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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婚年龄的繁衍者无法接受。
顿时,谣言再次四起。
有说是因为温柔的人鱼同情那个没人要的繁衍者才嫁给他的;也有说老奸巨猾的曼,趁单纯的人鱼孤单寂寞时趁虚而人;更有甚者说因为曼的鼻子长得有点像雪的前夫,所以雪才嫁给他。再后来的其他谣言,那简直就真的是天方夜谭了,基本上都是大灰狼骗了小绵羊。
喜帖发出去后两天,冰已经没办法在自己下榻的宾馆里住下去了。蓝缎带无孔不入的在他面前出现,甚至在他去楼下拿个东西的时候,都有人扑上来往他手里塞蓝缎带。
更有夸张的,竟然扮残疾军人,趁机靠近冰,想塞蓝缎带给他,那次真的是把冰气得不轻。
冰对残疾了又没钱做再生治疗的军人都抱有同情之心,那次他把金卡都掏出来了,准备给那人买张医疗卡让他去做再生治疗,结果那家伙竟然是为了接近他,给他送蓝缎带假装的,冰气得浑身发抖。还好有人把那家伙拖出去了,不然冰可能真的要当场发飙把他揍成猪头。
第二天,各大报纸纷纷报导,说是温柔的人鱼对残疾之人充满爱心,但是爱心被人利用。
于是,曼名正言顺地提前把冰接回了家。
结婚的日期越来越近,曼这阵子忙得不可开交,必须得把手头的工作全做完了,之后才能安安心心休大假。
于是,曼这几日是没日没夜地忙着,家里只剩下冰一个人。
看着基本上空无一人的房间,一开始冰还是很高兴的。原来,曼也和自己一样不喜欢别人打搅自己的生活。家里没有管家和佣人,只有定时来清扫的清洁人员会来。
不过,现在冰开心不起来了。曼忙得要死,不可能和以前一样,上班时间偷偷上星际网络和自己聊天,蛋又没有孵出来,一个人闷得要死。
于是,冰想到了一定也很闷的林。
联系上林后,两人约定去应该也觉得很闷的林的前副官烈的家里。林以看孩子的名义,带着冰一起去烈的家了。
路上,林看着冰一身正装说:「你怎么回事?穿那么正经。现在就算你穿得像孔雀也没人会说你什么,只会说你为了配合自己的丈夫作出了巨大的牺牲。」
冰笑道:「呵呵,你也知道现在谣言多美好了吧!」
「算了吧,真受不了你。难得你和我私下见面还穿那么正常。」
「不穿这样,烈不就一下认出我了吗?」
「你不是说他傻吗,还担心什么?」
「就是傻才能轻易认出我啊!大智若愚嘛——」
两人在车上吵吵闹闹的,一会儿烈的家就到了,烈早早地在客厅等着了。
林带着冰进来,四下看了看,奇怪地问:「孩子们呢?」
平时知道他要来,孩子们都会早早的在楼下等着的,然而今天一个都没看见。
「那、那个……」烈支支吾吾的。
终于,旁边的管家代替主人回答了,「因为烈阁下想和孩子们亲近,多次和他们说爸爸要来了,让孩子们和他一起准备各种各样的东西。最近他再那么说,孩子们已经学乖,不肯下来了。」
林看着烈,烈心虚地低着头。
冰靠上前,轻声对林说:「他做了人鱼一样不可靠啊!」
听到声音,烈才注意到林身边竟然还有个绝顶漂亮的人鱼。哦!哦!他在对自己笑呢!烈热血沸腾了。
看到烈这种熟悉的表情,就差没流口水了,冰立刻知道是怎么回事,低着头轻声说:「您好!我叫雪,我的未婚夫和您丈夫关系不错,希望您能赏光来参加我们的婚礼。」说完,扭着衣角低头不语了。
烈看着冰,开始傻笑了。
看着烈的这副样子,林真的有种想上去揍他一顿的冲动。知不知道他这样很恶心啊!以前就是因为这副样子,吓走了不知多少人鱼,现在他自己长一张人鱼脸,还对着冰看得如痴如醉,真是恶心到家了!
