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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华威侯早知女儿性子,所命之人亦是侯府中的高手,他的心腹。
如今没了华戚薇在场,他再面对单风,面容顿时狰狞起来。
“想必这位就是自称阡陌楼主义弟之人,只是本侯倒不知,阡陌楼主何时有了一位义弟。”华琦脸色阴沉,笑容嗜血,眼底已然泛起杀意。
“今日,若小兄弟能证明你确实为阡陌阳的义弟,那么本侯就卖阡陌楼主一个面子,让天下楼欠了本侯一个情面,放了小兄弟一马,赦免你乱闯侯府之罪。但若是证明不了,那么小兄弟也别怪本侯不讲情面,擅闯侯府之人,本侯有权就地处决!”
单风此时脸上也收起了伪善的忧愁,唇角轻挑,一抹不屑在眼底浮现,笑容中更是冷寒之极。
这老不死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响亮,先不论自己是不是阡陌阳的兄弟,他这番话一出,结果都是他受益处。
奈何看来自己如今所处劣势,是自己低估了这华威侯,没想到对方会有此一招。只不过,最坏的打算亦不过硬闯出侯府,暂时不会阡陌阳那里,坐实了欺骗之罪罢了。她单风出道至今,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会怕了这么个老不死?
“小兄弟,倒是给本侯一个说法。”
单风心中一凛,就要开口,却不料一道熟悉的身影撞入眼底。带着几分错愣,她看着那陌生的面容步伐坚定的走出厅堂,走近自己身边。
“侯爷要的说法,不妨由在下来给。”
转眼间,人已在单风身前站定,挡住了单风与华威侯对视的双眼。
他就如同一道高强,为单风瞬间筑起坚实的屏障,不容任何人侵袭危害。而此时此刻,单风听闻这熟悉的声音,肯定了他的身份,亦觉得双眼没来由的一阵温热。
蓦然垂首,静默了片刻,再抬头,眼底恢复了往日的清冷。然而看着那宽阔挺直的背脊,单风的眼底多了一份不易察觉的温柔。
“阁下是……”他若没记错,此人是代表天下楼来此受邀参加宴席的。若此人为那男子作证,倒是可以证明男子与阡陌阳的关系。
华琦双眼微眯,掩饰心中百转千回的算计。
他真不想放过那个名唤单风的男子,这么个人,光是刚才那惊鸿间展现的神韵,便让华琦心惊。深知单风此人,定非寻常人物。而他,心中其实早就确定了单风与阡陌阳的关系。
若能利用单风博得天下楼欠他的一份人情,倒也不算亏本。只可惜,要除去单风便不能在今日,只能另寻时机了。
“侯爷,好久不见。”
出人意料,面对华威侯的疑惑,男子抬手自脸上一掀,撕去了那层伪装,露出真实面容。→文·冇·人·冇·书·冇·屋←
他的计划,已在单风出现的这一刻彻底被搅乱。今日,只怕注定要跟华威侯提前撕破脸。
“阡陌阳?!”惊讶之余,掀起滔天怒意。
“正是在下。”笑意盎然,只是不达眼底。
作者有话要说:停了两天实非本意,天天加班到十点回家十一点半,洗完澡吃晚饭都十二点多。= =!直接被老妈赶去睡觉……哎。
还是那句话,有时间就会更,尽量多写。
☆、缓和
认出阡陌阳是一回事,但真正见到他在众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是为了维护她,单风心中还是激起了阵阵涟漪。
那日的亲密发生之后,她再也没见过阡陌阳。说是没见过,可阡陌派人无时不刻关心着自己。单风突然有种错觉,阡陌似乎熟知自己的脾气。可她却无从求证,也无心求证。
单风知道,阡陌阳那样的人一旦答应了的事,就必然会尽力去做。所以,她不担心他不帮着自己解救蒋战,而如今在这里见到他,就足以证明了这一点。虽然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想必他与自己一样是想从华威侯这方下手,这才会出现在此。
他易容来此,必定有他的理由。如今为了自己露出真容,想必会坏了他的计划吧?
