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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那雅你急什么。我这不是没反应过来嘛…来者都是我们不峰的人,哪个管的了那么多,坐着坐着,姐姐去给带些*过来尝尝。
要说那雅真是压对宝了,这个包弩若不仅心软,她也心热,她的出身也不高,也是嫁了个好夫君才能有机会来到四大势力才能来的那达慕大会,一瞧着这姑娘身世可怜,这个心啊顿时就疼了。
所以,她也没有多想,觉得那沙、那雅兴许没吃过纯纯的*,故而热情的去置办去了。
包弩若一走,大牙就要和苏霁瑶问话,却被苏霁瑶用眼神喝止了。
她朝着大牙那边挪了挪小声说道:”以后不许说话,我和他们说你是哑巴。“
大牙真是有口说不出,痛苦的闭了嘴。
不一会儿,包弩若亲自端来了两个空碗,用中心位置上的铜壶倒了两碗芳香扑鼻的奶茶递给苏霁瑶和大牙。
苏霁瑶这才注意到,这个包弩若似乎在这么多女人之间地位颇高,基本上和她说话的人都有些垂着头,样子很是尊敬。
看来,又撞了大运了。
苏霁瑶暗自窃喜,端着碗的手轻飘飘的,有些发抖。
包弩若只当她是没见过世面,乐的发癫儿,所以看她的眼神更加亲切,仿佛找到了同道中人一眼。
一帮子女人聊得无非是男人的话题,苏霁瑶什么都不知道,一脸迷茫,大牙是个哑巴也不说话。
席间有人问询苏霁瑶和大牙的身份,都被包弩若挡过去了。她就只说这二人是她的妹子,别的一概不提。
众人一开始还存了追问的心思,后来看包弩若一副护犊子的样子也就作罢。
真是为苏霁瑶提供了不少便利,苏霁瑶乐的自在,接下来就是寻找机会溜出去,当然,还得靠包弩若的帮助。
”一会儿有赛马比赛,那雅妹子带着那沙妹子去看看?“包弩若觉得这样毫无遮拦的聊男人的女人坐席这俩单纯的姑娘没有待下去的必要,故而出言询问。
这正中了苏霁瑶的下怀,所以她当即请求包弩若带她和大牙出去。
有侍女想要带她们出去,却被包弩若挥手打断了。
于是,苏霁瑶和大牙便跟在包弩若的身边,欢欢喜喜的出了这个蒙古包。
要说,有女人的地方到哪里都有是非,苏霁瑶被那一帮子女人吵得头都大了,这么出来还真是头轻了不少。
不得不感慨不峰环境的舒适,人烟稀少的样子真是满足了一直在大城市生活的苏霁瑶的猎奇欲。
赛马场被拦了起来,人们只能在围栏之外观战。
产中央都被石灰水画了赛道,也不知古人是从哪里找到的石灰,想来也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儿不然也不会这么大手笔的投资。
赛马场场子那么大,这一圈儿铺下来…好吧,跑题了。
场内人不多,选手们却各自准备好了,苏霁瑶有些失望,本来还打算从中捞几条大鱼呢,现在的样子…
斟酌一下,她出声问包弩若:”弩若姐姐,这比赛都要开始了,为什么观战的人这么少?“
”嗨,往年不这样,你也许不清楚,今年新王上位,上午几大势力小聚一下,却闹了个不欢而散,瞧瞧,带来的人除了选手,都回去了。“
包弩若也觉得无奈,乌日塔那顺草场时隔四年恰逢新王上位之际得到大会的举办资格,结果却闹得不欢而散。
”那雅啊,过了今天就别乱跑了,这不峰要乱,姐姐这边也是自身难保。庆王又…哎,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
这言下之意不就是庆王难伺候么?苏霁瑶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担忧的攀上包弩若的胳膊,轻轻说道:”姐姐…你要不要和那雅那沙离开这里呀,我听阿爸阿妈说庆王陛下杀了晋世子,接下来要征战乌日塔那顺草场…我…我,那雅很害怕。“
”晋世子是庆王杀的?“包弩若有些惊诧,她一直以为那些只是传闻,可游牧小族向来与世无争,能让他们说出口的话那必定真话站于上风。
她有些急切,这当中还牵扯着乌日塔那顺的利益,这就不得不让她在意了。
”还有,说清楚些,征战乌日塔那顺是怎么一回事?说清楚…“
…
第十四章我是晋世子的人
“弩若姐姐,我是小族子民,这些事情也就是听阿爸叨咕叨咕。但是旁的不说,咱也是能看清些情势的。无论是乌日塔那顺草场还是巴雅尔草场,这些势力其实已经触及到庆王殿下的逆鳞,相信姐姐你也是明白我的意思。”
包弩若也是个见多识广的主,听了苏霁瑶的话虽说有些吃惊但也不至于全然相信。
苏霁瑶当然也明白,所以她说话也是留有余地的,有些事还得靠当事人的想象,别人说了当然没有自己给自己的暗示来的真切。
“那雅,姐姐不知道该不该信你,但是这件事我会和场主说的,你…如若可以,可否同我去面见见场主?!”
