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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畏辰大人,您不能进去。”
畏辰望月被侍卫挡在门外,连上前敲门都被禁止。他似乎有些愕然,以他的身份,要见殿下向来是不需通报的。但意外的表情只是在他脸上昙花一现,然後,依然是那副公式化的冷漠神情。“让开!”他冷道,并不将侍卫的拦截放在眼中。
侍卫不为所动,在他面前站得笔直。“殿下吩咐,不见任何人,畏辰大人请回吧。”
畏辰又怔了怔,才摆出官威:“我有要事禀报,事情耽搁了,你可担当得起?”
那侍卫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略低头,仍是那句:“大人请回。”
畏辰知道那孩子仍在生自己的气,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只好转身,慢慢踱回自己的房间,那里面,跪著一个同样忧心忡忡的女官。
依泉见他进门的神情,面色也从期盼变得沮丧,低低说道:“是麽?小殿下还是不肯见大人。”
畏辰走到窗边坐下,出神地看著窗外掠过的云朵,不知在想些什麽。
“怎麽办呢?”依泉垂下头,“小殿下不肯见大人,也不肯见我。听侍侯的宫女说,他每天都跟不同理事厅的朝臣议事到五更,天一亮又赶去天宫上朝,这麽多天了,不眠不休地工作,他想累死自己麽?”依泉捂著嘴巴,把哭意生生堵在喉咙。“为什麽会变成这样?他是不是在威胁我们?只要我们不把那人还给他,他就一直折磨自己来威胁我们!”
畏辰听後,脸上终於有了些浅浅的笑意:“你在他身边,从小侍侯到现在,可你还是不了解他。”他低头看了跪在地上的女官一眼,神色转眼变得严肃凌厉:“先不说这个。我再问你一次,当日,你真的确认那人已经断气了吗?”
说起那天的事,依泉悔恨不已,早知会把小殿下逼到这个地步,她当日就不该痛下杀手,可惜如今说什麽都太迟了。
畏辰仔细盯著她的神情变化,重重的疑心在她止不住的泪水中,渐渐淡去。“你真的,给那
人服下了‘荼靡’?”
依泉点点头:“是我强行灌到他嘴里的,他根本无法反抗,那剧毒落入腹中,凡人的体质,不消半秒便断气……”
“那为何後来尸体会不见了,难道死透的人,还能自己跑掉不成?”畏辰森然逼视著她,他对依泉的手段没有怀疑,就只怕这女人会一时心软,瞒著自己私下放走那人。魔宫里,演技好的人多著是。“你再仔细说说当天的情况,看是不是有些遗漏的细节没有注意到。”如果是谎言,重复地说了一遍又一遍,难免会露出破绽。
都是心思玲珑的人,依泉怎麽不知对方正在怀疑自己,如果可能,她倒希望这一刻自己可以心虚,而不是为了做下无法挽回的事,而感到深深的愧疚自责。
当天的事,极为跷蹊。
“那人已经没了脉息,是我亲手探过的,不会有错。”她瞬瞬目,收起情绪,把当日的情形再重新回想一遍。“他真的死了,体温也逐渐下降。我当时的确不忍,亲手把小殿下挚爱的人杀死,我……我一时也失了主意。然後我就听到身後有声响,原来是小殿下的式神,它呆呆地看著我……当时我心乱如麻,一心只想著不能让小殿下知道是我干的,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式神也杀掉灭口好了。我把它引到院子里……大概,用了将近二十分锺的时间,我才杀了它。我不敢耽搁,马上回到寝宫想清理尸体,可是,我回去之後,尸体竟然不见了!”
