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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人呢?在哪?”赶到的村民焦急的问着。
“这,这下面!”村长用脚跺着脚下的冰层说。
“这下面?”村民一脸不信的表情,看着村长脚下。
村长脚下所踩的地方冰层比较薄,这是在刚入冬的时候,专门凿开的,这个湖里养了很多鱼,冬天的时候,村民们便有时候来这里捞鱼。每次在同一个地方凿开,所以冰层并不会冻得太厚。
因为疑鬼和瑶希的到来,村长觉得还是得弄点好吃的招待一下,于是决定一早就来湖上捞鱼,可是当他来到这个冰窟窿的时候,却发现在冰层下有人。
透过薄薄的冰层,可以看到一个人漂浮在冰层下的水中,一动也不动,显然已经死了。他的尸体漂浮着贴在冰层的底部,面孔朝上,四肢打开。
村长组织村民从比较薄的地方将冰面凿开,然后再将尸体从水中捞了出来。
冰冷僵硬的尸体已经被湖水泡得肿胀,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眼珠随时都会掉出来一样,面部表情扭曲而狰狞,好像经历了极大的恐惧与痛苦,他的十个手指的指甲全部脱落,指尖全都是伤痕,似乎是被困在冰下抓挠冰面造成的。
看着这个尸体,所有人的脑中似乎都能够浮现出被困在冰面之下时,因为无法呼吸和极度的寒冷而痛苦得扭曲了面部的人,想要呼救却无法呐喊,只能不断抓挠冰层的底部,直到指甲脱落手指残破不堪,虽不愿放弃却逐渐失去生的希望,最后寒冷和窒息的死去的情景。
“这是……孙家的李建吧?”村长看着很快就开始结冰的尸体突然问道。
“好像是,虽然脸看不太出来了,不过这衣服好像是啊!”村委会主任说。
“孙家媳妇,过来看看,是不是你男人!”村长冲着站在湖边的人群喊了一声。
人群迅速看向中间的一个中年妇人,妇人脸色瞬间比雪还白,哆哆嗦嗦的走了过来,远远的看到躺在冰面上的人之后,嗷了一嗓子哭了起来,直接扑了过来。
“孩儿他爸啊!你这是怎么了?孩儿他爸啊!你怎么就死了呢?你扔下我和宝儿可怎么活啊!”孙家媳妇已经确认死的人正是自己的丈夫。
人群中一阵嘈杂,让孙家媳妇哭了一阵子,然后找人来将尸体抬走,然后将村民们解散。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村长皱着眉头看了看疑鬼和瑶希,这大冷天不穿棉袄就出来,是不是不长脑子的。
“哦,村长,昨天晚上两位大师的衣服让贼给偷了。”文波本来去村长家要棉袄的,可是没想到村长去湖上捞鱼了,所以当村长喊人的时候,他是从村另一头的村长家跑过来的,此时混在后来的人群里。
“哦。你俩跟我来吧。文波你先回去吧。”村长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便带着疑鬼和瑶希走了。
回到村长家,村长让老婆找来老大和老二的棉袄给疑鬼和瑶希。
疑鬼和瑶希都属于长得比较清秀的人,而村长家老大和老二则都是膀大腰圆的壮汉,两人裹着他们的棉袄就好像装在了棉口袋里,不使劲裹紧一点,就会四处漏风,而此刻他们两人就好像被裹在棉花团里的小馒头一样,脸白煞煞的。
村长家的炉子里的火要比是文波家的好一些,村长老婆一直不停的加着柴草,当柴草不够的时候,老大就会到地里拾一些回来。
