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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对不起了,他之前住的比现在还窄小。
两个人一齐扑到晋楚淮的面前,啪一声跪下,齐声道:“少爷王爷,你还是和我们一起走吧!”
晋楚淮莫名地看着那两个人:“去哪儿?这里不是很好吗?”能吃能睡,什么都不用干,还有漫画看,有百里翼伺候着,除了偶尔寂寞点,没有什么不好的。
两个人对望了一下,一起转头看向百里翼,道:“要是少爷王爷满意的话,属下也愿意屈就在这里!”
屈就你妹!百里翼差点骂了出来,这两只怎么这个样子?!到底是有病啊还是有病啊还是有病啊?!
百里翼攥着筷子笑得咬牙切齿:“他们是你的侍卫?”
晋楚淮点头:“叫少爷的是傅秋,叫王爷的是巫霖。”
傅秋看起来比巫霖年长些,脸庞已经有了点棱角,左边的下颚出有道伤痕,更加男人味一点。
巫霖就比晋楚淮大了两三岁,但是对晋楚淮的态度比傅秋更有礼有节,浑身上下都是古代大官的守卫的气势。
巫霖是从小就被安排在晋楚淮身边的侍卫,正统的出身,而傅秋是晋楚淮在出征路上偶遇的江湖人,因为佩服晋楚淮年少上战场所以才留在他身边,那时候晋楚淮还不是王爷,他一直都叫他少爷。
百里翼听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过去的事,恍然间有种时空穿越的错觉,晋楚淮没有说什么,就坐在那里,对两个人极其之纵容。
百里翼听了一会儿,问:“你们之前说,晋楚淮不是战死沙场是怎么回事?”
两个叽里呱啦的人突然安静了下来,相互看了一眼,谁都不愿意第一个开口,明显就是避讳着什么。
晋楚淮虽然不在意,但好歹也是自己的事情,总要死个明白,他指着傅秋道:“傅秋,你说。”
傅秋本来就是藏不住话的人,本来觉得挡着当事人的面说这种事不好,就不想开口,既然晋楚淮想知道,他当然愿意说。
当年老皇帝把大儿子封了太子,剩下的儿子封了王,晋楚淮远在边疆,又不是老头子最喜爱的一个,原本和他完全没关系。但是晋楚淮厉害啊,每次出征都没有输过,慢慢的,在朝野民间都有了一定的威信,偏偏这时候太子犯了点事,和晋楚淮感情最好的九皇子又受到老皇帝的青睐。
百里翼从小说电视里面感觉到的是皇家的感情不值钱,其实在晋楚淮身上也是这样,太子怕老皇帝废了他改立老九,九皇子和掌握军权的晋楚淮交好,另一个掌握军权的老五又是个难讨好的家伙,到时候没军权的人太吃亏,这时候去动老九就是傻子,于是太子的脑筋就动到了晋楚淮身上。
晋楚淮这种身份,死在战场并不会引起多少人的怀疑,于是不自觉被下了药的晋楚淮就莫名其妙地被送上了黄泉路。
“要不是少爷那时候吃了药,怎么可能躲不过那些箭?!”傅秋越说越生气,不知道是气对方的卑鄙还是气自己竟然没有察觉,一掌拍了下去。
但是他接触不到桌面,一掌下去的结果就是自己踉跄了一下,颇有点滑稽。
百里翼咳了一声止住笑意:“那你们之后是怎么发现的?”
