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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学馆这边不用说,桐林史树跟麻王健之郎仿佛在场下看着他们一样,带着前前队长的一员,带着前队长念念不忘的宏愿,他们才能站在这里,没有了这两个人却仍旧走到这里,实力上已经弱了不少了,大家是靠着绝不服输的信念,才能有现在的成就的。
樱高这边也不弱,虽然比赛前或多或少会觉得怎么自己好像成了故事中的配角坏人,阻碍故事发展的角色等等,可真到了比赛中,大家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过放水啊,输了球要怎么办这些事情,站到这里就是为了胜利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所以在这样略显默契的环境下,比赛不仅限于投手跟打者之间的心理博弈,两队的所有人都加入了进来,每一个队在防守的时候,都会大声的呼喊着,鼓励着,如一个整体般缔造出了绝对铁血强力的防守阵容。
至学馆的全队防守在这几场比赛里本就备受好评,失去了原主力投手的他们遇到的困难并不比樱高少。很多时候在面对对手的进攻之时,球队的防守真实实力是落于下风的。可至学馆的队员们。就硬是靠着整体,靠着几乎堪称不要命的奔跑跟救球,硬生生的赢下了多场比赛。
而樱高也毫不示弱,原本在之前的那些比赛里,樱高给人看的,更多是进攻方面强大的一面,史淇前面安定的打线,史淇后面仍让人不敢放松的打线。再加上中间状态如日中天的史淇,构成了这界县大会的最强之矛。事实上,这场比赛开始之前,县内的媒体就是这么宣扬的,所谓本届比赛最强大的防守vs本届比赛最强大的进攻什么的。
可当比赛真正进行起来的时候,当樱高的进攻,被对手处心积虑的秘密武器给暂时限制住的时候。他们的防守突然变得惊艳起来。大家突然发现,樱高的防守也一样不弱于其他对手。
木村郎的状态今日似乎略有不足,很多球投的不太严谨的情况下放过去一些。可在他的身后,却仿佛有一张甚至说几张大网在等待着,拦阻着木村今日顾及不到的很多球。
最大的那张网史淇自不用说,即使是在今天注意到樱高的防守之前。史淇在游击手位置上的巨大控制区域也都是解说员们津津乐道的一个评价点。而今天的特别之处就在于史淇之外的其余人也相当不错。
因为史淇的巨大区域,而可以更好控制一二垒之间不大区域的井户田次男继承了他哥哥的优良传统。
去年到今年,愈发成熟的富泽守坐镇的右外野几乎成了樱高除了史淇的游击手区之外最另大家安心的位置,明明速度不怎么样的他,却用出色的预判。强大的经验跟不屈不挠的奔跑构成了一道相当稳定的防线。
中外野的川荣理一郎作为樱高唯一的高三生,其防守功力也不容小觑。或许是因为当初球队输就输在自己身上吧,川荣对于自己的防守,在别人眼中有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坚持,球队里的训练,要说量,史淇是最多的,但正是因为本来就很多了,所以史淇通常不会再给自己加量。
而史淇之外,按照正常普通时间表训练的大家,真正练了多少,就要看彼此的努力情况了。而且还有的区别就是,像富泽守跟松井未来,或许实战的演练少一些,但大家知道,这两个人在数据上,在“非体力”方面的训练跟研究是队内最多的。而铃木真弓,刚来球队的时候还颇有些腹诽史淇的四棒强打位置的他更多的在训练自己的挥棒打击。至于川荣理一郎,大家的印象就只有防守了。
防守,防守,防守。
球队中那种用来训练接球,专门发高球的自动投球机,川荣摆弄起来的时间是最多的,甚至有一次史淇不知道怎的把那机器搞的不动弹了,正想打电话给工作人员报修呢,川荣走上来不知道在哪捅了两下,机器竟然就被他修好了。这位樱高的中外野对这台机器的了解可见一斑。
而在樱高的左外野,虽然坐镇的只是个高一生筱田广志。可因为崇拜史淇而加入高中部的筱田广志曾经本来就是初中部里防守最好的那个游击手位置,现在因为史淇站在游击手位而防守左外野的他,或许是每天看着史淇的背影赋予了他力量?现在的筱田广志很多时候几乎像是个小史淇了,在球场上忍不住一样不停的移动,为队友学长们鼓劲的他,是樱高现在最具有活力的一个人。
这样的一个樱高,同样打出了非常漂亮的防守。
第二局上半至学馆的进攻,虽然木村三振了一人,可省下两个人,都打出了漂亮的打击,只不过往日的话,他们打出的这两球或许还有些看头,今日则有些不够了,其中一个打击被二垒的次男拦了下来,轻松的把对手传杀出局,而另一个更加悲催,川荣理一郎的接杀让他的跑动做了无用功。
三上三下,而且球数很少,木村只用了七个球,就把三个人送下了场。
樱高的大家都非常振奋,在下场的时候互相拍肩击掌,提振着士气。
然后是二局下半樱高的进攻,在打击上从不曾有任何松懈的铃木真弓贡献了非常漂亮的一次出场。
千原高史本来在应对铃木真弓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究其原因。总体来说,樱高在进攻方面最受到关注的还是二三四棒三个人。虽然这么说似乎不太合适,但事实就是,五六棒的铃木真弓跟川荣理一郎很多时候是在做给前面三人收尾的工作,而他们的身后,却并没有收尾的人存在。所以多数时候,二人在做着把前面的队友们送回本垒的努力之时,这种努力有时候并不是安打,而是高飞球。牺牲打等等。他们在做了这些之后,却往往自己被憋死在垒包上。