这个时候,村长王文忠,村长老婆刘梅,村委主任陈玉华,书记刘天磊,村长的大儿子王鹏,大媳妇葛钟红,二儿子王翔都挤在村长家狭小的屋子里。
而村长似乎是为了照顾城里来的疑鬼和瑶希,所以特别将土炕让出来让他们坐在上面。
“那个,大家也都知道了,村里刚刚又死了个人,咱们现在就是要说说这个事。”村长一手擦着他的老烟杆一边说。
“村长,要我说,这就是咱们村子有妖怪作祟,死得一个比一个蹊跷。”村委主任陈玉华说。
“可不是嘛,上个礼拜你们忘了,那谁老葛家老二,还有大上个礼拜,小潘他家,这都第三个了。”村长说。
“哎,你们说怪不怪了,以前咱们村好好的,这怎么突然就中了邪了似的。”大媳妇葛钟红说。
“你闭嘴!有你说话份吗?”老大王鹏低声说着自己老婆。
“我怎么就不能说了,我说的不对啊?”葛钟红不服气的说。
“都别吵吵,先说说今天的事,其他以后再说。”陈玉华说。
“那我就说说吧。怎么个事啊,今早我起来跟我媳妇说,这不城里来了两个大师嘛,人家来咱这工作也不能亏了人家的,咱们村现在是什么也没有了,那我就说去湖上捞两条鱼。早上我就拿着锄头出门了。我走那会天都还没亮,赶我到湖边的时候,天才差不多亮了。我抗着锄头就到咱们原来一直捞鱼的地方,我记得昨天还是前天村里有人去捞过,觉得冰肯定不能太厚,赶我拎着锄头刚要凿冰,就看那冰下面有个黑影,完了我就寻思那是什么玩意儿。我靠近一看吧,好嘛,这给我吓的,是个人在里面飘着。完后我就喊人了,再完后你们就都知道了。”村长说。
“哎,你说他什么时候掉进去的?”刘天磊点了一根烟卷,一边抽着一边说。
“我刚刚看那冰冻的不厚,一凿就凿开了,我估摸着,也就昨天晚上吧。你们没问问他媳妇啊?人什么时候丢的?”村长问。
“问了,他媳妇说昨晚还跟在家里呢,不知道什么时候人没的,大概是半夜跑出来的,说是早上醒了就没见着。”陈玉华说。
“不过,你说他大半夜跑湖上去干什么?”刘梅忍不住插嘴说。
村长抬眼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晚上去捞鱼?不能吧,没看见带锄头什么的!那你说他怎么下去的?”刘天磊说。
“怎么就不能去捞鱼,许是他锄头掉湖里了呢?”陈玉华说。
“怎么说半夜跑湖上去都说不过去,你说他捞鱼,桶也不带,网也不带,他去干什么?”刘天磊说。
“怎么就不能都掉湖里了?”
刘天磊狠狠的瞪着陈玉华,陈玉华也不客气的回瞪着。
疑鬼心里想笑,原来这个主任和书记还是对头。
“别吵了,回去的时候,天磊你上孙家去一趟,问问他媳妇,他家锄头,桶和网都还在不在就得了,什么时候了还吵。”村长说。
陈主任和刘书记这才各自消停。
村长又嘬了两口烟,然后转头问疑鬼和瑶希。
“既然两位是大师,那不知道两位大师对这个事情有什么看法?”村长话题一扔,砸在疑鬼和瑶希的头上,眼睁睁看着一双双大的小的眼睛都巴巴的瞅着他俩。
“我不知道。”瑶希倒是坦诚,直接实话扔了出去。
于是众人齐刷刷的转移了视线,都瞅着疑鬼。
“那个……我……那个……”疑鬼觉得自己的脸都不自觉的抽搐了,来的时候村民们似乎就对他们两个小鬼诸多不信任,现在如果再说不知道,恐怕更不招人待见了。
此刻疑鬼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不禁怨恨姑姑,什么简单的工作,什么受到热烈欢迎,根本就都是骗人的!
