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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夜赶紧从白启身边挤过去,刻意将自己的脑袋露出来,“弯弦,做什麽跑那麽急?”
弯弦本来是因为到处找不见牧夜准备来自首的,根据跟著他的侍卫的说法,他们一直跟到了一个马场的外面就被拦了下来,都是高手,而且人很多,对方并没有动手的意思,不过是阻挡他们不能随便进入,他们也只好在那里等,却不想只见牧夜进去,就没见他出来过!
弯弦一听害怕了,什麽都是假的,真把牧夜丢了,谁也不要活了!
还好就在这个时候,牧夜露出了头,而且看起来好好的,拼命冲自己眨眼睛,弯弦立刻明白了,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哈哈对著直皱眉头的白启干笑两声:“那个牧夜啊,之前买的衣服颜色不对了,我才看见,我觉得还是去换换,另外,你有没有见我……呃……”
弯弦不说话了,一张笑脸刷的就白了,牧夜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但是却觉得脖子後面凉凉的──一股杀气!
他都没敢回头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就被一把拎著脖子提溜回了白启的怀里,然後就是一声冷笑,
“你们就继续给我装!弯弦,回头我再收拾你!至於你,给我进来!”
牧夜还来不及弄清楚究竟怎麽了就被滴溜回了屋子不客气的被丢到桌子上,然後白启袖子一扇,门就被关上了啊!
那麽大的声音和力度,几乎把门给扇下来啊!估计整个星破城堡都听到了啊!
也就是说一会铁定没人敢来啊!
……救命啊……
白启冷冷的抱著胳膊站在不远的地方,死死盯著他,几乎要烧他两个窟窿啊!
牧夜怎麽都不知道怎麽露馅的──这家夥究竟怎麽看出来的啊?!
白启见某人纠结的抓著自己的衣服一角,就觉得火大──他要是肯乖乖的把什麽都主动说出来,就算他说他上错床了自己都能原谅!
……大概可以吧……
……至少……或许……
不能冤枉啊!他究竟哪里不好了?!身为飒具罗的王、水圣的後裔、星破的主人、暗地里的天帝,人长的不敢说九天之内,至少方圆百里没有能比得上的了吧!六尺不低了吧?他究竟哪里不满意啊?!要去找别的什麽人?!
就以他牧夜自己的标准来选择,除开自己是男人一项打个两折,自己还是超过他的可能目标好几倍啊!
他究竟为什麽会上错床啊?!就算一点光也没有,也不可能没错啊!
难道自己还不够满足他?!
白启一边冷著脸一边回想了一下最近的几次,确定自己都是至少满足了他才会轮得到自己,虽然次数多了那麽一亮次,也足够他舒服了啊!
那……被人胁迫的?
白启简直不能控制自己简直如同脱缰野马一样的思绪,朝著一个可怕的地方去了──
其实今天说去看马什麽的就是一个幌子,因为又人要挟他要是不和别的人睡得话就会对他不利什麽的,而他也因为不敢说出来怕自己误会,就这麽忍辱负重的和别的人滚了床单,被别的男人压在那里这样那样……
看著白启越来越阴沈的脸色,牧夜叹了口气──罢了,还是实话实说了吧,本来自己就不应该瞒他。
打定主意,他咳嗽了一声,“那个……”
“脱掉!”白启打断了他的话,“全部!”
牧夜迟疑了一下,想还是应该先说清楚吧!否则会让他误会的……
就在短短一瞬间的迟疑,更是让白启证实了他心惊胆战的猜想──他果然被人强迫了!
“那个,白启,你听我解释……”
只可惜,现在的白启可没有功夫听他解释了,整个心都被紧紧的自责揪住的白启咬紧了自己的下唇,一步迈了上来,两手抓住他的衣襟,用力朝两边一扯──
果然,自己闻到的那股淡淡的药的味道是从他身上传来的!
和他们欢爱的时候用在他那里的药是一个味道的!
