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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研姗转过身来,她身穿一件粉色无袖上衣,下面搭配一条已经褪色了的牛仔裤,脚上是穿了过了时的运动鞋。她朝电脑桌前的少女做了个鬼脸,没好气地说:“蓝纷妮,你这是坐着说话不腰疼!你看看你的衣着,再看看我的,简直没法比嘛!”
蓝纷妮是杨研姗的死党,性情温柔,家境富裕。她妈妈的姐姐,也就是她亲阿姨家更有钱有势。听说,是跨国企业总裁刘国成的妻子。
蓝纷妮站了起来,拿起电脑桌上的手机看了看,说:“呀,都十二点多了,我们去吃饭吧!”
“偶没味口!”杨研姗说,“不想吃!你自己去吧。”
蓝纷妮走到杨研姗身旁,双手拉住她的右臂,向后拖,撒娇说:“研姗,走啦!陪我一起去嘛。”
杨研姗摇着摇头,说:“真拿你没办法!别拉了啦,偶陪你去啦!”
这里是位于北京市区中关园的炎川大学,它建校于二零二六年,到现在虽然只有五十年的历史,但却已经成为仅次清华和北大的第三大名牌高校。不仅如此,这里的各项生活教学设施在国内都是顶尖的。炎川大学在外面还被称为植物园,因为这里盛产帅哥和美女。在人气上,炎川大学怕是早已经高过清华和北大了。
中午时分,在校园里人口密集的地方就是食堂了。那人就是多的没法形容,人们为了自己的肚子,那是拼得个你死我活。没办法,谁让这是校园五大风景之一呢!
蓝纷妮坐在靠窗一个位置上,她不时的向人群中张望,寻找杨研姗那矫健的身影。突然她眼睛这亮,站了起来,大声叫道:“研姗,这里!”
杨研姗正一手拿着一个托盘,喘着粗气,朝向她打招呼的蓝纷妮走去。
一坐下来,杨研姗就诉苦道:“偶滴妈呀,每次吃饭就像是在抢钱一样!累死偶啦!”
蓝纷妮笑了笑,说:“我最喜欢研姗你抢饭菜的英姿了!”
“少来给偶灌迷汤!”杨研姗端起一个托盘放到蓝纷妮面前,说,“喏,你的午餐!”
“谢了!”蓝纷妮笑着说,“研姗你对我最好啦!”
“呀啊,别再说这些肉麻的话了!”杨研姗全身打了个寒颤说,“谁让你的身体不好呢,记得军训时你晕倒了,吓得教官脸都白了。”
“别说这些了啦,”蓝纷妮说,“对了,研姗,你明天回去吗?”
杨研姗扒了一口饭,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那还用说么,偶每个周末都要回家,偶放心不下我弟弟嘛!”
“啊……”“耶……”“真的是他们两个耶!”当两个男生进入食堂后,众多抢夺饭菜的花痴停下了来,对着那两名男生,又是喊又是叫。
蓝纷妮也朝那两名男生看去,感叹道:“真是帅呆了!这里被称作植物园,果然不是盖的。”
“是考古系的秦海龙和赛城吧!”杨研姗继续吃着饭,头也没抬地说,“偶知道他们两个,可是他们都大四了,要走了呢。偶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谁说我喜欢他们啊?我只是崇拜而已。”蓝纷妮转过头来,白了杨研姗一眼说,“我的目标是和我们同届的大一生啦。”
杨研姗抬起头来,两眼放光说:“嘿嘿,偶知道你要说谁,是大一生命科学系祝希晨和体育系的池逸全吧!”
“你也知道?”蓝纷妮看着杨研姗好奇地问,“你会关注帅哥了?”
“废话!他们两个谁不知道啊。”杨研姗没好气地说,“现在被称为黑白无常就是他们啦!”
“是黑白又雄!”蓝纷妮纠正道,“不过他们两个都不认识耶!”
杨研姗扒完最后一口饭,催促道:“快吃啦,下午还有两节自修课耶!”
