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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时地看着一慧那张巧嘴。这长嘴曾好几次在电话中与我交谈。我喜欢女人灵巧的嘴、有情趣的嘴,能说出音符的嘴。有男人说,女人的嘴的灵巧程度可以表明这个女人有多少情趣。没有灵动的嘴的女人,没有灵性,而有灵动的嘴的女人,可以多打动男人一些。
第十一章 再逢立春时分(3)
我看一慧不仅仅是用眼看的,还用心灵在读她。一慧是我喜欢了二十年的女人,我不能象世界小姐的评委的眼光去给每一位佳丽打分一样,纯粹用眼去评一个女人的一时一瞬,我对一慧,更是用心去品的,穿透时空、穿透心灵地评味。一慧不仅仅是一慧,在她的身上附着了我的灵魂,如果我爱我自已,那么必然要去爱一慧,哪怕哪一天我们别隔远去,我的心已经无法与她的灵魂割裂的。一慧已经揉进了我的灵魂。一个男人不会因为美貌爱一个女人一辈子,却可以爱一个有智慧有灵性的女人一生一世。
一慧谈到我去年9月19日恶作剧的情况。她说,她收到短信后深信不疑,那两天不亚于生了一场大病。当时情绪很低落,当于晚上送学生参加文艺演出后一人走到一处人行小道时,竟然希望碰到劫匪来打劫自己。我的心咯噔一下,歉疚万分。后来一慧又谈到中午吃饭的事。她说,她老公卫旗平常中午不回家,今天中午破天荒的回家了。我对她老公的情况其实很感兴趣。
我们在一起呆了大约一个半小时的时候,一慧提出该回去了,同事在另一个地方等她,还有一件事要一起办。我没有挽留。我想,临别时,要不要来点身体语言。意念一闪而过,但马上消失了。我与一慧的关系是舌头舔鼻尖——还差那么一截子。再说第一次约会就如此,不是太不尊重一慧了吗?下一次如果再约她,她若以此为推托,那真是划不来的。我也不想给一慧留下不僧不俗、不三不四的印象。做人之本,直内方外,有的事是不能直情径行任着自己的性情去做的。我对一慧的情感好象已转变为彻底的精神之爱,已能自觉抵制那些非份之想,总是有另外一个我蹦出来指责自己。也许早在这之前,对一慧的精神之爱已战胜了本能。
我打开了门,就象平常在酒店里为领导打开门的动作一样利索。我的动作太快了,一慧站起身来,又弯下身去,将服务生放在沙发边上的热水瓶移走。这件事应该由我来干的,但我该去做的而没有去做,却急着开门,象是迫不急待地撵一慧走似的。我是戴斗笠撑伞——多此一举。我应该含情脉脉地说:“你能来我真高兴,与你一起渡过了人生最幸福的时光,终身不会忘怀的,下次什么时候再见?”我笨得连这些话都不会说。其实,这是2月3日我来订包厢就已排好的台词,可关键时候没有派上用场。这句话太外交了,我后悔的同时又很庆幸没说出来。一慧不是菜市场上摆小摊的,她这种有修养的人不一定爱听这话,会让她起鸡皮疙瘩的。你若问她何时见面,有两种回答:要么说以后在街上邂逅吧,要么是婉尔一笑,不置可否。
我陪她走出了门。我在她背后痴痴地望着她的纤瘦背影,她的略显纤瘦的双腿驱动着我的灵魂随她前行,我盼望一慧能回头看我,但她一直没有回头。她远去了,连她优雅、端庄的气息一起都带走了,不留下一点滴。她款款而行,她依然纤细的腰肢在空气中中灵活、柔韧地稍稍摆动着。那腰代表着青春和激情,是每个成熟男人的向往。有句话:男人看女人,二十岁看脸部,三十岁看胸部,四十岁看腰部!越是成熟的男人越看重女人的腰部。而我,那日没有特别地注意看一慧的长相,什么腰、嘴、鼻、唇。一慧就是一慧,我喜欢她的整体美,我喜欢整个的她,而不是分裂的灵魂和具体的五官。她又不是横陈在我面前的小姐,在使用前用那挑剔的眼光来审视一番,不行再换一个。
我从窗户上目送一慧上了车,一直到她消失在我的视野中。在她骑上车的一刹那,莫名的心疼涌上心头。我心里默念,一定得注意安全呀。我感慨:一慧真是一个会过日子会节省的好女人。换成我老婆,回家后我会狠狠批她的。
我马上结完帐,上了一辆出租车,我试图追上一慧。出租车过了桥之后,我找不到目标,悻悻而回。
月有圆有缺,人有聚有别。不知道何时再能相见。我与一慧当时可能都不知道,这一别,竟会是此生长别。
我打了的回家了。她给我打来电话,多有礼貌的女人,比我周到多了。其实,我也想给她打个电话问她到了没有,但一想她与同事在一起,就作罢了。
接了电话后,我给她发了一条短信:“难忘的你到了吗?”