今天的出场,樱高第一局四个人只有一个人能上垒的情况下,本来对这两个人,不论是球员还是观众都没有太指望的,大家都觉得至少在第一次出场的时候,樱高队员们还是很难做出成绩的。
而五棒的铃木真弓。一上来就给了这样想的人一记非常响亮的耳光。
千原高史投的已经很不错了,在试探的投了一个坏球之后,第二球他仍然选择了外角坏球做小心翼翼的试探,只是这第二球的角度相较第一球小了不少而已,可是铃木真弓就好像是打定了千原高史会投哪个位置一样,毫不犹豫的挥出了球棒。
棒球被轰出去之后。至学馆的球员们反应很快,这是个左外野方向的半高球,虽然反应快,但游击手没能够到这一球预示着这球必然会成为一个安打了,而至学馆的快速反应。表现在他们对二垒的保护之上,铃木真弓这一球轰出去的力道不小。左外野多跑了好几步才拦到球,仓促间传向二垒的时候,游击手也在边上保护着,以防球万一偏了的话,能即使拦住球,传给不能移动的二垒手。
早有准备,在跑动的时候几乎一直在注意着接球跟二垒位置上动向的铃木真弓在跑出一垒两步之后最终还是放弃了跑动,站回了一垒。
这已经很漂亮了,可以看出来,千原高史的实力并没有很强,他的出场就算被称为秘密武器,却也还是没办法真的把樱高队员们都压在跑向一垒的路上。
樱高队员们也很振奋,这下可不是两出局状况下的上垒了,而以千原高史表现出来的实力来看,即使是七八九三个打击位的队友也一样是有机会挑战一下的。
“上啊学长!”“让他们的秘密武器变成大昏招啊学长!”史淇喊着。
川荣理一郎没有回身,而是很帅气的摇了摇手表示他听到了。在樱高队员里,他的进攻练的是比较少的,但这并不代表他打击弱,而且对于他来说,还有个比较占优势的地方在于,川荣应该是樱高队员里,唯一正式比赛面对过低肩投球选手的球员。
去年在富士山下的县大会上,同样作为球队重要打者的川荣就直面过一名低肩投球选手,为了应对那位低肩投手,川荣跟当时的球队都做过详尽的准备,这些准备已经一点点浮现到了他的记忆当中。虽说每一位球员的情况都有不同,可对阵低肩投球这一点是没变的。而且据他估计,那位高三的低肩投手要比现在的千原高史强大不少,而在去年的那场比赛里,出场四次的川荣拿到了一个二垒安打跟一个一垒安打的相当不错的成绩。
对于打者来说,信心是非常重要的东西,所以此刻面对着千原高史,川荣可谓跃跃欲试。
对了,还有一点是,别忘了川荣是在去年县大会之后才加入樱高的,上届比赛是在富士山脚下参加的他,对于至学馆来说是陌生的存在,川荣估计,他们根本不会知道,自己对低肩投球的了解出人意料的深刻。
这种了解很快就转化成了优势,川荣在铃木真弓之后,又一次把球打了出去!
欢呼声跟掌声再一次响了起来,至学馆的支持者们心里却一凉,只是第二局的现在,没人出局的情况下竟然就一二垒有人了,这千原高史的出场,看起来并没能让比赛变得容易些啊,而且或许,比赛更难了一点也说不定!
六棒的川荣上垒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则是,樱高那边第二局上半可是三上三下的。干脆利落的淘汰了对手,这让至学馆在第三局比赛一开始。只能先派上他们的八棒打者,而樱高这边,即使后面三个人都被三振,他们也能很快的派上下一轮打线了。多一次的出场机会,就代表着一个上垒不说,也同样代表着球队的打线在以更快的速度前进着。
樱高在川荣之后的打线的确没占到什么优势,两个一年生跟一个投手的表现比之头一次看见低肩投球的史淇还更有不如,并不是没挥棒。也并不是三个人都没有打到球,可在一二垒有人的情况下,樱高占据极大优势的后三个打者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更进一步,三振出局,挥棒落空跟传杀出局成了川荣之后这二局下半的主旋律,捂着脸的樱高众人,在看到三人的表现时候。甚至都会暗自庆幸一下,他们庆幸,至少三个人都好好的出场了,虽然被三振跟传杀搞的很狼狈,但至少没出个双杀什么的不是!这就不错了,这就不错了。至于后面的比赛,还是把进攻的重担,交给一棒开始的强势打线好了!
而后的三局上半比赛,就好像之前预测的一样稍显枯燥,至学馆八棒九棒两个球员就算没有樱高这边这么废柴。靠着他们却也没办法对木村郎造成什么威胁,在之前的比赛中。樱高对于这两个球员还是有些了解的,他们都是那种可以锦上添花,没办法雪中送炭的球员,如果前面有队友站上垒的话,樱高或许会担心一下,八棒跟九棒两个球员是否能把队友送回本垒,可想要他们两个人去开拓一下的时候,樱高众人明白,木村郎是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又是个漂亮的三上三下,木村郎跟他身后的樱高队员们没有给至学馆任何偷袭的机会,全心全意的比赛,没有丝毫轻敌的他们在第三局下半,迎来了非常好的一个机会,可以说三局下半的樱高,不仅拿回了自己的后发优势,而且还对对手的球路有了一次了解,这时候再来打千原高史的球,不论是之前上垒的,还是之前被三振的人,都有一些信心跟对手球路的具体概念了。
“去热身吧!”在至学馆的休息区内,看球队的进攻队员没能取得任何成效的至学馆教练麻王义之,在三局上半的比赛结束后,跟身边的冈大树说道。
“现在就去吗?不是说最好在六局……”端着本子的麻王健之郎问父亲。
“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