[正文:第六章]
伴随着音乐的响起,下课了。
杨研姗在座位上伸了个懒腰,她看了看身边的空位置,自言道:“这个纷妮也真是的,说是去医务所,到现在还没来,亏偶还把她的书带了呢!难不成是去约会了?”
这时,四个太妹打扮的少女走到杨研姗的座位旁,她们用那青年人那种鄙视一切的目光看着杨研姗。杨研姗感到情况不妙,站了起来,准备去医务所找纷妮。可是,最前面的那位爆炸头少女伸出右手拦住杨研姗。
杨研姗拨开爆炸头的手,冷冷地说:“郑洁!你想干什么?”
郑洁用左手拍了拍被研姗碰触的右手,轻描淡写地说:“不想干什么啊,我只是来通知你一声,上课之前,我们经过医务所的时候好像听到里面有人在哭泣。那可真是哭得惊天地,泣鬼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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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姗瞪着郑洁,叫道:“你说什么?你们把纷妮怎么了?你们怎么能……”
这个郑洁,出生于官宦家庭,自私自立,心胸狭窄。仗着自己家有钱有势再加上性格上问题,军训完后就在学校开创一个名叫“太妹联盟”的社团。在开学军训吃饭的时候,杨研姗把食堂仅剩的一份红烧肉炒鹌鹑蛋(郑洁疯狂迷恋这个菜!)给买掉后,她就一直为这件事怀恨杨研姗。至那以后,她就经常找杨研姗的麻烦。最近更是变本加厉,凡是跟杨研姗有关系的人都要倒霉。
郑洁看了看几名跟着她的少女,笑着说:“没对她做什么啊!只不过是教育了一下好嘛!”刚一说完,跟着她的少女都笑了起来,是那种虚伪的笑。
“偶哪得罪你啦?”杨研姗气愤地说,“你要这样对偶,还有偶的朋友?”
“切!还偶呢?少在那里摆个性!”郑洁白了研姗一眼,冷笑道,“我就是看你不顺眼,咋地?”
“你……”杨研姗气地声音都变了,她紧握拳头,很想朝郑洁那可恨的脸上挥去。
“怎么?”郑洁旁边的一位女孩说,“你还想动手啊?”
郑洁笑了起来,讽刺道:“哼,就她那德性!瞧她那穷酸样,身上那套衣服估计也穿了N年。”不仅郑洁旁边的女孩大笑起来,连旁边在场的也笑了起来。
杨研姗强忍怒气,她知道自己不能动手,因为自己要为了弟弟的生活费和学费拿到奖学金和助学金。如果打架的话,一切都泡汤了。要换作是高中啊,她就两个耳光扇过去了。
“被气成哑巴了?”郑洁朝笑道,“是不是要去跳楼啊?”
杨研姗拿起桌上的课本,“哼”地一声,从后走了。她依稀可以听到,郑洁在她身后诬蔑她。杨研姗现在直奔位于二楼的医务所,找到蓝纷妮。
一急就出乱子,在下三楼转弯的时候撞到一男一女的身上。不仅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人也差点摔倒了。她迅速捡起掉在地上的书,正要开骂时,惊住了。被帅气男生扶着的那女孩竟是蓝纷妮。
杨研姗推开扶着蓝纷妮的男生,自己扶着蓝纷妮。她看着蓝纷妮,脸上有多处淤伤。心想:“她可能身上还有伤,纷妮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又因为偶被……”情不自禁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蓝纷妮看着杨研姗,强打笑脸说:“怎么了,研姗?我只是上楼的时候……”
“够了!不要说了!”杨研姗制止住蓝纷妮继续往下说。“都是偶的错,都是因为偶你才会……”
蓝纷妮摇摇头说:“别这样!我现在很高兴呢,因为我是研姗重要的人才会被打的啊!”
杨研姗心里更难过了,哭着说:“傻瓜!你真是个傻瓜!走,不要上课了,偶扶你回寝室……”说着便扶着蓝纷妮往楼下走。
蓝纷妮吃力地回过头来,对扶她的个男生笑着说:“刚才真是谢谢你啦,祝希晨!”