2月5日上午8点54分,一慧发来短信问:“上班了吗”。我没有及时回短信,因为我正在领导交班会,手机没有带。一直到快下班时,我才回到办公室看到这条短信。下午3点05分,我给一慧回了短信:“《牛怕老婆的故事》。私塾先生尽教别字,被辞退后以农耕为生。但啥农活都不会干,天天挨曼玲的骂,他很怕老婆,一直抬不起头来。有一天,老婆让他犁田去,他把牛拉到田里,对牛大叫:犁田!犁田。牛根本不理他这一套。大半天过去了,老婆来检查工作,把他臭骂一顿,她给牛上好套,挥起鞭子就开始犁地。先生在旁边看了大悟道:“喔,我以为只有我怕老婆,原来牛也怕她。”在3点07分,我接着发短信解释:“严重地不好意思:上午开电视电话会议,手机关机了,对不起没及时回”。下午3点05分,一慧发来短信问:“怎么现在才话语连珠起来”。我发了一条短信,说我有可能去江城学习。下午4点25分,一慧发短信说:“好的,我就提前祝一路顺风吧”我又发短信说我可能调到外地工作。4点55分,一慧在短信里只说一个字:“嗯”。我不知好歹,不知又说了什么让她不感兴趣的话,5点多,她说:“你还没完没了呢”。看来,我的一番话,让一慧心情不好受。
2月7日下午2点11分,我在上班的路上,给一慧发了短信:“天天上班,天天…天天如此,何日是个头呀”。我说的是何意,一慧是知道的。2月7日2点15分,一慧说:“我在逛街”。我真想再约她,又担心约的太密集,一慧也许不会同意的。2点19分,我给一慧打去电话,有点想约她的意思。她说,刚才我发短信时,她老公就在身边。一慧刚给老公买了一双鞋子。她等会儿与同事一起逛街。
第十二章 情人节的忠告(1)
2月9日,星期五,眼看学校快放假了。一慧所在的学校学生那天领成绩单。上午9点44分,我给一慧发了一则短信:“下午你上街吗?”9点52分,一慧回短信道:“刚把学生送离校,有事吗?”。其实我心里是有事的,我约模估计自己上铁道党校培训的可能性较大,如果上面真通知我去上学的话,根据往年别人的经验,3月1日前是必须到校报到的。3月1日是正月初十左右。在上学之前我很想与一慧见上一面,跟她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我并没想有具体地去约她。我们是2月4日立春那天才见得面,如果近几天见面也许安排得密度太高了吧,一慧有可能很为难的。依她的性格,允约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因此,我没有具体去安排约会的时间与地点,只是回道:“想与你面对面说话。”既决定不去约她,那就通通电话,在她放假前抓紧时间电话聊天吧。在一慧放寒假期间,也就是春节期间,我决定不会与一慧有任何联系的。万一冒犯了她老公卫旗作为男人的尊严,惹了她老公卫旗不高兴,打乱了她的生活节奏,对一慧和我都没什么好处的。什么都放一放吧,也该让她安心地的过个年。
心里这样想的,可是还是忍不了想要给她打电话。9点57分,一慧给我打来电话,内容我记不清了,时长6分半钟。
下午,我估计一慧会在学校里,或是与同事一起逛街。2点22分我又给一慧打了电话。挂了电话后,2点29分,一慧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他回来了”。我真是的;不知季节看花草,不知地气看五木,这个短信发的真不是时候。