“那你的意思,是有人潜入寝宫,偷走了那男宠的尸体?”畏辰似笑非笑,若有所思。
“畏辰大人!”依泉跪行至他跟前,拉著他的衣摆:“这就是事情的真相,我真的没有半分欺瞒。请你相信我!与其继续怀疑我,您不如用些心思,找出尸体的下落……”
畏辰衣袖一动,将她扫开:“真是笑话,我为何要找尸体的下落。”话锋一转,“不过,这可是一个试探他的好机会……”他闲适地靠在椅背上,“根本不必我们出手去找,事情很快就会真水落石出。”
呃?依泉不明所以,惊疑不定地看他。
畏辰似乎胸有成竹:“你不觉得,最近我们身边有些生面孔行走,在悄悄监视著我们的行动吗?那些人掩饰得很自然,明显是经过训练的。”
自那天以後,依泉一直活在自责和担忧的情绪里,一向心细的她却没发现这些异样。“您的意思是……”
“那孩子并非你想的那麽软弱。”畏辰轻轻说著,语气里有种他自己也没察觉的宠溺和骄傲。“他很坚强,只要一天没亲眼见到尸体,他就不会相信那人已死,也不会放弃找回他的行动。那孩子的能耐,连你我都没有完全看透。我一直以为他只是在我的辅助和指引下行事,但事实上,他早已瞒著你我,无声无息地培养著自己的势力。看著吧,他的眼线已经潜伏在所有他怀疑的人身边,我们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如果真的如你所说,尸体是被其他人弄走的,我相信,他找出真相的时刻指日可待了。”
畏辰抿了抿嘴,脸上的线条变得柔和:小殿下啊,我是否该动些手脚,让游戏变得更好玩一些呢?你深爱的那位薄命的男宠,入宫才不过两个月,那麽短的时间里,他在宫中认识的人能有几个人?而其中,又有多少人能熟悉并且自由地行走於殿下的寝室?
畏辰心里盘算著,这会儿,竟是连眼角眉梢也禁不住染上了笑意……
天魂传 第九十二章
“表哥……啊啊……舒……好舒服……啊……你慢……慢些……”
琉珈被冥夜抱在怀里,裙摆被撩开,内裤退到了大腿,精致的玉茎被冥夜握在手里套弄。他挨著冥夜的颈窝,小身子软成一滩春水,声声不断地喘息著。他没想到,自己煽情的挑逗,在表哥身上居然一点作用也没有。无论他怎麽爱抚,表哥的身体依然冰冷,连眼底的神色也同样是冷冰冰的,看得叫人心寒。
表哥不肯进入他,只用手帮他解决,琉珈感到非常失望。两人明明靠得这麽近,他只要仰起小脸,就能吻到表哥的耳垂,然而,他的心,却永远藏在他看不到寻不著的地方,宁愿孤独地封闭著,也不肯让他触及。
心里的不安让身体的反应变得迟钝。本来蓄势待发的茎体,突然疲软了下来,冥夜不明所以,轻声询问:“怎麽了?不舒服吗?”
颈窝里的小脑袋摇了摇,带著轻颤的声音,琉珈说:“不舒服的人,是表哥你。”他的手抚
上冥夜的脸颊,“到底要怎麽做,才能让你开怀?你告诉我。”
停止了动作,冥夜第一次用手给人服务,对自己的技术没有信心。他手里小巧粉嫩的男根上面,套了一个银环,冥夜疑惑地问:“为什麽在根部套了这个东西?用了它你还能射出来吗?”
