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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阳侯有些意外,想了想,又大笑着说:“好,本侯娶了你,让你做我的姨夫人,我们一起环游四海,享乐生活,如何?”
阿细满面羞意,轻声喜道:“奴婢求之不得!”
午阳府真的好大,阿细一身华丽的水烟裙,腰间系着翠绿的大带,上系晶莹剔透的汉白合玉,由奴才们领了,在府里优雅地散着步。
所到之处,奴才们皆立足俯首,恭敬的喊着:“姨夫人好!”这种居高临下的日子,让阿细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升华。
尽管午阳侯成了闲散人,可是龙允乾却还是不放心,依旧在暗地里设了大量的探子进府,以监视午阳府的一举一动。
也是在这个时候,阿细发现午阳侯并不是真的隐居,原来他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正在秘密壮大自己的实力。
阿细嘴上不说,心里却乐开了花,她的脑海中全是午阳侯在某一日造反成功,当上帝王,而她就是皇后。有了这个期待,她对午阳侯更加体贴起来,使得他在很多问题上,也会来征求她的意见。
每当夜深,瞧着身边的男人沉沉睡去,阿细就满心兴奋,她总是在想:原来我并没有输,输的是龙允乾,我阿细才是最后的赢家!
也在这个时候,她不再恨顾念琳。命运这个东西就是这样奇怪,你所走的每一步,都会有上天的安排!
顾念琳那样善良的一个女子,孤零零的在吃人的后宫挣扎,为了活命,为了留住深爱的男人,她做出一些伤害别人的事,也情有可原。
或许她从未想过害人,对于自己,她不就是这样吗?虽然她将阿细掳出了宫,卖进了青楼,可是她却没想过要害她的命!
顾念琳一早就打定了主意,有一日,她会将她重新迎进宫来,给她荣华富贵,给她幸福快乐!
或许后宫会让人改变,所幸的是顾念琳从未变得疯狂,除了在阿细这件事上动了些小手脚外,她基本上没再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
这样的人,在后宫,已属可贵了!
可是也是这样的人,终究不长命!
阿细一边婉惜着,一边等待命运再次将自己改变。
终于,这一日到来了。大顺民愤四起,纷纷响应午阳侯的号召,杀进了皇宫。
“不好了,不好了,侯爷败了,天。。。。。。天佑皇帝领着婉贵嫔杀回来了。。。。。。”午阳府中,下人们疯狂的抢夺着府中的金银珠宝,慌乱的逃散着。
阿细在听得婉贵嫔又回来了,脑中只觉嗡的一声便炸开了来,“怎么会,她不是。。。。。。她不是死了吗?怎么可能?”
又见得下人们争夺家产,她一时清醒过来,大吼一声:“全部给我住手!”
正在争抢不休的下人们,被吼得呆愣住,“侯爷平时待你们不薄,如今他落难了,你们就是这样报答他的吗?”
下人们有些惭愧地低了头去,久久后人群中一人轻轻道:“姨夫人,依您说,眼下该如何是好?”
“侯爷兵败,必定会被杀头,介时诛连九族,咱们休想跑掉一个!”
阿细刚说完,下人们就吓得脸色铁青起来,纷纷跪倒阿细面前,哭声震天:“夫人,我们不想死,夫人,求您救救奴才们吧?您说,您说奴才们该如何做,只管吩咐,奴才们照办就是!”
“眼下,就只有将府中所有财产交上去,求个赫免,希望不要被诛连吧!”事到如今,阿细只能硬着头皮这样说了。
必要的时候,她会找顾念琳!
夜幕散去,阿细泪流一脸。满心期待的皇后梦,却没想到等来的竟是午阳侯兵败被擒的消息。更令人不敢相信的是龙允轩与顾念琳又回来了,并且打败了所有的对手,重新得了位!
难道这也是命运?
阿细不甘!
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顾念琳,你怎么就不死呢?阿细彻底疯了!
终于被顾念琳宣见了!她还是那样美丽、那样善良,只是阿细已完全变了!
顾念琳说可以为她求情,顾念琳说可以许她荣华富贵,阿细摇摇头,拒绝了!