与卫旗比,我是南风不竞。他是一慧法理老公,而我什么也不是。人家是长枕大被的夫妻,我只不过是一个常鳞凡介。
我一下午都怅怅不乐的,担心卫旗与一慧吵架。古人言:淡中交耐久,静里寿延长。人得一知己,须对知己而无惭。
情人节的那一天,也就是2月13日,我陪局长、等到驻在山沟的基层站台检查安全工作并慰问职工。局长坐在前面的普拉多车上,我与一名站长坐在桑塔娜2000里面。普拉多在前,桑塔娜2000在后。我们已检查慰问了几个点位,正准备赶往另一个点位。车子刚从国道左拐进通往点位的路口不久,手机响了。我笑着对站长说:“这个电话来得真及时,等一会儿就快到时没信号的区域了,不是是谁这么会打电话。”边说边从兜里掏出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电话,号码还很不错,带许多8字。
我的拇指条件反射地按了“接通”键,右手握着手机帖到耳边:“喂,您好”。
话音末落,一段清脆的女声飞入耳中,直冲鼓膜。好熟悉的声音。
“我是韦一慧的姐姐,你前几天给一慧打电话了吧,她接电话时,她老公卫旗就在边上,卫旗很生气,他们为此吵了好几天了,吵得不可开交。卫旗平时很听我的,可这次我怎么劝都不行。一慧说她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可卫旗说一慧很多事瞒着他。你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做事要有点分寸。”我不知道这位仁姐叫什么名字,反正肯定姓韦,名中应该也有一个“慧”字。后来我从移动公司用她的手机号反查出她的名字,叫韦芸慧。
难怪了,这声音如此象韦一慧,原来是她姐呀。天下做姐妹的,声音都有几分相似。曼玲与她两个妹妹的声音,也是那样相象,有时不注意听,还真分不出谁是谁呢。但我还是纳闷,这声调、语速、节奏怎么如出一人呢,害得头几秒钟我还以为韦一慧在与我开开玩笑呢,故意用别人的手机打来电话整蛊我,报我以前整蛊她的那一箭之仇。但以一慧的为人修养,不会象我那么没层次,会作出那样的事。直觉告诉我,虽然这个女人说话略带生气,但不乏成熟女人特有的气度,蛮有修养的,水平不低。
第十二章 情人节的忠告(2)
物极必反,器满则倾。真是她姐姐,我感觉真的坏菜了,给韦一慧添麻烦了,真是犯了不测之罪。如何作答呢?照实说吧,不要有任何隐晦。以前我要是娶了她妹妹,现在该是我的姨姐呢,(那时那刻那分我竟然无耻到了这种地步)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要拐弯。我接话道:
“过年好,你既是一慧的姐姐,我就照一慧喊你大姐吧!大姐,我是给一慧打过电话,但我和她的关系是相当纯洁的同学关系,天凭日月,人凭良心,我连她的手都没碰过,她老公卫旗不能冤枉她。我敢对天发誓,你妹和我之间没有什么,你应该相信你妹的。”在芸慧面前,我真可算得上是下气怡声,和悦声气,态度恭顺。卫旗会不分青白地责怪一慧的。
“我很相信我妹妹,我也就不多说了。我昨天给你打电话你关机了。一慧的手机在卫旗那儿,一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