琉珈咬住了嘴唇,好一阵子才小声回道:“父亲把我嫁过来,是让我来侍侯你,并不是让我自己舒服的。过去所受的训练,都是教我怎样把男人服侍得神魂颠倒,但我自己却万万不能被情欲控制,失去理智。所以才被套上了这个银环……他们不许我拿下来……”
“这麽说,在过去你一直都没射过?”这对成长中的男孩子是何其残忍。
琉珈在他怀里难过地点点头。
冥夜惊讶之余,不免心生怜惜。“以後不需要这个,我帮你拿走它。”
“不行的!”琉珈急得直摇头:“我也试过偷偷把它弄掉,可是,越弄只会勒得越紧。”
冥夜撇撇嘴,“我就不信。”他开始小心转动著玉茎根部的银环,把它往上旋出。
“啊!不要,表哥,我好痛!不行的!”琉珈尖叫著扭动身体,他回头看著冥夜,眼里流出惊恐的神色。
冥夜对著惊惶失措的小表弟说风凉话:“反正套了这东西,你这里也算是废了。何不试一试?成功了,你以後就能活得像个男人。万一失败……呵!”他故意狠狠掐了一下茎体,害琉珈痛得低呼,然後坏心地凑到他耳边:“失败了,你这小宝贝可就保不住了,变成真正的人妖……”
琉珈被他吓得哭起来,用手背擦著泪,嘴里一直重复著:“呜呜呜……小表哥你真坏……你欺负我……呜呜呜……讨厌你……”
冥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想这小家夥真是娘得没救了。他不悦地推了推怀里的小身子:“不许哭!老像个女人似的,再哭我就不要你了!”没想到这话还挺有效,琉珈果然马上止了哭声,只是可怜巴巴地抽泣著。
“就算真的勒断了,跟你现在又有什麽区别?反正你现在也射不出来,这男人的东西长在你身上根本没用!哼,连孤注一掷的勇气都没有,干脆别做男人了!”
琉珈泪痕未干,气鼓鼓地回头瞪他,无声地指控:你也不想想我变成这样是为了谁?!
冥夜读懂了他眼神的含义,毫不示弱瞪回去:“又不是我害的!你要怪就怪你家老头子,利欲熏心!人家说虎毒还不食子呢。”
说得琉珈又是一阵伤心,把头转回去继续默默掉眼泪。
冥夜又推推他:“好了,别哭了。这银环是迟早都要弄掉的,难道你还想带著它一辈子?”
其实要把环弄下来,不一定要将它从上面拔走,把它直接熔掉就好了。冥夜有心要试探琉珈的力量:“等一下我会用高温将银环熔化,你自己释放寒气把身体保护起来,免得被我的热力烫伤。”
琉珈倒吸一口冷气,指著胯下的玉茎问他表哥:“你是说,用寒气……把‘它’冻起来?”在冥夜眼中得到肯定的答案後,琉珈赌气摇头:“不干不干!冻坏了那里,跟被你一刀切下来有什麽不一样?”
听他说话终於像个男生,冥夜赞赏地亲了亲他的脸。“要熔化这只银环,只需要半秒的功夫,如果我们配合得好,你根本连痛楚都不会有,更不会被冻坏。我有信心能做到,你呢?肯不肯相信我?”
琉珈沈浸在那一吻的惊喜里,压根儿没听到他说了些什麽。
冥夜见他没反应,以为他还在犹豫,於是接著说:“你必须对我百分之百的信任,如果你心存疑虑,不能跟我同心同步,我们释放力量的时间,哪怕是差了分毫,後果也不堪设想!”见他眼光光地看著自己,冥夜沈下脸:“喂,你到底听懂没有?给点反应啊,到时候把你的小弟弟烧焦了,可千万不要怪我!”
琉珈回过神,脸红嗔道:“我明白了!动手吧,说那麽多废话!”
“好,爽快!”冥夜的手指轻触在银环上,“要开始了。”银眸一眯,静气凝神。
琉珈眼角悄悄扫过去,只见表哥脸上一片沈肃,除了披阅公文的时候,他还是第一次见表哥露出这麽认真的神情。他是为了我麽?琉珈垂下眼睑,一抹如秋水般温柔的笑意,从他脸上荡漾开来。
天魂传 第九十三章
有这麽可恶的人麽?!
沐浴後,琉珈坐在梳妆台前,底下双脚还不住地颤抖,他心里痛骂著:表哥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魔王!
几个从家里带过来的心腹侍女,已经帮他穿戴整齐,侍女长看看时间,在一旁催促道:“王妃,该动身了,天舰已经降落,不能让殿下久等。”
琉珈怎麽不知?但他不敢起身,生怕自己蹒跚不稳的步伐,会沦为下人的笑柄。
当时说好了,两人要合力把银环拿掉,过程的时间短,而且进行得很顺利──
“看!弄掉了,就这麽简单,我说得没错吧?”表哥很是得意,“叫你不用太紧张的。”
琉珈没好气地横