在通往边塞的路上,阿细不断问自己:我这一生到底为谁而活?我最爱的男人到底是谁?是允亲王,还是午阳侯?抑或是二人都不是?
多年后,阿细巧遇被罢官为民的柯权,俩个有着同样命运的沦落人惺惺相惜,终于喜结连理!
阿细的一生,是悲剧,还是喜剧?柯权是否因为阿细身上有顾念琳的影子,还是真心待她,这些又有谁能说得清?
正文 因虐变态—章雅真番外(1)
“落花原本羞羞意,
流水缘何总无情。
轻载柳枝迎浪耍,
更带闲鱼啄沙嬉。
可恨此身非柳鱼,
不得清水踱天地。
但求西风徐徐送,
噙着泪花漂到逝
。。。。。。”
风起,身后风卷落花,帷幔飘扬,庭中柳枝扭动身姿,枝叶相互甩打的声音,似悲鸣、似低泣。
一切只因那个影响了大顺两位皇室权贵的红颜祸水即将弃柳而去。
“柳儿,柳儿,你何所寄?”
“心儿,心儿,你何所依?”
玉床上,苍白的容颜渐渐失去生命力,洒下最后的一滴沧海泪。。。。。。但见头一偏,含笑离世而去!
风停、柳垂、时间止——
大顺国圣祖末年。朝中纷乱,皇上重病卧床多日。后宫中皇后与睿贵妃因太子之位,各自使尽了全力,斗得死去活来,谁也没空去探一眼那御床上的老皇帝。
这时,照顾皇上饮食起居的任务便全数落在了谨妃身上。谨妃端庄贤惠,淡泊名利,她与其子允轩只想过平静的日子,从未想过要去争那张人人为之疯狂的龙椅。
城外,紫岁山上。
男女激情的呻吟与喘息响彻山谷。。。。。。
良久,欢爱结束,低声的交谈响起。
“雅儿,最近父王的病又加重了!”年轻的龙允轩整理好穿戴,眉宇间堆起愁绪,他爱眼前的女子,更爱自己的父王。
父王就像一座山,将他紧紧的揽在自己的光环中,包容着,宠爱着!
他不敢想象有一日父王不在了,自己与母妃将会是何样的一种境地!
雅儿轻轻环抱住他,声如佛吟:“轩,人总要去的,皇上也是人,也会生病,也会。。。。。。你要看开些!再说了,你不还有你母妃与自己的妻子李妃吗?放心吧,一切总会过去的!”
“李妃?淑媛是好,可是,雅儿,我却希望你也能陪在我身边!”龙允轩轻轻执着她的手,放到唇边印下深情一吻,眼神却是漫天的无奈。
帝王家的婚姻,哪能由得了他们的两情相悦?
雅儿缓缓甩开他的手,似赌气,又似认真:“轩,你已有了李妃这个正室妻子在先,如何能轻易立侧妃?退一万步,就算李妃姐姐肯,可是她的父亲李丞相会答应吗?且不说我的爹爹也断不会任我做妾,除非。。。。。。”
“除非什么?”龙允轩急问。
雅儿顿了顿,坚决地道:“除非你能坐上龙椅,当皇上!”
“雅儿,不可胡说!”龙允轩大惊失色,吓得一伸手便捂了她的嘴。
章雅真挣脱了他,不在乎的道:“轩,这里没有别人,放心吧,没人会听了去,我爹爹跟我说起过你,他说这个大顺若要易主,皇上众多的儿子中,只有你能执掌天下!”
龙允轩摇头苦笑,说:“雅儿,别说当皇帝了,恐怕以后连留在宫中的资格怕是也会没有了,能保住命也算万幸,我实没有过多的期望!”
“你怕太子会加害于你?”
龙允轩变得沉重起来,心中闪过皇后与太子的不可一世。他想,如果父王一旦驾崩,皇后与太子是不会让自己与母妃好过的!
