝我打过来。口中嚷道:“大爷送你上西天。”

我冷笑着说:“就凭你,根本就不配。”

左手的大擒拿抓出,准确无误的握住了他的手腕,向后一背,令其“妈呀”一声的咧嘴呼痛。我手中那把砍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沉声问:“你们把伊贺明子抓到哪去了?”

司马烈只觉得两个手腕都是无比疼痛,脸上的冷汗猛地冒出来,颤着声音说:“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谁是伊贺明子?”

我恼怒地说:“少他妈的装糊涂,你快说,不然我一刀砍了你?”

司马烈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我心中愤恨,手中的刀一扬,这家伙的一只耳朵掉在了地上,鲜血从伤口处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滴落在肩膀上,疼的他嗷嗷鬼叫个不停。“我的耳朵……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叫伊贺明子,也真的不知道谁把她抓走的……”

这下子,我倒是有点真的相信,这事不是他干的,可是,除了天光会,会有谁会挟持伊贺明子呢?巨大的问号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不明所以。

第0959章 再遇到忍者

刀光一闪,我砍掉了司马烈的脑袋,既然他什么都不知道,便没有了继续存在的价值。而天光会的人,遇到我的下场也只有一个,“死。”

出了苍松大酒店,我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不知何去何从。明子被劫持已经成为定局,可是,我又到哪里去找她呢?

拐过了两条街,我来到了古城路,看到前面有三四十的天光会成员横着膀子过来,这些人穿着白色半袖T恤衫,真的很嚣张,大白天的,手里居然就拎着砍刀,只不过,砍刀上面卷了报纸而已。

我现在的心里,是仇恨大于一切,看到天光会的人,眼里就会喷出愤怒的火焰。低着头,我脚步匆匆的走了过去,撞在了当先的胖子身上,把他撞了个趔趄。

胖子张嘴骂道:“他妈的,你眼睛瞎了……”举起手中的砍刀,猛地朝我头顶砍下来。

报纸散开,比风刮着飘向了一旁,雪亮的砍刀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一抹凌厉的眼神自我眼中闪过,我右手一摆,将那把砍刀硬生生的夺到手中,随即猛然劈下,血光闪过,胖子的脑袋和半边肩膀被劈了下来,两片身体倒在了地上。

这番变故,让一帮天光会成员始料未及,居然有人敢单枪匹马的和他们交锋,这人胆子未眠太大了吧?

等到他们反应过来,都挥舞着砍刀冲过来的时候,又有三个人倒在了血泊中。

既然存下赶尽杀绝之心,我当然不会手软,眼见五把砍刀同时劈过来,我手里的刀同样挥出,叮当的响声过后,五把砍刀同时折断,他们五个家伙的手里只剩下刀柄而已。

在他们惊骇的目光中,我手里的砍刀再次挥出,几乎是同一时间,五个人惨叫着全部倒地,见了阎王。

砍刀在半空挥舞,我心冷如坚冰,整个人如虎入羊群,不到五分钟,有二十多人倒在了刀下,剩下的天光会成员抱头鼠窜,向四下逃走。

我也没有理会,拎着刀继续在街头巡走,只要看到身上穿有天光会T恤衫的人,定会必杀无疑,半天的工夫,杀掉了出现在街头的天光会成员一百多人。

砍刀上,沾染着无数敌人的鲜血,刀刃崩裂,出现了很多锯齿样的缺口,鲜红的血液,顺着刀身不住流下,滴在了水泥路面上。

天光会虽然在超顺市集结了一千多人,但是,堂主莫名其妙的被杀,神秘的杀手不断出现,看到穿有天光会T恤的人必杀无疑,那件曾经让他们引以为傲的T恤,如今却变成了催命符。以至于,最后出现了这种情况,基本上天光会的人都龟缩起来,不敢再出现到街上,或者是出去的时候用外衣将身上的T恤罩住,方能保命。

愤怒的我,如同一只凶猛的老虎,随时都准备伸出厉爪伤人。

不过,我也知道,这么嚣张的作为难免不引起天光帮的注意,所以,我随时都防备着会有人朝我突然袭击。

整整一下午,在街上一个天光会的成员都没有碰到,我放弃了这种守株待兔的行为,走向郊外明子失踪的那个树林。抱着最后的希望,看明子能否平安归来。

然而,令我失望的是,树林中并没有那个俏丽的身影,只有茂密的枝叶在风中簌簌作响,让我心情糟糕到极点。

忽然,我听到就在这种声音中,还夹杂着别的细微声音,空气中好像弥漫着一股杀气,让人感到压抑。

猛然间,近百道寒芒从四个方向斜着射了过来,速度奇快,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站在林中的我。

我双臂挥舞不停,真气不断涌了出来,将那些暗器都荡在了地上,瞥了一眼,心中猛地一惊,这暗器居然是毒菱,忍者专用的暗器。难道,除了明子之外,中国境内还存在忍者?