第一五五章
疑鬼和瑶希是村长特地从城里找来的厉害的大师,当村长将对于最近死亡的怪事的问题仍给两个人的时候,瑶希很干脆的坦诚了自己完全没有想法的事实,望着村民们期盼的眼神,我也不知道这个事实疑鬼还真的就不那么容易说出口。
“那个……我觉得吧……虽然我还不确定是怎么回事,但是确定事情很蹊跷,不如我们就从这些事情的共同点来分析一下。”疑鬼振作起来说。
他的话一说出来,显然是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更加好奇的看着他。
“首先这三个人死亡的时间,都是间隔一个星期,这算是一个显著的特点,而且具有规律性,在事情解决之前,我们至少可以预测下一次发生的时间,也就是在一周后的今天。”疑鬼说。
“啊?还会发生,这太可怕了。”刘梅惊讶的说。
“另外,这三起事件发生的时候都没有人在现场,也就是我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自杀或者被杀害。但是从三个人死亡的状况可以发现一个特点。首先第一个人是用斧头将自己砍死的,第二个人是草杆穿透喉咙死的,而今天这第三个人则是在湖中淹死的。从五行上来说,正符合了金木水火土的顺序。如果真的与这个顺序一致,也就意味着在事件完全结束前,至少还有两个人会死,而且会与火与土有关。”疑鬼解释说。
听众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之前脸上鄙夷的神色因为听了这一番他们觉得略微熟悉好像是跟阴阳有关的理论之后才稍减。
“还有,一般无论什么灵异事件的发生,背后总有一个规律或者原因。这三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就被害死,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既然是连续事件,不如就先从这三个人开始调查一下,先看看这三个人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找上他们。”疑鬼说。
“啊,这事好办,村里的事交给我们,玉华你看小潘家,天磊你去老葛家,至于孙家,我看就我亲自去吧,他家刚死了人,估计乱着呢。”村长吩咐着。
“那大师,然后呢?如果知道了这些人有什么联系,你能阻止继续死人吗?”老大王鹏眼神锐利的盯着疑鬼。
“这个……那要看看是什么原因了,知道原因之后才好知道是什么东西在害人,而能不能阻止继续死人,还得看调查的结果。”疑鬼确实是心里没底,但是此刻他不能再显露犹豫,否则这些村民是不会听他的话的。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现在都赶紧各忙各的,赶紧点!”村长挥了挥烟杆,让屋子里的人都动起来。
“哦,对了,两位大师啊,我们去调查的时候你俩就别跟着了。你俩怎么说都是外人,我估计着你俩去了说话都老不方便的。这样,你俩跟着文波回家歇着,有事俺们再找你俩,你俩看怎么样?”村长说。
既然村长都这样说了,疑鬼和瑶希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于是跟着文波回到了文波家里。
回家的路上文波一个人在前面走得飞快,一句话都没有说。
寒风呼呼的吹着,疑鬼和瑶希裹着不那么暖和的棉衣跟在文波的后面小跑着回到了文波的家。
回到家里文波便开始生火,脸色一直很沉重,没有说话。
疑鬼觉得奇怪。
生了火之后,文波便说自己有事情,匆匆的出门去了,留下疑鬼和瑶希在漏风的房子里无所事事。
“这鬼地方太冷了。”瑶希一面吸鼻子一面说。
“咱们老在这坐着就更冷,要不出去活动活动。”疑鬼说。
于是疑鬼和瑶希两个人吸着鼻子裹着棉袄跑到院子里围着院子绕圈跑,感觉呼出的气体都能立刻冻成雪花。
两个人跑了没几圈,文波慌慌张张的从外边跑回来,差点撞上两个人。
“哎呀,文波你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呢?”瑶希随口问了一句。
文波猛然抬头看了瑶希一眼,眼神闪烁着,好像瑶希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样。虽然疑鬼和瑶希感觉人都要冻成冰人了,可是文波的额头却隐隐有汗,脸色也通红一片。
“文波你怎么了?”也觉察文波不对劲,疑鬼问道。
“没……没什么……走得太急了。”文波调整了一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