白启几乎把自己的嘴唇给咬破了,他修长的手指接切又犹豫的放在他的胸口上,不知道是应该先检查他的伤口还是该先将人抱在怀里好好安慰才好!
他担心自己太过急切的检查会让这个人再次受到伤害,天啊,他都在自己怀里发抖啊!
他甚至在胸口上看见了自己不属於自己的古怪红色痕迹!
一想到曾经有人掠夺了属於自己的东西,他的胸口就和要炸开一样!
“是我不好!”
被一把紧紧抱住的牧夜正晕晕乎乎的,再忽然听到这麽一句话,更是觉得莫不著头脑了,只好含糊的摇摇头,
“怎麽会……”
“不要害怕!”白启死死的将他抱著,恨不得将人整个揉进自己的血肉里!好让他再也不会收到伤害!
“我会杀了他们的,我会的!”
牧夜觉得有些糊涂──难道白启知道了?
“那个,我已经杀了它们了,你不用担心……”
白启一听,抓起他的手欣喜不已:“真的吗?!”
原来牧夜已经为自己报了仇了!这才是他的牧夜!
☆、(10鲜币)误会,全是误会(2 微H)
“呃,当场就处理了……”孔八已经叫人将那两匹怪马给烧成灰了。
“别担心!”白启依旧痛苦的亲吻了一下他的手指,“你还是我一个人的宝贝,不要担心!”
“啊……”牧夜心说难道有什麽错了?
他迟疑的挥挥手,“那个,白启,我觉得,我们该说清楚了,我觉得你和我说的不是一回事……”
白启一把抓住他的手,“没关系,只要把那些侵犯你的混蛋杀了,你就还是我一个人的!我不会在意的!
不过你也太胡闹了,确保自己安全就好了,至於那些混蛋,我会抓住他们,不管天涯海角,然後淹死他们!像淹死多余的老鼠!他们怎麽敢从我身边偷走你!”
牧夜现在确定,他们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他啼笑皆非的翻过来抓住他关节握得苍白的手:“你在说什麽啊?没人侵犯我!我可是武将啊!怎麽能被别人随便得逞!”
这次换白启目瞪口呆的瞪著他:“你说什麽?”
牧夜哭笑不得:“你瞎想什麽呢!我怎麽可能随随便便就被人怎麽样!要不是因为是你,别人休想靠近我!”
虽然白启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麽,但是他喜欢牧夜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喜欢!尤其是拿句“要不是因为你”!
“真的?”白启就差傻笑两声了!
牧夜宠溺的瞥了他一眼,也低头笑了──真是的,这都,什麽跟什麽啊……
但是下一刻,他的下巴就被一把拧起来,对上他喷著火的眼睛,另外一只手来到他被那血烧红的地方,用力一拧,
“那你要好好解释一下,找究竟是怎麽回事……”
别看那几点被沾到的地方不碰不怎麽有感觉,被他这麽一拧,倒像是有针扎一样!
白启只听见这人低低的呻吟了一声──痛苦的那种!
然後控制不住的弯下腰去!
他吓了一跳,赶紧将人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後强将他的手拉开,“怎麽了?很疼吗?怎麽会很疼?!大夫!大……呜!”
牧夜回过劲来,一手捂住他的嘴,让他稍微安静下来,然後摇摇头:“没事,就是被古怪的东西给烧著了点……”
他这才有时间将遇到孔八然後机缘巧合去他的马场看马在遇到那可怕怪马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边,一个字也没有漏,
“……当时有上了药,也不觉得疼了,不知道怎麽你一碰,到和针扎一样。”
白启在那里听著,脸色从白到红从红到黑从黑到青从青到紫,又由紫到白整个一个轮回,真似开了一个五味道场,心里打翻了酸甜苦辣,从怒到惊,真是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小祸害算了!
他究竟做了些什麽?!
怎麽能看个马就碰到那什麽鬼东西?!要知道他肚子里还有孩子呢!怎麽能做这麽危险的事情!
