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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没说,奴婢也不敢问。”摇了摇头,知夏不忍去看。江染雪失望的神色。“姑娘,厨房新烤了几盘糕点。酥软香脆,很是可口。要不,我去给姑娘拿一点来?”
江染雪摇摇头,兴趣缺缺。“不用了,我没胃口。”顿了。顿,她又眸光一亮。“知夏,我看书看了大半天了,坐久了觉得浑身僵硬。要不,咱们出去活动一下筋骨?”
“好啊,姑娘是要。去后花园赏梅?还是到前院去踏雪?不如让奴婢准备一番,姑娘也穿好织锦孔雀毛披风再出去不迟。外面天寒,倘若姑娘着了凉。我家大人怪罪下来,知夏可是吃不消的!”
江染雪话音方落,知夏便开始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那叽叽喳喳如同麻雀一般的声音,让江染雪顿生无力之感。
按捺住性子,江染雪江染雪循循善诱。“不如,咱们去大街上逛逛吧?”
☆、原来是个美女(6)
“不行。”知夏想也不想的便拒绝了。“大人交代过了,如果没有他的亲自陪同,你不能一个人出去!”江染雪脸上堆起的假笑,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第一百零一次,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会一失足成千古恨,要换回女子的装束。
纳兰硕柯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将她当作了他笼中的金丝雀不成?!一念至此,江染雪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抑郁之气。那种没有来由的烦躁,让她这些天的忍耐,瞬间到达了极点。”
“知夏,去禀报你家大人一声,我要出去。再待在屋子里,我会发霉的!”连续几日没有寒魂的消息,江染雪心中一直有隐隐的不安。可每每问起纳兰硕柯,他却要么避而不谈,要么含糊其辞。如此的态度,让江染雪心生怀疑。
思来想去,她越发觉得纳兰硕柯的行径可疑。于是数日的忍耐之后,江染雪决定主动出击,出去探探消息。看看有没有什么风声。
尽管知道这样如无头苍蝇四处乱撞的盲目行动,多半没有什么效果。可江染雪也不甘心就如此漫无止境的等待下去。”
“姑娘,你别为难知夏。你这样,知夏会受罚的!”闻言,知夏立刻皱起了漂亮的柳叶眉,红唇微撅,一番可怜兮兮的模样。“姑娘,求求你了。你就当是可怜知夏也好,心疼知夏也罢。你就饶了知夏这一回罢……”
“行了,别在我跟前装可怜。”伸手点了点知夏的额头,江染雪恨恨的白了她一眼,嗔道:“你这鬼精灵,就跟你主子一样狡猾。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子小算盘么?!”
“姑娘天性聪慧,奴婢的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姑娘的法眼。既如此,姑娘就当是心疼知夏一回吧,别让知夏受罚了。”知夏嬉笑着恳求道。
“不行!”江染雪脸色一沉,声音瞬间冷了下来。事关寒魂的生死,她又如何能够怠慢!“今天我一定要出去。”
“姑娘……”知夏眼眸水光潋滟,更显可怜之色。
“行了。”门外,传来一管温润如玉,却略带疲惫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纳兰硕柯那挺拔如玉的身影。
“大人……”知夏见状,如同遇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顿时两眼放光。
纳兰硕柯朝她摆摆手,道:“辛苦你了,你先下去罢!”闻言,知夏顿时如释重负,手脚麻利的出了屋子,并替两人掩上了门。
屋子里,一片寂静。许久,江染雪抬眸打量着纳兰硕柯,听见自己一字一句的问道:“硕柯,告诉我,寒魂是否出事了?”
她呼吸放缓,一颗心直吊到了嗓子眼上。眼睛却一眨也不眨,只盼着纳兰硕柯能摇头笑着告诉她,寒魂一切安好,事情进展得很顺利。
可是当纳兰硕柯的头重重的点下的那一瞬间,江染雪紧绷的神经再也撑不住了。
一个跄踉,她便跌坐在椅子之上。耳旁,传来纳兰硕柯忧虑的声音:“染雪,既然瞒不了,我也不想再瞒你。寒魂他,失踪了!”