这正是苏霁瑶想要的,不过,包弩若这人也是很谨慎的,所以,直至现在她都没同苏霁瑶表明身份。
苏霁瑶状似苦恼,拉着包弩若的手有些难堪。
“弩若姐姐,那雅不是在乎身份的人,今天和姐姐一见如故,但是我却不能因为我让你在场主那里不好做。所以…我,还是不去了。”
这话说的情真意切,包弩若只差热泪盈眶了。
苏霁瑶心中也有些愧疚,可这也是情势所逼,没办法的办法。
“那雅,你又这份心咱就高兴了,咱草原不兴这个,你这就随姐姐走,别的无需你多虑。”
“哎…”苏霁瑶还有些犹豫。“弩若姐姐,我要再不去可就驳了你的面子了,可那沙这个状况…”
她难过的摇摇头,脸色不太好看。
包弩若怎会因为这个放过苏霁瑶,她拉着苏霁瑶的手就只差扯着走了。
苏霁瑶还有些疑惑,可到底是松口了。
包弩若普天同庆,乐呵呵着呐。
俩人亲密的一同走着当然苏霁瑶没忘了拉着她名义上的姐姐那沙。
场中央赛马比赛已经开始了,刚才还在蒙古包中聊天的女人们这时候已经全部出来了,在场地当中叽叽喳喳的,格外吵闹。
同包弩若和当中年岁较大的打了个招呼,他们三个人就径自离开了。
…
浩浩荡荡的大河之前,十万士兵盘腿坐在原地,目光呆滞。
一男子月白色长袍站在原地,目光深远悠长,他盯着对面,手中一直捏着一个小小的荷包。
这人正是被苏霁瑶留下来的淳于晋。
苏霁瑶走后,他的一腔紧张才消散了去,这时他才发现,不知从何时起,他的紧张竟然是由她才牵动起来的。
现在,他才是杀伐果决的晋世子,不峰大名鼎鼎,却“被”死的三王子。
天气越来越暖,已经接近午时,也不知她们那边怎么样了?
淳于晋想着,也屈膝坐了下来。
…
而与此同时,苏霁瑶几经周折才算到了乌日塔那顺的帐子。
包弩若带着她和那沙几经盘查,直累的苏霁瑶眼花缭乱,几欲发疯。
这根本就是国家领导人的排场好吗?
苏霁瑶翻了个白眼,跟着包弩若朝乌日塔那顺深深一鞠躬。
“场主…”她和大牙同时动作,却只有她出声。
高位上的乌日塔那顺是个很和善的中年人,和苏霁瑶之前的猜想一样,这人并不是个爱摆排场的主,之前那一番排查很有可能是他之前经历过一次什么伤害,所以才变的小心翼翼。
苏霁瑶的态度说不上恭顺,却有十足的敬意。
对此,无论是乌日塔那顺还是包弩若都很满意。
包弩若一脸笑意,将那雅又往前推了推,自己朝高位走去,到了乌日塔那顺面前微微福了福身子,坐在一边。
“夫君…这是我认的妹子。”
闻言,苏霁瑶也学着包弩若的样子福了福身子,只是她的面色似乎带有很明显的惊讶,看在包弩若眼里很是满意。
“姐姐…”她左看右看,又说:“你居然…居然是场主夫人。”
包弩若面上有些愧疚,但好歹是没有冲下来拉着苏霁瑶的胳膊。
“哎,那雅原谅姐姐,刚才在外面,咱也不能太夸张不是?!”
