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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手骨折了,两只腿又被困住,而这个人眼睛又瞎了,四周又处处是蛇的,怎么出去啊。
忽然,那黑水一点一点地向下退了,我大感惊奇,正要窃喜了,周围的蛇就一点一点地围上来,吞吐着蛇信,蛇身上散发出的光如同一把把利剑悬在周围。
原来刚才那些蛇是忌惮这些黑水,才没有扑上来,此刻黑水要退了,就集体围攻上来。我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了起来,转头看了看,就见到无知无觉的男青年还侧头冲着我这边。
一个不是计谋的计谋爬上了心头,我鼓起勇气,大喊一声:“兄弟,得罪了!”
说完,就闭着眼睛要向对方亲过去。我其实是不想亲他的,我又不喜欢男人,但是这个人因为太娘了,要亲的时候就没有那么恶心。
嘴唇上一阵冰凉,我准备一触即散,不想后脑勺被一只冰凉凉的手控制住,嘴唇被咬了一下,我一呼疼,一根舌头就伸了进来搅弄。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我一睁开眼,眼睛就对上一双怒火熊熊的眼睛,是魏庄。
现在被这货抓到,都比被蛇抓到好。这样一想,我就高兴得泪流满面。
“怎么?你见到我竟然不高兴?”魏庄后退一步,表情冷冰冰地看着我。我立刻摇头,袒露真情,“不是,我这是太高兴了。你不知道,我见着你的那瞬间连抱紧你的冲动都有了。”
“哼!”他轻哼一声,转过头去,“口说无凭。”
“真的。”我解释道,“我手骨折了,要不我就抱着你了。”
魏庄低头,看到我两只无力气的手,在一边垂着,眉头一皱,怒火又燃了起来。“谁弄的?”
“刚才我见鬼了,就拿鬼弄的,我差点交代在这里。”真不是我多喜欢魏庄,只是现在这情景之下,别说让他亲我一口,就算我亲他十口我都乐意。可见,有个靠谱的靠山是多么重要啊!
魏庄听了这句话,嘴角一勾,忽地从眼前消失。再出现的时候那种冷冰冰的气质就更加浓烈了,他一手抚上我的胳膊,得瑟地说道:“你不用怕,他已经被我给吃了。”说完,还舔了舔嘴唇。
看得我顿觉恶心,他挨着我的手臂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啊!”我尖叫一声,他竟然毫无预兆地就给我接骨,那种酸涩的疼痛差点没让我咬到舌头。他眉毛一挑,嘲讽道:“你居然还怕疼?”
“操!你来试……啊!”这下另一只手也给接上了,只是那种疼痛还持续着,不知道能不能开车。魏庄指了指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晕过去的男青年向我问道:“这人是谁?”
“不认识,就半路上忽然出现的。”我一脸真诚地看着他,他忽然笑了起来,手上居然像玩儿一样地拿着一张符纸,道:“你半路上随便都能遇上一个道士?”说完,还把那符纸一点一点地撕碎。
“真的,我也觉得好奇。随便捡到一个人都能是个道士。果真是你们这里的阴气比较重!”我这话说的是相当的坦诚,就差没把心捧上来给魏庄看一看了。这样一个连符纸都不怕的鬼,惹不起。
魏庄斜瞟我一眼,手那么一挥,周围的毒蛇居然通通变成了两节,“你要是敢骗我,我就让你跟他们一样。”
赤果果地威胁,但是我却不敢声张,只能忙不迭地点头。魏庄手指那么一打,车头灯就亮了起来,原来是引擎点着了。见到此情此景我激动得无以复加。
再转头,魏庄靠了上来,恶狠狠地吐出两个字:“速归!”
“成,你放心!”看到我点头,魏庄就凭空消失了。但是我就郁闷了,这是让我回哪儿去啊?是回小镇还是回家那边?看这发展的尿性来看,我估摸着应该是让我回镇上,但是怎么可能回去。你放飞的鸟儿,有几只能回来的。
把那人往车上那么一挪,我就开着车往山下奔去。山中的瘴气因为清晨时分更是黏着,像是有形质的东西一样。而我手臂又疼,都快天亮了,我才开到了另一个小镇。
这座小镇比刚才那个要大些,经济情况看样子也要好得多。我问了路边还开着的旅店,问弄清楚了医院在哪儿就要把人往医院里送。但是奇怪的是,我想把人抬出来的时候他脖子上的牙印儿全没了。脖子上光滑一片,看起来完好无缺。
这下子,我连手都不敢放他身上了。
一想到刚才荒山野岭中,那些蛇这么咬都没把他咬死,而此刻伤口竟然自动愈合,简直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就在我殷切地注视下,他悠悠醒转。一睁眼就看向我,眼睛黑白分明,眼形美观,特别好看。但是我看了只想发软。
刚才这双眼里还流出了那么多的污血,此刻却一点都像个没事儿地看着我,还笑了起来。
“看来我们逃出来了啊!”
“嗯。”我点点头,不敢轻举妄动,连咽口口水都觉得嗓子疼。他笑得更是开心了,看起来就像个娘们儿,“师傅说我这次无论遇到什么危险都能逢凶化吉,果真是不骗我。”
师傅?对了,这人说过他是那个昆仑啥啥的人。莫非是世外高人?我正想仔细地瞧一瞧,证明我的判断了,他的鼻子里就露出了污黑的液体。
“嘿,哥们儿,你鼻子里流血了。”
“没事儿。”他抹了一把,居然举起擦过血的手举到我面前说:“这些全是毒血。我出门前服了药了,全身百毒不侵,就是污血会从鼻子里流出来。我师傅本来想给我吃那种把污血拉出来的药,但是感觉就像是女人来葵水一样。所以我就没选。”
百毒不侵?