☆、原来是个美女(7) 。
“失踪?!这是什么意思?寒魂他是不是……”江染雪一把拽住纳兰硕柯的衣襟,心中的疼痛无法抑制,如潮水般喷薄而出。
让她脸色惨白,嘴唇发紫,浑身发颤……语气中,带了一丝近乎卑微的希冀……“硕柯,求求你告诉我,寒魂他没事!”
“硕柯,告诉我,寒魂他没事!你只是在跟我开玩笑而已!”江染雪浑身颤抖着,两手紧握成拳,露出手背的青筋。语气中有近乎卑微的希冀。”
“染雪,你镇定一点听我说,寒魂他只是失踪而已,最坏的消息并没有传来。我派去的人一直在搜寻他的下落。等一有了消息,我会第一个告诉你。”见江染雪如此紧张,如此在乎寒魂,纳兰硕柯眸中闪过一抹暗色。
心,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微微作痛。下一刻,当他看见江染雪仰起清丽的小脸望着他,黑眸里水光闪烁。
雾气飞快的聚集,却又兀自强忍着不肯落下的模样时。心中又是猛地一痛,这一次,却是因为怜惜她此刻的疼痛。”
“不,硕柯。我等不了了,你带我去,带我去寒魂出事的地方,我要亲自去找他。带我去好不好?”一把拽住纳兰硕柯的衣襟,江染雪带着哭腔的恳求道。
纳兰硕柯想也不想的便拒绝了她的要求。“染雪,你听我说。你这个时候去,于事无补。寒魂他失踪的地方,是地势陡峭的悬崖,那附近方圆十里,我都派人搜寻过了。不见他的人,但也不见他的尸体。这就说明,他还有活着的希望是不是?!”
尽管心中对寒魂的生存也不报什么希望,但纳兰硕柯深知此刻江染雪情绪异常的不稳定,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于是一边拍着她的背安抚她,一边用言语安慰道。
“没有见到尸体,就说明寒魂还活着么?”江染雪眼中强忍的泪水终于在这一刻滑落而出,号啕大哭起来。
“硕柯,你不会骗我吧?倘若寒魂有任何……不测,我,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硕柯,都是我不好,明知道这件事有危险,却依旧让他去了。硕柯,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事到如今,你再自责也没有。用了。”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纳兰硕柯眼中眸光闪烁着复杂而矛盾的光芒。
“再说,事情尚未尘埃落定之前,你就自责也为时过早。寒魂太命大福大,一定不会有事情的。有这个自责的时间,你不如多给菩萨上几柱香。也许老天开眼,还能多保佑寒魂一些。”
一向不信神佛的纳兰硕柯,也病急乱投医。只为了能让江染雪那颗焦急自责的心,稍微有一些寄托。
“神佛如果真的有眼,又岂会让天。底下那么多好人受冤。让坏人逍遥法外?!”江染雪从他怀抱抬起头来,伸手抹干脸上的眼泪。
一字一句的说道:“与其信这些虚无缥缈的神佛,我不如信我自己!”说罢,她敛了脸上的悲戚之色,正色道:“硕柯,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我。我要知道所有的细枝末节。”
☆、原来是个美女(8)
纳兰硕柯眼中流光一闪,微微。迟疑了片刻之后,便将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江染雪。“当日听完你之言后,我便派人按照你所言的方法找到了寒魂留下的记号。”
“沿途跟踪到了唐金县与领县交界的山区地界时,寒魂的记号突然不见了踪影。我的人心知不妙,便在附近仔细搜索。却发现了附近悬崖边有打斗的痕迹和血迹的存在。”
于是我的人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继续加油赶路追寻运棺材的队伍,另外一部分人,则留下来到山崖下去搜寻寒魂的下落。””