单风想到这里,不禁眉头紧蹙。
她并不想欠他,更不想成为他的负担,所以才会用她自己的方式接近华威侯,探查情况。只是没想到,阴错阳差下,她还是与他撞到了一块儿。
想到之前阡陌阳易容来此,如今却因为袒护她而自曝身份,想必这期间必定已坏了他的大事。不过,事已成定局,再见他如此毅然的站在自己身前,单风心中涌现感动的同时,走出阡陌阳身后,与华威侯锐利的眼神对上。
“侯爷,既然已证实了我与大哥之间的关系,是否可以容我俩先行告辞?侯爷不待见单风,我也并非是不识好歹之人。郡主天性活泼开朗,若侯爷真不希望单风接近,该是加派人守随侍郡主,而非在单风身上下功夫。”
言下之意,错在华威侯有个不安分的女儿,而不是他单风。
这番不讲情面的话一出口,华威侯脸色顿时一变,语气更是森冷几分:“无名竖子,今日若非看在楼主面子上,你又何能站在本侯面前大放厥词?你信不信即便此刻,本侯也能定你的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侯爷是这京城里呼风唤雨的人物,更是皇上眼前的红人。单风自叹不如。”
单风垂头静立,不再开口。然而任谁都看得出,他那语气里根本没有半分恭维,有的也只是讽刺。
“风弟,今日之事是你不对了。”
见华威侯又要发难,阡陌阳连忙开口。他笑意盎然的冲着华威侯一揖,“世伯原谅晚辈唐突,今日来此府邸原也无心掩藏身份,只是出于无奈才出此下策。如今,晚辈义弟年少无知又得罪了世伯,还望看在阡陌家的面子上,原谅他这一回。”
搬出老交情,只为了赌一把,看看自己在华威侯心里还有没有利用价值。若赌赢了,那今日他与单风自然可以安然离去,若是输了,只怕还是刚才那句话:不得不撕破脸。
“哼,既然还称我一声世伯,那看在华家与阡陌家彼此交情一场的份上,今日之事只要世侄给本侯一个交代,那本侯便作罢。”
“不满世伯,子京前些日子重病在床,这些日子才渐渐转好。楼里的事物有一阵子耽搁了,继而又接到一些较为棘手的委托。这才连日赶来京城,来不及上门拜访世伯。今日前来,也是在办事的中途赶来,故而忘了自己还带着这面具,实在惭愧。”
他在说胡话,而这样简单的胡话自然是被人一听就能听出门道。只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待他说完,还未必会有人敢揭穿他。
“世伯也知道,天下楼的事我也好久不插手亲自去办了。只是这一次碍于一些老友嘱托,令子京我不得不亲力亲为。”
“哦?”