“王爷死后,我们帮他敛尸,一只野狗死在王爷身边,本来我们也没发觉什么,战场上到处都是尸体,野狗被踏死的也不少,直到亲眼看见一条野狼在舔了王爷的血以后中了毒,才发现有问题。”
“大伙儿都觉得这件事要禀报朝廷,结果第二天来的就是太子的人,把营地里的人全部杀了,草草建了个墓地,把大家都埋了。”
“那时候九王爷觉得有蹊跷,但是老皇帝病危,太子逼得紧,也没时间管,之后的事我们也不可能知道了,可少爷还埋在那种地方,估计九王爷也是凶多吉少。”
百里翼听了一阵唏嘘,这个故事现在听来真是狗血到恶俗,但是由当事人说出来,即使是可以预想到结局,也免不了感慨万千。
晋楚淮听了这些话,沉着脸甩手进了房间。
百里翼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跟着进去安慰他,他一向口拙,到这个时候只怕惹得晋楚淮更不开心。
他僵在原地,回头望了望站立着的两只鬼,摇了摇头:“你们两个人就是守陵人?为什么会变成鬼?”
傅秋和巫霖叹了口气,小声地说:“有些事没当着少爷的面说,怕他听了更不开心。当时大部分人都是死的莫名其妙,还以为是敌方穿了自己人的衣服来偷袭,我们本来一开始也以为是这样,直到太子的亲信亲口把事情说出来。他们烧了少爷的尸骨,我和巫霖被活生生地砍下头,埋在装着少爷骨灰的盒子两边。因为有怨念,所以成了鬼,离不开。”
百里翼不知道怎么接口,当事人似乎也不避讳这种事,他连安慰都无处下口。
“不过你不觉得王爷很奇怪?”巫霖提醒。
百里翼瞪了他一眼:“哪里奇怪?”晋楚淮好吃好睡,虽然吃得简单了点,住得简陋了点。
巫霖把一只手放在了桌子上,手掌和傅秋一样穿透了桌面,他把另一只手放在百里翼肩上,百里翼只觉得一阵彻骨的寒冷,就看见自己剪头“插”了一只手臂。
“你还不明白吗?在你们口中的鬼事怎么样子的?”
百里翼回想了一下,传说中的鬼不会在白天出没,就算出没也是附在别人身上,或者站在阴暗处,它们可以穿透人体,别人也摸不见它,只吃人的灵魂或者供奉。
“就算我们也不能在大白天自由行动。”傅秋说,“但是少爷可以吃东西,可以接触到任何东西,不畏惧阳光,比起我们这种冤鬼,他更像是……”
……僵尸吗?
百里翼冷汗了下。
不过这样想起来,晋楚淮杂子很多方面真的和普通意义上的鬼不一样。
傅秋和巫霖说一会儿,自顾自为了愚蠢的称谓问题去闹了,百里翼看着这两个人完全不用自己招呼,也就放心地进了房间。
晋楚淮坐在床上,问白虹借的漫画整整齐齐排列在书架上,一本都没有抽出来,少年沉思的样子让百里翼突然心痛了起来。
他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只能爬上床,把少年紧紧地搂在怀里。
少年闷闷地开口:“他们说我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生在皇家长在皇家,这种事情最清楚不过,我只是想大哥不会这么绝情。我身边的人都不懂阴谋诡计,都是安安分分打仗的人,而且巫霖的大哥还是太子近侍,我想就算我死了,他们也会放过别人。原来还是我太天真了。”
“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没有算计,平平常常的生活,就算吃得不是那么好,和些不算朋友的人在一起,但是就是这样也很开心。”
百里翼抱着晋楚淮,他总以为晋楚淮没有脾气,除了偶尔对自己发起几场冷战,不论是高叁还是高壹还是高肆的冷嘲热讽,他都没有表现出不舒服不服气。
少年挪了下身子,伸手掐了下百里翼的胳膊:“好了,都这么多年了,我也不会想不开,倒是你,这么进来,外面的人闹成什么样都没关系吗?”