“然后呢?”江染雪声音低沉,听不出一丝起伏。纳兰行。之却明显的在其中感觉到了强烈的自责。
“后来你也知道了,下山搜寻的人,搜遍了附近的一。草一木,甚至连附近的村庄也去调查过了,都没有发现寒魂的半点踪影。”见她神色比之前已经稳定了许多,想了想,纳兰硕柯决定如实以告。“至于去追查尸体的那一队人马,则是大获全胜。我前日接到飞鸽传书,他们已经顺利的拿下了那一行人。现在正将人犯押解回京的途中。””
“人犯?”江染雪挑了挑眉,疑惑地看向纳兰硕柯,黑。眸中尽是不解之色。
“是这样的染雪,。你知道那王至趋有多大胆么?他竟然同死人藏在同一个暗藏玄机的棺材里,试图鱼目混珠,蒙混过关,回到自己的老家躲藏起来。他以为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殊不知你这一计,却歪打正着。让他自投罗网!”说道此处,纳兰硕柯抬眸瞥了一眼江染雪。却见她眸中暗色越来越浓,眼中亦是乌云聚集。
原来如此!一时间,江染雪心中百感交集,悔不当初!原以为跟踪尸体比跟踪王至趋本人的危险性要小得多。却没想到,王至趋竟然打算用这招蒙混过关。纳兰硕柯说她歪打正着,的确如此!歪打正着中,她便亲手将寒魂推向了死亡的边缘
“硕柯,你说王至趋一行已经尽数拿下,那你的人有没有审问他们寒魂的下落,他们又是怎么说的?”想了想,江染雪艰难的开口问道。
“审了,那群人交代说,当日因为王至趋也在棺材之中,所以他们一路便格外的小心谨慎。可寒魂行事也很低调。原本寒魂跟踪他们的事情,他们是没有发现的。”
“可在某天借宿客栈之时,寒魂居然半夜去探棺材。中途被人打断,被棺材下层的王至趋发现了踪迹,告之了随硕柯人。于是他们便故意引寒魂到了山区无人之地,这才动的手。”
顿了顿,纳兰硕柯继续说道:“因为没有准备,寒魂很快的便中了他们的埋伏。那些人说,寒魂十分勇猛,在一敌十几的情况下,居然还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若不是其中一人使了小人手段,暗算了寒魂。只怕胜负还在未知之间。”
“那他们有没有交代寒魂的下落,是生是死?”闻言,江染雪急切的问道。
☆、原来是个美女(9)
“寒魂中了暗算之后,在明知无法突围的情况下,毅然负伤跳下了悬崖,生死不明”说道此处,纳兰硕柯也面现哀色。“那些人见悬崖异常陡峭,而他们又怕后有追兵,便放弃了搜寻寒魂的念头,匆匆离开。”
“太奇怪了!既是掉下去了,怎么会没有踪迹呢?”江染雪眉头紧锁,嘴里喃喃的说道。“硕柯,那附近有没有猛兽出没?”
纳兰硕柯摇摇头,道:“我们的人也打听过了,那附近地势险要,是一条狭长的峡谷,并无大型猛兽出没。且谷中还有一条湍急的小河””
“小河?”未带他说完,江染雪声线一扬,眸光一亮,旋即又飞快的黯淡了下去“小河”
翌日,纳兰硕柯飞鸽传书,报搜寻寒魂下落之人,沿峡谷河流下游搜寻。隔二日,有飞鸽传书来报,下游河流附近并未发现尸体出现。搜寻队准备向沿岸村庄调查找寻。
江染雪接报,欣喜若狂。立时备了快马,与纳兰硕柯日夜兼程的奔至唐金县山区地带。行至半途,又接搜寻队伍飞鸽传书,说发现疑似寒魂之人的踪迹。”
彼时江染雪正在山路之上,就着冰冷的山泉水,啃着又硬又冷硬邦邦的干馒头。连续二三天的日夜不眠不休的赶路,让她看起来十分的疲惫。
阴冷的北风,将她的脸吹得红通通的,鼻尖也冷得发红,嘴唇干得起了皲裂。若不是她那双清亮的黑眸里燃烧着的希望的光芒,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充满了神采,纳兰硕柯只怕自己会忍不住强制她休息了。
“硕柯,寒魂没有死,你看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