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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了!”松井扔下球棒朝着一垒跑去,这球的角度打的是很好,但力量的欠缺让至学馆的守备仍旧很可能拦住球,这时候松井有些庆幸,幸好史淇是自己这边的,否则游击手位置上被他控制了那么巨大的一片空间的话。自己可能根本做不出这种挥棒来。
“跑啊!”史淇在场下可没想这么多,看到松井挥棒之后,他大声的喊着。
至学馆的游击手虽然没史淇那么大的控制范围,但在这一球上也是很有希望拦到的,侧移了两步的他猛地跃了起来。
我拦!游击手的手套伸了出去,可另防守方失望的是。棒球到底还是在手套前面一丝丝远的距离上擦了过去!
“好啊!”樱高支持者们看到这一幕都很开心,因为这意味着一个安打成了!
史淇跟周围的队友们都很兴奋,大家互相击掌庆祝着这一球,落后两分的情况下,樱高现在最能指望的东西,就是史淇的全垒打了。全垒打这个东西如果是别的人别的球队,简直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但放在樱高尤其是放在今年的史淇这里,就好像成了每场必备似的了,这场比赛史淇已经出场了四次,面对千原高史两次面对冈大树两次,但还没有贡献任何全垒打出来,虽然这么说好像太贪得无厌了,可差不多,也确实到了史淇贡献一记全垒打出来的时候了吧。
对于这个安打,樱高在欢呼,至学馆这边自然在不爽了。在冈大树登场前,至学馆最重视的,就是松井跟富泽守二人的出场了,如果没了这两个人,后面的史淇也搅不起什么风浪来。所以。队内对于这二人的准备是很充分的,这几乎肯定是全场比赛最后的一次出场,一直在场下的麻王健之郎几乎做了全套预案出来。这一点从第一球那个毫不犹豫的好球上就可以看出来。
“麻烦呐,樱高的这两位实在是太厉害了啊……”麻王健之郎抱着本子,非常犯愁的自言自语着。
“队长啊,你说这下可怎么办呢?”健之郎偏头看了一眼就在身边的,桐林史树照片说道:“这两位上垒的厉害并不是不能对付,后面史淇的统治力也不是不能对付,可把这三个人放在一起,就太棘手了啊……”
“如果是队长你,有办法对付松井跟富泽守吗?如果是队长你,敢正面跟史淇交火吗?”健之郎想着。
“看来,只能用更冒险的方式来争取胜利了啊,队长,你会保佑我们的吧?你会守护我们的吧?”带着这样的想法,至学馆的这位现任记录员兼球队经理走上了球场,手舞足蹈的朝着球场上的队员们发出了暗号。
“至学馆发暗号了!”樱高这边,注意到至学馆动作的人喊道。
史淇抬头看过去,只见麻王健之郎正在那里做着一些奇怪的手势动作,这些东西应该是在比赛前就准备好的。
“是什么样的战术安排呢?作为防守方。嗨,不光要想这些,我也要开始准备了!”史淇想到这里站了起来,富泽守的登场意味着他也要上场热身了。其实这里樱高也有些问题的,那就是当松井上垒的时候,富泽守在本垒准备打击,史淇在休息区热身,整个樱高的决策中枢都在球场上各自的位置,这时候的樱高就只有川荣一个人能指挥大家可偏偏他也不是那种很会指挥的人,所以往往到这个时候,樱高的整个比赛的准备,战术层面上的推演进展都是停滞状态的。
一垒上的松井此时也在思考着跟史淇几乎同样的问题:“会是保送我们吗?可如果保送的话,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是干脆就送到满垒才可以,否则的话富泽守这边要怎么处理?能三振他当然是很好的,可对于现在的比赛情况来看,这样的选择根本不需要特别的发出暗号来啊。如果是需要发出暗号的东西,那必然是不太正常的策略才可以。从这一点来看,保送到满垒反而可能性大了一些。
其余的呢……”松井想到这里有些遗憾,自己站在一垒上周围都是对手,并不像在场下那么能有人一起讨论。很多时候其他人的想法也是很重要的,松井再聪明,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是不。
“所以主要的一个疑问就在于,这个安排应该是针对全队进攻而并不是针对富泽守的。”富泽守本身的打击实力或许并没有什么需要特殊安排的,不是说他太弱了,相反。在只打安打的这个领域上,他是太强了。
至于史淇那里其实也没有什么安排的,现在自己已经站在这里了,所有的安排,都只会围绕着不要让他轰出全垒打来而已。
“咦?等下,史淇的全垒打真正有用。其实主要是因为垒上有我甚至还可能有富泽守在,所以……不不不,他们不会用这么冒险的策略吧?可是正因为冒险,才会特别在这个时候需要靠发暗号通知吗?不不不,怎么说也太不可思议了!”站在一垒上的松井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不断的重复着肯定跟否定的过程。
“咦啊啊啊啊,这个时候。不能跟人一起分析讨论啊!而且还有就是,我站在这里,就算想明白了,又通知给谁看啊!!就算通知了,他要怎么去应对啊!!??”松井无奈的看着富泽守慢慢走上了球场,心中不断的呐喊着。
“富泽守,你也能想到我想的这些吗?可就算想到了又如何,如果他们真的要这么做的话,你也会选择跟着他们摆出来的这条路走吧?因为不论怎么看,这条路上都是我们占优啊!”