“没关系,反正他们也打不坏什么东西。”百里翼把下巴搁在晋楚淮的肩上,用力往下按压了下,“下次有什么就让我来安慰你,抱着你的感觉真好。”
晋楚淮笑了:“好什么,现在还可以,等天凉了也不怕冻死你。”他是真被百里翼的下巴戳痛了,伸出食指推着百里翼的脑袋,“不过他们说九哥没躲过这一劫我才不相信,九哥的计谋才真的叫人佩服,说不定是用了什么办法逃脱了。”
百里翼瞪着晋楚淮的笑颜出了神,晋楚淮一直都笑得很漂亮,但是他很少这么近距离看到,即使被戳红了额头也没有觉得疼。
“小子!你这是在轻薄少爷吗?!”傅秋的大嗓门就像是一道雷直接砸了下来,吓得百里翼马上缩回了手。
晋楚淮横了他一眼:“吵死了。”
巫霖从后面跟进来,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傅秋的脑袋:“都和你说你很吵了。”他站得笔直地向着晋楚淮弯了下腰,“王爷这是要就寝了吗?”
百里翼突然想到以这两个的性子要是晋楚淮说要睡觉,他们还指不定会把自己从房间赶出去。
这个房子再大也只有一间卧室啊!
百里翼连忙找出了遥控机,打开了卧室的电视:“这么早睡什么,看会儿新闻好了。”
百里翼看的一直是新闻,屏幕上蹦出来的直接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别说百里翼,就连另外三个都吓了一跳。
“……刑警们在短时间内到达了现场,现在已经开始进行现场的清理和检验工作……”
百里翼拍了下胸口,这是哪个电台做的节目啊,这种新闻通常不能拍尸体,就算拍到了也得打马赛克,一方面是防止透露死者身份,而是为了观众的心脏着想。
百里翼瞄了下屏幕下方的地点,出事的地点在正在发掘的墓穴附近。
镜头晃了一下,他看见被刑警拉出来的隔离带之后,教授老头满脸铁青的样子。
晋楚淮指着一个只有背影的警察道:“这个好像是高叁?”
“怎么可能,高叁不是管那里的。”百里翼叹了口气,“那里出了事情,我们的计划估计要延期了。”
“不是延期是要终止吧?”傅秋指着忙碌的人群道,“刚才那个不是你们今天带进去的女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了(liao)~
44、ACT。 4 意外 。。。
百里翼一晚上等着采访组来电话,他以为这么大的事,上面一定会有动静,毕竟自家的女主播还是在这个地区比较有名的。
但是这个晚上平静得就和任何一个晚上一样,百里翼都觉得傅秋大概是看错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也没有什么消息传过来,傅秋和巫霖在第一道阳光透过窗户射到地板上时就没了踪影,留着百里翼和晋楚淮两人大眼瞪小眼。
百里翼无奈只能洗了把冷水脸,收拾东西去采访组报道。
晋楚淮跟了他一起出门,沿路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也没有发现和昨日有什么不同。
到了公司还没等把东西放下,百里翼被八卦的化妆师姐姐拉到角落问:“你知不知道昨晚上在那个古墓附近有人死了?”
百里翼整个人一凛,他就知道电视台内怎么可能没消息,估计是被警察压着不能说。
“我昨天看了报道,那个死得叫惨不忍睹啊,就一眼都把我吓死了。”化妆师姐姐长吁短叹了半天,突然拍了下自己的嘴,“瞧我这张嘴,总是跑题。今天早上的时候我看见老大把你们组长叫去了,依我的经验,这个采访八九不离十估计也会让你们小组参一脚,做个类似于古墓之谜什么的系列节目,这种事情正好碰上,噱头越多越好。”
化妆师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姑娘,除了化妆本领一级以外,还有副几乎无人能敌的好身材,她把百里翼压在墙角说话的时候,胸口一直会有意无意地蹭到他的手,大大咧咧的姑娘没发现,倒是百里翼先受不了了,站在一边的晋楚淮的眼神向长了刺一样,铺天盖地地倒在自己身上。
“……那个,萧姐,到底有什么事?”
“专门负责你们组的化妆小刘打电话来请假了,我这边正好也没事,你给去说说,让我跟着你们组去看看。”
百里翼一听就蒙了,去说说?他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