只坚持了两分钟,林受不了,借口上去看孩子们就离开了。
等半个小时后,林带着孩子们下楼时,就看到烈已经被冰耍得团团转了,一个劲地在讨好冰。当他听到冰说自己从来没有看过脑残舞时,烈自告奋勇说能跳给他看。
终于,林受不了了,对烈吼,「好了,你别再给我丢人了!他这种骗人的口气,你还听不出吗?你要被骗几次才甘心?他是冰啊!你被他耍得还不够吗?
真是的!」
「冰?」烈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像吞下一只苍蝇似的指着冰说,「冰不是在兵变中死了吗?」
「那我不也应该死了吗?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烈一脸难以置信。
冰大笑着倒在沙发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大白兔,你还是那么白啊!」
「不要叫我大白兔!我警告你,你再叫一次我对你不客气!现在你没有军衔,我打你就不违反军纪了!」
「哦!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有人要打我啊!有人仗着自己地位比我高,仗势欺人啊!我可怜……」
「你、你无耻!你、你以前地位比我高的时候,一直欺负我的。」
冰继续装可怜:「呜,有人用莫须有的罪名,欺压地位低下的我啊!上将啊!要为我做主啊——」
烈连忙反驳:「上将,没有!没有!我从来没欺负过他,一直都是他在欺负我!」
林受不了地大叫:「好了,你们都给我住口,在孩子面前耍什么宝呢?冰,你也是,见好就收了,别老没事就去耍烈。他现在地位比你高了,你多少给他几分面子,叫他跳脑残舞,亏你想得出。
「还有你,烈,记住自己皇族的身份,他还没发话呢,你发什么花痴?跳脑残舞给他看,传出去你还要不要做人了?」
烈没声了,心里有点小小的抱怨。林早就知道冰的身份了,为什么一进门没告诉他,害他丢那么大的脸。
被林那么一骂,顿时冷场了。这时,小洋的声音响了起来,「钱!钱!」
林四下看了看,什么都没看到,莫名其妙地说:「哪里有钱?」
小洋指着前面,林顺着小洋指的方向什么都没看见,便放开手,说:「钱在哪里呢?小洋给爸爸拿过来吧。」
「嗯!」
小家伙用力点点头,飞快地来到冰身前,一下子扑在冰因为大笑露出大半截的尾巴上,抠起冰尾巴上金色的鳞片。
林这下明白小洋的意思了,一下子冲过去把小洋抱起来。不过已经晚了,小洋成功抠下冰尾巴上一片鳞片。
冰呆了一下,紧接着微微一痛,就看到小家伙拔下自己尾巴上一片鳞片,嘴里继续叫着:「钱!钱!」
冰受不了了,对林叫道,「我的天,林,不愧是你的儿子,真有你的真传啊!把我尾巴上的鳞片当金币!太夸张了吧!」
小洋拔下了一片金色的鳞片,兴奋地献宝似的拿给林,笑得一脸灿烂地对林说:「爸爸!钱!钱!」
烈心里说不出的爽快啊!冰这次闷亏是吃定了,总不可能去整林的小儿子吧!于是,他决定表扬一下为自己出了口恶气的可爱孩子。
烈顺手拿了一只新买的小熊玩具递到小洋面前,帮林抱过小洋说:「小洋好乖啊!小洋喜欢钱啊!小财神哦!」说着还去摸小洋可爱的脑袋。
小家伙看到有人表扬自己,还拿玩具给自己,心里高兴了,嘴里说:「爸爸喜欢钱,小洋喜欢钱,大家都喜欢钱。呵呵,呵呵!」
这下冰心里发毛了,因为他看到另外两个孩子看着他尾巴的眼睛开始发绿,如果不是林拉着,可能就冲过来了。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小屁孩们估计是看到弟弟拔了自己的鳞片得到表扬,他们也想上来拔个几片。他如果现在不澄清一下,自己这条尾巴早晚会再避毒手。
「林,你儿子们眼睛都发绿了,你管一下啊!我马上要结婚了,可不能当个秃尾巴鱼。」
没等林发声,烈兴高采烈地说:「这有什么关系?结婚时有礼服穿,谁管你尾巴是不是秃的。」
「你这家伙,现在敢顶撞我了。好样的,我如果尾巴秃了,我保证,你这头金发也会秃掉的。」冰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了坏笑,笑着对被烈抱着的小洋说:「小洋认识金币是不是?」
小家伙一个劲点头。
「那小洋认不认识金条呢?」
小家伙又点点头。
这下好办了。冰指着烈说:「小洋看啊!那个叔叔一头金条哦!」
烈一下傻限了,自己的头发和金条有什么关系?