话是这样说,可是真是假苏霁瑶清楚的很,但想到自己骗人家在先,也就没在乎了。不过到底是有些怅然若失的,本以为在不峰认识的第一个人是个心善的,却原来也是个趋于算计的。
“这个…姐姐,你这样,那雅有些难以接受,咱也不是图你啥。”
苏霁瑶不是玛丽苏,也不信现在哭哭啼啼就能解决个什么,她摸人心向来有自己的一套,乌日塔那顺再善那也是个上位许久的,如果她现在说“没关系”,那她立刻就得死。
果不其然,听了她的回答,包弩若先是有些羞涩,而后就开心的笑了。
乌日塔那顺虽说没说什么,不过看那表情倒是柔和了不少。
苏霁瑶心下定了定神,脸色有些不太好。
这时,乌日塔那顺说话了:“那雅是吗?”声音浑厚粗犷,有些震撼人心。
苏霁瑶点头称是。
“既然来了,那今儿就和你弩若姐姐好好呆着,她是个鲁莽的,多有得罪,你就别当回事了。”
都这么说了,苏霁瑶自然也不能驳了他的面子。可这脸上无论如何都有些不悦。
为此,包弩若自知理亏,看了乌日塔那顺一眼,就从高位走了下来。
“哎呀…那雅啊,姐姐这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别气了啊。”
苏霁瑶懊恼的撇撇嘴,嘟囔一会儿才说道:“弩若姐姐,我不是气你骗我,我只是觉得不受信任,这种感觉不好,你应该明白。”
包弩若点头,拉着她的胳膊笑意满满。
“行了,姐姐知道了。好那雅…你还是说正事吧…”
说罢,包弩若放开她,大步返回原位。
附在乌日塔那顺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却见乌日塔那顺脸色明显一变,又和包弩若吩咐了几句。
也许是没有避讳苏霁瑶的意思,乌日塔那顺说话的时候基本上是一字不落的落在了苏霁瑶耳朵里。
无非是吩咐包弩若出去,将候着的仆人们遣走。
包弩若应着乌日塔那顺,走的时候还安抚了苏霁瑶几句。
“没关系的,就说一下你和我说过的话就行。”包弩若这样和苏霁瑶说。
苏霁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
包弩若出去,蒙古包内只有乌日塔那顺和苏霁瑶俩人,气氛有些沉重,有些不安。
乌日塔那顺盯着苏霁瑶看了一会儿才清清嗓子,问道:“你有什么可说的?”
苏霁瑶不欲伪装,挑挑眉,回应道:“这要看场主您需要什么了…”
她现在的神情状态已和包弩若在的时候完全不同了,乌日塔那顺见着了她的变化也只是像她那样挑挑眉。
“噢…你能给我什么不是更重要?”绣球又抛了回来,苏霁瑶好脾气的摆摆手,从怀中掏出几张纸,正是从淳于庆那里顺来的。
“我是有诚意的人,乌日场主,我今天要来说的事是关于淳于家的。您也知道晋世子的事,相信您心中自由决断,这我管不着也管不了。但是…您自己家的事恐怕您就不会不管不顾了对吗?”
说罢,苏霁瑶也不管乌日塔那顺的反应,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今天四大势力的会面是否不太顺利,瞧瞧,庆王真是好算计,那么一副受害者嘴脸,最终却抓了您这只大头鬼。”
她嗤笑一声,冷眼看着乌日塔那顺的反应。
“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眼神,他似乎有些愤怒,又有些不解。
“这都不明白?乌日场主,在老王逝世之后,他庆王斩杀晋世子,摆的就是这一副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