俩人正争执不下时,见红莲与玉公公匆匆而来。
“主子。。。皇上驾崩归天了!呜呜。。。。。。”玉公公跪了下去,低头恸哭。
“父皇。。。。。。”
“皇上。。。。。。”龙允轩与章雅真无助地双膝着地,向着皇宫的方向悲痛哭拜。
龙允轩告别了雅儿后,接连七日,没有他的任何消息,不免焦急起来:“红莲,快,差个人去宫里打探下,王子轩到底怎样了?这都急死我了!”
红莲迟疑着,脚步并没有移动半分,见小姐又在催她了,这才小声回道:“小姐,皇宫禁地,咱府上的奴才哪里进得去?还是等大人回来吧?”
章雅真火了,拍着桌子吼道:“等等等,这样等下去,你还让我活不?没有轩的消息,我茶饭不思,你看不到吗?”
“可是小姐,咱也不能贸贸然去闯宫啊,不如。。。。。。”红莲眼前一亮,说:“奴婢上李家去问一问?李家小姐是王子轩的王妃,他们家应该有消息吧?”
“啪”,上好的琉璃印花杯被砸在了地上,碎了一地,章雅真吼道:“你这个该死的贱婢是在讽刺本小姐即使喜欢轩,也是作妾的命吗?”
“奴婢该死,请小姐责罚!”记忆中,小姐温文善良,通情达理,这样发脾气还是头一次。红莲吓白了脸,不顾地上尖利的碎片,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撕。。。。。。”膝盖上传来钻心的疼痛,红莲痛得倒抽一口凉气,却只能拼命忍着不叫出声。
“你。。。。。。你这傻子,地上有碎瓷片,你看不到吗?”章雅真于心不忍,站起身来,几步窜到红莲身边,亲手将她拉了起来。
红莲既感动,又委屈,委屈是为小姐而生的,哽咽着道:“小姐,奴婢是为您感到不值,老爷身为堂堂正三品吏部尚书,小姐金枝玉叶,难道真的要嫁与王子轩为侧妃吗?奴婢听说李妃性子刚烈,与王子轩成亲一年来,府中事务,事无巨细,皆要插手,更有扬言:不再让他纳妃,奴婢是担心小姐日后的路难走啊?”
“唉!”章雅真摇摇头,面上现出不胜其烦的表情来,喃喃着道:“红莲,我何偿不知道这条路难行,可是你教我如何好?我爱上了轩,是可以拿命去换的爱,没有他,我活不了!”
红莲见小姐这般伤心,一时善心大发,毫气冲天的道:“小姐,您放心,红莲今日就是拼了命,也要替您将王子轩的消息打听出来!”
“真的?”章雅真喜极而泣。
“相信奴婢!”红莲重重地点了一下头,然后转身就要往外冲。
冷不防撞上一具结实的胸膛,高大硬朗的章辉荣,雅儿的父亲,吏部尚书进了来。“红莲,你这莽撞的性子,何时改啊?”章大人一边喝斥着红莲,一边将她拉开。
“爹爹,您回来了,轩呢,他怎样?是否很伤心,您有没有开导他,他。。。。。。”章雅真喜极而泣,不待行家礼,便迫不及待的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章大人摇了摇头,教训女儿起来:“雅儿啊,你好歹一千金小姐,怎么说话如此语无伦次?你这个样子,将来如何入宫当娘娘?如何替皇上打理后宫?”
“娘娘?皇上?”章雅真一惊,随即惊恐地道:“爹爹,您。。。。。。您说什么?您要将女儿嫁给太子?女儿不嫁,爹爹,女儿一向听您的,只终身大事,女儿非轩不嫁!”说完,睹气似的往桌旁坐了,别过了脸去。
“呵呵,谁说皇上是太子了?”
章雅真眼前一亮,喜得站起身子,力道大的连案上的桌布也一并被扯开了来:“爹爹,您是说。。。。。。真的吗?”
章大人肯定地点头,然后笑着说:“太子在皇上驾崩前的一刻,被诊出‘天痘’,必须离宫,他是彻底与皇位无缘了!”
“那睿贵妃的儿子呢?按理说,他该最有希望啊?”
章大人在一旁的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