小洋歪着脑袋看看烈,摇摇头说:「不一样!金条粗粗的。」
「这是小金条。」
「冰——」林出言制止。
可是,小家伙明显已经听进去了,一伸手把烈的头发抓了一小簇下来,又笑着把烈的头发伸到林面前,笑着说:「钱!钱!钱!」
烈这下火大了,对冰大叫着:「你也不是一头金发吗?让他们把你的头发也拔光好了!」
冰不慌不忙地道:「呵呵,你看仔细了,我这头发金色里带点白的,你那头发颜色才是标准的恶俗金。」
「那你的尾巴也是恶俗金!」
「套句你说的,我的尾巴在衣服下面,谁看得见啊!不像你,天天顶了个恶俗金,到处招摇!」
「……」
林决定不再和他们继续闹,他把三个孩子带回楼上,自己也反省了一下。爱钱的毛病是该收敛一下了,不该那么早教孩子们认钱。
他把孩子们送到房里,再三告诫孩子们,以后不可以去拿别人的钱。地上捡可以,别人给的只有经过自己或者翼的同意才可以拿,绝对不能像刚才那样自己去拿别人身上的。
小洋有点不开心了,刚才明明叔叔还表扬自己,为什么爸爸说不可以拿呢!
这下林没辙了,只能破坏了下烈的形象说,那个叔叔的话不能当真,那个叔叔是骗他们的。
于是,孩子们很容易就接受了。因为在他们眼里,烈确实是个老骗他们的叔叔,这下烈在孩子们心里的印象继续下滑了。
经过这次小插曲,冰和烈也算是正式见到面,烈收了请帖,这次的会面之旅也就结束了。走的时候,冰的心情大好,烈拿着请帖,一脸不高兴。
在雷家拿烈开心过了的冰和林一起在回家的路上。林看冰的心情不错,丢了很大一本相簿给冰说:「冰,这是我丈夫叫我拿给你的,里面都是曼家里比较重要的亲戚。回家赶紧记一记,结婚宴席上你要一桌一桌打招呼的。」
冰拿起来随手翻了几页,大叫起来,「我的天,那么多人啊!要命了,还都长得一模一样,要我命啊!这怎么认得出来!」
「没你说的那么夸张,虽然都是兄弟什么的,但是还是有点区别。」
「可这离我结婚只剩没几天啊!就那么几天,要我全认出来,要嘛让他们额头上都给我编上编号,我回去背起来。」
林笑骂道:「去你的,你当卖猪啊!还编编号,亏你想得出。」
「不管了,我想过了,到时我就装内向、装可怜、装怕生,从头到尾就躲在曼身后,让他应付,我是没这本事一个个认过来。」
林看看冰说:「还是认起来得好,只要你肯,时间还是够的。当年我和翼结婚时,那人才叫多呢,我得连来送贺礼的其他国家的使节的名字和外貌都要记起来。」
冰埋怨道:「不要拿我和你这种非人类比。你最妖怪了,以前新来的兵你只要看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