富泽守不知道松井的想法。对于对手的暗号,他似乎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殊之处,走上球场的他其实在心中对自己的重要性是有疑问的。富泽守明白,球队是很难坚持到延长赛的,木村郎的状态左右着球队到底能坚持多久。那么以这个为前提,樱高要在剩下的这两局比赛里至少拿到三分才有可能获得胜利,局面很难是没错啦,即使后面有史淇也一样很难,可也正是因为有史淇,富泽守才对自己有些怀疑,在他的想法里,史淇是胜负手,史淇之后的表现也一样重要,只有一个结果能体现出自己的用处,那就是在这个时候上垒,然后史淇一个全垒打轰下来,把樱高送入甲子园。
可是……这么夸张的想法,这么完美的剧本,会出现吗?几率恐怕远低于到史淇时候的三个人拿到一或两分,然后剩下的队友们拿到其他分数吧?当然,还有最大的可能自然是三个人一分没拿到,后面的人也很难拿分,最后被淘汰出局?
总之,富泽守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一垒的人他送不回去,自己的安打就是最重要的事情,一切都要等史淇来敲定结果,不管自己能不能上垒都是如此。
如此想着的富泽守举起了球棒,他绝不是比赛时分心的人,那种种怀疑,对于他来说都不过是从等待区走向本垒前的短短时间里的小疑问罢了,正式比赛的瞬间,他就能马上进入状态,全神贯注的准备起对付冈大树的下一球!
冈大树的第一球是个普通的坏球,富泽守在冈大树投完这一球之后摇了摇球棒,暗自想着:“一切都比较正常,这个坏球的球速也很普通,这么看的话,机会还是很大的。”
想道这里的富泽守抬起球棒,他跟松井不同,在打击上,富泽守更有实力也更有自信一些,所以并不会有松井之前的那种种考量跟放低球棒来追求安打的行为,对于富泽守来说,只要专心的等就可以了,等一个他觉得舒服的球路,然后把球打出去。
第二球来了,又是个坏球。
“是因为我的出场,所以在投什么球上有些挣扎吗?还是说怕了我的打击了?”富泽守想道。
终于,第三球冈大树投好球了,但这一球富泽守却并未挥棒,因为冈大树的球路在这一球上其实是很靠近好球带边缘的。富泽守觉得,反正也还没有安打,或许可以挑战一下裁判的判罚尺度。可惜的是虽然在落点上好不出富泽守的所料,但裁判却并未把这球判给樱高,好球。是裁判对这一球的判定。
一好球两坏球的情况下,接下来则又是个坏球,在别人看来,富泽守在这第四球的选择上可谓相当勇敢的不曾挥棒,可对于富泽守来说,做出这样的判断其实挺轻松的。不然他靠什么拿到冠绝全队的打击率呢。
三坏球满了之后,富泽守握紧球棒,悄悄的想道:“他们应该不会想要我上垒吧?否则的话局面就相当不利了呢,所以就是这一球了吧?”
在富泽守这样想的时候,一垒的松井也感觉到了奇怪的地方,他的视线并不局限于投手跟打者那边。身边的一垒手,身后的右外野,右边的游击手跟二垒手,松井能感觉到,之前在状态上虽然认真,但并没有什么特殊感觉,可四球过后。即将面临第五球的时候,松井感觉到了不同之处,在这个瞬间,松井感觉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周围的对手防守球员们似乎换了一个人一样突然迸发出了迥异的精气神!
“富泽守,你能感觉到吗?能感觉到他们的奇怪之处吗?”松井想道。
其实富泽守也感觉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但问题是,他距离其他球员都有些远,身边最近的那个人无非是至学馆的捕手而已,捕手这边的确好像突然射出了什么气势,可一个捕手。富泽守并不觉得他能做什么,所以才没有重视起来。
冈大树的第五球,投出来了!
似乎是因为这样的气势影响,松井的反应速度比往常都快了一分,几乎在冈大树投出球的同时。松井也动了。
“这球,富泽守绝对会挥棒!”松井在这一刻无比肯定,所以,他也朝着二垒高速的跑了出去。
本垒处的富泽守并没有做超出松井所料的事情,冈大树的这第五球是个清楚无比的好球,在挥棒的那个瞬间,一个想法也涌上了松井的脑海:“这球,好简单!”
“乒!”让至学馆支持者们有些心凉的声音响了起来,棒球果不其然的被富泽守挥了出去。
可是,在打出这一球之后发生的事情,却并不是什么会让樱高高兴起来的事情!
松井在把球打出去的瞬间就扔下了球棒,同时,他也看到了让他惊讶无比的一件事儿。
事实上,对手的反应,其实早在冈大树的球扔出来之前就行动了,但不论是专心的松井还是富泽守,都只是在棒球投出或者把球打出去之后的瞬间才反应过来。
球场边正扛着三跟球棒做热身的史淇则看的清楚无比。
至学馆全队的动作,是在冈大树投球前抬起脚的时候大约开始的,两个一垒跟三类往前两步,站进了内野当中,似乎想要控制内野区域,可这样的行为其实只能控制住中间部分的低球帮高球,至于球场两侧,则空出来了,没有人防守,这样的话如果打者能把球打到球场两侧的话,可能至学馆会很危险的。
而至学馆另外的防守球员,也都有不同的动作!
他们的整条外野,都往前奔了好几步靠近了内野,同时二垒跟游击手却都往后退了两步,跟三个外野一共五个人一起构成了一条狭窄,却几乎能控制住整个球场大概距离的所有位置的带状防守区域!
“这个防守……!”史淇无比惊讶。
这个防守其实一点也不特别,以前其实就有球队用出来过的,专门对付富泽守这种距离普通的安打选手的防守带!
至于目的,太简单了,谁都知道的一点。
“在比赛最最关键的时刻,绝不能让史淇的前面垒上有人!”这就是比赛前,从麻王义之到麻王健之郎,再到球队的所有人共同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