“世伯可是在想是何人能令子京推脱不得?”佯装反问,实则就是要说个明白,“这些人里有三十六寨的曲副寨主,飘渺宫的凌圣使,阎王殿的笑阎王……这些都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天下楼既然接了他们的生意,自然不能自砸招牌。”
“哈哈哈,看来贤侄这次是做了一笔大买卖。”
笑意冷然带着杀意,华威侯如何听不出阡陌阳的意有所指。
“不过,贤侄可要记得,做买卖也是需要分辨的。若超出自己能力的买卖,天下楼也未必接得起。”
“世伯的教训,子京心中铭记。世伯今日用美酒佳肴款待,子京谢过。义弟莽撞无知,子京自然会严加管教。近日京城中的事还未办完,子京暂时还不会离开,暂时住在天宇楼。若是世伯有需要的地方,可派人来寻,子京定会赴约。”
适当的时候示弱是必须的,若是能避免一场碰撞,即便是委曲求全,他也无所谓。反正,口头上讨饶,根本不痛不痒。
华威侯眼底闪过精芒,不过转眼即逝。
想必,阡陌阳再怎么厉害毕竟是个毛头小子。刚才那一局他也不可避免中了自己所下的蛊毒,如今只能听令于自己。那么即便他受了各大江湖势力的委托找寻叛徒,恐怕也不会真将他与这群人合作的事抖落出去。如果,他还想要保住他小命的话。
“既然如此,本侯就不为难了。本侯尚有许多客人在宴,就不招待贤侄了。呵呵,咱们改日再约。”
“子京定当赴约。”
对着华威侯再次作揖告辞,待人高傲的折回厅内,这才松下心中紧悬的心。
“走吧。”
他自然而然的牵住单风的手,接着一路沉默走出华威侯府。
刚出侯府,阡陌阳便松开手。几日前与单风的亲密画面在牵住手的瞬间涌入心头,迫使他平静的心涌起阵阵波澜。他喜欢单风,爱着她。他清楚的知道这点,却也知道另一个残酷的事实——单风不爱他,甚至此时此刻他不知道她是否恨着他。
“怕你不认识路……”他想解释刚才握住她手的意图,可解释着一半却又立马停住。
他为什么要解释?他就是想握着她的手而已。况且,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在他心中她就是他的妻子。
于是,阡陌阳抿紧了唇,不再多言。
“上马。”
他翻身上门,对单风伸出手,目光却是落在别处 ,没有看向她。
单风觉得好气又好笑,不知这个男人究竟在搞什么鬼。似乎从头到尾,发生关系后吃亏的都该是自己吧?她一个女人都没介意了,他这是在闹什么性子?
来时并没有骑马,此时单风也不娇柔做作,直接拉住阡陌阳的身,一个借力翻身上马骑坐在他身后。
双手自然的绕过他结实的腰身,感觉到他猛然僵硬的身体,单风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你字子京?”
“……嗯。”
良久,他回神,策马而行。
“那么子京,是不是可以告诉我那个老不死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单风一直不问是因为时机不对,可这不代表她会一直保持沉默。阡陌阳刚才对华威侯说的那番话绝对有问题,凭借她敏锐的直觉,该是与这场鸿门宴脱离不了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上吃火锅,撑死 = = 然后逛网店买绝版书……泪牛满面发现又花了好多毛爷爷……OTZ……
☆、承诺
如阡陌阳对华威侯的那一声称呼,华家与阡陌家的老一辈素来交情颇深,只是之后前者致力于从政,后者不屑庙堂之争甘于从商,故而渐渐疏远。
然而,自天下楼崛起后,华家一次偶然间得悉其幕后执掌者身份,昔日不再熟络的那份交情便又被搬了出来。碍于两家老一辈间的交情,过去对于华家的要求,能答应的天下楼从来都不会拒绝。可是如今,阡陌阳却为了她趟了这趟浑水。
“如今若你撤手还不算晚。”若阡陌家族中有人因此做文章,对阡陌阳不利,那可不是自己愿意欠下的人情,也无力去还。
“若我要撤手,不必等待今日。”若他不想帮,当日就不会干预,更不会主动提出与她来京城。可是如今这个冷情的女人,竟然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当下,阡陌阳的口气也冷硬起来。与单风接触的这段日子,他从未用这般口气相待,可此刻,心中的怒火着实烧得厉害,为她的不知好歹,不领人情。
单风有点后悔刚才自己的脱口而出,如今听阡陌阳说出此话,一时间也无法责怪。她是知道阡陌阳对自己的感情,之前她一直无法接受,直到刚才那刻,她也只是不再排斥而已。可仅仅这点改变,就足够让她对阡陌阳感到愧疚。
她向来是个直爽的女子,张口便为刚才的鲁莽道歉:“抱歉,是我说错话。不过我并不是质疑你。你提及两家交情,只怕家中长辈不会乐见你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