孩子先放到一边,他就没有想过玩意要是他出了什麽地方,自己去什麽地方要别人;赔一个来!!
他惊觉自己的手已经危险的半握起来,倒又把自己给吓了一跳,连在心里说了几声自己真是气糊涂了,这才脸色不善的一把将人来开,喊人叫来了大夫,给仔细看过了。
大夫看过後倒是也说没什麽事情,不过开出一味金银花膏去毒愈合,也不怎麽打紧,毕竟有层层衣服隔著,没有腐蚀的太厉害,之前因为疼是因为自己除了汗蛰的疼,重新包过了,叮嘱两天不可沾水,也就罢了。
至於那个神秘的孔八……白启冷哼了一声,心说我还没去找你你到找上门来,还把我的人给伤了,好、好得很!
不过他倒是没有将话讲明了,在大夫上了药後,叫人都退下了──他还有账要和这个小混蛋满满算!
牧夜知道人已走完自己就悲催了,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先稳定住白启的情绪,让自己可怜的屁股不要太悲惨了。
他揉了一下自己的脸,换上了一副“我知道错了我也很後悔这麽冲动”的表情可怜巴巴的看著白启,
“白启……”
白启什麽也没有说,只是一把将他抱住,把自己的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静静的听著他的心跳慢慢的传过来,和自己的重合了,然後就开始发抖。
是那种又密集又轻微的颤抖──牧夜打了个寒颤。
白启居然真的害怕了!
白启害怕的,真的害怕了!
他害怕失去自己!
还是,自己肚子里的,他的孩子?
“别傻了,我不在乎孩子,只有你最重要……”白启闷闷的声音直接从他的心口传过来,“别这麽冒失,我很害怕!
牧夜,我连自己都忘记了,除了你,我连自己都不能相信,现在的你,不知是你,你知道吗?”
牧夜愣了一下,心疼了,长长的叹息一声,“……对不起,是我,莽撞了。”
他真的没有想过要是出事了会有什麽後果。
白启在他怀里蹭蹭自己的脸,“要是没有了你,牧夜,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了,你知道吗?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了!”
所以,你真的害怕了是不是?
牧夜也真的後悔了,自己原来什麽也没有想到,他只以为白启永远都是那个白启,并不会因为忘记什麽就变成另外一个人,而且他自从回来也没有别的什麽变化,依旧是拿个自大的让人牙痒痒却是强大的让人不得不服的白启,没有变化。
原来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忽视了──忘记了全部,谁不会觉得不知所措呢!
自己什麽都没注意到,明明是离得最近的那一个,却一点都没有觉察到他的不安,牧夜你可真该死啊!
居然还弄出这麽一处来让他吓得要死!
牧夜悔恨的咬咬自己的下唇,将自己的吻一个一个落在他的发尖,诉说著自己的对不起,一点一点。
☆、(9鲜币)骗子
白启慢慢的从那没有情欲只有怜惜的吻里抬起头来,仰著脸,如同渴望春雨的幼苗,静静的接受者那细密轻柔的吻,慢慢落到了自己的额头,眼睛,鼻子和,
嘴唇。
轻柔的,在他的嘴唇上开合著,都是他满满的歉意和一个个的对不起。
不需要说出来就能明白的,因为你是住在我心上的人,不需要言语,就能明白。
牧夜停了下来,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看著对面的人那双安静有安宁的眼神,轻轻的笑了。
对面的人,也笑了。
无声的笑意在屋子里就这麽暖暖的荡漾了开。
牧夜又看了他一眼,忽然停了下来。
白启也停了下来,居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紧张!
他知道对面的人是牧夜,是他的牧夜,不会危险。
但是空气就是忽然紧张起来,甚至,有些危险的味道。
危险,但是热辣辣的。
牧夜抬手拔下他的簪子和玉冠,让他的头发都滚落了下来,披在肩膀上。
白启也不知道为什麽,感觉似乎自己的手脚被他的目光给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