[正文:第七章]
秋天的阳光,不像夏天的阳光那样毒。它是溫暖而柔和的,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在通往女生公寓区的路上,杨研姗正扶着受伤的蓝纷妮缓慢地走着。阳光透过正在变黄的树叶间了空隙射在她们身上,映出了许多光斑。
“都是偶不好……”研姗扶着蓝纷妮边走自责地说,“害你受这份罪……”
蓝纷妮摇摇头,轻声地安慰杨研姗说:“别这样,研姗!你这样我会更难受的,我最喜欢看到你笑时候的样子了。”
研姗看着蓝纷妮怜惜地说:“你就是这样,太善良太温柔了……”
一个身穿蓝色休闲西装的帅气男子从杨研姗身边经过,并不小心和她的左肩撞了一下。此人正是欲望药店的老板——林臣。他到这里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寻找能和他永生永世一起工作的伙伴。
林臣和杨研姗肩膀相撞后,两人同时回头相互对视。研姗没有对眼前的男子进行谩骂,而是用尖锐而充满杀气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随后便扶着蓝纷妮继续前进。
林臣被杨研姗的这眼看得心里有些不舒服,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看着杨研姗远去背影,林臣想起了研姗那锋锐的眼神。那眼神,给人一种看不到未来的感觉。他心想:“这女孩很特别,而且她的灵魂偏向于黑暗,就选她成为我的伙伴吧。”
回到宿舍,杨研姗把蓝纷妮扶到电脑桌前下来后,便把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医药箱拿了出来。
“你怎么不问我刚才扶我的那个男生是谁吗?”蓝纷妮随手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说,“他可是……”
研姗走到蓝纷妮身边,把药箱放在电脑桌上,又把电脑给关上了。她愠怒道:“上,上,上,就知道上网!”
蓝纷妮吐了吐舌头,说:“习惯成自然啦!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研姗打开药箱,拿出了一瓶金创药和一支绵棒。
“那个男孩不就是祝希晨嘛!”研姗打开瓶盖,倒了一点药水到绵棒上说,“要上擦药了,忍着点……”
“咦原来你知道啊!”蓝纷妮点点头说,“啊呀,你轻点啦!”
“你别动啦!”研姗左手撩起蓝纷妮的长发,说,“他不就是和体育第的池逸全一起被称作黑白无常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啊!”
“是黑白又雄啦!”
一阵音乐响起。杨研姗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紫色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看把迷的!拿着,”研姗把绵棒递给蓝纷妮,说,“自己擦啦!”
蓝纷妮接过绵棒,问道:“谁打来的?”
杨研姗摇着头,平拿着手机,按下了通话键。“嗖”地一声,手机上方显现出一个五十岁左右男子的头部影像。与此同时,手机顶部伸出一个极小的探头。
“辅导员?”研姗惊道,“你知道偶的手机号码?”
辅导员轻咳了一声,说:“你忘了吗?前几天,让你们写了联系方式交给我。”
杨研姗“哦”了声,点点头。她猛地想起好像有这么回事。“你找偶有什么事?”
“你下午有上自修课吗?”
研姗一惊,暗道:“不会吧,难道逃课被发现了?这下遭了!”
“没上是吧?”辅导员问道。
“上了……”杨研姗急忙解释道,“上了……一节课……”研姗后面三个字几乎没发出声。
“很遗憾地通知你,”辅导员叹了口气说,“你已经不能拿这个学期的奖学金和助学金了!”
“什么?”研姗差点叫了起来,“为什么?”
“有人到校长那里打你小报告,说你跷课……”辅导员拿起报纸看了起来,“你是审请拿奖学金和助学金的人,也完全有这个能力得到,可是你却跷课,你知道跷课在我们学校是……我也帮不了你了!”
蓝纷妮站了起来,抢过研姗手上的手机,对着辅导员的影像说道:“不关研姗的事,是我让她送我回来的。”
辅导员仍看着报纸不敢抬头。“我也没办法,上面已经决定了。好了,就样吧。”
“等等……”还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