很快的,答案产生了。四个黑衣忍者只露着眼睛从树上飞了下来,两个使用手爪钩,两个使用忍刀,半空中寒光乱闪,开始朝我发动了攻击。

我咆哮一声,覆灭掌猛地击出,夹带着飞沙走石向四人击过去,声势大得惊人,这若是击中,管保让他们四个骨骼尽断。

不料,只见四个忍者身子朝下一蹲,倏地没了踪影,地面上出现了四个直径两尺的圆洞,他们居然钻入到地下。

妈的,是遁地术。这是忍者最高级别的技能,以伊贺明子算得上很好的功夫还有聪明伶俐,都没有掌握这门绝技。看来,这四个忍者都是绝对的精英,也许,伊贺明子的失踪和他们有着密切的关系。

背后,忽然传来极轻微的声音,一名忍者破土而出,忍刀砍向我的右脚。对于别人来说,这种偷袭无疑是致命的,可以在别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偷袭成功,这就是忍者的特色。

但是,他们此时面对的是绝顶高手,练过了通天神经之后,我的功力不但加深,视觉和听觉都变得更加厉害。所以,当这名忍者的脑袋刚露出地面的时候,我已经发觉,也没有回身,左腿猛地踢了出去,正是那招“驴后踢。”

这一招果然奏效,我左脚踢中后面的忍者的脑袋,将他脑袋从脖子上硬生生的踢下去,如同皮球一样撞在不远处的大树上,弹回来落在地上。他无头的脖腔中向外喷着鲜血,倒在了地上。

不过,这些忍者也实在是了得,我的左脚刚收回,右脚却猛然间感到一凉,剧烈的疼痛传来,脚面上忽然现出了刀尖,却是一名忍者在地下将忍刀直接刺了过来,忍刀穿透了我的脚背,让我受了伤。

我疼得一咧嘴,急忙跃起身形,把脚掌从那把忍刀中挣脱开来。随即,在半空里一掌猛地击出,地面上立刻出现一个直径三尺的大坑,一名忍者的身体显露出来,他口中喷出一摊鲜血,身体摇摆着倒在坑中,气绝身亡。

第0960章 黄鹂鸣翠柳

我明显感觉的出来,自己右脚变得肿胀,行动变得不便,不敢再恋战,向东面的大树上飞跃过去。地上,剩余的两个忍者猛地破土而出,施展飞行术追了过来,动作同样很快。

我右手向后一扬,数十枚钢针激射过去,左边的那个忍者闪身避开,右边的忍者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身中数枚钢针,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另一个忍者眼见顷刻间,自己三名同伴都丢掉了性命,不敢和我当面交锋,一闪身,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勉强忍着疼痛狂奔,但是,明显的感觉到右脚渐渐不能着地,只有单腿蹦跳着,当进入到村子里的时候,我实在是忍受不了。只得走到那户我偷了衣裤的人家处,费力的跳进到院子中。

大黄狗又汪汪吠叫起来,给了我馒头的那个女人从屋内走出来,手拿着菜刀问:“谁?”

我急忙答道:“大嫂,是我,早上管你要馒头的那个。”

女人上前两步,把左手的电筒朝我脸上照了一下,直到确认了卧室清晨那个少年,才狐疑地问:“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我受伤了,是脚,很严重。”我回答说。

女人把电筒向下照去,看到了我脚下的一摊血迹,吓了一大跳,忙说:“赶紧进屋吧。”她急忙用拿着电筒的手臂搀扶着我走进屋里,领着我到了西边屋子。

这屋子里也有一面土炕,墙角摆放着锹镐等农具,是平日里存储杂物的地方。她急忙让我坐在炕上,小心帮我将鞋子除下,不由的倒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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