我擦!这不是跟武侠小说一样了?
为什么我这次出门儿居然会遇上那么多的怪东西,一个比一个厉害。
“你那啥百毒不侵的药还有么?给我也吃一颗呗。”我伸手,冲他比道。不想他神色莫名地看了我一眼。我估摸着也应该这样看我,毕竟这东西一听就是个好玩意儿。
“你真要吃?”
我点点头,这好东西谁不想吃啊!没想到他还真大方地点点头,冲我说了一句,你等会啊,就把车门给关上了。
我手里拿着钥匙,到不怕他偷车。只是过了十多分钟还没有出来,我就急了。敲着门问道:“成不成啊?哥们儿,莫非是现练的?”
“你……你再等会儿,马……马上就好了!”他说话的气息有些不对,我觉得可能真跟那小说里一样,那种将真气运行于手中,然后将各种药材放上去的那种。
大概又过了五分钟,他开门了,手中拿着一个瓶子,脸色绯红。
“这个就是了,趁热喝。”他将一个小瓶子递给我,那个小瓶子瓶身光滑细腻,一看就是好东西。而他抬手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喘个不停。
我心中感激,这果真是医者父母心啊!当即仰头喝了下去,吞到嘴里的滋味很奇怪,咸咸的,瑟瑟的,感觉还有些腥。
“这什么东西?”我转头问他。他招手让我把耳朵贴过去,我照做了,耳边一阵热气,脑中激荡着两个字。
“知道了吗?”他推了推我,见我一脸呆滞,不由得不放心地问:“你怎么了?”
我把瓶子一摔,就将他扑倒在地上,大吼一句:“我操!”
“你居然让我喝这个东西!”
他被掐着脖子,呼吸有些不畅地解释到:“我……我吃了药,自然全身……都是药。你……你要是吃了我的肉,喝了……喝了我的血也能百毒不侵。但是……我怕疼啊!”
我操!
我泪流满面,欲哭无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想不到我活生生一个直男,居然……居然吃了这玩意儿!这叫自作自受吗?
我满脸悲愤地放开他,趴地上狂吐起来。不想他竟然从地上撑起身来拍拍我的背,道:“没事儿,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你妹!
“而且你现在吐也吐不出来了,那些都是药,你一吃进去,就吸收了!”
你妹的,别说了!
我趴在路边,终于觉得下次要是出门,我敢不翻黄历,我就是傻×啊!傻×!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与后面的剧情有关,所以原谅我狗血了。
☆、四人成虎好商量
等到我黄疸水都吐出来了,才算是好过一点。但随即又想到一个更加重要的东西,按理说……我现在不应该是被那个黑水包裹着才对么?
随即我又想到刚才在荒山野岭的时候,这个人一靠近我,黑水就向后退的情况,更是疑惑不解。转头正要问这个人具体情况了,就发现这小子居然蹲着在打瞌睡。我一碰他,身子就向我肩膀砸来。
现在天色泛红,是那种太阳即将升起来之前的红色,染遍了半边天空,看起来挺美。天气凉凉的,风吹着很舒服,再加上我们都是累了一夜,自然是困得不行。料想都出了那座镇子,而且又是白天,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我就带着这小子去旁边的旅馆住宿。结果那前台的人一看这小子的样子,就要我们都出示身份证。我搜了这小子身上所有的包,就发现了一封信。本来我不想看的,但是没想到信封面上竟然写了几个毛笔字——“有缘人沈曦亲启”。
一下子,我就愣住了。我不就是沈曦么?莫非这个小子也叫沈曦?心里七上八下,那心跳的速度比神曲《忐忑》还忐忑。嘴唇也跟着哆哆嗦嗦,那前台服务员看到我的表情,还以为我是那个瘾君子什么的,身体就跟着退后,手也往下面摸去。
我赶忙一把将这小子送回了车里,开到高速路口才停下。没想到我这么个折腾,那小子还是睡得死死的,而那封信就被我捏在手中,像块烙铁,你想扔,却发现早已黏在了你的皮肉上。
不是我不好奇,只是好奇心害死猫。而这两天的历程,经过了中式恐惧,美式惊悚,我都觉得自己可以写出一本《凶宅》加《狂蟒之灾》的合体剧本了。
但是那句话是怎么说的了?你以为你自己已经跌到了地板,其实你丫的还在天花板那儿扑腾。
封面上那几个大字越看越是鲜血淋漓,我一把甩开,吓得在座位上直喘粗气。不想怪异的事情就跟我结拜了似的,再次发生了。那封信里竟然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来。
“有缘人沈曦亲启。”
沈世侄:
吾徒白玄,本性愚钝,若之前得罪于你,务必见谅。
吾乃昆仑镜虚白絮道人,特此拜求沈世侄教导吾徒,助其得道。
吾与你叔父伯真,私交甚笃。早年同修道义,情同手足。未想吾之恩师景衔道人一日下山,多年未归。伯真思其甚深,竟只身下山寻他。
时隔多年,吾以为汝之叔父已归入轮回,不想竟得之书信。信中所言,竟是让吾之徒,下山寻你为友,好得大道。
吾念及同门之谊,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